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梦蝶拉扯着自己被限制的腿。恶狠狠地瞪视秦寿一眼说道:“长…好你个淫贼,偷了人家的亵衣还无耻调戏人,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放手,还不放手。男女授受不亲,淫贼!”
长孙梦蝶差点说漏嘴,想起秦寿是自己爹爹的死对头,才及时收住没有说出来,娇叱连连的长孙梦蝶羞红着脸,如此不雅暧昧的姿势。确实有点那个啥了,简直是够丢人现眼的。
秦寿憋了眼亵衣的金丝名字,忍不住升起好奇之心说道:“梦蝶?是你名字吗?嗯,不错,蛮好听的,要是温柔点就好了,好好,本少爷放手也可以,你可不要在偷袭了,不然本少爷不客气了!”
秦寿松开始双手期间,长孙梦蝶马上缩回脚,那被糟蹋过的亵衣也成功回到自己身边,只是那沾满酒味确实有点那个什么了,长孙梦蝶忍不住气翻眼,一副准备欲要上前在闹事的冲动。
长孙梦蝶正要继续闹的时候,一边的婢女映雪拉住冲动的长孙梦蝶劝解着说道:“小姐,算了,亵衣要回来就罢了,此地不宜久留,糟糕,大唐四人帮在二楼,还有房丞相…小姐,快走!”
映雪刚劝没几句,大唐四人帮和房玄龄还有魏征等身影冒出包厢,看到他们六人的身影映雪忍不住脸色变得煞白,拉扯着一边气不过的长孙梦蝶赶紧离开,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多嘴在长孙阴人面前说什么,映雪肯定死定了。
映雪的话让长孙梦蝶大吃一惊,抬头望了眼二楼那六位朝廷官员的身影,长孙梦蝶忍不住脸色大变地放狠话说道:“嗯,死淫贼,别嚣张,你等着,本小姐我记着你了,哼哼以后在找你算账!走!”
秦寿傻谔谔地摸不着头脑,这长孙梦蝶的话还真有点莫名其妙,自己也是受害人好不好?罪魁祸首苏叶还在逍遥法外,目送着长孙梦蝶离去的身影,秦寿叹息一声往上看了眼,顿时感到一阵气恼。
大唐四人帮成员和房玄龄还有魏征六人,彻底让秦寿无语了,瞧他们心满意足的表情,还有那嘴里叼着牙签,哪有什么朝廷重臣的风范?简直就是腐败官员的模样,秦寿忍不住想到,至于吗?
秦老爷子一脸八卦相地凑了过来,用手臂蹭了蹭秦寿猥琐地笑着说道:“哎哎,寿儿,刚才那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别告诉老爹,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行啊!居然去偷人家的亵衣!”
秦寿一手推开凑过来的八卦相秦老爷子,满眼露出鄙夷目光说道:“切为老不尊教坏子孙,老爹,孩儿之事你还是少八卦点,要不然哼哼后果很严重,光宗耀祖,闪人了!”
秦老爷子瞪大眼睛,一手拉扯着秦寿的衣袖,怒目圆瞪地说道:“哎哎,好你个逆子,啥态度你这是?哎哎,有你这样威胁老爹的吗?哼哼你给老爹记着,以后有事别求老爹,我靠!”
秦寿不屑一顾地撇撇嘴,甩手甩开秦老爷子的拉扯,这秦老爷子还真的是八卦精,至于他的话秦寿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有事别求自己才差不多,貌似一直以来都是他求自己多,自己坑他的多点。
秦寿一边走边骂骂咧咧着,心里对苏叶无耻的行为感到十分痛恨,唠唠叨叨地自言自语说道:“尼玛的死苏叶,回去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嗯?貌似打不过他,该死的,姑奶奶,你怎么还不回来?”
李靖府里,童雪高高仰起头,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一手抹着瑶鼻说道:“谁骂姑奶奶我了?哎哎,小小师侄,你们跑哪里去了?赶紧出来,姑奶奶我生气了,跑哪儿去了?”
柴房里,紫萱一脸心虚的表情看着童雪离去的身影,朴秀珍一脸纳闷地呆在一边,说真的她还真被这位祖宗级的童雪姑奶奶折磨怕了,要不然也不用躲起来了,很缠人也很烦人!
紫萱满脸冷汗的表情,拍拍胸脯说道:“呼终于走了,秀珍,现在你终于明白本小姐为什么离家出走了吧?碰上这位要命的叔祖,好吧,反正就是日子没有好过,该死的,那个家伙怎么把…”
朴秀珍无语地摇摇头,她不知道紫萱什么心情,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她们去逛街的计划落空了,要么安静地呆在柴房里躲过晚上,要么现在出去陪那位姑奶奶发疯,很痛苦的选择。。。)
第一卷 年幼无知 第五十一章 打变鸡训羔羊
长安街,热闹的上百街道穿梭着服装各异商人,还有本地的土著居民游荡街道,缺乏娱乐项目的他们,吃饱撑着四处浪荡消耗多余脂肪什么的,当然其中也有不乏好色之徒贼眼乱瞄什么的。
狼友们的目光大部分都瞄向身材丰满的女性,谁叫这个时代几乎都是流行丰肥浓丽,环肥燕瘦个人欣赏窈窕淑女含蓄内向的审美观不同,秦寿喜欢苗条类型,不喜欢太丰满类似的,抱起来贼沉不是?
