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背着手装模作样起来的方有容,盛则刚哈哈笑了,他家害羞了的有容实在太可爱了。
被取笑了。伸手掐了一把笑得没个形象的盛则刚,哼哼这,他是不好意思了,怎么着!
被掐得不痛,抑制笑意的盛则刚靠着椅子坐下,拍着腿示意着,“过来,我们规规矩矩的靠着说会儿话。”
稍有犹豫,还是靠着坐在盛则刚的腿上,记忆中没有什么怀抱回忆的方有容非常喜欢相拥着的感觉;相比而言,盛则刚更喜欢这种相依相偎着的感觉,很温馨,很温暖。
依偎着居然一时间找不出话来,掏出从盛则刚的妈妈那里取回来的小塔在手中把玩,相依偎的两个人居然都悄悄羞涩起来。
相依偎着,十指相扣,贴着的身躯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许久,得到些许羞涩的默许,接下方有容一手把玩着的小塔放在桌上,悄悄解开的衣扣轻轻退却去束缚,卷起的舌尖挑着那胸前的红豆,温馨的屋子内洋溢出急促的呼吸,旋即增添了几分春意。
在这里做出邀请的行为似乎触及了方有容的底线,有些焦躁,有些迷惑,有些……动情。揉着威则刚的发丝,被不断点燃却不往前再进一步的举动让方有容急躁着。
而这急躁却是盛则刚刻意需要的,昨夜他们的激情太直接了,他向来享受过程,今日美好的开始,自然不能那般草率,夜才开始,不是么。
在不熟悉的环境中在情欲和保守中摇摆,这样的方有容让早已沉迷着的盛则刚不可动摇得被诱惑着,让全身心情动意动的威则刚咬牙切齿发下誓言:这个迷得他忘了东南西北的九只尾巴的狐狸精,今夜你完蛋了!
屋内的漱洗间也是一片白色,这满屋子的白掩映着全身绯红的方有容更显诱惑,缠着半推半就的方有容盛则刚也格外激情,这宽阔的空间可算是能戏上一回鸳鸯浴,在撒花下,相拥触抚着,渐渐抛开不必要的矜持,回吻着彼此的贪恋,仿若今天才是盛则刚悄悄归来的瞬间。
奢华花俏的牡丹被子还没有调换,这几天大家都很忙,就算想换也没来得及。将拦腰抱出的方有容安置在这满床牡丹的中央,指尖在虔诚地抚摸着那洁净的寸寸肌肤。顺着那触觉,本能已经让方有容在生理呈现出不可抑制勃起的欲望。
爱抚那欲望,轻吻那欲望,毫不犹豫吞吐那欲望。火热的口腔和舌绕的酥麻让方有容立即发出不可遏制的嘶鸣,听上去有些许悲鸣,其实,其中的乐趣岂是旁人能知的。
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爱人吞吐得更深,盛则刚给他的快乐,他正尽情尽兴尽心地享受着,激情在荡漾,颤动的后腰一阵阵的酥麻,刺激的方有容再也不能自己。弓着细腰,摇摆着腰肢,尽情享受着爱人给他带来的作为男人能会体会的快乐。
不行了,不行了!那最好激情的一刻,弓腰弹跳起,卷起盛则刚翻身激烈的吻着,激射而出,倾洒在盛则刚腹上。
亲吻没有继续,喘息溢满房间,过激的触抚只会引起更多的贪恋。明知身上的人不会离开,依旧一手紧紧揽住生怕离了半分,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百忙掏出个还未拆封的盒子。
迎着盛则刚火热躁动的双手,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摆动这腰身低吟着,揽住他就算只是一只手还这般没个消停,修长的手指挑起幽闭的后蕊探了进去,低吟着,吸附着那探进的后蕊的指尖,激情得收缩着,急迫期盼着激情的来临。低吟的激情磨蹭中,一眼瞧清楚盛则刚取出的盒子是什么,脸下一红,低估一声,夺过那盒子帮着拆开。
无色无味滋润的汁液倾洒出来,全部倾洒在盛则刚坚挺的分身上,按着结实的小腹,慢慢抬起要,沉下腰将锋锐的剑锋纳入鞘中……
本来想由方有容来主导的盛则刚瞧着坚挺的黑紫被慢慢吞噬,挺着腰身慢慢摇摆起来。
这个妖精!被刺激得盛则刚弹跳了下,低吼一声,抓着那独享情爱的摆动着腰身一举坐了起来。
突然改变体外的没有预兆刺激让方有容抑制不住的尖叫了声,这声惊呼很快就被威则刚吞进了口中,紧紧托着爱人的后劲,吻住那不断发出引诱他的吟语的唇,激吻着这个挑衅着他耐力的爱人,直到不能喘息。
盛则刚还真容易被煽动,拥着他让自己悬浮在这个人身上,方有容适应享受着属于他的快乐。
察觉不到爱人不识,爱抚般托在非润的双月,借着润滑液的滋润顺畅压倒最深处。
勾着双腿紧紧缠绕着爱人精壮的腰身,碎裂的呻吟停息不住的不断溢出唇角,摇摆的身躯一次次迎接欲望的顶峰,不是昨夜粗暴的激情,伸舌挑着威则刚的喘息的唇,今夜的缠绵是威则刚的报复么?
