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音虽平淡,却似乎包含了他一生的等待。让屈宁听得心里一颤,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拓跋星粲说:“皇上……”
拓跋星粲手一挥,看着她严肃地说道:“以后无人之时你还叫我拓跋大哥,我也不在你的面前称朕称王。”
“是,拓跋大哥。”屈宁听话地叫了一声。
拓跋星粲闻言仿若一块石头直直地压上了心口,让他感到气闷和难受。他吸了一口气,紧紧地盯着屈宁微微一笑问:“怎么,出去玩了两个月,就对我这么生疏了?”
他说着向着屈宁走近了几步,在她的面前停下,想用手轻轻地触碰她的手。但是,他的手刚一伸出,屈宁便即后退一步,小脸瞬间绷得紧紧的。她看着他说:“请皇上自重,臣妾已是你的哥哥拓跋智的妻子了。所以,这以后,请你对臣妾礼貌一些,守规矩一些。”
屈宁一翻严肃的话,让拓跋星粲的身子微微地震了一下,也让他的心仿若沉入谷底,又冷又空。他自我镇定了一下,笑道:“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屈宁严重地重申,她看着他表情十分严肃,语气十分地认真,说道:“我不管皇上信不信,但我与智大哥的确已经是夫妻,这是事实。所以,不管你我之前如何,这以后,你我只能是君与臣的关系……”
“我不要君与臣的关系。”拓跋智低声打断了屈宁的话,他的声音不大也不高,但是,就是有一股威慑力,让人听了不寒而粟。他努力地平息了心中翻滚的浪潮,但表面上却波澜无惊,他看着屈宁笑道:“我不管你出去两个月干了些什么,我全当你出去游玩,去散心。至于其他的事,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可以做。做了也是无效,懂吗?”
他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在屈宁还未做出后退的反应之前,突然一把把她抱住,盯着她的脸严厉地说道:“所以,从今以后,你不要再跟我说你和谁谁成过亲。那些过往的事情我不想听,也不想去理会。我只想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只能,也必须是我拓跋星粲的人。懂吗?”
他一连两声“懂吗?”足以显示他是霸道而强势的。让屈宁心里气得不得了,她她她,她的人生她的归宿,只能由她自己来选择,而非被强势霸占!
她正要反抗,却被拓跋星粲紧紧地抱住,而无法动弹。
拓跋星粲抱着屈宁,不由分说地就把他的唇盖了过去,吻上了她的唇。
屈宁心里的气啊,真的是无以言表。她以为,她只要说出她是拓跋智的妻子,拓跋星粲就会顾及lun理的关系,一定不会再动她了。谁知,拓跋星粲根本就是一个可怕而又强势的魔鬼。他根本不会害怕世人的谣言,更不会轻易放弃他心中认定的人。他认定屈宁是他的女人,所以,他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她。
正因为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拓跋智才会教屈宁,叫她在他面前说出两人已婚的事情。他还说,她是他妻子的事情,不但要让拓跋星粲知道,更要让大魏国上上下下的人知道。他说,只有这样做,屈宁才有可能摆脱拓跋星粲的骚扰和侵犯。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大魏国的所有人知道,拓跋星粲便来了。而且,他也知道了,却不在乎。
看来,拓跋智失算了,她也失算了。
屈宁在拓跋星粲的吻中不停地挣扎,反抗。但是,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了拓跋星粲心中的占|有|欲。
他把屈宁吻得更深,抱得更紧。他为了嫌麻烦,还趁屈宁不注意的时候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却能言能看。
他顺势抱起了屈宁,一路吻着她,从她的唇边吻向她的耳际,在她的耳际边不住地轻舔、吸引、挑逗……
屈宁在他这种调|情的深吻中,呼吸渐渐地变粗、变急促了。
拓跋星粲很满意她有这样的反应,他轻轻地把她放到大殿的软榻之上,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拔弄开。于是,屈宁那光滑如白玉般的肌肤就呈现在他的眼前。这躯|体在朦胧的烛火映照之下,显得那么的洁白,沌静,深深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看得心为之一跳,心灵深处的某个欲|念仿若被一种无形的诱|惑之绳牵引,让他迫不及待地亲吻、吸允、榨取起来。他的手更是如一只灵动的蛇一样,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抚摸、挑|逗、**……
慢慢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的心跳变得不规则,他的眼眸燃烧着一团火。他急急地退下他的衣裤,他想要占有她。他府下身子,抱住了屈宁,在她羞怯又气愤的脸上粗暴地吻起来,不停地吻,一边吻一边安慰她说:“别怕别怕,我不会太粗暴……如果你不是那样对我,我不会以这种方式夺取你的芳心和你的人。你知道吗?只有完完全全占有你,才能让你死心踏地跟着我……”
他的裤子已被他退到了膝下,他向前挺进一分,把屈宁的下身抬起以便可以配合他的进入。他伸手抬起她的腰,眼眸便很自然地看到了她的脸。看到她的脸上挂满了羞愤的泪水,她眸子里的恨火填满了整个眼睛,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她的唇,把下唇咬出鲜艳的血液她也不自知。
