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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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孤女-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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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待着一辈子了,若是个皇子……”上官突然不说话了,嘴角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诡异万分,看得玉兰整个人如坠冰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不疾不徐的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缓缓眨着圆圆的眼睛,环视了一周,“我的意思是,若你腹中是个皇子,你猜惠仁皇后会怎么对他?刚刚你也说过了惠仁皇后并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的小姑娘,那么在他儿子的皇位还未确定的档口上,任何一个备受皇帝宠爱的皇子,不论成年还是幼年似乎都是威胁呢,我只是乱猜的,也不知道对不对,论在宫里生活的时间,自然你比我要久,对惠仁皇后的了解也会比我多,刚刚妹妹提醒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为了回报你,我也该说些什么的,这样才是一对好姐妹的所为嘛,你说是不是?”上官温婉的笑着,眉眼如画,那般自然疏朗,可不知怎得,玉兰看着却总觉得冷,周身的冷,由内而外的冷。

今日她找来上官罗漪,本想着奚落她一番,跟她摆明了,她那个未来婆婆根本不喜欢她,以此来刺激刺激她,却没想到被她反抓住了小辫子反击了一遭,没打击到别人不说,倒是让自己伤的遍体鳞伤。

惠仁皇后对于玉兰来说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她早已经看惯了惠仁当着皇帝面儿的那套以及背对着皇帝的那套了,深宫之中,多少宫嫔受她迫害,她却总能找到挡箭牌和替罪羊,一次又一次看得玉兰筒体冰凉,甚至现在每每跟惠仁对视,玉兰都感觉自己被盯上了,已经是下一个目标了,以至于每个夜晚都不能好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兰突然从怔愣中醒转过来,却发现上官罗漪已经不在了,玉兰擦了擦满额头的冷汗,手下意识的摸着小腹,心中不由开始祈祷,千万要是个公主才好……

上官走出楼宇,随即漫无目的的在御花园中走着,脚步很轻很缓,仿佛在等着什么人,直到来到已经冰冻了的湖边时,这才开口道,“你打算这样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应声,一个男子的笑声清脆的在周遭响起,夏明远负手从身后的一颗大树后走了出来,“早知道我跟着你还不动声色?为什么不早点让我出来?”

“别贫了,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有什么想说的就尽快说吧,我该出宫去了。”

夏明远面色有些不好,甚至带着愧疚和不安,“罗漪,刚刚那个女人说的事情,我一直没有跟你说,我是想着能够跟母后商量着解决,我对那些女人根本是不感兴趣的,你要相信我。”

当然相信你!这个声音在上官的心底无数遍的重复着,可是她面上却相反的装出了一副生气的模样,“让我相信你,就该做出让我相信你的事情,为什么瞒着我?说实话你心底还是根本不相信我的,不相信我会在听到这么多事情之后还依然相信你的爱,所以你猜不告诉我,你是没有信心,对我没有信心,对咱们的感情没有信心。”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

夏明远微愣,面上却堆着笑容,“罗漪,我知道你生气,就这一次,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跟你说的,所以这次原谅我好吗?”夏明远说着,就要将上官抱进怀里,往日里每一次用出这个动作上官都是招架不住的,她都会什么话都不说就乖乖的被夏明远抱着,然这次却不同了。

上官抽身一个后退,直接避过了夏明远伸出去的手臂,“我不是小孩子,你也不要想着每一次都蒙混过关,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的欺骗,而在我眼中欺骗分两种:一种是说谎话骗我,另一种是有事情不告诉我。夏明远这次,你触犯了我的底线,咱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上官说罢,一甩袖转身朝湖边的小路走去。

阴冷的西北风吹过,湖边只剩夏明远孤身一个背影,漠然的站在那里。如同一盏没有了灯芯的孤灯……

☆、第二八五章 当局者迷

一路,上官罗漪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皇宫的,这是她第一次无理取闹,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什么发火,可是就在她冷静的走出跟玉兰见面的楼宇瞬间,她就改变了计划,接下来跟夏明远一起的日子要掰着手指头数了,若是等夏明远登基那日她突然离开,无疑是给了他一生的怀念,这会让他痛苦一生。

与其那样,还不如从现在开始,让夏明远对她厌烦,觉得她无理取闹,觉得她并不是如最开始那样的闪闪发亮,也会柴米油盐,也会斤斤计较,越是这样,夏明远越可以冷静的接受她的离开,所以从现在开始她要逐渐发起无数次的争端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离开的时候那个人的心里可以好受一些。

其实很多谜团当局者的想法都是让人猜测不清的,或者跳出这个圈子她立刻可以看出来自己的决定有多么的愚蠢,但当局的时候不管多么聪明的人终究还是扯不清的。

出了宫门,丫头们早就跟着马车一起等候在门口,上官缓步朝着自己的马车靠近,却在这时突然被身后冲上来的一个身影挡住了前路,上官不抬头也猜到了来人是谁。她缓缓后退了一步,抬起眸子,颇有不悦的看着面前的夏明昭,“四殿下,我们好像没什么话好说的吧?”

