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天,今日身体好多了些,她想出去走走,兰瑟搀扶着她出去走动,身上穿着昨晚萧瑞之带来的衣裙,对她还有有些宽了,其他的被送去绣庄修改了。
萧瑞之很细心,也很会照顾人,把她的事情安排的很好,这种被人放在心上呵护的感觉让她很感动。
这个院子不大,她走了一会儿就转了一圈回来,因为还带着伤,体力无法和健全时相比,她走了一圈回来就觉得累了,兰瑟扶着她回去,洗了脸睡下。
她的午睡若是没人叫醒她,会一直睡到很晚,更何况是她现在虚弱的时候。
因此她午睡醒来看见坐在床沿的萧瑞之并不意外,只是有些吃惊天已经黑了“来了很久了吗?”
“嗯!看你睡的香,没忍心打扰你。”他笑着抚了抚左脸上睡的印记,她要不趴着要不侧着,脸都会贴着枕头,有印记很正常。
“有些累,睡着了就醒不来了!”她笑笑,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眼,抚了抚他还有些青紫的脸“快消了,你就这样去衙门,不会有人说你吗?”
怎么没有,遇见林康之,陈光华,他们竟然笑话他是被她打得,她这么温柔,怎么会打人?
去衙门还不是得了不少同僚的嘘寒问暖,其实更多的是好奇他怎么伤的,他总不能说被晋世子打的,只说晚上起夜没看清撞的,信不信就由不得他了。
若不是近来忙,他都要请假了,不然也不会搽粉掩盖脸上的痕迹,不得不说庄晋打得不轻,不过他也没让对方好受,就算他是世子,他也照打不误。
季琪这几日吃得清淡,萧瑞之不避嫌的和她一块用晚饭,饭后两人出去走走,侍书要跟着去,被萧瑞之瞪了回去,他想和她两人说说话,有人跟着总觉得不舒服。
侍书有些担心,他家主子路痴的程度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深有体会的,走三步就能走丢,他怎么敢?
季琪看出侍书的担忧,笑着打趣“放心,有我在,不会弄丢你家公子的,我会原原本本的把人还回来了!”
闻言,侍书不好意思的扰搔搔头,在他主子生气前一溜烟的跑了。
萧瑞之从来不知道他跑得那么快,笑着掩饰内心的尴尬,他真希望自己能不迷路,可惜他似乎做不到,笑着掩饰内心“这小子跑得倒是快!”
“百米短跑冠军呢!”她笑着点头,见他不解,她笑笑没解释,有些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的。
他们走了一会儿在木桥上休息,桥下是池塘,水里养着睡莲和荷花,此时还不是荷花盛开的日子,只有一片脸盆大的荷叶立在水面,水一吹左右晃动起来。
她坐在栏杆上,看他依然站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你说那药是魏公子让人下的?”萧瑞之昨日来不及说,今日他如实告诉她,她为何会中药。
“表弟被姨母宠坏了,任性无理,做事不知轻重,幸好你无碍,否则我…”他想起把人抱回来时,发现她手臂上红的要滴血的守宫砂,他不知道当时是何种心情。
“否则你就要嫌弃我了是不是?”她故意这样说,不是为难他,只是想知道他对自己的看法,若是她不是处=女,失了贞洁,他是不是就不要自己了?
若是这样…
“胡说什么?”萧瑞之沉着脸,不悦的瞪着她“不准说这样的话,不管你变成如何,我都不会嫌弃,你放心,等你及笄了我就让人上门求亲,我要娶你为妻,你将是元承的妻子!”
“我才不要嫁给你!”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乐开了花。
闻言,心沉了沉,见她娇羞的扭了扭身子,嘴角含笑,他知道她这是死鸭子嘴硬了,看她神情就知道是愿意的。
“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他抓着她的细嫩的小手在嘴边亲了亲“我们已经有些肌肤之亲,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
“什么肌肤之亲,我才没有,我们顶多亲了嘴!”她站在他面前,笑着道。
“这还不够吗?”萧瑞之把人拉进怀里,看着她粉嫩的双唇,目光亮了亮,忍不住低下头,他还未碰着她的唇,她已经期待的闭上眼,若是不喜欢自己,又怎么会愿意和自己做如此亲密的事情?
双唇碰了碰,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他回应她的吻,碰了碰的她的唇,舌尖缠绕,一股酥麻的感觉让她沉迷,她顺势跨坐在他腿上,萧瑞之抱紧了他,两人**相吻。
突然感觉大腿被东西顶着,她低头看了看,萧瑞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唰的一下红了,根本不敢与她对视,连忙推开她让她站起来,他想掩饰,无奈已经情动,就算用衣袍也遮掩不了。
他尴尬窘迫,忍不住偷偷看她,想知道她是什么反应,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很坏,很龌蹉?