当他伸手抬起她的腰,他的下身触碰她的下身时,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突地一颤,然后是僵硬。然后,她在眨眼的功夫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一个没有血没肉没有魂,只剩一具干壳的人。不但如此,她的眼睛里恨意已不再有,只有一种空空的眼神,她的脸上也看不到恨看不到怒,只有无尽的空……
拓跋星粲看到这样,忽然叹了一声,把屈宁放开,提起了裤子穿好,又帮屈宁的衣服穿好。在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他的手轻轻地摸起了她手上的朱砂印,用唇在那个点上落下轻轻地一吻,心痛地道:“萧傅雅啊萧傅雅,你的这个点既是我永远的痛,又是我永远不敢触碰的伤。
今天,我拓跋星粲会放了你,不是因为我良心出现,而是我忽然发现,就算我强行占有你也没有意思。那样做,我只能得到你的人,并不能得到你的心。想我拓跋星粲乃何许人也?我乃大魏国的皇上,将来我要征服天下,统一天下,管理天下。我就不信,我连你小小的一个女人都无法征服。我告诉你,今天你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如此拒绝及恨我。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为了男人而屈服于我的身下。”
他说着把屈宁拉起,并顺手解了她的穴道。
屈宁轻轻地动了动了身子,却没有做多大的挣扎。她在拓跋星粲怀中有些虚脱感,连站都站不稳,只有依靠拓跋星粲她才能站直。
她痛苦而羞愧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落下,却被她狠狠地擦去。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今晚,她为她的丈夫们保持了清白与贞洁,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不值得流泪。至于拓跋星粲的话,她听得明白,她也知道,她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但是,再难过也要过,毕竟,她需要他的力量,需要报仇。
☆、第194章 相认
屈宁擦掉了泪水,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她为她的丈夫们保持了清白与贞洁,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不值得流泪。她咬咬唇,清理了一下现在的处境。
现在,她需要拓跋星粲的力量,不能与他翻脸。她相信拓跋星粲更不会因为这样而与她翻脸,也不会就此摆免了她的职,撒了她的兵。她是大魏国的镇然王,这是人所供知的。何况,拓跋星粲也需要她的能耐与计谋,毕竟,她可以帮助他打天下。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让大魏国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是拓跋智的妻子。而她的丈夫拓跋智在两个月前去逝。去逝之时,留下了诏书,宣告天下人知道,大魏国的皇位由拓跋星粲继承。尽管现在的拓跋星粲已经是皇上,但是这个皇上,他是暂代的,如没有先皇的诏书,他难以做得长久。
她不信,当她把这个消息带出去的时候,拓跋星粲在众人感恩戴德,又是众目睽睽之下,还会公然来侵犯她?她以后,要防的是他的暗……
她想得入睡,一时忘了要推开拓跋星粲。拓跋星粲却以为屈宁留恋他的怀抱,毕竟,在两个月前,她与他,还是有情的。不然,她也不会千里迢迢,又冒着生命危险跟着他来到魏国。他抱着她,知道粗暴和野蛮是无法取得她的心和她的情,只有温柔和感动才能搏得她的心和她的情。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目的不同的深深拥抱之时。突听外面一声通报,“皇后驾到!”
两人一惊,都是一个心思,皇后怎么来了?于是,两人互望一眼,传达了彼此的问号,便马上分开。
就在这时,只见皇后在宫女太监的拥护之下走了进来。
屈宁看着走进来的皇后,心里实在是太震惊太震惊了。因此,她一时被震惊到,便忘了给皇后请安。
皇后走进大殿,看到屈宁站得笔直,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她,让她的心里气闷愤然,但她极力地控制住。她轻轻柔柔地走了过来,在拓跋星粲的面前盈盈一拜,声音温柔而轻细地道:“臣妾见过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拓跋星粲对于皇后的到来虽然有些吃惊和讶然,但是,只一会他便知道这个女人在吃醋,才会急巴巴地从宫里赶到了这里。他一直喜欢为他争风吃醋的女人,何况,如果皇后的到来能够刺激屈宁心中醋意的话,他会更喜欢,也是很乐意见的。
于是,他不着痕迹地抚起了皇后,他的脸上出现柔情蜜意,宠爱无限。他把她抚起,温柔地说道:“爱妃请起。”他特地把‘爱’字说得重了些,有意让屈宁听得一清二楚。他说完之后,拥抱着皇后站起来,面向屈宁,想要看看她,她于他深情拥抱皇后的情景有何反何。
结果,他没有看到他预期的吃醋的反应,只看到一脸的震惊和直直的没有礼貌的直视。
拓跋星粲皱起了眉轻咳一声,说:“杨爱卿,还不见过皇后?”