瞧瞧,连街边乞丐审美眼光也是大有内涵,丰肥浓丽美女经过马上迎来哨声一片,爆镜头的直接敲击竹竿热烈欢迎,期待能得到丰肥浓丽美女回头媚笑,意淫一下也好不犯法是吧?大唐那条法律严明规定乞丐不可看美女?
遇到大婶级别的乞丐就吁声四起,丰肥超标超越了审美底线,哪怕是丢一文钱施舍给他们也是爱理不理的,尼玛的老子当乞丐有骨气!不会因为吃激素长剽的大婶违背良心,免费赠送的那还勉强接受。
这是一个由清秀到丰肥,穿着由拘谨到开放的时代,但是给人视觉冲击力最强,最具感染力和令人过目难忘的,还是那些没有丰肥超标的美女,当然具体还是那句老话,个人审美观不同。
街道里大部分女性大多穿着广袖短襦,曳地长裙腰束抱腰,并且用衣带来装饰,还有那乌黑秀发头上抵戴花钗和步摇,走起路来衣袂飘飘环佩叮当。显示出了现在女性的温婉妩媚,婀娜多姿诱人无比,当然也有一群狼友们目光紧随。
城管府撤销之后,街边猖狂的小贩子们又摆起头疼的地摊阵,西域走鬼商人们又兜售起无质量保证的货物,消费者买回去上当受骗之后,人影都不见了去那儿找?这就是贪小便宜的下场。
小羔羊和小清河两位小公主出现热闹街道。不用问肯定又是从书院偷偷跑出来的,小羔羊原本去找秦寿的,谁知道去了秦府得知他出去不在家的消息。郁闷无比的小羔羊带着小清河游逛起来。
当然两位小公主身后也少不了跟屁虫墙头草李治,两位小公主去玩的地方怎么少得了他?肥羊组合少了李恪确实是有点遗憾,至于李慎那书呆子中毒甚深跟书虫们大啃之乎者也。纯属无药可救地步。
墙头草李治一副上刑场的表情,有气无力地说道:“玲姐,咱们这是往哪里去啊?累死小治了,瞧瞧,小治的双腿都麻木了,要不咱们找个酒楼去坐坐?嗯,就去秦家酒楼搓他一顿…啊”
小羔羊一手敲了下墙头草李治脑门,心情烦躁的她板起脸说道:“吃吃,整天就知道吃,上酒楼不用钱啊?要是小治你掏钱请客的话。玲姐绝对没有意见,马上双手赞成,怎么样?”
小清河没有见到秦寿感到一阵遗憾,瞧见小羔羊又欺负墙头草李治,忍不住出声制止着说道:“玲姐。你也别在欺负小治了,咱们逛了这么久也累了,要不咱们去酒楼坐回也好,小敬掏钱请客,玲姐你看怎么样?”
墙头草李治一脸郁闷的表情,每次小羔羊心情不好的时候。受伤的总是他自己,为此墙头草李治曾经铭心自问过自己,这羊吃草那草就是自己了?那寿哥儿就是牧羊人了!可惜现在牧羊人不在此。
小羔羊闻言无奈地点着头,一手拉着一边的小清河豪爽地说道:“哪儿能让敬妹你破费呢?这儿有个小财主,小治,姐我现在饿了,你说怎么办?钱带够了没有?要是没有带够,哼哼等着洗碗补数!”
墙头草李治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用手指着自己说道:“啊?不是吧?玲姐,怎么又是小治?呃好吧,只要玲姐你不宰小治太厉害,勉强可以好好搓上一顿的,恪哥儿,小治想你了”
在小羔羊武力威胁似的粉拳晃动之下,墙头草李治低垂着头认栽了,这位暴力羔羊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要是敢蹦跶个不字,还真有点管打不管送药馆的意味,暴力之下无权反抗,只有顺应天命了。
小羔羊一手拽起墙头草李治的衣领,毫不客气起说道:“小治,别一副丢了钱袋模样,你是一个男子汉,好意思蹭吃蹭喝姐姐们的吗?走了啦,别磨磨蹭蹭的…嗯?走咱们去那边逛逛在去酒楼!”
热闹街道中心,一个光头党和尚摆起彪悍的讲坛,能辨名鸡,雷死人不偿命的挂图摆在一边,摊位摆放着一口用来讨斋饭的烂钴,烧着熏人的地摊檀香,双脚盘膝破烂的佛蒲,看样子很显然是打算忽悠人的。
只见其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清澈而又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秀挺的鼻梁,肤色晶莹如玉,厚薄适中的嘴唇念叨着佛语。
洗浆的憎袍也难以掩饰他的出尘俊美,落魄的模样遮盖不了他贼亮的光头党,闪闪发亮的光头好比明珠一般,又宛如命运的轮齿牵扯来有光头控意向的小羔羊,这种种巧合好像上天注定缘粪,罪孽啊!
