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橙失魂落魄的在路边站了一会,最後她拿出手机给余俊威发了条短信,约他马上在老地方见。
一小时後,余俊威如约赶到酒吧。他的脸和腮梆子高高肿起,虽然已经找医生简单处理了牙齿,但仍然能看到嘴角干涸的血迹。
这次,他真得伤得不清。
“真是赔了夫人又损兵,老子不干了!”余俊威一进酒吧包间,就看到已经重新化了妆的柳青橙正绷着脸喝酒,眼角还有几块黑色,是刚才流泪时弄花妆的残留。
地上,一片狼籍,全是玻璃碴和水渍。
余俊威知道她刚发泄了一通,转身出去叫来侍应打扫干净後,这才坐下为,用手半遮着嘴,问:“你怎麽了?”
柳青橙将戚旭南把她赶下车的事说了一遍,当她看到余俊威那倍感心里平衡的笑脸後,火冒三丈,一把扯开他捂嘴的手,看到他因为没有门牙而瘪下去的嘴,哈哈大笑。
“好了,我还不是为了你才这样!”
“别说为了我哈,我可没有亏欠你。”柳青橙一想到上次自己在这个包间跟他颠鸾倒凤就觉得吃了亏,现在见他还要给自己戴高帽子,不悦的板起脸,说:“有本事你去告戚旭南啊!”
“呸!”余俊威冲着地上做了一个吐痰的姿势,发出一个怪怪的声音,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啊,明知道他有钱有势力,还去告他,我不想活了啊!”
余俊威见柳青橙不吭声,又说:“你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怎麽,想借戚旭南的手把我灭了?最毒妇人心啊!亏我当时还想着你,怕告了戚旭南後会被人调查,到时候查出我们之间的事对会你不利,所以只能忍着,原来……哼!”
柳青橙见余俊威把自己的胆小懦弱诠释得这样伟大,也不揭穿他,仰头闷下一口酒,淡淡的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戚旭南怕是已经猜到我们之间有关系,否则,他怎麽会赶我下车。”
作家的话:
亲爱的,终於在今天入V了,这章是原本准备在22号发的章节,今天,懒懒会一口气把22…24这三天的章节全部更新出来。
☆、(16鲜币)035
余俊威大惊失色,吓得差点失禁。
尽管他与戚旭南只有过这麽几次接触,但每次他都心惊胆颤,生怕自己不小心就会惹恼戚旭南,到时候怎麽一命呜呼的都不知道。这次,他只是损失了三颗牙,下次,如果损失了胳膊或者腿,就不可能象现在这样,装回去。
“怎麽?害怕了?”柳青橙晃着酒杯,透过杯里的红酒看着余俊威变形的脸,一对鼠眼红通通的,滴溜溜的转着,好想又有其它鬼主意。
一只手,缓缓的,解开了柳青橙衬衣最上面的那粒扣子,依次往下,直到门户大开。
柳青橙眯起眼,见余俊威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色心不改,还想吃豆腐,抬起脚就要踹他。
余俊威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来这招,双手抱着她未穿丝袜的大腿,顺着又往上摸,在大腿内侧揉捏着。
“嗯……”柳青橙没有再拒绝。
她原本就是个热衷床弟之事的女人,但戚旭南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久到连她都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有如此强盛的需要。
上回余俊威在包间里表现不错,解了燃眉之急。如今柳青橙在戚旭南那受挫,短时间内不敢再胡作非为,心里那憋屈,急需找到一个出口发泄。
而余俊威正是知道如此,才敢胆大妄为的主动挑逗。他见她整个人向後仰,慢慢的平躺在沙发上,嘴里,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阵阵销魂淫叫,更加心猿意马,脱了裤子也故不上前戏,就直捣黄龙府。
或许是柳青橙功夫了得,也或许她是戚旭南女人的这个身份,余俊威有种报复的快感。刚进去,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余俊威就被快感所迷惑,顿时没有守住,难堪的退了出去。
柳青橙一腔热血被浇了个透心凉,她坐起身,刻薄的嘲笑着他:“原来你就是这个货色?!上次说要好好尝尝秦曼芝那娘们的味道,半天没见你有动作,原来是武器不利,用不上啊!”
“放屁!”余俊威一边养精蓄锐,一边反驳道:“老子是在找合适机会!你以为强奸罪不犯法?诱奸这麽容易啊!我要找合适机会让她自己以为是送货上门,这样才能一举两得,吃不了官司又得到人!”
柳青橙见余俊威说得头头是道,好象是那麽回事,头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用手按摩着被戚旭南扯痛的头皮,漫不经心的问:“哦?你被戚旭南打成这样,还想着要碰那女人?”
