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吗?”他问躺在床上的她。
她面对着墙,一声不吭。
“睡着吗?”他继续问。
“睡着了!!!”她一边打呼噜,一边从牙缝里挤了几个字。
他俯下身,扳过她的脸,“我看看。”
“真的睡着了。”白金金闭着眼,作天打雷劈也不会睁眼状。
他的长指几乎带出水般轻柔地抚过她的脸颊,很温和的说道,“白金金,把眼睛睁开。”
她眼皮睁开一条缝。
看着她有些可爱的样子,他的脸色似乎有些红:“不是我不愿意,只是觉得行周公之礼最好是明媒正娶的洞房之夜。”
“为什么?”她的眼睛猛然睁大。
“……不为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美好。”他的眼神有些飘忽,其中透着一丝窘迫。
“……你怎么比我还保守?”白金金以手撑头,眯起眼睛,“如果小女子没有记错,我们已经结婚了。”
墨秋心脱下外套,在床边坐下来,平静道,“不,我会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按照世俗的礼仪将你迎娶进门。这样一来明正言顺,对你来说只会有益而无害。我不希望你遗憾。”
他没有其他什么心思。只是不希望白金金默默无闻的跟自己在一起,没有名份没有戒指甚至没有男方亲人见证地嫁给他。她很愿意嫁给他,他知道。但难免会遗憾一辈子只有一次得婚礼过于凄凉。对于一个没有轰轰烈烈的婚礼的女人,再显赫光鲜,再清高自负,也是一种遗憾。
第210章++都是XX小说惹的祸1
白金金沉默不语。
见她一声不吭,墨秋心便说了一句:“你要真想提前,我明天就带你回京城,半个月内我们就可以洞房了,你觉得如何?”
白金金大义凛然道:“还是再等等吧。”
墨秋心心满意足地躺下来,白金金只能捶胸顿足心疼不已却不得不规规矩矩,光流口水却不敢轻举妄动。
白金金很快便睡着了,但墨秋心却还睁着眼,他习惯性地扫视过整个房间,仔细而谨慎打量着每个角落,一寸一寸的危险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最后眼神定格在一本很是陌生的书上。
慢慢的起身将那书本从桌子上拿起来,搁在自己左手上,随眼扫过书名,猛得皱起眉头,抿紧了唇线,迈着步子踱回床边,重新躺回去,有些兴致昂然的,透着研究状的挑着眉,开始研究这本从他房里多出来的书。
紧皱着眉头盯住那个书名,他眉头抽了抽,他大概从来没见过一本书的名字能这么的有诗意且另类含义丰富到这般田地,而且让他莫名其妙地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什么东西!
从来就没听说过,难道是《九阴真经》《乾坤大挪移》的武功秘籍?可为什么又感觉不太像?而且看这书名挺风花挺雪月的?
怀着内心奇怪的感觉,他抬手翻开淡黄色的书页,他要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书里面又有什么值得他学习的。
以下是他看到文字:
“啊……慢……慢点……太激烈了……”她有些承受不住他疾驰的速度,无助的摇着头,乞求他能慢一点。
“哦……宝贝……好舒服……”听了她的话,他不慢反急,更加卖力地挺进**,肌肤的拍打声和着淫媚的水声,回荡在两人耳边,空气中的激情味道更刺激着他们的嗅觉。
“不……不行了……恩……啊……”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她在巨大的快感中彻底失控。
……
注:旁边还画有男女纠缠在一起不堪入目的图片。
“嗖”墨秋心像拿着烫山芋似的把书摔到了墙上,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猛然坐起身来,怒气冲冲地瞪着进入睡眠状态的白金金,平素温和平静的双眼此刻射出严厉的火焰。
她居然敢去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书,究竟是怎样一个下三滥又无耻的人才能写出此等让人忍无可忍惊世骇俗的破书,墨秋心按了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皱起眉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没伸手把她给掐死,他甚至想一把将她拎起来,直接丢出门外。
哼,的确是个贴合内容的好名字,简直是入木三分,写这种看一眼就恨不得把眼睛挖出来的书的作者简直就是应该拖去灭口!所有的字眼都是不堪入目,所有的段子不是描写的胴,体,就是翻云覆雨。
他完全不承认看到的那一段让他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心惊肉跳,做贼心虚,也努力压制脸上不断不断涌现的热气,他过目不忘的头脑更是不会记住那段乱七八糟的污秽字眼,他绝对不承认他有什么所谓的猛然惊醒跟醍醐灌顶,也一点也不承认自己一直以来对某样事情的理解竟是那样狭隘与片面。
对着一个还没真正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举动!而且这本书上写的都是……男人主动?哼,简直就是在践踏他男人的自尊,因为现实刚好跟书本相反——每次都是她主动侵犯于他。
他如果同书里一样这般那般的待她,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第211章+都是XX小说惹的祸2
这些都不足以让他火大,最最让他不可忍耐的就是他觉得这书本眼熟得很,似乎在哪里见过。
想想……
好好想想……
对了,下午!