夏明昭突然低头下来,一个猝不及防的动作,就快贴到了上官的鼻子,上官却泰然的站在原地,压根儿没有在意的样子。

“有话没话这也不是你能够说了算的。”

上官罗漪嘴角上扬,现出一抹淡笑。“四殿下什么时候也跟人学会偷听墙角了?听人吵架的感觉很好是吗?你赶上来是想追问我现在的心情如何吗?还是另有目的?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要先行回去了,比起四殿下现在而言,我要更忙碌一些,府中还有很多事情要搭理,那么就先告辞了。”说着。上官单膝一礼,就要绕过夏明昭走向马车,却在路过夏明昭的一瞬,被他猛力抓住了胳膊。

上官一个愣神,面上的表情更加不悦,这里是宫门口。除却镇守着宫门的官兵之外,还有一些路过的百姓们,夏明昭公然这样拉拉扯扯,简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没错。我刚刚是跟着你,并看到你跟那家伙吵架了,为了确定你们是不是真的吵架,或者只是在我面前做一场戏,我特地过来瞧瞧。”说罢,他转头看了眼宫门里头的方向,那里,正有一个俊朗的男子朝这边走着。他显然已经注意到这边的不对劲了。

夏明昭嘴角轻轻上扬,索性一个转身跟上官罗漪面对着面,根本没打招呼就大力将上官罗漪抱在了怀里。这个动作真的是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连上官罗漪都没有想到。

毕竟在她脑海中的夏明昭,是个估计自己名誉的人,他现在又是刚刚被解除禁足,正应该好好维护自己的形象,可他却不管不顾公然在这样的场合下跟别的女子拉拉扯扯。这成何体统?论力气,上官罗漪是根本无法挣脱开夏明昭的。她被夏明昭有力的手掌死死的按在了胸口甚至脸喘息都是不能,冬语见这边情势不妙连忙抽出利剑搭上了夏明昭的脖子。“四殿下,这里是宫门口,轻放尊重一些,否则我不客气了。”

这时候,夏明远已经迈大了步伐距这里越来越近了,当看到夏明昭华丽的上官罗漪连挣脱的动作都没有的时候,他心头便是一阵扯痛。

就在这时,夏明昭突然松开了手,上官罗漪倒退两步从夏明昭的怀里分身出来,后退的瞬间伸手赏了夏明昭一个巴掌,与此同时,眼神如毒蛇一般盯着夏明昭的脸庞,若眼神可以杀人,现在夏明昭早已经被上官罗漪看的尸骨无存了。

可就在上官渐渐冷静下来的时候,身后的脚步声突然闯入了上官的耳畔,这频率,上官不回头都辨认的出来主人是谁,一瞬间,她明白了刚刚夏明昭那一连串动作的用意,这是做给夏明远看的。

上官整颗心如被撕扯一般,这样的情形就是有一千一万张嘴也是解释不清了,她连头也没回,招手示意冬语上马车。冬语尴尬的站在原地,收回架在夏明昭脖子上的利剑,又面色不好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夏明远,这才跟着上官罗漪上了马车。紧接着消失在了远处的道路尽头。

一堆守门的官兵齐齐将目光聚在了宫门口的两兄弟身上,鲁阳郡主是被英王殿下公然宣布已经是未婚妻的人,虽然皇家并没有公开承认过,但是民间早已经将这两个人看成是一对儿,而今天这是要闹哪样?堂堂四皇子殿下,大庭广众之下,这是要抢走自己皇兄的心上人吗?

夏明远脚步渐渐靠近着夏明昭,两人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对方的脸,最后还是夏明远先开口了,“为什么这么做?”

