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美人出墙- 第14部分

春华对穆离渊的外形和气质都觉得不错，白日里虽然他把自家小姐弄丢了她还在心里抱怨了一番，可后来看到他焦急的寻找便什么抱怨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家小姐喜欢的人，她自然也欢喜着，尽想着那人的好。

黑色的夜，寂静的夜，步非烟躺在穆离渊的怀里沉默不语，许久才道：“离渊，你说你想听我弹琵琶，我一直记在心中，可却没这样的机会。水月庵是个很静很平和的地方，没有人愿意打破这里的宁静，我在此做出了有伤风化之事，不能把这里的宁静也破坏掉。”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这样的闺中淑女定是没有这样的开放，可她偏偏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所以在做了一些事后总是会多些忧思：“阿离，我说过，佛祖知道我们倾心相爱也是会保佑我们的，这怎么算是有伤风化之事呢？”

步非烟有些害羞道：“离渊总是说一些歪理，奈何这样的歪理让人一点放抗的力量也没有？”

穆离渊搂着步非烟道：“那么阿离是赞成的了，那么我们……”他从步非烟的腋下穿过去抹着她的浑圆，其中意味非常明显。

“你……”步非烟没想到穆离渊白日里来了那么久，这夜间又要来了，一时无语，变了话题道，“若是有机会，我真的想为离渊弹一曲琵琶。”她不知道她和穆离渊的感情能够走得到多远，她只是想在能够做事的时候把自己心里所想的，把穆离渊所想的都做了。

穆离渊的神色已染上了情yù：“阿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以后我会常常听你弹曲，还要听到你柔美的声音，看到你甜美的笑容。”

步非烟微微侧身环住穆离渊的腰，手滑过他的下腹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她知道他需要她，于是她微微仰头看向他，他的吻也就随之而来。

难免又是一番缠绵，可是近日既然已经开始，步非烟也不想再拒绝。她不知道她和他有没有未来，所以她只能在能爱的时候毫无顾忌的去爱，去满足他所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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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春华的疑问

孽欢，美人出墙；（五十四）春华的疑问

穆离渊身为男子自然是不该出现在水月庵的，所以他的来去都是避着旁人的。1天未亮穆离渊就走了，步非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人。

春华在为步非烟梳妆打扮的时候一直瞧着步非烟，那心事重重的样子让步非烟瞧了个明白，直问道：“春华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春华掩饰不住笑容道：“小姐越发的光彩照人了。”

步非烟笑而不语。

春华当然知道自己小姐心中的喜悦，她神秘的在步非烟耳边道：“昨日穆公子可有对小姐做了什么？”

“春华，你在说什么呢？”步非烟隐约感觉到春华说的是那男女云雨之事，可她又觉得春华是个单纯的人应该不会这么清楚才是。爱夹答列

步非烟想来是猜错了，春华说的便是她隐约感觉到的那件事，春华以为步非烟是难为情又或者是没听明白，于是更加直白道：“我的意思是小姐和穆公子那个了吗？就是男女新婚之夜做的那事。”

这种事就是相爱的额两个人恩爱缠绵也难免害羞，更何况由一个旁人直白的问出来，步非烟的脸当下就红了，有些难为情道：“春华，你也太无礼了。”

春华倒是无所谓，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小姐从来不会责备自己，就算是语气稍微严肃些那也是没事的，她也变得郑重道：“我可是关心小姐，都说女人在成亲之前是不能让男人碰的，否则那男人若是始乱终弃便是苦了女人。”

步非烟脸上露出了难耐的苦：“春华，你可是忘了我已经是嫁过人的了，还是人家的小妾，你认为我还能再嫁给离渊吗？”她心里非常想她的夫君就是穆离渊，可是事实并非这样。

春华也常常忘了步非烟是李功业的妾，此时听步非烟这么一说也难为情起来：“那可怎么办？穆公子才是小姐的良人啊！”

“所以，春华……”步非烟眼睁睁地看着春华，“我只想在这段时间里好好和离渊相爱，也许战争一结束，李将军回来后我们也就这么散了。”

春华知道步非烟的话语看似平常，其中却掩盖了好多心酸和难受，黄豆般大小的眼泪就流了出来抱着步非烟道：“小姐！”

步非烟心疼的抱着春华道：“我还没哭，春华怎么就苦了？”

春华哽咽道：“我是心疼小姐啊，像小姐这样的人为何会是这样的呢，我相信小姐一定会和穆公子有个好结果的。”

步非烟安慰道：“春华说的一定会应验的，所以别流泪了好吗？至少我现在很好啊！”