下午的时候,白金金拖着他七拐八拐的钻进一条小巷子,在一本旧书摊上买了这本书!!!!
他立刻想起她买这本书时跟老板的诡异对话:看了后会让你醍醐灌顶……升华到万佛归宗的境界……如果能掌握10式就受用一生……一不小心融会贯通便天下无敌……
而自己当时站在旁边却像傻瓜一样为她肯读书而倍感欣慰,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墨秋心深吸了一口气压在胸口,她怎么可以这般不学无术,去看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书,还敢当着他的面把这本书买下来并且送到他面前污染他的视线?
什么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什么不好好看书跟学习就没有好的技术,什么没有好的技术就很难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
看来不给她上一堂思想政治课是不行了,不,两堂,上到她重新恢复纯洁的心灵和无暇的思想为止。
“亲爱的,你怎么还不睡?咦,在看春花秋月夜。”
他这厢心中正打算好惩罚措施,耳边却传来白金金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声音,口中还直接爆出让他很想捏死她的书名。
白金金困倦之极的睁开眼,打了个哈欠,“亲爱的,早点睡吧,熬夜对皮肤不好。这本书有空我们一起研究研究,一个人看会一头热,两个人看才有激情。”
她那欠揍又稍微清醒了一点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他几乎是立刻想把手往她脖子上伸去。
“睡吧,以后再看。”又打了哈欠。
“这就是你下午买的书?”墨秋心相当严厉的瞪着她,虽然对思想龌龊的某头女色狼凶神恶煞恨得牙痒痒,一双星光灿烂的眸子也不怒自威,但却面色如花,脸颊绯红,那种卓尔不凡中带着的一点妩媚的风情,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拼了命也要来个饿虎扑羊。
“是啊,下午跟你一起买的。你还夸赞我呢。”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起伏不断的胸口,配上他此刻的表情,可以直接解读为:“老子想修理你!”
可是某人看着到他面如桃花浑身激动的样子却直接解读为:“奴家看了不良书籍,现在春心荡漾”。
这么一想歪,她那点睡意立刻没有了,换上对美色垂涎的嘴脸,抓起他的小手,在上面摸啊摸啊……
墨秋心:“……”
他错了,他彻头彻尾的错了,他一直以来不应该心慈手软的对待这个女人,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给她重新做人的机会。他就应该动辄武力,当机立断,不顾后果,奋勇向前,杀鸡敬猴,棍棒伺候,那么多条路,他随便拣哪条,就足够收收拾她了,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不堪其扰的结局。
“好摸吗?”他笑眯眯的问。
“嗯嗯嗯嗯,”白金金狂点头,还露出传说中的淫笑,“摸起来好舒服的说……”男主角嘛就该柔弱点,躺在床上被女猪压才对,女上男下也是最起码的姿势,从开头到结尾都是柔弱地任人欺压。就比如现在,她摸着他的小手,如果他再娇羞的说一声“坏死了——”那就更完美了。
“要不要再做点更剧烈的运动?”他挑了挑眉头,眯起眼睛,眼眸愈发显得狭长诱人。
听着这句扭扭捏捏询问,看似内敛的语气,可话里的含义却丰富得很,粗野中不失挑逗,白金金的口水瞬间直流三千尺:“要!”
墨秋心看了一眼已经挂在自己身上的白金金,左手肘撑起了上半身,抬起右手很温情的在她脸庞边摩挲了几下,然后拎起她的后衣领,将她扳离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则起身,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又倒回去,再次将她拎起,瞅也没瞅一眼莫名其妙的白金金,手一甩将她扔了出去。
白金金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原来他所说的“剧烈运动”就是这个剧烈运动啊。早点说嘛,说清楚了她不就明白了吗?
