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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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恋-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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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倒退了七八米,突然一个侧翻滚进濠沟中。“叫你挡道!”看着躺在沟底四轮朝天的庞然大物,王晓伟哈哈地笑道。

  几个人在下午安全抵达省城。他们先在一家酒楼里海吃了一顿,看着满桌子的菜肴,纤纤却怎么也提不起一点食欲。妈妈似乎也受到了她的感染,筷子拿在手中却又迟迟不肯抬起。而几个男人对他们母女的失落的情绪却视并不太在意,不停地劝着酒。而王晓伟却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体贴的一面,在饮酒的同时也没忘记时不时地往纤纤面前的碟子里夹一些菜,并说一些安慰的话。纤纤却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她感到面前这个男人越来越陌生,两面三刀、狗脸三变、阴阳脸、……她努力在大脑中搜索,怎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

  从酒楼里走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流如潮。因为饮了酒的原因,王晓伟再开起车来就显得比白天兴奋了许多。一路上絮絮叨叨海吹神聊,有几次方向盘都把握不稳,差点和对面的车子来个亲密之吻,吓得纤纤母女紧紧地抱成一团,心几乎要蹦跳出来。而他本人却显得非常刺激,兴奋得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纤纤突然感到他是一个变态狂。他过激的驾驶技术终于引来了巡逻交警的关注,在红灯下有两名警察走了过来,其中一名警察很礼貌地朝他行了个礼,示意他靠边停车。他却并不惊慌,好像司空见惯似的,慢慢地落下车窗玻璃,板下一张面孔,冲着车外的交警开口就骂:“妈的,瞎眼啦!”

  那名交警挨了骂,脸上立刻就变了颜色,刚想发火,却被另一名年龄稍大的交警一把拉到身后,自己依样行了个礼,说:“同志,请出示您的驾驶证。”

  “驾驶证?”王晓伟不屑地撇了撇嘴说:“老子开了几年的车还从来没人管我要过驾驶证。不过,给你看看也不多,再以后见了面也好知道爷是谁。”说着从车台的暗斗里摸出一张纸递过去。那名交警接过来打开,看到竟是一张国土资源储备局的特别通行证。就又递过来,再行一个礼说:“同志,以后请注意,酒后不要驾车,说话要注意文明。”

  “文明?哼哼!”王晓伟阴阳怪气地笑了笑说:“老子就这德性,在省长面前也从来如此。”说完话,又朝车外吐了口唾沫,然后一挂档车子便扬长而去,只撇下两名交警一脸的无奈和愤恨。

  车子一路开到位于北环路上的花园小区。大哥和两名保镖跟他们打了招呼,驾着自己的车回了自己的别墅。而王晓伟却将车开进小区内在一幢楼房前停下。纤纤和妈妈先后下了车,王晓伟也跟着跳下来并锁好了车门,脚步踉跄地跟在二人身后到了四楼。

  三个人进了屋子,开了灯。王晓伟随手将车钥匙撂在桌子上,很随便地往沙发上一坐,嘴里仍然滔滔不绝地讲说着。妈妈则麻利地脱下外衣急匆匆钻进厕所里去了。纤纤走进自己的卧室想换一下衣服,一扭脸却看到王晓伟竟然也跟了进来。她本来想推他出去却又改变了主意,迅速关上了门,换了一副无限柔情的模样,双手按住王晓伟的肩膀在床沿上坐下了,并报以深深的一吻,娇媚地说:“老公,大老远地跑去把我接回来,真谢谢你呢!”王晓伟先是愣了一下,立即就反应过来,张开双臂就将纤纤紧紧地抱住,用十分激动的口气说:“老婆,你不生我气啦,想谢我啦?打算怎么样谢我呢?”“你要我怎样谢谢你呢?今天本小姐完全满足你。”纤纤顺势倒在他的怀中,用一根指头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地刮擦着,双眼迷离地说。“那好,我饿了,想吃一口你的肥肉。”王晓伟语无伦次地说着,滚烫的嘴唇在她娇嫩的面部肆意地搜寻,呼出的酒气令纤纤十分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她努力屏住呼吸,双手不失温柔地将他推开,婉尔一笑说:“你真想吃我的肥肉?”“想,太想啦!做梦都想!”王晓伟看着纤纤解开脖颈中的一粒扣子,酥胸半露的样子,顿时兴奋得浑身痉挛起来。“你真喜欢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纤纤又将那粒纽扣扣上,一本正经地问。“那还能有假,我发誓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王晓伟伟双眼中放着绿光,不时地吞咽着口水,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行啦,跟你开个玩笑。”纤纤咯咯地笑着打断他的话。“看在你一片真诚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赏你品尝一下十分鲜美的肥肉的滋味。”“好!好好!……”王晓伟兴奋到了极点,说话也结巴起来。看着他气喘如牛语无伦次的样子,纤纤的心中又升出一种巨大的失望来。她缓缓地解开上衣所有的纽扣并从容地脱了下来。那高耸的胸部、黑色蕾丝花边的胸衣、雪白吹弹可破的肌肤、……,多么巧夺天工的一副图画!王晓伟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身子也不再抖动,仿佛一尊雕塑,只有那微微的呼吸还能显示出一些生命的迹象。纤纤慢慢地将手伸向背后,片刻的功夫,蕾丝胸衣的一头便滑落下来,那裸露着紫色的血脉的**像一只不甘寂寞的兔子弹跳而出,褐色的乳晕、尖挺得紫椹子样的**、……,纤纤看到王晓伟一嘴角处一丝唾液漫延而下,扯出一道明亮的丝线直垂到大腿根处。她依然不动声色,松开另一只手,整个胸衣顺着平滑的腹部无声地滑落在地板上,另一只残缺的**立时暴露无遗,那巴掌大的伤疤还泛着明亮亮的光泽。

