程姗姗同样露出惊骇异常神色,目光如注地锁定紫萱防止她逃跑,脸色疑重地想到:‘不敢她什么来头,什么目的,通过她如此身手。非擒下不可,有如此高手惦记也不是什么好事!’
程姗姗想完之后注意到紫萱手中的利剑。俏脸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说道:“你输了,本姑娘奉劝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否则刀剑无眼休怪本姑娘手下不留情!你今天是插翅难逃了!”
哐当…紫萱闻声整个人傻了眼,手中的利剑忽然变得轻飘飘的,紫萱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手中断成半截的铁剑,心中泛起一丝震撼之色,双目紧盯着程姗姗手中的百炼精钢剑,脸色变得一阵苍白无血。
面对程姗姗戏谑般的笑容,不服输的紫萱运起自己独特的内劲,在程姗姗惊讶目光之中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哼别以为自己仗着宝剑相助本小姐就怕你?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剑!”
紫萱运气自己特殊的内劲,手中断成半截的铁剑瞬间结成冰,一把惟妙惟肖的寒冰剑眨眼间出现紫萱手里,紫萱俏脸露出一丝反讥的笑容,讥笑着一边目瞪口呆的程姗姗说道:“寒冰剑!”
程姗姗脸色疑重地挥舞手中百炼精钢剑,挡住了紫萱手中寒气逼人的寒冰剑,普一接触程姗姗忍不住地惊呼一声:“啊?!好冷!妖女,你这是施了什么妖法?哼别以为有妖法本姑娘会怕你!”
傻头傻脑的忠仆高呼呐喊几遍过后,又继续敲击着手中的铁盘,叮叮当当敲击之声马上惊醒不少沉睡的长工,密密麻麻的房间顿时亮起灯光,一群群的长工们衣衫不整地闯出房间,手里拿着各色各样的家伙骂骂咧咧地跑出来。
“有贼?!”“在那?在那?”“在屋顶!大伙包围他们!”“别让贼跑了…”屋下一群不会武功的长工们大声叫喊着,精明点的长工直接拿着灯笼跑了出来,大声叫泱的长工们手里拿着各色武器追着跑。
傻头傻脑的忠仆正是苏叶,瞧见长工们全都跟着程姗姗追贼方向跑后,苏叶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左右瞧见没有人后苏叶隐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不闲着的他去准备自己的暗杀武器,进行远距离狙击协助程姗姗擒下深夜造访之人。
叮叮…两位对战的美女交手几招之后,又重新拼命般使出各自招数对战上,紫萱此时真的是越打越心惊,招式未老又整出一招疲于应付,程姗姗宛如轻灵的蝴蝶,在夜空之中纠缠着疲于应付的紫萱。
程姗姗的剑法源自于自己母亲斐氏所教,虽然斐氏擅长枪法可剑法也不容小觑,斐氏大家族历史悠远,武状元更是出众博览群益,招式轻灵刁钻让人接应不暇,加上锋利的百炼精钢剑助阵。打起来轻松无比。
特别是看穿紫萱唬人的寒冰剑弱点后,程姗姗更是步步进逼,依仗着手中锋利的百炼精钢剑。程姗姗专攻紫萱手中断节寒冰剑部位,锋利的百炼精钢剑还真的是削铁如泥,让紫萱疲于加大特殊内劲应付。
相比起两位美女们宛如穿梭的蝴蝶打法,光宗耀祖四人简直就是人多欺负人少。四人手里拿着五尺长的钢棍,下起狠手来还真的是没有半点丝毫怜香惜玉,朴秀珍握剑的手感到一阵酸麻无力,叮叮当当声之中疲于应付。
秦光怪叫一声:“哥我打头!”秦宗舞起手中的钢棍鄙视着说道:“你妹的,那我打脚!”秦耀叹息一声说道:“好吧。我负责她双手!”秦祖一手挠着脑袋说道:“三位哥哥,那我休息可以了!”