飞快擒住那舌尖,缠绵的吻再次延续,腰身的激荡引着方有容一次次求饶,不行怎么可以,威则刚狠狠吮吸着早已肿胀起来的小红豆,触及敏感的地域,引得方有容再次颤动起腰身来,今夜长着呢。
求饶只是欢爱刀极处的一种变现方式罢了,可当真不得,若是真的当真了,他就肯定会被轻易正浓的方有容狠狠咬上两口方以来解恨,对付方有容,他也只能在床底之间耍耍威风了。
面对爱人口是心非的求饶,满足着自豪感的同时,也戏谑地吮吸起那早已红肿了的红豆,那一向是方有容非常敏感的地带,只要他一吸,套着他那坚挺的紧滞立即强烈收缩着,那被吞吐般的滋味是盛则刚的最爱,不过,这次,他放弃了,放开那怜爱的豆粒,放开被他一直怜爱套弄着的前方,后蕊被攻陷中,前面不得纾缓,这个举动立即引起了低吟喘息着的方有容强烈的不满,咬着不怜惜他的威则刚倾诉着不满。
示意方有容勾着紧他的腰身,恍惚中,惊呼的尖叫声中,被抱了起来的方有容紧紧揽住爱人的强壮的颈脖,有探寻从未到达过密境的错觉,很快调节过来的身心让第一次使用的体位让两人快速激荡起来。
夜浓意浓,激情之后,相拥洗净躯体上的汗渍,轻轻揉捏着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酸楚的后腰,吻着湿润的发角:“爱你。”
满足了的方有容眯着眼睛困乏得摆着腰,让其帮着揉揉腰,这家伙居然又在耍流氓,推了揩油的威则刚一把,哼哼道:“敢不爱我,看我不拿锤子砸死你。”
“收到!”满手滑溜溜的盛则刚笑:“我不会让你等得太久,信我。”
抬头看了话有所指的威则刚一眼,方有容又伏回原位眯上眼睛,“我信。”贴着厚实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没会儿,睡了。
亲吻着怀中人的发丝,温柔的举止增添了份虔诚。
不是他们不知节制,是那不知道何时再分离的不可触摸感让他们忠诚了自己的欲望,好在,情爱虽激扬,那有了充分的爱抚和预备的润滑液的辅助,对方有容还不构成明显的不适。
一线光从纯白的厚实的窗帘隐隐透了进来,“怎么起这么早?几点了?”睡意未醒的盛则刚眯着眼睛探身瞧着床边下的方有容,已经穿好衣服的方有容正悄悄拆着被蹬了掉到地下的牡丹花被罩。今天是周末,方有容起得太早了吧。
“吵醒你了,现在过七点,我和徐翊约好七点半在西街口碰头,九点之前得到船厂,今天是开会聚会的日子。”将好不容易拆下来的被罩折叠好,塞进洗衣袋里,昨夜弄脏了点,可不敢给威家人瞧着了,得带回去清洗,闻言一下子坐了起来,盛则刚扬眉道:“你是我家的吧,干什么要那个徐翊送?”
“不是要徐翊送。做徐翊的车原因有两个,一,徐翊不认识去船厂的路,我认得;二是,搭徐翊的顺车是年后接到通知就决定好了的,没有想要专程搭他的车。”对威则刚第一次变现出来的醋意,方有容还蛮受用的,小心眼上很有感觉。
推了继续小心眼的盛则刚一把,“好了,是早先和徐翊说好了的,这时候打电话说不和他同车指路,照着这交通,就算有地图,他一时半会根本到不了船厂,你想想,参与的有几个是我这样平民百姓的,哪个愿意多等,我可不想被徐翊咒骂。”
想来也是,陆家的船厂离市区是要花不少时间,约好九点聚全,还是不要迟到的好,本乡本土长大的陆风在这方面要比他要讲究得多。有点不满的盛则刚也起床了。
“你也去?”瞧着下床漱洗的威则刚,方有容跟在后面问。
眯着眼睛,盛则刚对方有容的提问有点不爽,“你不想我去?”
