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无法料到,死后的两个人,会同时穿越到这个时空的中国古代,还发生如此多的事情。到得最后,两人依然还是相遇了,相知了。这是命运之绳把他们牵引到了一起,没有缘,哪怕你前世五百次地回眸,也无法换得这一世的擦肩而过。
两人激动地又抱又叫又跳,一时无法控制这样疯狂的场面,两人相拥着跌倒在地上,也依然无法阻止两人的拥抱和笑声。
“宁儿宁儿啊,你真是扫把星之中的扫把星啊。你说你,别人发誓,你发誓,你发个誓却能把我们带到古代。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又是什么逆天毒誓啊?”笑声中,夹着沈默凡的数落,但是,这数落,却又是说不出的温柔和宠爱。
屈宁大笑道:“谁叫你要我发毒誓啊?你本来就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偏偏要激起我的反抗,让我发起了逆天誓言。结果,就‘咔’一声,电线杆倒了,把我们砸到了古代。哈哈……”
她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一直以来,她由于穿越而心情郁闷、难过得无法释怀。这一刻,她却真心高兴。在经过了如此多的伤害和磨练之后,能在异乡遇到故乡的人,那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的一件事。
沈默凡听到屈宁的话,立即垂胸顿地起来:“天哪,地哪,电线杆哪,你有没有天理啊。你要砸,就砸那可恨又可气的女人啊,干嘛要把我一起砸上啊?”
屈宁本来就笑得不行,听到沈默凡的话,她就笑得更不行,肚子里的五脏六府都似乎要被她笑到一起,打起结来了。她连忙伸手挥了挥,笑着道:“你别,别再说……笑死我了,哈哈,笑死我了……”
☆、第195章 两世强势
两人笑笑闹闹了一阵,都觉得够了,这才地上站起来走到软榻之上坐下。拓跋星粲拥着屈宁,正如二十一世纪时,他拥着她一样温柔而甜蜜。
屈宁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给予她的温暖和安全,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天来的劳累和大起大落的心情,让她的心有些累了。
拓跋星粲忍不住笑问:“宁儿,你说,如果我们还在二十一世纪会怎么样?”
屈宁想都不想便答:“还能怎么样?你就拥着你那新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呗。”
拓跋星粲闻言忽然低叹一声说:“唉,在现代的时候,很想要你变得温柔淑女一些,你却不愿意改变。结果,我去外面找女人,以为找了一个天下独一无二的,唯一称得上贤淑的女人,谁知一根要命的电线杆把我砸到了古代。结果,在古代,这样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的贤淑女人遍地都是,反让我怀念起你这粗鲁而大咧的女人。这才发现,原来,我的心中还是最爱你。不管你的性格如何,我始终最爱你。”
屈宁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一扬头,离开拓跋星粲的肩膀看着他得意地说道:“这就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在现代的时候,因为遍地都是像我这样的女汉子,所以,你心里面就想要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但是,到了古代,就成了反比例了。到处都是温柔贤淑的女人,要找一个像我这样的女汉子,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所以,你又喜欢上了我。嘻嘻……哈哈……你这是犯賤,犯賤懂吗?”
她说着瞪了沈默凡一眼,不等他回话,又大笑着说:“犯賤的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近在咫尺的现实的不喜欢,偏偏喜欢远在天边的,虚无飘渺的。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犯賤很犯賤?”
“是是是!”沈默凡连忙应声道,这一刻的他与她,由于放开了怀抱,敞开了心扉,说话便毫无顾忌了。何况,这种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是很正常的话,但是,若是被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听了,那可就不得了了。还好的是,这里就只他们两个人,不怕被人听了去。
屈宁看到沈默凡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劲地低声下气,这于他的性格完全不像,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他都是一个很强势的男人。她低低地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事,连忙看着沈默问:“沈默凡,我问你。我和你在这古代从相遇到刚才,我都没有在你面前承认过我就是屈宁,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屈宁?”
沈默凡‘哈哈’一笑,说:“你能猜到我就是沈默凡,比你聪明的我,还猜不到你是屈宁?”
“切!”屈宁翻了一个白眼,靠近沈默凡问:“我说沈默凡,你没有想过回到现代啊?”
“想过。”沈默凡想都不想便答,他看着屈宁说:“我三岁的时候就穿越到了这里。那时候,看到自己是一个小屁孩真的想死的心都有。所以,那时候的每一天都是很煎熬的,也是非常想回到现代的。”
“你三岁的时候就穿越过来了?”屈宁一时没有弄清楚状况,以为沈默凡比她早三年穿越到这里。她记得,她是在母后的肚子里穿越过来的。她问道:“这么说来,你比我早三年穿越到了这里?不然,怎么我穿越过来时在娘的肚子里,而你却已经三岁了?”