疲于抵抗光宗耀三人夹击的朴秀珍忽然惊呼一声,光宗耀三人居然用下流的方式,专攻打她身为女人敏感的部位,叮叮朴秀珍尖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掉落屋顶,手中的利剑顿时脱手而飞,后面趁机偷袭的秦祖一棍将其打落屋顶。
光宗耀祖四人尾随其后地从屋顶跳落地面,四根钢棍带着呼啸声直扑而下。凌厉的呼啸声丝毫没有半点怜惜之心。一副要至于朴秀珍死地而后快的决心,谁叫你三更半夜跑来做贼不是?讨打!
朴秀珍狼狈不堪地在冰天雪地里打滚,沉闷的钢棍敲打地面声之中,朴秀珍一脸惧色地惊恐望着光宗耀祖四人,嘴角渗流着鲜红的血水,眼泪汪汪地娇叱一声骂道:“你。你们,咳咳。你们三个,卑鄙。无耻,下…啊!”
光宗耀祖四人对于朴秀珍谩骂声置之不理,一副你做贼就要有被打残的觉悟,四位脑筋直蹦蹦的家伙舞起手中的钢棍,没有怜惜之心地下狠手攻向失去战斗力的朴秀珍,朴秀珍此时后背传来一阵揪心之痛,有心无力难以回避四位野蛮人的攻击。13
她现在就算是没有受重伤,恐怕也是插翼难逃了,后面陆续叫泱赶来包围的长工死路一条,多达上百人的长工虽然没有什么威胁,可也足够让她产生逃跑的障碍,何况现在还是面对四位冷血的野蛮人,还深受重伤有心无力啊!
朴秀珍双目流出一丝悔恨的泪水,睑孔望着光宗耀祖四人手中钢棍无情敲上自己脑门,朴秀珍忍不住地闭上双眼,一副闭目待死的姿态,四根呼啸而来的钢棍即将要敲向朴秀珍脑袋时候,一声怒叱的喝斥声挽回她的性命。
秦寿身影冒出厢房门口,及时出现的他皱着眉头大声喝斥说道:“住手!够了,光宗耀祖,把她绑起来,别整得那些血腥,动不动就见血像什么样?你们也是,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是!少爷!”长工们纷纷涌上去抓起无力反抗的朴秀珍,蔡敨更绝地从肩膀上卸下准备的麻绳,看来这个家伙算定这些贼肯定跑不了,连绑人的麻绳也准备好了,还真的是人才啊!
光宗耀祖跑到秦寿身后跟随保护起来,防止上面厮杀正酣的人忽然跑下来,反败为胜地拿秦寿要挟他们,秦寿仰望着屋顶厮打不休的两个身影,忍不住内心感叹起来,这位女匪首还真的是有毅力,一次又一次地寻找自己麻烦。
‘不就是意外拿了你一件亵衣吗?至于如此这般喋喋不休地制自己于死地吗?’秦寿丝毫没有领悟到自己身处古代,古人女子对于自己贞节看得尤其重要,紫萱被秦寿偷窃了还拿走亵衣,简直就是她心中一大耻辱。
秦寿瞧了会打得难分难解的屋顶两人,转过头下达着命令说道:“张长工,王铁匠,蔡敨,胡籁,你们四个马上吩咐你们的手下,拿火把过来,全部点亮,围着屋子包围照亮,快去办,别问为什么!”
