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花可是风姿独立呢。我看了都喜欢。”潮笙用眼睛斜了一下严泽。心说,这就无期徒刑的开始,你就耐心等着。
“那朵花可是不讨喜,在哥哥看来真假难辨呢。”闵祥均说道。白洛的孩子怎么会是那样的?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反观潮笙倒是像了几分。
“表哥什么意思?”潮笙问道。她也觉得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没什么,吃饭。来尝尝看,这是哥哥做的。黑面神的不好吃。”闵祥均现在就是保护者得姿态。防着严泽。
“你下厨房差点着火,还好意思吹嘘。来,阿笙,为夫这个鱼段烧的火候刚刚好。”被冷落的严大人不能退缩。谁让自己惹毛了丫头呢。慢慢的无期长路。总会变为有期的。
“不会吧。哥哥大人。”闵祥均好像真不会做饭。今天现学的吗?看看碗里的菜,颜色不错,夹起来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把严泽夹的鱼段也消灭了。严泽面露喜色。虽然潮笙不说话。但是行动上不排斥就好。
“听陆校长说你考上Q大了?”闵祥均今天去学校就被校长请去了。特意说了潮笙的事情。
“恩,这下子总算是解放了。这个陆校长不守信用。让他先不说的。”潮笙说道。
“这是好事,有什么不能说的。”闵祥均不以为然。潮笙这样的成绩根本就是轻松加愉快。
“当说就说。没人敢乱议论。”严泽又给潮笙夹了一筷子菜。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通知古怪,是你让人做的?”看严泽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
“不过的省了些时间。”他没有陪潮笙考试,但是他知道。考完试便在那边让人加速了。然后直接联系了学校。Q大当然愿意接收好学生。所以马上答应。这才有了通知早早出现的结果。
“特殊化。”潮笙咕哝着。
“只要阿笙愿意。”她什么时候愿意了,分明就是他自作主张。
“吃饭,有的人总是打岔,饭菜都凉了。”闵祥均时刻不忘攻击严泽,现在的形势可不比从前,他绝对占优势。也让他尝尝吃瘪的滋味。
“恩。味道很好。再吃一碗。”
“我来盛。”
“我来盛。”
“我吃不下两碗……………”
一顿饭在掐架中结束。好在下午这两个瘟神都上班,不然就没完没了。
下午无事。潮笙决定去宏图武馆锻炼锻炼。
不想打车。骑自行车不错。推出好久没有骑过的车子。检查了一下,没有问题。潮笙出了门。
今天她穿的非常的休闲。长长的头发扎个马尾。乌黑发亮。一枚蝴蝶型的发卡。闪闪烁烁的,在阳光下特别的亮眼。再加上她人长得漂亮。一路上的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了。
“前面的女生,请等一等。”潮笙一愣。不是标准的普通话,带着生硬的口音。搭讪吗?姐没有时间。继续往前骑着。
“我有事情要问。请等一等。”那声音有喊了句。
“什么事?”潮笙停下来回头。外国人?走过来的是一个黑发碧眼的外国青年。五官深邃,犹如雕刻一般。一双眼睛特别的漂亮。碧波深潭。
“宏图武馆怎么走?”不符刚才喊美女的腔调,青年说道。
“过了这个交通岗。在往南一直走。尽头的一个红漆大门挂着标牌就是了。”潮笙说道。
“哦。谢谢。”
“不客气。”外国青年不由得多看了潮笙几眼。潮笙不停。骑上单车,继续往前。
“救命啊,抢劫啦!救命!”潮笙咯吱一声刹闸,朝着喊叫的地方看去。抢劫的?那喊叫的是个女子,被抢了包。两个人正在那里撕抢,那抢劫男狠命的踢着那女子的肚子。
遇上了就不能冷血。潮笙扔下自行车,飞身笨了过去。那男子一看有人过来了。撒腿就跑,潮笙哪里肯让他得逞。几个起落,便站到了那抢劫男的面前。
“不要多管闲事!”那男子见潮笙摸样漂亮,邪气的说道。
“我管定了,放下东西,去派出所。”那恶心的眼神。潮笙真想揍他一顿。
“你管的了再算。”那男子伸手就要拉潮笙的衣服。想着这小妞的脚程很快啊。
“渣子!”潮笙飞起一脚,不偏不移正好踢到那男子的肚子上。杀猪一般的嚎叫,那男子捂着肚子窝在了地上。潮笙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替那个女子出口气。捡起了包。
“哪位大叔大婶帮忙报警,把这坏人抓住。”路边有看到的。潮笙要给那女的送包去,这家伙别再跑了。
“谁有绳子?”