沈默凡伸手弹了一下屈宁的脑袋,戏谑道:“都说你比我笨啦,你又不信。我比你年长三岁,当然是穿越到三岁的我身上,你当然就是穿越到娘肚子里的你啦。”
“哦,原来如此。”屈宁一经沈默凡的点拔,便即明白。她摸了摸有些发痛的头,看着沈默突发奇想地说:“不如,我们再来死一次,穿回到现代,好不好?”
沈默凡立即现出一脸被屈宁打败的样子,他瞪了她一眼,问:“你是穿越局长吗?专门管穿越的吗?”
“不是。”屈宁很没趣地应了一句。
“不是你还敢说这样的大话?”沈默凡又气又好笑,他看着屈宁说:“你以为穿越像吃饭这么容易吗?想穿越就穿越?你真是……”他说着摸了摸屈宁的头,忽然把她抱在怀里,拥紧她说:“我现在不想回去了。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让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爱上了这里。所以,屈宁,我需要你,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需要你。”
屈宁听了很感动,这份感动只有她与他才能感受得到的。她也紧紧地拥抱着他,说:“好,我会陪着你,无认在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
两个相爱的人,由于事故而同时死亡,又是同时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的中国古代,然后,在这里又重新相遇。这份缘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除了缘之外,两人之间还是似乎一根情在联结着。那就是,亲情。现在的屈宁对于沈默凡,除了有二十一世纪时对他的爱慕之外,还有一份同是故乡人的亲情之感。
这一晚,她与沈默凡说了很多很多。沈默凡说,他要在这里开展历史,而不是改变。这里的中国古代根本不同于他们以前的中国古代,所以,他不能算是改变,只能说是开展历史。
他说,他除了要带领魏国统一北方之外,他还要统一中国。这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野心。他说,一个男人,没有野心就不是男人。但是,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不可能没有女人。所以,他希望屈宁能够一直陪着他一起打天下,不管将来如何。
说这翻话的时候,他已经从沈默凡的角色回到了拓跋星粲的角色了。
屈宁虽然有些不适应他的转变,也真心地答应了他。这时候的她,对拓跋星粲即有旧爱亦有新爱,如此,她不可能拒绝得了他的请求。不过,她也向他坦言了她与丈夫的感情纠葛。她说,她愿意与他一起打天下,但是,她希望他能够理解她,不能强迫她。
拓跋星粲听后有几分钟的沉思,之后,他答应了屈宁的要求。不过,他亦表示了他的强势,他是这样对屈宁说的:“朕只能答应你,在没有得到你的允许之前,绝对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比如‘爱’,”
他说得直接了当,让屈宁听得心里一羞,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耳边却依然传来拓跋星粲的话:“但是,朕绝不会等待你的选择。从来,只有女人为朕而选择,不会有女人让朕去选择。尽管你很特别,但也不能例外。所以,朕今天坦言地告诉你,即使你今日不选择朕,将来有一天,你也必定会选择朕。”
屈宁听得黯然,她就知道,他从来就是强势的,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她微微一笑说:“好,只要我们都坦言了,将来你我共事会更容易得多。”
她说着又说:“还有,智大哥已经写了禅让诏书,明天上早朝的时候我会带去的。”
拓跋星粲微微皱起了眉,看着屈宁说:“你真的要向大家宣布你是我大哥的妻子?”
“当然。”屈宁头一扬,坚决地说道。
“既是如此,你就要做好守孝三年的准备。这三年来漫长而孤独又冷清的生活,你可耐得住寂寞,守得住是非?”拓跋星粲的声音缓慢淡然,说不出的平淡无奇。他的脸上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却宛如一个老奸巨滑的人。
屈宁听了心里烦燥,知道他是有意这样说的,目的是想要她打掉宣布的念头。但是,她与拓跋智明明有同生共死的情谊,这份情谊和美好的回忆是任何人都无法抹杀的。她扬了扬脸,看着拓跋星粲坚决地说道:“是的,我必须守孝三年。这三年,我一定会恪守我的本份,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绝对不会让智大哥蒙羞的。”
拓跋星粲微微笑了笑,站了起来说:“到时,我给你三百两银子吧。”
“给我三百两银子?”屈宁觉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给我三百两银子?要给,你不会多给一点吗?”
