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一脸奸笑着说道:“嘿嘿老爹啊,别急,男人嘛出去鬼混一下,实属理解,其实孩儿也不反对老爹你去那地方,可是那地方有点混乱,一不小心整出什么病,那可是麻烦大了…”
秦老爷子闻言秦寿的大道理似的话,无意识地点着头应着说道:“是,是,嗯?不,不,老爹以后改,一定改,绝对不会在去那烟花之地,真的,寿儿,老爹只是一时糊涂,你可要帮老爹我保密啊!”
秦寿一脸稳坐泰山的表情,啧啧有词地摇头说道:“啧啧…瞧瞧,老爹,莫急,莫怕,孩儿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之人,今日前来就是跟老爹你透个信,至于你接不接,看你自个的决定了!”
秦老爷子一副我听着的表情,不发表意见的态度,秦寿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吧,孩儿也明说了,也不为难老爹你了,想要孩儿帮你保密,没问题,上次孩儿提议公司之事,老爹你考虑的怎么样?”
秦老爷子松了口气,重建那什么公司之事,经过一番慎重考虑,原本他早就有同意之心,只是秦寿表现的实在太超前了,咽不下起的秦老爷子只想故意气气秦寿,故意拖延时间不同意投资,现在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封住秦寿的嘴。
秦老爷子拍着胸脯,大气十足地说道:“嗯,寿儿,你的提议很好,事关秦家的商业之事,当初老爹老糊涂了,现在老爹想通了,无条件支持,一万贯钱,好说,老爹我答应了…”
秦寿一手打断秦老爷子的话,狮子大开口地说道:“等等,老爹,现在孩儿可是加价格了,不是一万贯钱了,而是三万,喔,是四万,嗯,要是老爹你出五万那就更好了,嗯?老爹你怎么了?脸抽吗?”
秦老爷子听到秦寿厚颜无耻的话,整张老脸抽搐着咆哮般大吼道:“老爹我现在想抽你!四万贯钱?你怎么不去抢!还五万贯钱,呸没有,一万贯就有,要不要,不要就拉到,大不了老爹我天天跪搓衣板去!”
怒了,秦老爷子此时差点气得肺都炸了,秦寿这一手黑心敲诈,简直是吸血鬼一般,这一眨眼间就涨了四倍价钱,当自己是白痴还是咋滴?要不是自己有逛妓院把柄在他手里,秦老爷子早就摔凳子闪人了,这孩子太不地道了,坑爹坑到这个地步,前无古人啊!
秦寿对于秦老爷子暴怒的模样,丝毫不介意地笑了笑说道:“哎哎,老爹,话可不是这样说滴,好事,大大的好事,当然,这对你来说绝对是好事,来来,老爹,附耳过来,孩儿告诉你…”
秦老爷子强忍着心里的怒气,附耳上去听听秦寿所谓的好事,要是秦寿唠叨不出什么他爱听的事,秦寿只是嘀咕了几句话,秦老爷子目光露出强烈的光芒,越听下去双眼瞪得老大,最后整张脸变得一脸淫荡的笑意,含首点头地嗯嗯好之类的话。
秦寿在秦老爷子耳边嘀咕了半刻钟,门外传来小萝莉陶月的声音:“少爷,你的酒菜来了!”
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还有王心怡三女走了进来,三人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下酒菜,全都都是用来送酒的肉食,最难得可贵的是连牛肉也整出来了,当然这头牛是秦寿佃户里那边杀的,秦寿现在也算是中等资本家了,这点钱烧得起。
秦寿一脸正色地看着秦老爷子,干咳一声含糊着说道:“嗯哼,老爹,怎么样?只要你老点个头,孩儿也不要多了,四万贯钱,建起公司的时候,职位孩儿帮你整一个,你想怎么样…嘿嘿…都没有人知道,安全,方便!”
秦老爷子刚露出笑意马上收敛起来,学着秦寿模样干咳一声掩饰着说道:“嗯哼…那个,好吧,难得寿儿你有那么大的理想,老爹当然支持你的理想,过几日老爹命秦管家送钱过来,老爹还有事,寿儿,你忙!”
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还有王心怡三女闻言咂舌起来,四万贯钱!那是多少钱啊!秦寿他宰的也太厉害了吧?她们不知道也没有亲自见到过,反正是堆积如山高的那种,她们也不知道秦寿和秦老爷子,两人到底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老爷子刚走没有多久,秦管家气吁喘喘地跑到厢房门口喊道:“少,少爷,少爷,吴王府派来的马车来了,府外恭候着!”
秦寿闻言站起身子说道:“嗯,本少爷知道了,秦管家,你叫他们先等会,本少爷稍会就出去,小月,今晚本少爷有可能不回来了,帮本少爷暖好床,要是早上本少爷回来床是冷的,哼哼…”
第十九章 老千的煞星
戌时刚到,一辆马车停在吴王府门前,光宗耀祖四人紧随其后策马停止,两位守门的侍卫瞧见王府马车回来,马上跑出去迎接,不用看就知道是吴王请来的结拜大哥秦寿,这两位守门的侍卫恭候一边,等待着马车贵客下车。
秦寿揭起马车帘布从里面走了出来,昏天暗地的大冬天里,瞧见两名恭候一边的王府侍卫,秦寿也不客气地说道:“有劳两位了,前面带路,光宗耀祖,把马车上的钱给本少爷抬下来!”
