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寿有点为难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救长孙皇后一事秦寿认为是不可能的,最基本的药不够是一大难题,而且药王孙思邈也说过了,他只能救一个,多了没有办法,只能牺牲一个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秦寿看了眼李丽质,良久叹息一声说道:“丽质妹子,不是寿哥儿不救你的母后,而是,寿哥儿也是有心无力,你也知道,药王孙思邈已经说过了,两个人只能救一个,而且他不是已经尽力让你母后少免受病痛折磨了吗?”
李丽质想起长孙皇后的病情,满脸忧心忡忡的脸色,心里不安地说道:“这个丽质知晓,可是,寿哥儿,丽质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心看着母后就这么饱受病痛折磨,寿哥儿,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秦寿走到李丽质的身边,轻声安慰着说道:“丽质妹子,寿哥儿我说句良心的话吧,不是没有办法,而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你也知道药王孙思邈能救你已经是不容易了,根本没有能力去救两个人!”
“是吗?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李丽质脸色黯然起来,心里有些不甘心,凭什么她们母女要遭受这种病痛的折磨?李丽质想不通的同时,内心惆怅地想着命运的不公,给了她富贵荣华的生活和高高在上的权利,却是失去了太多太多。
秦寿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李丽质的好,一手轻拍她的香肩,细声安慰着说道:“丽质,别在多想了。寿哥儿我答应你,尽量想办法医治好你的母后,就算不能,也可以让她减少痛苦,别在伤心了好吗?”
李丽质无言地点点头,她知道秦寿这是在安慰自己,药王孙思邈早已提及过。想要救长孙皇后是不可能的,除非两个人之中牺牲一个,而秦寿在选择题之中选择了自己这让李丽质很是感动,特别是听到秦寿为了自己倾家荡产在所不惜,整个人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水马这药引李丽质是知道的,而且倭寇每年都当宝一样进贡。小气吧啦的只奉献一两条的,全都给李老大当烧烤啃完了,而且李老大也不知道水马的药用价值到底有多少,只知道贼补就是了,现在听到水马的作用之后,李老大差不多悔不当初,嘴馋的下场啊!
秦寿搂起李丽质的时候。只听得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嗯哼~嗯哼,寿哥儿好艳福啊,看来恪弟还真是回来的不是时候,没有打搅你们卿卿我我吧?哎哎,丽质妹子,害啥骚这是?哎哎哎…寿哥儿,这与恪弟无关啊!”
李丽质在李恪调笑声之中,一脸害臊地调头跑人。留下一脸纳闷无比的李恪,接触到秦寿不善的杀人目光之后,李恪一脸赔笑着道歉,毕竟秦寿的目光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一脸尴尬的李恪挠着头解释着什么。
秦寿没有去看李恪支支吾吾的解释,而是好奇地打量着他身后多出的两名陌生人,确切地说是有些贫苦的一对夫妇。郎才女貌也是不为过,眼前的就是薛仁贵夫妇了?秦寿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来,连连点着头,不愧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妇。
秦寿上下打量着两位衣着贫苦的两位夫妇。只见薛仁贵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午后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碌碌无为,露出一副生不逢时,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将才之气。
薛仁贵此时大概年约二十多岁,身材修长清瘦,粗布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显得有点狂放不羁,衬着他雄伟的身材,直似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废话,他现在都堵着书房门口还有差别吗?
秦寿十分满意薛仁贵的样貌和不急不躁的模样,这才是大将的风范,虽然还没有成熟成为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但是秦寿相信,以琉求那边大大小小的战役,应该可以慢慢把他培养成材,打量完薛仁贵后秦寿把目光转移到他身边的夫人。
薛仁贵的妻子柳氏原本是大户人家千金,只因为喜欢上了薛仁贵这个穷小子,与家里人断绝了关系,从此被扫出门什么的,至于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秦寿不知道,不过看她细皮嫩肉的秦寿估计着差不多了。
柳颖身穿是淡白色粗布麻衣,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之中带着出尘不染,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一枚木钗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秦寿打量过来的时候,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秦寿忍不住感叹起来,好一位富家小姐的痴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
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不抹半点胭脂自红起来,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乎接近透明一样,很难以想象跟薛仁贵吃苦好几年依然能保持如此。
李恪在秦寿打量着薛氏夫妇的时候,夸夸其谈地诉苦说道:“寿哥儿,这两位就是并州龙门的薛氏夫妇,恪弟我可是费时费力找了整整半个月,又快马加鞭一路奔波赶回来,今儿才回到长安,寿哥儿,你瞧瞧对与不对?”