“啊?哦!是,少爷!”张长工他们不知道秦寿这是干什么,既然少爷有令了他们照办就是了,四人按照秦寿的吩咐哟喝着自己手下去拿火把,上百名长工们没几分钟时间马上包围起厢房,手里拿着熊熊火焰的火把照亮周围。
‘苏叶,剩下的看你的了,千万别瞎了眼,乱射射中了本少爷的姗姗!’秦寿叹息一声望着屋顶搏斗的两人,脑海里想着刚才苏叶捣乱完提去的秦弩弓,远程狙击深夜造访之人,希望这些火把可以给苏叶长长眼力,没有夜视就是麻烦。
还没有建好的别墅顶层,苏叶搓揉着双手呵了口气,打开铁箱子露出里面秦弩弓的配件,苏叶脸色露出一丝嗜血的笑容说道:“宝贝,你真的是我的好宝贝,我真的是爱煞了你!嘎嘎…”
苏叶一手捧起秦弩弓身,恶心十足地亲吻一口秦弩弓身,双眼瞧见西厢房那边亮起的火把光芒,苏叶双眼马上转变成冷漠的神色,灵动的双手迅速无比地组装着秦弩弓,两分钟不到一把威力十足的秦弩弓顺利组装好。
苏叶居高临下地站在三层高的别墅楼顶,俯视着百米之外西厢房那边的动静,架起秦弩弓后搭上瞄准镜,朦胧的瞄准镜里依稀可以看到两个朦胧的身影,确认没有问题后苏叶拉满弓身搭上普通箭支,歹毒的菱形箭支太宝贵不能随意暴露。
苏叶安置好普通箭支后,一只眼睛凑上秦弩弓搭配好的瞄准镜,左右摇晃着弩身修正着方位,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黑色影子,对,就是你,黑色影子,嘿嘿,跳啊,看你往哪里跳?去吧!夺命追魂箭!”
嗅普通利箭在苏叶勾动扳机的时候,破空穿梭而飞出去,两位美女在屋顶打得难分难解,“啊!!”紫萱忽然惨叫一声,一支利箭直穿破她肩部位,紫萱整个人被飞来的利箭冲力震飞落屋顶。
程姗姗整个人傻了眼,额头冒出一丝丝冷汗,她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暗中放冷箭,这冷箭的速度还真的是又快又狠,速度快到让人防不胜防的地步,程姗姗估计着就算自己正面防御,恐怕也难以抵挡住刚才一击的冷箭。
苏叶通过瞄准镜望到目标落地被擒,忍不住地高呼一声得意洋洋地说道:“百发百中!哇哈哈好宝贝啊!秦兄弟这武器还真的是够牛叉,这才是刺客心目之中理想的武器,打完收工!”
程姗姗呆在屋顶四处环望着周围,她很想找出是谁背后暗中相助放冷箭的,可惜黑漆漆的周围什么也看不见,倒是有不少惊醒的秦府仆人陆续蹦跶出来,甚至连秦老爷子手里居然拿着,好吧,让人无语的鸡毛禅,啥人呢?这点没有威胁性的武器,抽贼吗?
第十四章 乌龙的巧合
长安城地底下面,满脸胡渣的周雄手里拿着土铲头,卖力地铲着八位小孩子们挖出来的泥土,前面八位小孩子们兴致高涨地拿着工具开挖,挖出来的泥土几乎全都让周雄负责铲开一边,等泥土多了在负责拉到一边倒掉。
这些看似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别看他们一脸幼稚的面孔,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那孔武有力的肌肉绝对不是造假的,挖地道的速度迅速无比半点也不含糊,连满脸胡渣的周雄也不得不感叹佩服,实在是年轻有为的少年啊!
在暗无天日的地道里,周雄不知道今夕过了多久,他只知道心中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挖通地下里的通道,只要他们成功挖通长达四里长的地道,那么他们任务就光荣完成了,房子和女人还不是随之而来!
至于这些十几位孩子们,几乎每天可以跟自己的父母相聚一天,当然相聚只能委屈地道里面了,宽宏大量的秦寿批准这些孩子的父母,每隔一天佃户们装成买豆腐之人,每天通过老姚头指引下地道,与孩子们相聚短短几分钟。
秦寿佃户看到自己孩子在地道里的环境,十分满意之余又叮嘱着他们好好干活,周雄和黄炳两人轮流教导这些孩子们读书,最重要每个月这些孩子的父母,都可以额外领取孩子们的月钱,有书读又有钱拿只是干点活,这些佃户们哪有不乐意的?14
周雄双手有些发酸地丢弃手中的土铲头,宽厚的粗布衣袖一手抹着脸角汗水。嘴里呼出口粗气说道:“好了,孩子们,暂时先到这里先,咱们先回去吃点东西。休息够了在倒回来干活!”
