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烟的手腕被李功业握得生疼,她看着李功业的眼睛道:“将军今夜是不打算放过非烟了吗?”
李功业残忍道:“你既已问出这句话,本将军自然是不会放过,你进了将军府,本该早就是本将军的人。”
李功业拉着步非烟让她更贴近自己,步非烟闲着的那只手挥舞着抓到了桌子上的尖刀,她灵机一动飞快的把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道:“若是将军今日要强要了我,我便血溅当场。”
李功业看着步非烟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声音更是冷漠又透露出残酷:“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将军的耐性,就算是血溅当场本将军也要要了你,你又将如何?”
李功业抓过肩膀就要吻步非烟的唇,步非烟一时心慌,只得拿着剪刀向自己刺去。李功业纵使再眼疾手快,步非烟的剪刀还是划伤了自己肩膀,一道血痕染红了原本素雅的衣服。
李功业一时气愤,看到那染红的血痕更是怒从心生,一把把步非烟推到在地道:“就算你躲过了今日,难道你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李功业自大自傲,步非烟受了伤,他自然是不会继续强要,但是他要得到的女人也是一定要得到的,而且是像步非烟这样一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他更不会容忍拒绝。
步非烟忍着痛捂住自己的肩膀,看到李功业生气的离去才松了一口气……
☆、(七十九)抛却心结2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九)抛却心结2
“阿离!”
步非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以为是幻觉,那双熟悉的手却扶住了自己。爱夹答列这双手曾经让她倾心相交,也曾把她推进身心的折磨,当她以为这双手已经离自己远去的时候再次感受到这双手的力量与温暖,她的心还是因为这双手而安。
“离渊!”步非烟被穆离渊扶着半坐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穆离渊连疼痛都暂时忘了,只是那么专注的看着他,好像看一辈子也不够。
穆离渊皱着眉头看着受伤的步非烟道:“阿离,为何要伤了自己?”
步非烟看着穆离渊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我……刚才你都看到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穆离渊站在哪一个地方能够看到这一切又能不被发现。
“恩。”
步非烟有些害怕,她害怕自己心中又渐渐燃起的希望的火苗:“离渊,我……”在对穆离渊隐瞒身份这件事上步非烟理亏,所以在真相揭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处于了下风,不论是说什么话都觉得底气不足。爱夹答列
穆离渊用手指轻抚着步非烟的嘴道:“现在什么都不要说,过去的都让她过去吧,伤口疼吗,我们要马上去看大夫。”
步非烟心中空落落的,什么叫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这还是意味着他们之间完全结束了吗?这对自己不是最好的结局吗,为何还是不满足,贪与爱自己是一丁点也戒不掉的,曾经想要的只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如今自己想要的却越来越多。
“小姐,大夫来了!”李功业最终并非完全无情无义,离开的时候还是让春华去叫了大夫。
穆离渊把步非烟扶到床上躺好,自己先隐蔽了起来才让大夫进来。穆离渊这一周,步非烟伤口的疼痛感又回来了,长这么大步非烟受的伤不多,是以这细微的皮肉之苦也是很痛的。
春华进来是看到步非烟的伤吓了一跳,惊叫道:“小姐怎么伤成这样子了?”
步非烟安慰了春华让大夫开了药便让大夫离开了,春华替她包扎好伤口后也听她的话先回去休息了。
穆离渊再次走了出来坐在了步非烟的面前,为她捏好被子,轻声道:“以后不要伤害自己了,好吗?”
步非烟看到了穆离渊眼神中流露出的关心,心里甚是感动:“我答应你以后绝不会轻易伤害自己。”
步非烟说的是不轻易伤害,穆离渊自然是注意到的,她说过她这辈子就只爱他一人,他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若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还是会伤害自己以保全她对他的爱意的。
“那好,你记得,不论在什么时候我都不想看到你受伤。”穆离渊知道看到她受伤自己的心里又是多么的难过,所以他不希望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人能够伤了她,当然他更不希望伤害她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他知道他曾因为她的欺骗而报复,可是他在伤害她的同时自己何尝又不是痛苦万分。
“恩,我记着!”〖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那你好好休息,注意自己的伤口。”
穆离渊的手滑过盖着被子的步非烟,起身离开。
“离渊,我们……”步非烟急急的叫住了穆离渊。
穆离渊回头一笑道:“明日我再来看你!”
穆离渊就像打开一扇门一样打开了步非烟所在的卧室的衣柜,在关上衣柜的那刻人也不见了。步非烟一时懵了,何时那衣柜变得这般神奇了?
☆、(八十)和好如初1
孽欢,美人出墙;(八十)和好如初1
“姐,弟弟想破格参加这次的省试,不知姐姐可有办法?”