秦寿没好气地白了眼李恪,一挥手之下不耐其烦地说道:“行了。你少在寿哥儿我面前打马虎眼,两位请坐,莫要理会这位喋喋不休的闲王爷,一路奔波一定很苦吧?恪弟,麻烦去找小月吩咐厨房弄些好酒好菜,速去速回!”
李恪撇撇嘴地挠着头走出去,这让薛氏两夫妇们目瞪口呆起来。心里猜测着秦寿什么来头?居然敢指使堂堂的大唐王爷跑腿?看他们兄弟称呼的模样,薛仁贵更是猜不透秦寿了,要不是李恪调动兵马大肆寻找自己,薛仁贵还真不知道有人找自己,而且还是远在京城的长安贵人。
当时李恪找上自己的时候,薛仁贵还有些纳闷。自己没做什么违法的事,至于带兵找上门吗?而李恪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着实让薛仁贵听得稀里糊涂的,直到李恪说京城长安有贵人找他,可以满足他心中愿望的时候,薛仁贵当时就迟疑了。
直到李恪搬出自己的身份,加上强势的要求之下,薛仁贵只好草草收拾了一番。带着自己妻子柳颖跟着李恪一起出发,一路上李恪也没有跟他们夫妇两个说话,而且还邀请他们上马车直让薛仁贵感到一阵荣幸和心慌慌的。
这天上掉馅饼是好事,可这好事也未免太过好了吧?而且李恪一路上也没有跟他多说些什么,一路上李恪都是催着马车的车夫加速,直到来到长安,薛仁贵才从自己凌乱的思维之中清醒过来,现在见到了秦寿更是内心迷惑起来。
薛仁贵在秦寿的热心邀请之下。一脸局促地拱手谢着说道:“这个,大人,酒宴就不用了吧?薛某只想知道一件事,不知大人千里迢迢找薛某是所谓何事?好让薛某有个心理准备也好!要不然,这酒宴薛某吃的不安心!”
都已经来了,薛仁贵干脆放开了,他有点迷惑秦寿认识自己吗?居然远在千里知道自己?还特意安排大唐王爷来请自己。这让薛仁贵感到荣幸的同时,又是一阵担忧无比,好事不找人,坏事经常上门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薛仁贵的夫人柳颖更是一脸迷惑的表情。从她进来这里一刻起,都被眼前所有的建筑和工作人员全都给惊呆了,此时柳颖还真有点坐井观天的意头,从未见过如此新异的建筑和其他事物,连她现在坐的椅子她以前的家里也没有,想买也买不到。
通过这里柳颖知晓一件事,大唐最近两年风头正劲的秦氏家私,肯定是出自于这里的,加上秦府比她原本的家里还大十倍有余的范围,就知道秦寿肯定是京城的首富,要不然也不会拥有如此显赫的府衙。
秦寿在薛仁贵的疑问目光之下,拱起双手杉杉有礼地开口说道:“薛兄多虑了,大人两个字秦某可不敢担当,好吧,薛兄,既然如此,那秦某也不绕圈子直说了吧,此番邀请是想要薛兄当将军的!”
“当将军?!”薛仁贵和柳颖两人同时愕然起来,这次还真是天下掉馅饼了,而且还是热烘烘的大馅饼了,这当将军可是薛仁贵一心报效国家的想法,现在秦寿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整个人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秦寿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不错,就是当将军,只不过不是如今朝廷的将军,而是秦某一个岛屿的将军,只要薛兄你点头答应下来,令夫人的衣食住行没有问题,甚至秦某还可以赠送一座京城府衙,怎么样好好想想吧!”
秦寿说完之后走向办公桌,在薛仁贵愕然的时候,拿出两张纸递给薛仁贵,而薛仁贵没有去接,他身边的柳颖礼貌地道谢着秦寿,伸出象牙玉一般的妙手接过秦寿递来的纸张,在秦寿点头示意看看的表情之下,柳颖满怀好奇之心打开拿出来瞧瞧。
“这…这礼也太重了?恐怕大唐将军的月俸也没有那么高吧?”柳颖打开秦寿递来的员工福利,整个人感到一阵晕乎乎的,上面清清楚楚标明着薛仁贵的福利,当将军有车有房有月俸,而且还是高出大唐现有的名将福利,上面清清楚楚标明着明码实价。
薛仁贵闻言凑上前在他夫人递过来的时候,拿过来一看整个人迟疑了,这确实是很诱人的福利,薛仁贵并没有被上面的福利给冲昏脑袋,秦寿虽然开出的条件很优厚,但是在没有了解情况之下,薛仁贵是不会那么轻易点头的。
薛仁贵从秦寿的诱惑条件之中恢复清明,看了眼秦寿不急不躁地开口说道:“这个,大人,不瞒你说,你的条件确实是很优厚,要是薛某不心动是假的,但是,薛某只想知道一件事,大人所谓的将军是怎么一回事?”