再说了她可是一等一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他要不愿意的话她也不会霸王硬上弓,虽然她不是柔情似水百依非顺娇小玲珑的那种弱女子,但仔细瞧瞧,她胜在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啊,而且身体每个零配件都齐全,性能优越,用过一次后保证还会想用第二次。就算是真不想用,那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畅谈人生憧憬未来也行啊。
第212章+诗词大会1
白金金很忙,每天都很忙,忙得不可开交。
昨天王管家飞鸽传书过来说她一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一个远房的亲戚来投奔,而且对方有大学学历,询问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白金金只能翻白眼,叫管家安排了一个专门记帐算帐的工作,先试用三个月,如果真有才能再酌情提拔。
今天在徐州的商号便会问以为是上等貂皮没想到是一车次等的边角料该如何,白金金于是马上怒发冲冠的动用关系找人把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痛扁一顿,直到他吐出钱不说还搭上一车上等的料子为止。
明天就会暗中收到消息说哪家商号谁谁谁要对白记钱庄下黑手,白金金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以牙还牙”,即便没必要玩“挤兑”这种使人倾家荡产的残忍手段,但少不得找些人做点恐吓举止甚至是绑绑架什么的。
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白金金白天既要实打实的到处开发人脉,晚上还要跟墨秋心不能有半点水分地谈情说爱,加上培养于遥的人生目标,以及时刻关注各大商号的发展,同时与官家太太们聊聊天培养培养购物癖,给这些闲得无聊的女人赠送VIP会员卡,毕竟给一些官员行贿的时候大部分都由这些女人转交而且平时可以吹吹枕边风。
不像翩翩飞叶那个坏女人,整天就知道待在电脑前,盘着腿,手边放着大筒的薯片,还说什么她不是在玩物丧志,她在搜寻各种赚钱和出名的机会,在行若无聊的外表下,包藏着一颗渴望成功的心。
呸!!!
若这样就能成功,泰森就改行织毛衣了……咳,咳咳,不好意思跑题了,怎么没人拉着点呢?
总之,白金金每天都是一架满负荷运作的机器,一刻都不停歇,恐怕唯一可以让她放松的事情就跟墨秋心在家里吃吃饭和陪于遥聊聊天,不过这么辛苦下来成果还是有的,各处的生意也逐步步上正轨开始蒸蒸日上,就比如这一届的衮州诗词会也在她的艰苦奋斗下——隆重拉开序幕。
至于奋斗的结果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走在街上,两边张贴着许多诗词会的标语横幅,下面都还缀着“白记”的标识,果然如同她事先所说的,广告无处不在。
路上的行人明显比平时多了不少,有报社的有政府的还有巡警交警防暴警……其中最为庞大的当然还得是各色各样的才子才女,或行走或坐车后面都跟一群仆人。这些下人手中都拎着一只又一只的箱子,不用猜箱子里面肯定扇子雨伞笔墨纸砚等谈情说爱装酷耍帅必备用品。
他们大部分是前几天就到了,压着时间来的并不多。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没钱的一般会节省开支,有钱的潇洒度日,但他们再有钱也不可能像白金金这么自由自在,这就叫强龙不压地头蛇,虎落平阳被……呃,她也是外地人。
两旁的客栈里住满了来自各地的才子,不仅饮食住宿爆满,连那青楼也跟着沾光,老鸨子们早已笑开了花,当真应了那句话:促进经济发展,拉动社会内需。(文-人-书-屋-W-R-S-H-U)
无论身处何地都能听到旧友相见的惊诧声,兄台贤弟。之乎者也,言谈必论诗句,一时衮州城间,处处闻诗声。
不得不说白金金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这一次做得相当漂亮。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诗词会”,在她一连串商业行销企划的运作之下,一夕之间衮州诗词会,名动天下!江南几省长江两岸,乃至京城的才子,凡是认识两个字的,全部都来了。
第213章+诗词大会2
主赛场的路两端已经禁止马车驶入,人要想进场,更得出示相关证件——除非你走后门。
出示了证件也不是马上就可以进去了,首先你要找到“诗词会接待处”交上一两银子,领取与自己的姓名对应的诗词会编号,然后再交五两银子的茶水费后就可进入会场了。
入得内来,就可以看到紧挨着汀江河边的主会场——受不了打击的人跳河也相当方便。河边搭了数里长的长亭,分成了数段。此长亭依汀江河而建,全部是竹子搭建成,汀江河上波光粼粼,小船如梭,风景甚是迷人。坐在亭中,波光水面,微风徐徐,很容易诗兴大发。
会场内随处可见比赛工作人员,胸口上挂着工作证,眉清目秀的小年轻随处可见,他们已经开始忙碌了,将才子们一一带领到各个长亭之中,并奉上糕点茶水——那五两茶水钱可不是白花滴。
各个亭中都聚集了四五十名才子,个个神采飞扬,气势非凡,自我感觉良好。
拿着扇子弱不禁风的才子们迎风而立,长得豪气一些的书生击节而歌歌声放荡不羁,几个书生少年两两相谈,有的正用毛笔写字,如行云流水一幅字画一气呵成。用白金金的话说,这里全都是文化人,如果让她作诗估计被殴打成猪头都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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