穆兰珍不敢置信的看着穆离渊道:“离渊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安心仕途了?”她向来是知道自己的弟弟是有些不争气的,一向风流得很,若不是还打理了药材生意,她真怀疑自己的弟弟是个不学无术的人。1
穆离渊面色沉重的看了穆兰珍一眼又低下了头瞬间抬起头道:“弟弟已想得非常清楚,不论是为了父母还是为了姐姐,又或者是为了自己,弟弟都该在朝堂上有一番作为。”
穆兰珍一笑,略显软润的脸颊越渐的显得尊贵大方:“弟弟现在想清楚了也算不晚,你就认真准备来年的省试吧,虽然你并不擅长读书,但本宫相信你过这省试是一点也没问题的。爱夹答列”
“谢谢姐姐!”穆离渊早就知道通过姐姐穆兰珍的关系要破格进ru省试是件很简单的事,他的眼睛里是对考过省试的势在必得。
当秦子然知道穆离渊要去参加开年后的省试后惊讶不已:“离渊公子,我没有听错吧,你要去参加省试,你掐掐我,我这是不是没睡醒呢!”
穆离渊一把掐在秦子然的手臂上,痛得秦子然差点没大叫起来,不过他向来温润,在穆离渊面前稍显张扬却不会大喊大叫,只是瞪了一眼穆离渊:“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穆离渊笑道:“我这不是在告诉你你并非没有睡醒吗?”
秦子然看了穆离渊一眼道:“今天你笑得并不好看,你可否告诉我你究竟为何要去参加这省试?”
穆离渊把玩着自己的酒杯道:“当然是为了入朝为官。”
“穆离渊,你可别告诉我你突然想当官了,你的理由是什么?”秦子然一点也不相信穆离渊这个不愿意受羁绊的人会去当官,若不是遇到了步非烟,他还是个风流公子个呢。
穆离渊一笑道:“当然是要和当今最受圣宠的大将军争宠了。”
秦子然狡黠一笑道:“你当真是什么东西都要和他抢,不过这一条路倒是你对付李功业的一个办法,不过最终让你走上这一条路的还是步姑娘吧!”要是穆离渊一早就想通过这条路对付李功业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了。
穆离渊没有说话,他知道秦子然是说对了,步非烟是他走上这条不喜欢的路的一个诱因。
秦子然一副了然的样子道:“我早就感觉到步姑娘将会带给你不一样的生活,如今看来比我想象的要不一样多了,原本所想的不过是你放不下她而心甘情愿娶了她,却没想到竟连入朝为官这种事你也愿意了。”
穆离渊依旧是沉默,不过这次他没沉默多久便道:“你言过其实了,就如你所说的这条路是对付李功业的一个办法。”他并不承认自己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打破了自己的原则,可他却是知道从遇到步非烟的那刻起他早已打破了自己的许多习惯。
☆、(八十)和好如初2
孽欢,美人出墙;(八十)和好如初2
“离渊!”如今步非烟见到穆离渊又有了在寒山上日也盼着穆离渊到来的欣喜,“你是怎么来的?”她对于昨日穆离渊从柜子里消失感到好奇,她记得她以为他们已经完了的时候她都会关好窗户,而昨日李功业在房间里,他更是不可能从门进ru。1
穆离渊笑着道:“想知道?”
步非烟点了点头,像个虚心求教的孩子。
穆离渊靠近步非烟道:“亲我一下,我便告诉你!”
明明这样的要挟步非烟是大可不必答应的,可是穆离渊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的笑容诱huò着她,让她情不自禁的就覆上了他的唇。
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步非烟很快就移开了自己的唇,看着穆离渊道:“离渊,我们……”她想问既然过去的都过去了,那么他们如今的关系又是什么?
穆离渊像是能看懂步非烟的心思一般:“我们之间只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你的隐瞒、我的报复我们统统都不要计较,我们就当今日是寒山分开后第一次相见。1”
穆离渊的话那样温暖人心,步非烟看着穆离渊散发出真心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风拂面、如漫天的桃花瓣雨降临,当真是倾国倾城之美。
“可是我是有夫之妾,难道离渊不介意?”纵使穆离渊的话让步非烟沉醉,可是她却不得不面对这个极大的现实与讽刺。
“若是介意,今夜我还会来吗?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如何来的,又如何消失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穆离渊附在步非烟的耳边道,“我不过是从我的房间里挖了一条隧道通到你的房间,其实我从来就不曾放下过你,即使是报复也是因为放不下。”
原本穆离渊在得知步非烟的身份那一刻就想过放下,可是当他要了雅蓉后却那样难受空虚,他非常的痛苦,他痛苦自己竟然放不下一个骗了自己的女人。他以为她是个放dàng的欺骗男人感情的女人,可是他的那么多次折磨让他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她宁愿挥刀自尽也不愿李功业碰她,足以说明她是真的爱他,怪不得她总是说她最大的心愿便是和他好好的在一起一辈子,原来竟是难以得到,她才会如此强调。细细想来,即便有那么一个隐瞒那也是因为爱他。当初也是他用跳崖的方式逼迫她交出了真心,若不是有那么一次她会不会就不会隐瞒呢?可是他清楚的知道不论有没有那如果,他都是放不下她的。
步非烟听到穆离渊竟然从自家的房间挖了一条隧道到将军府里她的房间,她感觉到震惊不已。
穆离渊一笑,刮了一下步非烟的鼻子道:“呆了?我们这么久没见,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呢?”