  王晓伟正值欲望亢奋的顶峰,突然受到 如此的刺激,大脑内就像突然坍塌了一堵围墙

  ,轰隆一声,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你,你……”

  纤纤像是没有发觉他的变化,咯咯地笑着将身子贴近他,以手扶着那只残缺的**凑到他的嘴边说:“你不是想吃这一块肥肉吗。来呀,咬一口呀!”

  王晓伟突然从惊愕中反应过来,迅即像一头受了侮辱的困兽得到了释放,怒吼一声:“你他妈的敢戏弄我,你活腻了!”说着,一把掀开纤纤的身子,并唿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啪地一巴掌狠狠地搧在纤纤的脸上。纤纤身不由己地一个趔趄头就撞在了床边的柜子上。她并不觉得痛,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王晓伟,你不是爱我地老天荒吗?不是海枯石烂吗?哈哈哈……,这到口的肥肉咋不敢吃啦?看起来你也不过伪君子一个,哈哈哈……”

  “疯啦,你他妈的是个疯子!”看着纤纤怪异的模样,王晓伟心中突然升出一种恐惧来,忙拉开卧室的门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哈哈哈……,王晓伟,你他妈的出尔反尔,你不是男人,哈哈哈……”纤纤不依不饶地追出卧室。王晓伟已抓住茶几上的车钥匙夺门而出了客厅。妈妈听到这异常的动静,提着裤子跑出卫生间,看到这令人吃惊的一幕,大张着嘴巴愣在了那里。

  
 70 '本章字数:281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5…12 11:03:50。0'
  70 三

  苏俊岭被两名保镖拖进了槐树林中,一名保镖从脖子里解下蓝色的领带将苏俊岭的双手捆住。“土匪,强盗!放开我!”他不甘心地嚎叫着,做着徒劳的挣扎。“别嚎啦!再嚎就将舌头给你剜掉!”肥胖的保镖威胁道。“嚎吧,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嚎破了喉咙也没用。”另一名保镖阴险地笑了笑说。两名保镖将他翻了个面朝天,一人架住他的一只胳膊,像拖一根木桩一样顺着树行间隙继续往里走。他努力地昂起头,依稀看到正在妈妈的怀中挣扎的纤纤。“纤纤你不能走!”他大喊着,一只脚尽量大力度地向屁股下屈起并猛一蹬地企图站直身子。但两名保镖配合得十分默契,四只手同时往下用力顿了一下,他的身子便又沉了下去,那种脱臼般的疼痛重新袭进他的大脑,一股冷汗立刻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啊——!”

  两名保镖像两个变态的虐待狂,架着他的胳膊去寻找那低矮的槐树丛,而他们自己却将身子绕过树丛的两边却拖着他从上面一掠而过。树丛上除了那嫩绿的树叶更有那尖锐的槐圪针,刺透薄薄的衣服扎进他的肉里奇痒奇痛。他的那双李宁牌的运动鞋也被树枝挂丢了一只,袜子被挂烂,脚后跟与树丛地面做着亲密的接触,一股凉凉的气息侵入他的体内,缓冲了那火辣辣的疼痛之感。

  两名保镖一直拖着他朝里走了百多米远,下了一个坡,终于在一棵碗口粗的槐树旁停了下来。身材偏廋一点的保镖用一种近乎同情的口气警告说:“兄弟,老实点,少受点罪。”那个胖保镖显得很不耐烦,粗声粗气地说:“跟他啰嗦个屁呀,对牛弹琴。”苏俊岭很理解瘦子保镖的话中的含义。他知道他们下一步将会对他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他们要杀人灭口,这些丧心病狂的王八蛋,仗着自己财大气粗草菅人命无法无天。”他听纤纤说过,陈家辉的家产过亿黑白两道通吃。“我不能死,我得想办法摆脱他们,纵使纤纤走了,我也要将事业进行到底,讨回我该要的东西。”他心中这样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而且假装很配合一样子一动不动。两名保镖果然就对他放松了许多警惕。瘦子保镖很费力地解开缚在他手腕上的领带,然后就反拧着他胳膊向槐树靠过去。被束缚了多时的手腕终于得到解放,顿时血脉畅通。他瞅准了两名保镖稍有麻痹的机会,突然双腿猛一使劲,用力摆动两只胳膊想要摆脱两人的控制。但他完低估了二人的应变能力。胖子保镖像早有防备似的,扭着他的胳膊的那只手猛然加力并使劲向上猛抬,他就听到臂膀处咯叭咯叭炸响了两声,疼痛直入骨髓,双眼立即就被一层迷雾蒙住。“不哭,男子汉大丈夫,死到临头也不许哭!”他命令自己。同时也不得不放弃逃跑的念头老实下来,不敢再有半点的反抗意思。“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妈的活该!”胖子保镖阴阳怪气地说。