“不是。”方有容笑着:“瞧你,什么时候这般小心眼了,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还没享受一下过年的气氛,正想放松一下,既然有热闹可看,当然要去了,对了,说到正题上……我想想,九点开会,可能中午就差不多结束了吧,结束后,我们去逛逛装潢大卖场吧,买房子就一会儿的事情,装潢可要上心了,正好边看边研究一下,怎么样?”提起房子,盛则刚有点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房产证上写有他和方有容名字的房子了。
在目前,买房子的打算还处于计划中,可去装潢建材大卖场闲逛看看,这也算是约会的一种了吧,这个注意不错,方有容应着声,道:“这个注意好,别的先不说,今儿个得先买个新被套还给你姐姐。”话到此,方有容连忙嘱咐盛则刚出门记得把那洗衣袋拎上,这得带回去洗,可别让威家姐姐瞧着,那就太难为情了。
一边刷牙洗脸,一边商议着会意后的约会,稍手势一下,这才下了楼,早餐已经摆上了,威家姐姐也下来了,今天他也要同行。都想到一处了,陆风的船厂离这里是远了点。
细雨56
除了戚家姐姐忍不住揪揪他的耳朵之外,戚家给予的待遇很得体。衣着整齐的戚家女主人似乎在早餐后要出门,很优雅得注重着言行,桌面上也没有戚三的碗碟,戚三不在家似乎是他们习以为常的事情。
吃西式早点,方有容还没这个习惯,比起纯牛奶,他更喜欢现磨现煮的豆浆。不过,偶尔尝试,感觉很有味。
为了甩开企图想要赖着和他同行的戚则刚,一吃完,方有容放下刀叉就溜了。
拒绝和戚则刚同行是有理由的,除了是早先和徐翊约好的之外,也和他不愿意公开和戚则刚的关系有关。不是矫情,而是戚则刚确实有那么点花孔雀的趋向,就算是钻同一个被窝的,有自己的立场的他也没脸像戚则刚那般显摆得摆着造型出场。更何况,徐翊对他这个无车族的朋友挺哥儿们的,况且,这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搭徐翊的顺车了。
戚则刚没追方有容出去,除了方有容溜得太快以为,百忙中,他眼面前多了一份账单。
优雅靠着椅子,递着账单的戚家姐姐含笑:“这是方千金败坏我的名誉和使唤我做帮佣的价码,请及时付清。”
看着这份账单上的数额,哼,被自家人敲竹杠了。
瞅了敲诈他的姐姐一眼,最终,戚则刚识相点了头,他会支付的。
是他家千金欠下的,他当然得支付。戚家姐姐可没有什么歉疚感,“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后面没追兵,一溜烟溜出了这华庭,小风一吹,连忙拉了拉衣襟,虽然有无数高楼的遮挡和城市超标排放的热效应的作用,二月的天还是有些冷飕飕的。迎着阳光,向前进中,想到去年郑律师和陆风握手时的虚伪之极的怨念就忍不住要跳蹦两下,今天一定很热闹。
“哎,你别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在路上蹦好不好。”滑过来的车窗落下来,车窗内戚三瞧着方有容有些无奈。
瞅着多管闲事的戚三,不就是没忍得住跳了两下么,这般看不顺?不过,戚三干嘛?看车头的方位,他这会儿才回来?
不比方有容脸色温和多少,戚三眼角也斜着。
多嘴原非他的本意,正要回家睡觉,可一眼瞧着回家路上有个人在蹦蹦跳跳,而此人还是个成年人,这实在碍着他的眼了。
瞧那车头方位,戚三要回家?方有容道:“都这会儿了,你不去船厂吗?”
那个莫名其妙的会议有什么可参加的,有些意兴阑珊,戚三淡淡道:“不去了,想回去睡睡,。。。。。。”
“回去睡睡?你可是‘跨行业非官方组织’第三次会议的民间观察员,怎么能不去?”
瞅着方有容,扶着车盘的戚三缓缓道:“你不觉得那种所谓的‘跨行业非官方组织’会议很可笑吗?”
“为什么可笑?……当然,说是‘会议’有点抬举了,确实其实也就是个聚会,不过,就是源于这个聚会,我们认识了很多以前不认识的新朋友,在各抒己见中,也能察觉确认出自己的不足,这个聚会还让我们提供了让丝绸商获得改进技术的信息、研究员得到了利益,还有,就是这个聚会会让丝绸商对产业结构的提出调整、徐翊也寻思着要对进出口贸易的多元化上做着考虑、李志远也从中体悟到自身的不足,这些变化都源于这个你认为的可笑的会议,要是没有必要举办,大家早就不会参加了,你认为张校长、郑律师、徐翊他们是很闲的人吗?”对戚三不负责任的言辞有点不满,源于这个聚会察觉自己不足而积极准备深造的方有容很好奇:“你真的没有从中得到些什么吗?”
看着方有容,他从中得到了什么?全是闹剧?笑话?也不尽然吧。
瞧着被他说得没了气势的戚三,方有容煽动起来,“好好打起精神来,你知不知道,人家张校长、郑律师一开年就参加了高校的专家讲座,为将来的产业扩展做着职业管理知识上的积累,人家忙着事业,你却还想睡睡?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一阵小风冷飕飕的刮过,冻得方有容全身抖了一下,赶紧拉开车门滑上车:“往前开,别犹豫,送我一程,我和徐翊约在前面路口搭车。”有个现成的车就不必花钱找出租车了。
戚三瞧着瞧着窜道副驾座上的方有容有些沉默,眨巴眼睛瞧了盯着他的戚三一眼,转首把脸迎向阳光,方有容道:“别这么看我,我什么也不晓得,信不信由你,真的。”
心照不宣的默契中,总算提起精神的戚三掉转车头驶向前方。
摸着下巴,被这鬼崇的气氛给撩拨得好无奈,现如今他的生活居然全然充斥着隐形的台词,乍暖还寒的二月气候就是预示他新一年的开端吗?好像挺辛苦。
守时是职业人应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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