“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整齐地应声回答,按照李恪所言秦寿还真带来了五百贯钱,当然也只是用来走走过场的,吸引一下三位贪得无厌的老千,先让他们赢点甜头在慢慢宰割他们。
吴王府大厅里,李恪气定神闲地端坐一边,当然还有早早到来的李德蓓和李德奖还有李震,三位老千们交头接耳地商议着什么,李恪冷笑着斜眼看三位老千们密谋,撇了撇嘴没有去理会他们。
三位老千们肯定是在密谋着暗号,陪李恪打了两夜麻将,三人开始输得眉灰灰,总结了经验后发现麻将简陋的弱点,可以通水报信用眼神或者手指作弊,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猪哥亮,三位老千们顿时想到出千办法,一夜之间把李恪输得两眼眉灰灰。19
‘笑吧,尽管笑吧,等会有你们哭的时候!’李恪瞧着三位老千们时不时淫笑声,不屑一顾地想到他们哭的嘴脸。等会自有秦寿收拾他们三个,貌似秦寿打牌还真的没有输过,这次恐怕也是不例外吧!
李德蓓在两位老千眼神示意下,首当其冲地发难着说道:“哎哎。小恪,到底还打不打了?哥我们几个总不能陪你傻坐吧?咱们现在可是大忙人,有时间陪你熬夜玩已经算是不错了!”
李德奖接着他大哥的话,点着头嚣张地叫泱着说道:“对对,小恪啊,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是不打呢,赶紧把欠下的钱结了,咱们赶明儿还有事呢。总不能在这里傻乎乎地陪你傻坐吧?”
李震一脸坏笑看着李恪说道:“嘿嘿…两位哥哥们,以愚弟之见,小恪肯定是没钱了,要不然他怎么这么久还没一句话不是?小恪弟啊。你这要是在不打的话,咱们哥三人可是要闪人…”
李震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的声音已经打断他的话:“哈哈…李德蓓、李德奖、李震,你们三位急急忙忙这是要赶去哪儿啊?今晚本少爷陪你们搓麻将,恪弟不好意思了。路上大雪堵车,来晚了!”
“……”李德蓓和李德奖还有李震见到秦寿出现,三位老千们顿时无语了,原来李恪迟迟不开台是在等秦寿出现。这位麻将原创始人跟他们对打?三位老千们忽然心生退场之意,跟创始人打麻将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啊!
李恪见到秦寿出现松了口气,拱手起身相迎笑着说道:“哈哈…哪里。哪里,无妨,无妨,寿哥儿,你能来就好了,三位,现在可以开台了,刚才你们不是叫泱的很厉害吗?怎么?怕了?”
李震十分不幸地被李德蓓和李德奖推了出来,李震苦着张脸赔笑着说道:“啊?那个,哪里,我们哪敢呢?秦兄弟,咱们兄弟三人有眼不识泰山,闹着玩的,闹着玩的,秦兄弟,你别介意啊!”
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点着头,开什么玩笑,跟麻将创始人打麻将?就他们瘪三式的老千手段,输得连亵裤也垮掉是正常滴,有自知之明的三位老千点头哈腰地赔笑着,希望秦寿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
李恪鄙视着三位老千变脸的速度,刚才还牛气冲天的,嚣张到让人无法忍受地步,现在秦寿一出现,这三位嚣张老千顿时软蛋了,李恪忍不住强烈鄙视之,好一副见风使陀的态度!
李恪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他们三个,故意煽风点火地说道:“哎哟,三位老兄,刚才你们不是很催着打牌吗?瞧见没有,寿哥儿可是带了钱来的,小恪我今儿可是没钱跟你们打,寿哥儿代替小恪出场!”
秦寿一副我钱多人傻的模样说道:“哈哈…别怕,别怕,正所谓赌博有风险,全凭运气毫无半点技术可言,说不准本少爷今晚还要输得眉灰灰呢!怎么样?本少爷可是带了五百贯钱前来,等你们赢钱的!”
光宗耀祖四人闻言抬着一篓筐的铜钱,呼啦啦响的箩筐放到三位老千面前,三位老千看到满满一篓筐的铜钱,顿时感到喉咙一阵口干艰难地咽着口水,五百贯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至于有没有勇气博,就看他们三人了。
“小鸡鸡!”“碰,松手!”“旺财!”“杠!爷我赠送个棺材板!”狠,果然是够狠的,三位老千们瞪大眼睛,看着秦寿打出的白板,三位老千心里忍不住叹息想到:‘好一个实木制的棺材板!’