步非烟微微低头浅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君若狂。”
穆离渊的额头抵着步非烟的额头道:“相思为伊人,衣带渐宽!”
穆离渊的唇吻上了步非烟那柔软饱满的红唇,先是细细品尝然后是用力纠缠,当穆离渊扶住步非烟的肩想要进一步掠夺的时候却听到步非烟一声闷哼,穆离渊连忙连忙放开了步非烟,只见步非烟低下了头害羞浅笑。
穆离渊连忙小心的捉住步非烟的肩道:“我看你的伤口如何了?”
步非烟看着穆离渊拉开自己的衣服,去解那伤口,细声道:“这也不严重,没什么的。”
穆离渊看也不看步非烟道:“我给你上药!”然后看着步非烟道,“等你好了,我一定要将今日的都补偿回来。”
☆、(八十一)吐露真心
孽欢,美人出墙;(八十一)吐露真心
那日穆离渊为步非烟上了药便离开了,等到下一次穆离渊来的时候步非烟的伤已全好了,那伤没留下一点痕迹还多亏了穆离渊那次带来的药膏。1
这一次穆离渊来的时候天气已到了一年最冷的时候,屋外硬是银装一片,过不了几日便要和这大雪一起过年了。
步非烟看到穆离渊来,连忙坐起来迎接他,穆离渊却抢先几步把步非烟按住道:“天气冷,别起来了!”
穆离渊脱了鞋子和钻到被窝里便把步非烟搂到了怀里,柔声道:“是不是很凉?”
步非烟依偎在穆离渊的怀里,这和好如初后的拥抱让她倍感温暖:“不凉,是暖和的。”
穆离渊把手伸到步非烟的颈项道:“这样呢?”
穆离渊的手凉凉的让步非烟的脖颈痒痒的,她便忍不住笑,穆离渊又把手从步非烟的领口伸进去在她的胸前摸了几下道:“这下可凉了?”
步非烟抓住穆离渊的手道:“离渊,别这样。爱夹答列”穆离渊的手早已不凉了,只是步非烟却被他逗得难为情了。
穆离渊反抓过步非烟的手道:“阿离,我们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亲热了。”别说他们自动忽略了下山这段尴尬的时间,就算加上穆离渊对步非烟的虐待,两人也有许久没有过肌肤之亲了。
步非烟甚是害羞,且她现在的身份颇为尴尬,要她带着这种不明不白的身份继续和他亲热,她心里也过不了那道坎。
“可是我今日不舒服。”步非烟扭扭咧咧的说出了几个字,她真心感谢这小日子在这样的时间来了。
穆离渊把手伸在步非烟的小腹上道:“那么我给你揉揉。”
步非烟的小日子来的时候虽然不至于腹痛,但是总是有些不舒服的,有穆离渊的手暖和着,她感觉到舒服了不少。有这么一个人,不求他能做出多么轰轰烈烈的事来,却能在你的小日子的时候给你暖身子是多么的幸福。
穆离渊的手停留在步非烟的小腹上道:“阿离如今可知我是谁?”这是他一直想告诉步非烟的,步非烟曾经对他隐瞒了身份,可他又何尝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步非烟。
步非烟顿了顿道:“我曾经以为离渊是开封城里的一个大夫,可我如今却也明白,离渊的身份何止是一个大夫呢,定是朝堂上的权贵吧!”其实她对穆离渊是什么身份并不是那么在意,她看重的是穆离渊这个人,她爱上了这个人,不论他是什么身份她也收不回自己的心。
穆离渊的眼睛一沉道:“这次你可都猜错了,我既不是大夫,也不是朝中权贵,我不过是一个生意人。”
步非烟一愣,她怎么会猜错了呢?堂堂将军府又怎么会和一个商人来往呢?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甚是迷惑,又继续道:“只是我已决定参加开年的省试,或许明年我就真的成为朝中权贵了。”
步非烟不知道穆离渊为何会从商场转向朝堂,蹙了蹙眉道:“离渊未参加乡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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