拓跋星粲看了屈宁一眼,笑答:“此银子非银子。”
“什么意思?”屈宁一愣,但是,随即她瞬间就明白了,心里气愤得要命,忍不住伸手一拳照着拓跋星粲的脸就打了过去,咬牙齿切地道:“你去死吧。”
他竟敢用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来喻言她不用三年,就会因为耐不住寂寞而出轨。这这这,这真是要把她气死。她屈宁也许是个人见人厌的女汉子,但是,绝对不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yin|妇。
拓跋星粲很轻松地就避开了屈宁的一拳,他还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身前,低头在她耳边强势地道:“屈宁你给朕记住,不管是现代的屈宁你,还是古代的萧傅雅你,还是男人的杨林你。这两世,你都只能是我拓跋星粲和沈默凡的人。懂吗?”
屈宁听得气愤,忍不住‘哼哼’冷笑道:“那我们就等着瞧吧。”
“不用等着瞧。”拓跋星粲放开了屈宁,他看着她胸有从竹地说道:“三年之后,你必定会跪着求朕,要做朕的女人。”说完,他看也不看屈宁一眼,便扬长而去。
屈宁又气又愤,却无处发泄,只能一跺脚,自我尖叫一声,怒骂:“该死的拓跋星粲,臭沈默凡,你想两世撑控我?门都没有!”
☆、第196章 无极回来了
屈宁回到平城的第二天早上,便带着先皇拓跋智的禅让诏书,将他的皇位退让给星王。这件事情在朝廷内外掀起了一阵风波,但却无人质疑和反对。毕竟,拓跋星粲暂代皇位也有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早就给魏国上上下下的人打了一个预防针。所以,大家的心里早已接受星王继承皇位。只是有些人很怀念拓跋智,都在追问屈宁,拓跋智究竟去哪里了?
屈宁只是黯然神伤,说先皇拓跋智已经去逝,但是,大家不相信,她也就不再多解释。这种事越解释越复杂,干脆简单化,说他去逝了反而一了百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全国上下首先举行了无尸体的安葬仪式,屈宁作为先皇的唯一原配妻子,当然就得披麻戴孝,守灵柩。这件事整整忙了半个月,然后是先皇登位大典,举国上下忙欢庆,忙歌颂,又是半个月。
当然,安葬的日子是悲哀的,登位的日子是快乐而痛苦的。毕竟,有人会被罢官,有人会升官。这升官之人,莫过于屈宁的较大。她由一位小小的镇然王,荣升为统管平城三个重镇的军营大元帅,手下士兵由原来的两万士兵增加到六万士兵。
她的提升,在朝廷内掀起了一阵风波。只因此时的她,由男性杨林恢复成女性萧傅雅,再到做为先皇的妻子出现,让朝廷内外的人都为之震惊。于是,早朝之时,几乎有一大半的人不赞同她被提升为大元帅,掌管三个重镇的军营士兵。毕竟,在魏国,从祖先创立国家政权以来,就没有女人当过官的,而且是当到了皇宫里,官位还不小,手下还统领了几万士兵。
新皇拓跋星粲却辩驳了众人的提议,他说,现在魏国是求贤若渴的阶段。只要是有能人之士,又能为魏国出谋效力,他是绝对会委于重任。他还说,男人能当官能统领兵权,为什么女人就不能?魏国以前没有女人当官和统领兵权,那是因为没有能人之士,不代表现在,或者将来,就没有女人可以。何况屈宁的能耐是魏国上下举目共睹,她以六千士兵,大败柔然六万士兵。就这一点,她的能耐比很多男人都强。所以,为什么,她能做到的事,而且比男人都做得更好,却要因为她是女人,就要抹杀她的才能,抹杀她为朝廷效劳的权力?这样,于我大魏国是好还是坏,还用得朕来为你们分析?
拓跋星粲的一翻话,让无数官吏无法言语和辩驳。于是,当场就有许多官员屏弃了一贯以来的偏见,认为萧傅雅的确有能耐掌管三个重镇的军营。当然,还有几个老臣,由于思想腐化,人又古板,怎么也无法打开女人当官统领兵权的传统而又封建的思想。他们认为,女人就应在家相夫教子,不能参与朝政,更不能涉及兵权。否则,国家会乱,天下就会更乱!
于是,这几个老臣便天天跪在拓跋星粲的寝殿门外,请求皇上收回提升萧傅雅的决定。刚开始的时候,拓跋星粲还会好言好语地解释,说国家急需人才,急需强大,所以,女人也是可以当官,这不逆天不逆地,更不逆祖先。为何就不能让萧傅雅当官,统领兵权,为国家开拓疆土?但是,当他看到这几位老臣无论怎么劝,怎么解释,他们就是听不进任何的话,只能是一个根筋地坚决拒绝女人当官。
后来,拓跋星粲烦了,干脆不理他们。让他们跪在大殿外,一天一夜也不叫他们起身,他们也就不起身,直直地跪着。直到后来他们的亲朋友好来劝他们,把他们拉走,他们才哭着喊苍喊大地,悲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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