春华从步非烟的怀里抬起头来点了点头，然后道：“小姐真的是太光彩照人了，我都爱上小姐了。”她微笑着，脸上还带着几颗泪珠，灵动又惹人怜惜。

步非烟从来没发觉春华是这样的美，带着泪珠微笑的样子太动人了，从内心里散发出欣喜微笑道：“春华也非常的动人呢，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好男子的。”

春华脸一红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小姐，所以我要一辈子都留在小姐身边，照顾小姐，为小姐分忧。”

☆、（五十五）幸福的日子

孽欢，美人出墙；（五十五）幸福的日子

看似慢悠悠的日子却是一晃就过去了，这两个月里穆离渊夜里来过寒山的水月庵几次，两人夜里难免要缠绵一番，只是夜何其的短，哪有时间来说说体己的话。爱夹答列那极少的几次相聚里步非烟总希望自己能强打着精神多看看穆离渊多和他说说话，可是缠绵后的疲惫却很容易就让她进ru了睡眠，几次相聚竟如一场梦般短暂。

六月的天气已经非常的炎热了，寒山因为植物繁茂倒比其他地方少了一些炎热，这样的日子对步非烟主仆二人来说倒是惬意了不少。可是春华在寒山居住得久了，便越发的意兴阑珊了。

春华扇着团扇皱着眉抱怨道：“小姐，我们还要在这山上呆到什么时候啊，可无聊死了。”

步非烟歉意的看着春华，若说她的命运多舛，而春华也一样的跟着她在受苦：“春华，你觉得我们如今可以去哪里呢？是回到开封城里玩吗？那样我又怎么算得上是在寒山为将军求佛呢？”

春华听了步非烟的话，心里一下子就后悔了，她家小姐又要难受了，于是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吃素吃太久了，胃口有些乏了，好想吃鸡哦！”

步非烟知道春华向来是为自己着想的，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让自己不要担心，可是她也不能给春华更好的日子，如今这寒山、这水月庵才是她的安心之处。爱夹答列她不想下山，因为下山对于她来说是厄运的继续，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春华想吃喝玩乐，下次离渊来了，我让她带你下山如何？”

“真的吗？”春华难掩兴奋，可是一瞬间又泄了气，“可是穆公子好像只在乎小姐，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中的，他会愿意带我下山吗？”她想到了秦子然，那个对人笑得很温和的男子，若是他的话，他一定会愿意带自己下山陪自己玩的吧。

步非烟笑道：“他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自大，他明明是平易近人，温文如玉的。”

春华不以为然道：“穆公子那只是对小姐一个人罢了，小姐没看到，他连秦公子也不怎么放在眼中呢！”

“是这样吗？”步非烟不赞同，在她心里穆离渊就是那种温文如玉、平易近人、态度热情的男子。

“小姐所看到的当然不是这样的。”春华笑得张扬。

步非烟笑着用卷成一筒的书轻轻敲打了一下春华的头道：“春华，你可真是让人心疼。”她看着春华的笑颜感叹道，“若是没有你，我可该怎么办？”

步非烟一直很喜欢春华，也常常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却从没有这么无奈而又留恋的说出这样的话。春华感受到了自己在自家小姐心中的地位，兴奋道：“小姐说的是真的吗？我可是要一辈子都陪在小姐身边的。所以小姐即使有了穆公子，也不要丢弃我哦！”

步非烟温柔的笑了：“我怎么舍得丢弃春华呢，只是有一天春华说不定会主动离开呢！”

“绝对不会的。”春华就像是发誓一般说道。

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丫鬟，可是他们已经在一起走过很多年了，即使是亲如父母也没有他们之间的亲密。

☆、（五十六）妥协的要求

孽欢，美人出墙；（五十六）妥协的要求

天气炎热，穆离渊从开封城到寒山还是出了不少的汗。1这一次他没有一来就抱着步非烟不撒手，反而坐在床沿上沉默。

步非烟见穆离渊如此，自己也没主动开口，这样的气氛显得很是怪异。

最终还是穆离渊先开口：“阿离，什么时候回开封城吧？”

步非烟一愣看着穆离渊，眼睛里的光芒闪烁：“为何？”她记得她对他说过她是为家人祈福才会到这寒山上来，为何他现在又要她回开封城，可是她没有告诉过他她回去了他们也许就散了。

“阿离，难道你一人在这山上就不曾想我，回开封城吧，那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会比现在多许多。”

穆离渊的语气平淡，可步非烟的内心却纠结万分，她何尝不想时时刻刻和穆离渊在一起，可是她没有这个福气。爱夹答列

步非烟沉默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道：“离渊，我不能回去，我不能因为我们两个人而罔顾其他。”