余俊威站起身,抖抖了身体,感觉到它已经再次恢复,如饿狼般又扑了上去,一边捣鼓着,一边恬不知耻的说道:“我搞不定戚旭南,难不成我还搞不定他女人!哼!他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下班後,秦曼芝一直在楼下徘徊再徘徊。
整个下午,余俊威都没有音讯,秦曼芝抽空打他手机他又没接。秦曼芝心想许是在牙医那里不方便,但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接到他的回电。
秦曼芝抬头望望,见余俊威的房间没有灯光,她竟开始胡思乱想,害怕戚旭南过於恼怒,又派人打余俊威麻烦。
秦柏海和余俊威都因她而被打,每次秦曼芝都在场,却救不了他们。如果说上次秦柏海被打,她心里有十分内疚和担忧,那麽这次,她就有百分的懊悔和歉意。
她真得不知道该不该上楼,假装什麽事都没有发生,继续原来的生活,按部就班的在华胜上班,然後再找合适的机会离婚──假如真得能离婚。
“曼……小秦,你怎麽站在这里?”余俊威远远的就看到秦曼芝站在楼下,等了会见她仍然原地不动,这才从阴影中闪了出来,本能的改变了称号,问:“你不上去?”
秦曼芝叫了一跳,向後退了两步,见是余俊威,这才稳住身体,结结巴巴的道歉:“余律师,真对不起……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向你道歉,都是我害了你。”
余俊威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秦曼芝以为他在生气,借着路灯的光不着痕迹的瞧了瞧余俊威的嘴,仍然是瘪瘪的,心里更加内疚,连声说道:“我想我还是搬走吧,住在你这里,给你带来太多麻烦了。”
余俊威本来还想卖卖关子,再吓吓秦曼芝,但一听她要走,急了。他连她的小手都没摸过,如果秦曼芝这次当真搬走,那他可真是鸡飞蛋打,做了个赔本买卖。
“别!别走!千万不要搬走!”
秦曼芝见余俊威这麽客气,越发觉得歉疚。她从包里翻出房门钥匙,往余俊威的手里塞,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他面前,这样就不会给他带来霉运和不幸。
“小秦,小秦,你听我说……”余俊威到底是个男人,手上的力气比秦曼芝大,他把钥匙塞回她的包里,张着漏风的嘴,说:“这事不怪你,是我自己口贱才得罪了戚先生。你看你才刚找到工作,现在外面的房子也不好租,你就算要搬,也要等有了落脚地再搬吧。”
秦曼芝的手一滞,余俊威趁机拿过她的背包,拉着她往单元门里走,边走边说:“其实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在我这住,自从你来了後,我家干净多了,每次回来还有香喷喷的饭菜。唉,单身汉的生活,很悲剧的。”
秦曼芝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如果再推辞,就显得自己矫情。又想到他是因为自己遭来无妄之灾,就算要走也要等他牙好了,再走才对。
秦曼芝见余俊威如此真诚,再无二话,一进门就挽起衣袖,开始在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做饭。余俊威站在客厅里,得意的奸笑着。
余俊威因为牙的原因请了半个月的长假,秦曼芝每天往返在商场和家之间,生活过得平静又充实。
这天,她依然提前了半小时来到华胜,到卫生间里拎了桶水,准备打扫办公室。
“喂,听说新来的这个员工,来头不小呢?”
“哦,什麽来头?”
“我也搞不清楚,上回肖主任在那里抱怨,说自己干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升到办公室主任干干,结果来了个小年轻,屁文凭都没有,就跟她平起平坐……肖主任可恼火了呢。”
秦曼芝刚来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听到走廊里有人在八卦。侧耳仔细听了会,才知道原来主角是自己。可她想不明白,她只不过是办公室一个打杂的员工,肖琼珍怎麽会觉得她威胁到她的位置。
等了会,听到走廊里没有声音了,秦曼芝才拎着水桶来到办公室,卖力的打扫起来。
办公室的卫生原本是有专门的保洁员来做,但肖琼珍有洁癖,每次都挑三捡四的嫌弃人家。秦曼芝来後,便主动承担了清洁工作,一半是自己勤快愿意多做些事,一半是为了讨好肖琼珍,希望能跟着她多学点东西。
“肖主任,您来了。”秦曼芝刚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夹,就看到肖琼珍喜气洋洋的走了进来,连忙向她打招呼。肖琼珍见地面上还有水渍,知道她刚清洁过,拧着眉用手指划过桌面,半无尘印,这才满意,嘴里却不饶人的说:“我很老吗?您您您的!”
秦曼芝怔怔,立马改口,说:“肖主任,热茶我已经泡好了,请你尝尝。”
肖琼珍小抿了一口,茶香四溢,温度适中,这才缓和了口气,坐在皮椅里,问:“你在大学读了几年?”
“只读了一年半。”
“哦?”肖琼珍翻了翻简历,瞅着那大学的名字很熟悉,便问:“这大学是名校,很难考的,为什麽中途辍学了?”