夏明昭冷笑,“发自内心,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霸占着她这么久,却迟迟不肯娶她,我这个做弟弟的都心急了,所以若你再没有动作,把她收入囊中的人可能就是我了。”

夏明远双手攥得死紧,看向夏明昭的眼神更加混浊,夹杂着多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夏明昭,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本想放你一马可这是你逼我的,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咱们走着瞧吧。”

夏明昭仿若未闻,凑近了夏明远的耳边轻声道,“夏明远,你难道真的以为坐上皇位之后可以稳坐,更可以坐拥美人?出身皇室,亏你还有这么单纯的想法,就是你想这么做,你那个心肠狠辣的母后也不会让你这么做,有些事情你还是好好想想吧,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说完最后一句,夏明昭哈哈笑着扬长而去,独留下夏明远一人怔愣在原地。

夏明昭的话他不是没听懂,也不是不明白,只是这么长时间他自己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甚至刻意在麻醉着自己,告知自己这些都不是问题,待他坐上高位,一切都要听从他的,又怎么可能不幸福?可是刚刚夏明昭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猛泼得夏明远通身冰寒,他开始怀疑自己这样期盼着皇位到底对不对了。

上官回到紫琼苑的时候,刚一进院门,就觉得丫头们的脸色不太好,她瞬间意识到什么,正瞧这时,绿萝从正屋中走出来,迎上来连忙禀道,“小姐,老爷在屋里等您很久了。”

孙志典本称病,所以今日没有去宫里参加宴会,这会儿又来这里堵人,是打算作什么呢?上官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没有带任何丫头便独自进了屋子。

屋内暖洋洋的,孙志典正自个儿坐在桌案旁边自斟自饮的倒茶喝,听到门这边有声音,也不回头,只低语了一句,“回来了啊?”

上官罗漪缓步走近,嗯了一句,自己也坐了下来,“义父突然造访,不知有何要事?”

孙志典举起来的杯子突然一顿,猛烈的咳嗽了一阵,震得杯子都有些颤抖了,重又喝了一小口,这才将咳嗽压了下去,虽然岁及中年,可这几年下来孙志典老得很快,头上都已经有少半的白发了,上官不管不顾只静静坐着等着孙志典回话。

“我今日派人过去山中的别院瞧过了,那里根本米有人回去过,你说,把老夫人和二夫人挪到哪儿去了?”

上官颇有些怀疑的对上孙志典一双怨毒的眼,很是无辜的道,“义父这话是什么意思?罗漪怎么会胡乱挪动老夫人呢?她老人家有腿有肉,进了山里之后又不会单单只在别院里待着,或许正好不巧,您的人过去的时候,她跟二夫人正出去走走便没瞧见呢,这又没什么稀奇的。”

“放肆!好好的大活人,你说搬就从府中搬出去了,我什么都没说吧?可是现在人在哪里你总该给个说法吧?难不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上官不想继续跟孙志典在这儿盘旋,突然笑了,“义父,这事情说来话长了,至于去处,的确,罗漪早就跟老夫人和二夫人商量好了的,为了安全起见,是老夫人嘱咐罗漪不要讲去处乱说给别人听的,当然,倒不是要放着义父,而是别的人。您也是了解的,罗漪一向很听老夫人的话,自然不会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思,罗漪知道义父是担心老夫人和二夫人的安危,这是她们安置了之后送过来的书信,两人都很好,安安全全的,义父看了自然会知道,那么,义父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孙志典简直气急了,他猛拍了下桌子,直接从座位上窜了起来,“上官罗漪,你简直是无礼到翻天了,怎么?连我这个一家之主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门外,守着的绿萝和冬语身子同是一震,面面相觑,又同时低下了头去。

☆、第二八六章 难产而死

“义父,今日婚宴上皇上可是特意问及您的身子了,若是您真的在家好好休养那便罢了,若是今日你来女儿院子的事情传了出去,传到别处倒还好,好巧不巧传到皇上耳中那就不好了。毕竟您在家是养身子的,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孙志典,你若是再这样在我的院子里大吼,我难保不会将今日你谎称生病的事情偷偷告诉给皇上,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是毕竟也是欺君了的,现在的孙府危如累卵,禁不住打击了,甚至任何小事儿都有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若是你聪明点儿咱们还有谈下去的必要,否则……

孙志典面色一白,排在桌子上的手掌缓缓收成了拳头最后藏在袖口中收了回来。

他重又缓缓的坐了下来,“我只是为了老夫人的事情太过担忧,不论如何,你都该将老夫人和二夫人的去处告知我才可以,否则这算是什么事儿吗?”

上官却根本是软硬都不吃,“义父,罗漪刚刚说过了,这并非是我不说,而是老夫人特意叮嘱的,女儿知道您担忧老母亲的安危,女儿也说过了她们一切安好,可您还想知道什么呢?”

“上官罗漪,你不要在演戏了,刻意把老夫人和二夫人藏起来到底为了什么?难不成你是怕她们两个落在我的手里,我会威胁你不成?你可要想好了,这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对你的名声可是不好的,即将成为英王妃。若是被扣上私藏家中老人并虐待的罪名,你的前途可就……”

孙志典竟主动挑明了,上官也不再打马虎眼,“这只是义父的猜测,可并不代表女儿的心思。只是……”上官神秘一笑,“只是这偌大的孙府当中,谁会虐待老者,倒还是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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