  “吃人饭,受人管。兄弟,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瘦子保镖口气平和了许多,话语中透出几分的无奈和怜悯。

  两个人将他背靠着槐树重新绑住,又试了试牢固程度,才放心地松了手。胖子保镖绕到他的面前拍了拍手,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子,委屈你啦。”

  瘦子保镖站在原地仔细地欣赏着这少有的野外园林风光。风已是收敛了许多,树叶相互摩擦发出哗哗的笑声。瘦子保镖的脸上现出一种陶醉的神色,并出乎意料地冒出一句文绉绉的话来,“啊,太美了!如果能远离都市的喧嚣,回归自然,清心寡欲,当是别有一番风味。”

  胖子保镖却不屑地看了看他,笑道:“毬,还想回归自然,去梵净山当野人吧,还能返朴归真。”胖子说话的时候,竟然脱下裤子背对着苏俊岭哗哗地撒起尿来,将那和脸一样张满横肉的白花花的屁股大半暴露在苏俊岭的眼前。苏俊岭看着胖子放肆的样子,突然心血来潮,猛地抬起一只脚踢了过去,骂道:“日你妈,尿哪!”

  胖子保镖丝毫没有防备,臀部挨了一脚,屁股猛往前一挺,后半泡尿立刻就憋了回去。他惊慌地向外跳了一步,哎哟叫了一声。瘦子保镖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到同伴的滑稽相,竟然没有半点的同情和气愤,反而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看着瘦子笑得前仰后合双眼流泪的样子,还有胖子气得鼻眼错位七窍生烟的狼狈相,苏俊岭心中升出一种强烈的快感。

  胖子受了羞辱,又被同伴嘲笑,气得满脸青紫,迅速系好腰带,咬牙切齿地转过身直冲着苏俊岭的面部挥出一拳。他的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倒,后脑勺磕在坚硬的槐树身上,大脑中轰响了一下,就像天上打了一个闷雷,眼前顿时漆黑一片。黑暗中他听到那海浪般哗哗的林笑声,还看到碧绿的树叶铺天盖地地落下来。“这些树叶便是埋葬我的厚土。”他突然理解了落叶归根的真正含义。面对死亡他没有半点的恐惧,反到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只是不能和纤纤一起将未完成的事业进行到底是他人生中唯一的遗憾。

  胖子并不罢休,又连着挥出几拳。瘦子看到同伴疯狂的样子,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连忙走过去阻拦住胖子的动作,说:“别打啦,万一出了人命麻烦可就大了。”胖子闻言,果然住了手,却又兴犹未尽地补了一记耳光,愤愤地骂道:“真他妈的犯贱!”

  苏俊岭疲倦地睁开双眼,怀着十分低落的心情目送两名保镖一步步走出树林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周围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风变得十分柔和,摇落许多星星点点的阳光、有两只奇形怪状的鸟儿不知道从何处飞来,头顶着一撮扇形的羽毛从他面前一掠而过,落在前面的一片草丛之中自由自在地觅食。

  当王小五他们赶来支援的时候,黑色的越野车早已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一辆四轮朝天的厢货汽车和散落一地的物资。众人急忙在周围寻找,发现了苏俊岭丢失的一只白色运动鞋,再循着被拖拽的痕迹找过去,才将已近半昏迷状态的苏俊岭从槐树上解救下来,并护送回家。林芝梅正忙着布置她和吉运的新房子,看到儿子被两个人搀扶着走进了院子,浑身伤痕累累的,满脸肿胀青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吓得脸都变了颜色,身子直打哆嗦,一个劲地问:“咋啦?这是咋回事?”“妈,没事的。纤纤让她哥叫回去啦,我过去看看,闹了点误会。”苏俊岭轻描淡写地说。“纤纤走啦?走了就对啦!”林芝梅似乎是卸下了一副千斤重担似的长吁了一口气,说:“我早就说过她是个害人的黑狗精,让你离她远点,你偏不听,这回好啦,走就走吧,还把你狠咬了一口。”“哎呀,妈,你就别烦我啦!”苏俊岭十分不耐烦地打断母亲的话,便脚步踉跄地上了二楼,钻进卧室休息去了。看着儿子孤独忧伤的背影,林芝梅却感到憋闷了许久的心胸豁然开朗,兴奋得走路都变了样,一溜小跑地进了自己的卧室,从抽屉里找出一些消炎镇痛药品来替儿子敷上,还不住地叨叨说:“走就走了,省得在这里祸害得四邻不安。瞧那浪骚样子,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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