“是,周大叔!”八位幼嫩的少年们闻言吩咐丢下手中的工具,整齐有力地回答着周雄,俏皮的笑声顿时回荡地道里,其实周雄现在看起来跟大叔一样,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雄闻言整个人抽搐着嘴脸,一手抚摸着自己拉渣的胡须说道:“周,周大叔?你们这些小家伙找打是不是?好了。好了,安静,小心声音传到上面,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了。吃东西填饱肚子去,走吧!”
周雄带着八位活力十足的小孩子返回身后的空旷大厅,能容纳两人通过的地道里,隐隐传来微不可闻的读书声,周雄走到岔分路口忍不住地叹了口气。通道里呈现出人形的地道分割。
左边挖出只有十几米长的地道就作废了,因为前面全是岩石层贼难挖,右边的大部分都是比较松动的泥层,相比较下来比较好挖一点。黄炳当初挖左边挖得他叫苦连天,整整一夜挖下来五米都不到。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读,喔。如此便是重复四次读!”晕晕欲睡的黄炳一手撑着下巴,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论语,打着疲惫的哈欠教导着座下八位孩子,绕口的之乎者也堪比紧箍咒折磨人。
周雄带着八位干完活倒回宽敞的地道,马上瞧见黄炳误人子弟的模样,周雄忍不住地翻起白眼说道:“黄兄,有你这样误人子弟的吗?要是少爷知晓了,非剥了你的皮不可,小家伙们,先休息一会先!”
黄炳听到周雄的话马上精神一振,脑海里的瞌睡之意顿时消失不见,一脸憨笑地打着哈哈说道:“哈哈…那儿呢?周兄,兄弟我这不是犯困了吗?好了,好了,今天暂时到这里,等你们懒鬼吴夫子来了在接着…”
黄炳的话还没有说完,吴庸声音尾随而来打断他的话:“哟呵我说那个家伙背后敢说本夫子的坏话,原来是黄兄啊!你丫的也好意思说吴某?瞧瞧你们挖的狗洞,哟呵,原来周兄你也在,怎么你也忙完了?”
吴庸灰头土脸地双手拍打着衣服的泥土,脏兮兮的粗布麻衣溅起厚厚的灰尘,这身衣服每次爬地道来都要糟蹋一次,慵懒的吴庸干脆不洗了,每天地道里爬滚整得脏兮兮的,洗了也是白洗除非脏到没有办法穿才洗。
相比起外面的天寒地冻,吴庸更加喜欢地下温暖的气氛,进入地道里温暖如春,他每天几乎要准时准点下来探望,一来充当说书客把外面的新鲜事告诉他们,二来还要教导一批小孩子们学习认字什么的。
如今的吴庸早已从原本的城管府退了出来,理由很简单故意跟新任的九品芝麻官作对,办事拖拖拉拉最后让新任的九品芝麻官一脚踹了出去,吴庸对于新任的芝麻官开明想法,心里直乐呵着,功成身退嘛!
周雄对于吴庸的话直翻白眼,一手拍着自己空荡荡的肚皮说道:“吴兄弟,现在什么时辰了?兄弟我也是人,会饿的,话说现在到底什么时辰了?怎么老姚头还没有送饭下来?想饿死人不成?”
现在吴庸没有官职在身,周雄在也不用整天绕口似的喊其大人,直接用辈分与其称呼,吴庸也没有后悔自己退出那芝麻绿豆的小官生涯,现在他少说也有千贯身家,白痴才去熬那没出息的地位。
黄炳耸耸肩一副兄弟我也不知道的表情,周雄直接无视黄炳,这个家伙跟自己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家伙,哪里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时辰?唯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