屈宁根本没有听到拓跋星粲的话,她只是太震惊太震惊了,震惊到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只能呆呆地站着。她看着皇上,目瞪口呆地立着,脑子里一时短路,什么都不能思考,唯有冲动的惊喊脱口而出:“屈宁?”
话一出口,她才知道后悔,想要收回却早已难收,就像覆水难收一样。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太过冲动,只能怪事出太突然太突然。只因皇上长得跟二十一世纪时的屈宁,即她,一模一样。长相虽一样,气质却不是一样。皇后的气质温婉轻柔,笑容精细浅淡,十足十的贤淑幽静,温婉如水的女人。也是沈默凡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
因为事出突然,又是太震惊,所以,屈宁震惊得脱口喊出自己的名字。但是,她的话刚一出口,她便知道失言,连忙住口,呆呆地站着。这下好了,她在拓跋星粲的面前真的是无所盾形了,无认是现代,还是现在的古代,他一定能够吃定她。因为,两世的相遇,让他对她,已是深入骨髓的了解!
听到屈宁的话,拓跋星粲和皇后都是吃了一惊。特别是拓跋星粲,震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与平时的他很不对称。平时的他,无论遇到大小事情,都是淡定处之。绝没有一刻会像现在这样,因为震惊而张大了嘴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屈宁。
当然,他的震惊很快就被他的淡定取待,他的脸上也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眼眸里的那份深沉与探究依然还在眸子里,他紧紧地盯着屈宁,缓缓地说了一句话:“朕记得,朕并没有告诉你,朕的皇后叫屈宁。”
皇后听到屈宁直呼她的名字,第一反应是懵了,第二反应就是生气。于是,她扬起手,在屈宁与拓跋智完全没有想到之下‘啪’地一声,给了屈宁一耳光。
按理说,屈宁是学过武的人,不管她有没有想到皇后会不会打她。但是,当没有半点武功的皇后扬手要打她时,如果她想躲,她是完全可以躲开这一巴掌。但是,她却接下了这一巴掌。只因她知道,她是臣,皇后是主!
皇后一巴掌打在屈宁的脸上,气愤地看着她质问:“大胆奴才,本宫的名字岂是你可直呼的吗?”她气不过,想到这么一个俏生生的人妖,外表的装束虽然是男人,但是,以她的直觉,她知道屈宁是一个女人。这样的女人,迟早都会被拓跋星粲纳为妃子。她必须在她没有成为妃之前,掐断这根弦,让她永世只能做男人,不能做女人,不能做皇上的妃子。
她心里想着,却没有计策,只得扬起手又要给屈宁一巴掌。结果,她的手,被拓跋星粲抓住。
拓跋星粲的表情淡淡的,淡到没有一丝情绪,这却更让人害怕。皇后看了,心里一抖,连忙低头:“皇上……”
“退下!”拓跋星粲的声音淡淡地说了一句,接着脸向着外面说:“来人,把皇后带回宫中。”他的声音并不怎么高,也听不出有一丝生气的情绪,但是,却让守候在宫外的宫女和太监们听得战战兢兢。连忙颤抖步伐,低头哈腰地走进来,不由分说,把皇后带了出去。由始自终,皇后也没有再出声,只是目光愤然地瞪了屈宁一眼,然后顺从地跟着宫女和太监的步伐向着外面走去。
当大殿之中只剩下屈宁和拓跋星粲时,拓跋星粲忽然打开双臂向着屈宁大喊一句:“屈宁,还不为我们的再次相遇拥抱一下?”
屈宁眨巴一下眼睛,激动的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出来。尽管她的心中曾无数次地认为,拓跋星粲便是二十一世纪的沈默凡,她的男朋友。但是,认为归认为,毕竟没有得到过证实。如今听到拓跋星粲的话,让她再也不用怀疑,他就是沈默凡了!
于是,她又哭又笑地扑进了沈默凡的怀里,又跳又叫起来:“沈默凡沈默凡,你他|妈的还真的是沈默凡,真的是……”
沈默凡一把抱起了屈宁,心情愉快地旋转起来。他一边转,一边笑声灿烂地道:“屈宁屈宁,我的屈宁。我恨不得把你揉死、扁死、揍死,我……我真他|妈的太开心了,也他|妈|的终于找到你了……”他说得语无论次,却足以显示他的激动和屈宁一样,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谁也无法料到,死后的两个人,会同时穿越到这个时空的中国古代,还发生如此多的事情。到得最后,两人依然还是相遇了,相知了。这是命运之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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