秦曼芝联想到刚才听到的风言风语,见眼下肖琼珍和颜悦色的,拿不准她是真心关怀还是假意探听,而且她性子内敛,本来不太喜欢跟别人谈论隐私,所以抿了抿嘴,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家里变故,所以不能再读了。”
肖琼珍看出她的防备,也听出她不愿多谈的意思,觉得秦曼芝狗咬吕洞宾,很是生气。她啪的一下将秦曼芝的简历扔回到桌上,把杯子里的茶水全都泼到地上,也不管秦曼芝有多尴尬,端起主任的架子,打起了官腔:“根据我们华胜的规矩,新进管理屋的员工,无论什麽身份什麽来路,都要从基层做起。你嘛,既没文凭又没有工作经验,如果留在七楼怕难服众……嗯,超市里缺个理货员,你就下去锻炼锻炼……三个月吧。”
“哦,好。”秦曼芝明知她有是有意打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原本来应聘的时候就是当理货员的,绕了个大圈子,又重回到原点,在秦曼芝看来,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
秦曼芝的办公桌上并没有其它杂物,换了身理货员的工作服後,便赶到地下一楼的超市,开始干活。
超市早已接到通知,分了个衣柜给她後,秦曼芝夹上工作牌,就跟着老员工在超市里理货。
也不知是肖琼珍特地打了招呼,还是这里的老员工欺善怕恶,一天下来,超市里所有的脏活累活麻烦活都都堆给了秦曼芝,就连鱼摊肉摊里原本属於其它人的活,都摊派给了她。秦曼芝累得差点直不起腰来,中午吃的那点没油没盐的工作餐早就消化干净,饥肠辘辘。
秦曼芝没有抱怨,好不容易把偌大卖场所有的活都做完了,这才得了点空闲,用手撑着腰,倚靠在货架旁,喘着粗气休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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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036
“秦曼芝,你在偷懒?!”
肖琼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带着一帮员工气势汹汹的,指着她斥责道:“如果华胜的员工都象你这样,光拿钱不干活,白养一群蛀虫,不倒闭才怪!”
肖琼珍不给秦曼芝解释的机会,又转头问:“如果发现员工在偷懒,该怎麽处罚?”
“肖主任,商场员工守则有规定的,如果在工作时间故意偷懒罢工,罚款一百元。”
“嗯,直接从她下个月工资里扣!”肖琼珍满意的点着头,忽然望见不远处还有一堆矿泉水没有摆上架,推了秦曼芝一把,说:“还不快把那些水放上去,待会顾客来了找不到货,唯你是问!”
说完,她又风风火火的带着众多员工离开。
秦曼芝仿佛做了场恶梦,她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第一次发现,原来她在四合院生活的那三年辛劳,都抵不过今天的疲惫和委屈。
同事们都远远的躲着她,好象她象麻风病人一样。秦曼芝连个帮手都没有,只能自己徒手将矿泉水箱子放在货架最底层,再拆了几箱摆满了中间两层,然後开始望着足足有两米高的最上层货架发呆。
“今天叉车坏了,只能搬梯子把货放上去。”神出鬼没的理货组长突然出现,将一把铝制人字梯摆到她面前後,又如鬼魅般消失了。
秦曼芝迟疑片刻,最後,她还是将一箱矿泉水架在肩上,一手扶着轻飘飘的梯子,慢慢的往上爬。
秦曼芝刚踩第一个踏板时,就觉得不对劲。
整个人字梯开始摇晃,脚下的踏板软软的,好象根本承受不了她和这箱水的重量。
秦曼芝侧头,顺着箱子的边缘看到理货组长背着她正在跟其它同事说话,那些同事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安、担忧、不解,还有幸灾乐祸。
难道,这又是肖琼珍设下的陷阱,故意要为难自己,让别人看笑话?
秦曼芝站稳後,大口的吐着气,趁着深呼吸的一瞬间,借力向上又攀了一步。
不就是些体力活嘛,如果这都能吓退她秦曼芝,那以後的生活,就不可能再走下去。戚旭南冷血的用手抠破自己处女膜时,她痛得差点昏厥过去时,没有後退;老太太去世,将她孤伶伶的留在这里看尽世态炎凉,她没有退缩;戚旭南百般阻扰,无事生非,不肯离婚不放她自由时,她也没有放弃。现在不过是搬箱矿泉水而已,她秦曼芝会害怕?
秦曼芝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竟然想起了戚旭南的种种。她苦笑着,这个男人把世间各种苦难带强加在她身上,结果,在最需要力量来支撑鼓舞时,秦曼芝反而只想到了他。
这真是个讽刺!
秦曼芝站在第二个踏板上时,开始觉得地面离自己很远,人字梯开始摇摇欲坠,秦曼芝不得不将上身紧紧的贴在梯子上,僵硬的收紧全身的肌肉,确保身体平衡。
秦曼芝身材娇小,站在这个高度,离最上面那层货架仍有些距离。矿泉水箱越来越重,秦曼芝觉得被压住的右肩越来越痛,仔细听,隐约有骨头散架前的哢嚓声。
她必须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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