“我有。”外国青年说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谢谢。”潮笙接过来。把那抢劫男绑在路边的栏杆上。绑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才来到那女子被抢的地方。
“你的包,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哦,好。谢谢你了。”那女子还很痛的样子。接过包看了看。然后向潮笙点头。
潮笙这才离开。走出不远就听得警车的笛声。应该是去抓人了。
回头找那个外国男子,已经不见踪影。
潮笙来到了宏图武馆。
“潮笙,今天骑着自行车来的啊。”说话的是一个高级班的师兄。
“恩,师兄好。”潮笙有礼貌的说道。
“喲,听说武馆出了个冠军。让我见识见识。”潮笙把车子刚刚停好,头顶上方传来一道男声。
“还是个腼腆货,空有一副模样。”谁这么刺耳。潮笙抬起头来,确定不认识。此时外表不俗,话却不堪入耳。
“出言不逊,有损德行。”潮笙丝毫不让。管他是谁呢。
“金放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刚与潮笙打招呼得师兄说道。
“李维,这里没你的事。我又没把她怎么样,你紧张个什么?”那金放瞅着潮笙的脸儿。舍不得移开眼睛。一双手就要动。
“欺负女生,算什么男人!”一个声音插进来。潮笙又见外国青年。
“你算什么东西?”金放把眼睛一瞪。他一向是横着走的。有些日子没来了,怎么都赶来惹他?
“金放是吗?如果今天你敢动我一手指头,那么你会后悔长了一双手。”潮笙可没闲工夫和他开玩笑。什么时候武馆有了这等无赖。
“潮笙师妹,你快别说了。金放师兄你也别在闹事了。”那个叫李维的师兄说道。偏偏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后院。这边还没有人。这可怎么好。那金放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武馆挂名,经常的不消停。馆长碍于他们家里出了资金,也一直在将就。没办法,有钱就是大爷。他们这些人都不敢得罪人家。只能适当的说一说。
“好哇,你不是武功厉害吗,我今天就会一会你,乖乖的跟着我走。”说完就动起了手。当然是想占潮笙的便宜。
噼啪,两声脆响。外国青年出手了。那金放当时就见血。
“你看仔细,敢打我!你个外国佬!”金放怪叫一声。迎上前去。他刚才吃亏是防不胜防,真正出手还是有两下子的。
“自讨苦吃。”外国青年说道。他们贴的很近,双拳对接,又陡然分开。那金放又吃痛。
潮笙不想让那外国青年替自己担着事情。可现在又不好插手。
“师兄你快去找师父他们过来。”这能这么办了。
李维忙反应过来,跑去喊人。
这时两个人又打了两个回合。不得不说金放有些本事。不完全是草包。
“住手!”来人是刘林春。刘师父。
哎呀,金放大叫了一声。这才分开。看到来人是刘师父还是一点礼貌没有。
再看外国男子,洒脱的站到一边。看了潮笙一眼。也不言语。
“师父,他口出脏话。说潮笙,这位朋友才帮忙的。”李维说道。
“金放,你屡教不改。欺负同门。这里不欢迎你。”刘师父从来不买他的帐。
“刘林春你个破武师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我们家供着你们,早就关门大吉了。牛什么牛?”
“你怎么这么说师父!”李维说道。
“你以为有几个钱就是横着走了吗?好,今天我就让你横着出去。看看没有你,宏图会不会倒闭!”潮笙来了脾气。师父被侮辱,怎么可以!
也不见她怎么出手。快如闪电的把金放给打趴下了。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动不动了。
“孟来孟去,把这个人扔到他们金家门口。”潮笙高调的吩咐。
孟来孟去可算是为主人办了件事。快速的执行了。
其他的人都处在震惊中,只有那个外国青年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妻多夫制
潮笙的强势出了比赛那天,其他的时候可是没有表露过。得罪了金家不晓得会是什么结果。有的人不禁被她捏了把汗。
“师父。”潮笙恭敬的叫了一声。刘林春点头。
“金家若是问难,师父即便是不在宏图也会担着。”徒弟为他出头,他不能躲在一旁。心中也暗暗吃惊潮笙气势,随便一挥手就出来两个保镖之类的人,身家应是不一般了,生病那次就能看出来。对于这些他向来是不会深究的,自己教徒不会看重哪个的出身。而是看品行与心性。潮笙无疑是各方面都好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师父,我这就去见馆长。您别担心。”潮笙说道。这等蛀虫也能留到现在,估计是范毅对那金放的家里很是顾忌。
“潮笙,真是好样的!”三师兄陆林听到消息过来了。这金放虽然不是总在宏图,但是偶尔来一次便霸道一次,不是调戏师姐师妹就是找其他人的茬子,谁都不敢吭声,曾经有不服的,结果都被欺负走了。馆长也很无奈。这不是气节不气节的问题,而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去低头。
潮笙一笑,并未说话。而是看着那个外国青年说道。
“再次感谢。”
“当是报了姑娘指路之恩。”言外之意潮笙怎会听不出来。心说这老外长的人模人样的,也不厚道。她来宏图就得带着他吗?中国话懂得倒是不少。
“中国有句古话,受人滴水恩当以涌泉报。”小样儿,姐妹心情和你较劲。
“在下身无长物,只得以身相许。”外国男子此时碧眼如丝,嘴角仍是好看的弧度,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潮笙。
“你是谁呀,对我们潮笙以身相许?那是做梦。”三师兄陆林不乐意了。潮笙是他们的骄傲。这外国佬惦记什么。
“这位年轻人,感谢对潮笙援手。”刘林春来的途中听李维说这个男子帮助潮笙。此时见话越说越不对味道。忙接过来。看这外国人的装束一般,长相却是极为出众。但是也不能如此讲话。围在旁边的几个学员都集中了精神听着。他们与潮笙没有什么交集,唯一知道的就是潮笙得了比武冠军,再是看到刚才那一幕。
“我在问她。”那男子碧色的眼眸流转,礼貌的对刘林春颔首。仍是看着潮笙说道。
“以身相许吗?刚才那两个都是以身相许的,如果你不介意给我当丫鬟,我也不介意在多收一个。”雷死你算了。你还不一定能听懂呢。
“原来中华是一妻多夫制。道听途说果然不可靠。”这两句话说出来,已经有人石化了。其中包括刘林春。心说这是自己的徒弟吗?