步非烟心中非常难受，她知道自己隐瞒了自己嫁为人妾的事实一定会心里难安，可是如今又必须说谎来掩盖自己那不堪的身份，以后又还要说多少谎呢？

穆离渊心中颇为失望，在步非烟身上他花了不少的心思，可步非烟却从不曾主动，不论是承认倾心于他，还是把身子给他，又或是为了他回到开封城。她一样都不曾主动，他这一次不想千万百计的达成。只是他不知道，步非烟因为自己的身份，为了他，她的心里又受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们休息吧！”穆离渊语气如常，可是却不难感受到话语之中的叹息和失望。

这一次分离了这么久，穆离渊竟然没有碰步非烟，步非烟心中觉得有些失落，可也只是乖乖地躺在穆离渊身边而已。步非烟为了晚上精神能够好些，午间的时候补了眠，刚才又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她现在越发的睡不着了。

步非烟主动的依偎在穆离渊的怀里，伸手搭在他的胸前，这样她会觉得心安许多。穆离渊感觉到步非烟的动作心里的失落好受了许多，只是她为何就一定要呆在这山上呢？他知道她一定有很多故事，说不定比那些传奇更为精彩。

步非烟窝在穆离渊的怀里道：“离渊，明日下山叫上春华吧，在这山上呆得久了，她一定闷了，带她去开封城逛逛可好？”

穆离渊的心一滞：“你呢？”

“我不下山，也许等到战争结束吧！”步非烟想到时候李功业若是想起了她，她也就不得不下山了；若是想不起她，她便离开开封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生活。若是后一种，她知道一定会很艰难，但是那是她最想要的。

“春华想，难道你就不想？”穆离渊实在是不懂，若是步非烟不想，她又怎么知道春华的郁闷。

“我不想，我在这山上唯一想的就是离渊能够来这山上看我。”步非烟知道自己所想的不只是这一件，她还想到了人伦常规和今后的命运，只是这些她都只能一个人承受。

“好啊！”穆离渊在步非烟的额角留下一吻道，“明日我带春华下山，我们休息吧！”

他穆离渊从来不死缠烂打、也从来不过与献殷勤，他如今正好没有娶妻的打算，他有的是时间和步非烟周－旋。

☆、（五十七）所谓的答应

孽欢，美人出墙；（五十七）所谓的答应

春华去过开封城回来后就笑个不停，那笑容就像是溢出来的水一样，怎么也止不住。1步非烟知道春华一定是在开封城玩得很是开心，而她如今却不能和穆离渊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

“春华不是说离渊不把你放在眼中吗，这一次下山玩得还好吧，看你都笑成一朵花了？”

春华的笑依旧那么灿烂：“开封城比咱们洛阳城可好玩多了，有好多东西都是我不曾见过的呢，只可惜小姐没有一同去，不过小姐以后也会见到的。”

步非烟笑了笑：“见与不见其实都不重要。”她如今心中最重要的就是摆脱人伦常规的束缚，真正的和穆离渊在一起。明明是两个人的相爱，她却不仅要背负着人伦道德的谴责，还要承担对穆离渊的歉疚。爱夹答列当初为何就不坦白了，或许现在就不会这么纠结了；当初若是坦白了，又还有现在的甜蜜么。想来步非烟还是不后悔的，一段刻骨铭心的情原本就是她想要的。

春华有些地方的确是和步非烟不一样的，所以她向来也不会纠结，只是却想到刚才步非烟的话，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澄清：“小姐可知道穆公子并非如小姐认为的那样，他可是把我带到开封城就丢下我了！”

步非烟脸色一沉，难道穆离渊真的如春华所说的那样不把他人放在眼中，可这件事她也算是拜托了他的，他即使是有不把人放在眼中的脾气，可他难道就不能看在她的面子上好好对待春华吗，毕竟春华是她很亲很亲的人。

春华见步非烟神色有些不高兴，连忙道：“其实穆公子是把我丢给秦公子让秦公子带我在开封城吃喝玩乐啦，他也没我说的那样倨傲。”

步非烟松了一口气，穆离渊没有把春华丢给仆人带领，而是让他的朋友带着春华闲逛，说明穆离渊待春华也还是不错的。

“那秦公子待你可还好？”

春华的眼睛亮晶晶的：“秦公子对我可好了，不仅带我游遍了开封城，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给买的。”她虽然快人快语，可有些话说得过了也知道多说一些挽回自己的大意，“秦公子这个人太好了，人生得好看，秉性温柔，对所有的人都是笑得那么明朗，这世上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人了。”她顿了顿又道，“小姐最初遇到的若是秦公子就好了，他比穆公子还要好上几分呢！”

步非烟见春华眼睛明亮、眉飞色舞的样子大受感染：“在你眼中秦公子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