秦寿眯起眼十分满意薛仁贵的人品,笑呵呵地说道:“呵呵,这个好说,薛兄还真是没让秦某失望,能在如此巨诱之下保持着清醒,秦某实在是佩服,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家常便菜加上我们聊的事不宜外人听去,只好在这里招呼了,还望莫要见怪!”
此时李恪这家伙已经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手捧热食的陶月,看到这么快准备好,秦寿估摸着差不多时辰到午时了吧,要不然厨房在怎么快,也炒不出那么多的酒菜,既然酒宴已经准备好了,秦寿就邀请着薛仁贵和柳颖两人入席。
第一卷 年幼无知 第一百章 专业挖人
一番敬酒之下,不胜酒力的柳颖脸色桃红地告辞离去休息,而一边的陶月则扶着喝得五六分醉意的柳颖离开,秦寿交代着陶月带柳颖去休息,这让一边的薛仁贵听了不胜感激,秦寿这一番招待确实很丰盛,而且还要大唐的吴王陪伴,让薛仁贵大感虚荣心爆满。
秦寿不知道薛仁贵内心在想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也是一笑了之,秦寿府里什么都不缺,就是好的人才急缺,特别是像薛仁贵这样的带兵将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秦寿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了,千金易得好将难求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的大唐还是一群老将们的天下,不少出色的将领之才埋没其中,秦寿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挖掘,只有等以后有时间在去慢慢探访了,现在还是先搞定这位杰出的将领,秦寿的琉求急需啊!要不然也不会千里昭昭去相请了。
薛仁贵对于秦寿的酒力也是感到一阵的好奇,他没有想到这位官商通吃的年轻人,不仅官商两道吃得开,居然连酒量也不含糊,而且豪爽的性格和幽默风趣的话题,让薛仁贵没有感到任何的压抑感觉,这是十分难得的。
薛仁贵泯着爽透心窝的啤酒,第一次喝到这种怪怪的啤酒,打着酒嗑拱手作揖说道:“秦兄,你的豪爽和个性,薛某已大致有些了解,关于秦兄你邀请薛某当琉求将军一事,薛某仔细想了想,恐怕薛某才学难以胜任啊!”
此时薛仁贵也不得不谦虚起来了,大将军这个梦想一直是他心中所想,可是现在眨眼就触手可得,这让薛仁贵有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错觉,当然也有一跃而就的荒谬感,好像这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始终没有办法去好好珍惜。
秦寿苦笑一声。在薛仁贵的目光直视之下,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薛兄,不瞒你说吧,要不是秦某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找不出好的将领,也不至于如此,还是薛兄嫌弃秦某琉求只有几千人的不入流将军一职?”
秦寿当然知道薛仁贵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故意开口说着这样的话,大致的情况秦寿已经跟薛仁贵在开席的时候说过了,一边的李恪露出醉眼迷离的表情,其实他是人醉心不醉,只是装醉减少薛仁贵的压力而已,他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
秦寿也没有打算要瞒李恪什么。他现在是搭自己破船的乘客,接受自己的起航保护,未来的风风雨雨他也要一起经历,而且李恪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甘心去当逍遥王爷,勾心斗角之事有多远离开多远,他尴尬的身份注定与皇位无缘。
哪怕是李老大强力扶持他。到最后还是一样被大臣们踹下来,谁叫你身上流着前隋的皇室血脉,顽固不化的极端份子有的是,要是他的哥弟们谁心怀鬼胎大肆制造文章什么的,够他吃一壶的,精明的李恪懂得保护自己,那就是远离皇位的纷争。
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先是惊慌失措地摆摆手表示绝无此意。最后砸吧着嘴拱手说道:“秦兄莫要如此说,就算有个军曹什么的当当,薛某也是毫无怨言,只是薛某有一事不明白,难道皇上就任由你自由罢免将领?还是…”
后面土皇帝三个字薛仁贵说不出口,因为这里有个大唐王爷存在,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说出来了,不仅薛仁贵不好过,恐怕秦寿也要倒霉吧?醒悟过来的薛仁贵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还真是酒多了误事啊!
秦寿说着薛仁贵为之愕然的话:“呵呵…薛兄之意秦某知晓。土皇帝是吧?不错,秦某在琉求算是土皇帝一个,当然秦某没有谋反之心,而且那也不适合秦某,不怕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