“潮笙,跟我去馆长室。”刘林春的脸沉了下来。看了看那个外国人。
“年轻人。来我宏图武馆可是有事?”不会平白无故的到这里来的。
“我来找一位叫做范毅的人。”没辙了,还得带着他。
“一起去吧。”外国男子明白了刘林春的意思。又看了眼潮笙。抬腿跟上。
范毅也接到了学员来报告说孟潮笙把金放给打了的消息。正在这里想办法怎么处理。潮笙他们进来了。
“老范,金放的事情不要怪潮笙。”
“林春。怪不得你们。这件事情该想个办法了。”范毅抬眼就看到了外国青年。随后问道:
“这位年轻人有事?”
“您是范毅?”外国人问道。目光直视着他。
“正是。”范毅诧异此人来找他的。以前还真有外国人来学武术,但都是流动的,待不了多长时间就走。这位莫非也要学武?
“我是莫斯年,我的母亲梅华。”一个很中国化的名字。莫斯年。潮笙觉得有些特别。
“你是梅子的孩子?”范毅的情绪有些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的。”莫斯年说道。面上没有因为范毅的激动而有多余的变化。
“梅子她还好吗?”范毅急切的问道。
“家母已经过世了。”莫斯年说道。碧绿的眼眸深了深。
“过世了吗?”咚。范毅又坐回椅子上,只是身形不稳。险些栽倒。
“去年秋天的事。”莫斯年的心绪似乎跟着飘向了很远。
“竟然没有见到最后一面。” 潮笙和刘林春一看,馆长应是与那梅华的关联不浅。不然不会如此。
“你不必自责,母亲这些年生活的很好。只是未能回归故土很遗憾。”莫斯年说道。他是从母亲的日记中知道范毅这个人。来此也是为了告慰母亲。
“是啊,梅子当年是被迫着走的。虽怨不得我,但是却是多年背井离乡。不知道在哪里。唉………………”范毅前前后后说了许多。其他三人才明白。原来梅华与范毅是姐弟,虽不是血缘关系,但是胜似更亲。尤其是在那个年代。没有其他的亲人的他们更是相互的帮助。后来范毅学武离家。把梅华托付给老友照顾,没成想梅华在一次出去的途中被拐走了。从此音讯全无。这是范毅的一块心病。多年未愈。今天突然来了故人之子。他哪能不激动。
“论理我应称呼你一声舅舅。”莫斯年说道。母亲虽然从未说起过,但是字里行间对这位弟弟的关爱却是不一般的。
“哎,好好……………”范毅的眼泪下来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多少年的心愿,都未能实现。天人永隔了。看到她的血脉。心里的酸楚难过无以形容………………
“老范,你别这样。看到孩子你应该高兴。”刘林春劝道。老范一向是硬汉。为了宏图的发展奔波了多年。实在是不容易。
“林春。我是高兴的。”潮笙递过毛巾。范毅接过来擦了擦眼睛。这才说话。
“舅舅,孟潮笙是你的学生?”莫斯年转移话题。
“是啊。”老范一愣。这绿眼睛外甥为何有此一问?
“外甥愿意以身相许。你来做个见证。哦,好像应该是月老的意思。我没弄错。”莫斯年郑重其事的说道。
“这是…………林春……………潮笙…………你们……………”范毅刚缓神,又中了炮弹。
“年轻人的玩笑,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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