受不了诱惑的三位老千终于踏上赌博事业不归路,口不对心地说服自己小赌怡情,丝毫没有注意到秦寿在挖坑等着他们跳,开始秦寿故意让着他们,让他们慢慢上钩赌上瘾,等秦寿输得差不多的时候马上风水轮流转。
吴王府大厅里,灯火通明一片,站在大厅门口的侍卫们哈欠连连地晕晕欲睡,王府侍卫想睡也没有机会睡,里面的麻将声和吵闹声没有办法打瞌睡,连续几天都是如此,他们有些麻木了。
吴王府大厅里摆起了崭新的麻将桌,李德蓓和李德奖还有李震三位老千挠头撕耳,只要他们打眼色什么的,秦寿就会出言打断他们出老千,噼噼啪啪的麻将声宛如嘲笑声,一圈下来他们可谓是牌没有碰一个。
眼看着风水轮流转。刚开始输了两三百贯钱的秦寿,现在已经连本带利赢了回去,三位菜鸟老千们忍不住开始着急了,底牌是一百文钱。扛一个就三百文钱,吃胡基本就是输三家六百文钱,两圈下来他们开始倒贴了也不晓得,都输红了眼。
李恪坐在秦寿旁边,一副虚心学习的模样,他不知道秦寿是运气好,还是怎么滴,每手上牌都整到有一坎的杠牌。或者直接差不多叫胡地步,这简直就是奇迹啊!‘难不成寿哥儿是赌神在世?’李恪忍不住心里想着这玄乎的问题。19
秦寿冷笑着看着三位菜鸟老千,原本秦寿还以为他们有多厉害,没有想到只是菜鸟级别的老千。通过眼神互视串通出老千,还以为有什么其他高明的老千,原来是这么幼稚的老千手法,秦寿兴致大失,没有挑战性啊!
至于秦寿一上手就差不多叫胡的牌。其实是秦寿在洗牌的时候故意做的手脚,这些出猫小把戏在后世玩烂了,对付他们三个原始级老千足够了,两三圈搓牌下来直把三位原始级老千输得眉灰灰地步。
幸好秦寿没有整出色子。要不然还真难以作弊整治这三位老千,基本都是赢了的人随意从哪里抓牌。这些家伙又不懂得这些,只能一步步掉进秦寿挖的深坑里。直叹运气不佳丝毫没有想到秦寿是不是在作弊。
秦寿摸起一张很多圈圈的牌,目光冷笑着注视三位老千,瞧见他们又要准备出老千,秦寿出声说道:“哎哎,三位老兄,打牌,打牌,眉来眼去的想干啥呢?三个爷们别恶心人好不?麻子脸九筒!”
李德蓓一脸惋惜的表情,他手里有一对九筒,问题是不敢碰,都快成章了,要是碰了就散牌了,李德奖想通水也难了,他手里基本都是杂牌多,单吊卡隆的三四张牌,九筒他更是手里有一张。
李震更是霉运了,东南西北红中发棺材板都齐全了,全是单张牌,很黄牛,十三幺想做也没有机会,九筒几乎都死绝了,还有秦寿桌面旁边的四个一万,赤裸裸地嘲笑着他自不量力。
子时下三刻时分,甘露殿里,李老大批阅着手中的奏折,有些犯困的李老大伸着懒腰,摇晃着僵硬紧绷的脖子,太监薛高站在甘露殿外面打着瞌睡,头宛如小鸡啄米般点了又点。
守门的侍卫一脸佩服这位太监薛高,如此天气也能打瞌睡,人才啊!他们也想打瞌睡可他们不敢,要是巡逻的侍卫发现他们打瞌睡,死路一条,太监薛高身为李老大最高级别的太监,这些侍卫们肯定不敢有半点怨言。
毛统领浑身雪迹地出现甘露殿门前,匆匆憋了眼打瞌睡的太监薛高,毛统领露出鄙夷的目光,没有理会两位恭敬行礼的守门侍卫,毛统领推开甘露殿大门走了进去,有李老大特许他可以不用通传直接面见。
毛统领走到李老大龙案面前,单膝跪地说道:“微臣参见皇上!”
李老大放下手中的奏折,瞧了眼毛统领风雪仆仆的,很显然是刚巡逻回来的,李老大面带疑惑的表情,看了眼毛统领说道:“嗯,起来吧,毛统领,尔不是巡逻皇宫吗?有何事汇报?”
毛统领谢礼之后站起身子,把手下汇报的消息说了出来:“回禀皇上,适才手下回报,戌时时分,吴王府马车接了秦家小子过府,还有两位李将军的,三位公子也前去了吴王府,听闻手下汇报,两位李将军的公子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彻夜未归!”
“哦?竟有此事?嗯,朕已知晓了,毛统领,你先行退下吧!”李老大有些伤神地挥挥手示意毛统领退下,李恪自从搬出皇宫之后,李老大就在吴王府里安插了一些探子什么的,至于他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恪儿,你在干什么?”李老大暗自嘀咕着,他不知道李恪这几天通宵达旦干什么,也不知道他请李靖和李绩三位儿子过府干什么,出于信任和愧疚,李老大并没有派探子深入打探李恪的私生活。
对于秦寿李老大隐隐感到有一阵担心,这个家伙只要哪里一出现。准会是没有什么好事,灾性十足的他走到哪里都会弄的不安心,李老大忽然有种荒谬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