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豆浆是用类似酒吧里的老啤酒瓶装的,一大杯端上来,倒也特别。
熊晓苗左手油条右手豆浆的,才不理他说什么。
古人说:“物极必反”,古人说的话到底是有道理。
兴奋的结果就是熊晓苗感冒了,出国回来的人,大多都会感冒下,生长小病什么的。但熊晓苗这病发的也太突然,拖啊拖,发起烧来。
她罩了衣服,打电话问夏静生药在哪里,夏静生说:“你先吃点药睡下,我等下回来送你去看病!”
熊晓苗弱弱的应了声,把药盒铺得满地都是,阿蒙的鼻子凑过来闻啊闻。
说实话,她都已经习惯了,在美国的五年怎么可能不生病,又加上她是不容易适应的体质,初来那会,三□十生个病,没医保,又没钱看医生,上网查病征对号入座那是自己吓自己。只好把从家里带的药摊了一地。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药治什么病,最清楚的就是个VC银翘,可发烧根本没用,只好铺了一地的找,慢慢看说明,有时候吃了过期的药还不知道。
一个女人孤单的时候,除了自己待自己好点还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想起那样的日子,现在还是有点难过的,但已经习惯了,就这样坐着找着的时候,
“咔嚓”一下门锁响,她晃晃悠悠走出去,居然是夏静生提前回了家。
夏静生外套也没来得及脱,抓了她手坐下,额头贴了她的额头,
突然间放大的焦急眼眸,倒让她愣了一下。
夏静生半晌才放了开来,说:“发烧了,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叶的颜色
亲爱的熊猫同志:
本小姐现在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给你打这样一封信(虽然周围还有没看完的资料,虽然下机后还有一个会议)亲爱的妞,你是不是应该感动一把?
好吧,好吧,我承认这只是我的一时兴起,或许明天一早我就会认为这是个愚蠢的决定,或许更早的,打完了这封信,我就会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傻冒,然后立即删除,绝对不会出现在你的邮箱里。
要知道,人老是会在睡觉之前想一大把要做的事,而一觉起来,就会什么都记不得,有的即使记得也不一定有劲儿去做。很明显,俺们就偶尔是这样的人(注意:只是偶尔)。
妞,有时我会猜你是太笨了还是太聪明了,关于我的谣言只字不提,仿佛从没有听过,甚至连跑过来对我说:“叶子,喜欢一个人是无罪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能理解!”这样的一句鬼话都没有。谢天谢地,你没说这样的话,老娘我真是腻味极了,我有什么不一样了?跑我面前嘀咕这样的话,用一副圣人的嘴脸,N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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