小羔羊一手拽着墙头草李治,刁蛮十足性格的她走向和尚讲坛,最近老是噩梦的小羔羊想要求解一下梦境,至于那些臭道士什么的,小羔羊对其炼丹的信仰度有限,何况还有秦寿揭秘丹药一事,更是信仰直接下降到零度。
按照小羔羊设想,与其相信卖速命短寿丹的牛鼻子,还不如相信光头贼溜溜的光头党,起码眼前这位帅锅锅和尚比牛鼻子帅气多了,虽然手里敲的是木鱼,憎袍落魄不成样,可他那英俊的帅气还是掩饰不了。
墙头草李治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被小羔羊拽着走确实有损身份,忍不住开声讨饶道:“哎哎,玲姐,松手,松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别拉拉扯扯的。这成何体统?快松手啦,小治又跑不了,玲姐”
小清河跟着后面。瞧见墙头草李治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无奈地摇起头来,有这位玲姐在。李治还真是不幸的命运坎坷,老受小羔羊的欺负,小清河对此也是爱慕能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还有什么可言?
小羔羊走到英俊潇洒的和尚面前,怪异眼神打量着能辨名鸡四个字,嘴里嘀咕着说道:“能辨名鸡?哎哎,臭和尚,你这什么破佛号来的,会解梦不?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是不是?哎哎。问你话!”
辩机抬起头一脸惊艳的目光看着小羔羊,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花容月貌疑是出水芙蓉仙子般。
直到小羔羊不耐其烦喝斥之下,才从惊艳目光之中清醒过来,打着佛号轻声说道:“阿弥陀佛,女湿主。贫憎法号辩机,解梦之说实属周公一列,如若女湿主求解,亦可上贫憎西北的金城坊会昌寺求解!”
小羔羊歪着脑袋一副沉思模样,随后摇着头驱散山长水远的想法,眨着眼帘好奇地说道:“金城坊会昌寺?太远了,不去,你叫变鸡?什么破佛号?你真的会变鸡吗?能否变个鸡本…嗯,本小姐瞧瞧吗?变得好看,赏你一文钱!”
唰辩机满脸冒出黑线,这位漂亮的萝莉小姐也太恶整人了?居然叫自己变鸡?自己明明是人好不好?辩机抽搐着嘴角,一副大有甩袍闪人的意思,要不是看在自己头一天摆摊挣钱份上,辩机还真有闪人的意思。
摆了一天的摊位屁股都坐痛了,双脚都失去知觉麻痹了,不仅没有香客前来听佛经,连一文钱油水也不施舍过来,摆个摊愚昧一下世人,上个当受骗什么的,也好过个顺意日子不是?没想到开门红的小姐居然是来捣乱的!
墙头草李治一手拍着脑门,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说道:“玲姐,是辩机,小治服了你,瞧瞧,大湿都满脸冒黑线了,能辨名鸡就是辩机,不过也是,辩机辩机等于变鸡,还挺和洽的!”
小清河闻言墙头草李治的话,秀眉忍不住微皱起来,出言喝斥墙头草李治:“小治,不可无礼,玲姐我们走吧,时辰已不早了,没必要在此浪费时间,还是去酒楼歇息一会吧,说不定…”
小羔羊大咧咧地一手打断小清河的话,玩性十足地说道:“哎哎,小敬妹妹,莫急,既然一场来到,听听他讲法什么也好,看看是否有真材实料什么的,哎哎,变鸡的,会看手相不?”
辩机一脸冒着黑线,这小羔羊还真的是说话越来越那个啥了,辩机瞧见小羔羊她们身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贵那种,又看到小羔羊嚣张的气焰,忍不住升起整治之心,就差心里没有念山寨山寨什么的。
辩机双手合十打着坑爹的佛号,自信心慢慢地说道:“阿弥陀佛,贫憎不才,对手相略有心得,如若女湿主不嫌弃,尽可伸手一试便知,贫憎外号辩机,一遍即知并非浪得虚名,女湿主,请!”
辩机不知道,他今生遇到小羔羊绝对是个错误,而且今时今日更是最大的致命错误,因为这一世小羔羊的未来驸马不是傻不啦叽的房绿帽,而是阴险跟长孙阴人有得一拼的秦寿,外号禽兽也不为过。
一辆四轮马车缓缓行走而来,光宗耀祖四人骑着马匹在前面开道,热闹的街道中心实在是太多人了,如若没有光宗耀祖四人开道什么的,恐怕秦寿的马车也难以前进,长安城是皇城的同时也是商业王国,五湖四海的商人多不胜数。
秦寿坐在马车内感到一阵心神不宁,似乎冥冥中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这憋得心慌意乱的感受还真的是够难受,秦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亵衣事件,苏叶整出的乌龙害得他差点出了丑什么的。
秦寿憋得心慌意乱反转难安。外面的叫喊喝卖声什么,更是吵得心神不宁,正当秦寿心神不宁的时候,秦光声音忽然传来:“少爷,少爷,小羔羊公主和小清河公主她们在街道,正跟一个和尚不知道说什么。少爷,要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