季琪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生理课虽然学得不是很好,神通广大的互联网还是让人知道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男人女人那点事儿。
怕他会尴尬,她假装不懂,带着疑惑的目光询问“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他暗暗松了口气,她似乎还未察觉,也幸好,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争气,居然当着她的面,居然看着她就能情动,他觉得自己很奇怪!
“回去的路是这边,你走错了!”看着埋头就走的人,她又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好意思。
萧瑞之面上一红,返了回来,看了她一眼,说“等你身体好了,我会让表弟来道歉的,让你受了苦,若是有个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只要不嫌弃我就好!”她抓着他的手,感觉他僵了一下,随即紧紧握着她的手,她很高兴!
“阿琪,你放心,元承会嫌弃很多人,独独不会嫌弃你,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会不高兴的!”他很严肃的说,弄得她都不敢跟他开玩笑,也不敢再试探他是否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
值得恭喜的是,这段感情她并未选错。
“元承是你的字吗?”
她是知道的,男子满了二十岁,及冠之后就会由长辈取字,她及及冠早,十八岁就及冠了,因此有字也不稀奇。
“嗯!你以后可以叫我元承。”萧瑞之虽然好听,却有些疏远,若是她唤自己的字,就亲近多了!
“元承…”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好看的丹凤眼,她含笑道。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元承!”她笑着道。
他点头!
“元承!”
点头!
“元承!”
“…”
她笑“元承!”
他瞄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手抚着她的脸,缓缓靠近!
“元承…”话音未落,唇上一软,他温柔的含着她的唇,舌头溜了进去,卷着她的舌头吸吮,她觉得舌尖酥麻,浑身酥麻,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踮着脚尖,双手圈着他的脖颈,仰着头与他**相吻。
夜里她坐在镜子前梳理长发,抚了抚略微红肿的双唇,她忍不住笑了,心里甜蜜极了。
……
萧瑞之回到萧府已经天黑了有一会儿了,他让人传话回来不回来用晚饭,听嬷嬷说萧夫人还未睡下,他便过去请安。
没闻着他身上有酒气,萧夫人松了口气,她不希望她贪杯**,那样会毁了一个人的,她希望她的儿子是优秀无**嗜好的人,如今看来他确实是那样。
叮嘱他早些休息,他点点头,萧夫人又让嬷嬷端了一碗甜汤给他,每晚他都会喝上一小碗,各种花样的甜汤,都是萧夫人特地吩咐的,再好喝天天喝也会腻味,他不好拂了母亲的好意,只得勉强喝下去。
时辰不早了,他今晚不准备看书了,吩咐下去准备热水,在婢女准备热水的间隙,他坐在榻上出神,嘴角噙着笑。
让一旁的侍书觉得毛骨茸然,他家公子居然会露出这样一幅傻愣的模样,可真是稀奇!
热水准备好了,皓眉取了一套换洗的衣服放在椅子上,试了试热水不冷不热,她道“公子,热水准备好了!”
“知道了,退下吧!”他进了浴室,侍书跟了进来,看了一眼不动的皓眉,提醒的咳了一声。
皓眉这才遗憾的退了出去,看着站在屏风后面的人,心里很难过,她自认长得还算清秀可人,身材丰满,胸圆腰细,据说男人最喜欢这样的女子,为何公子就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呢?
沐浴了一半,侍书被小厮叫了出去,管家找他有点事,萧瑞之摆摆手让他去,他则靠着浴桶闭目养神。
瞧着像是闭目养神,其实他在回味她的香甜,那旖旎的画面让他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看了一眼已经抬头的东西,有些羞愧的用浸水的毛巾敷在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了一些动静,揭开面巾时,他感觉小元承被握住,上下的套弄的,他猛然吸了口气。
睁开眼就看见皓眉撩起袖子,一半已经弄湿了,她趴在浴桶上。抓着小元承的手毫无疑问就是她的。
尽管很舒服,他还是甩掉她的手,不悦道“你怎么在这?滚出去!”
皓眉瑟缩了一下,可想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她听一位嬷嬷说了,男人最喜欢那事了,只要把他伺候舒坦了,就知道自己的好了。
那位嬷嬷是位不正经的嬷嬷,可她知道有些事情她知道的肯定比自己的多,方才她分明看见公子有一瞬的失神,似乎很愉悦,只是…
“出去!”见她不动,萧瑞之再次出声。
皓眉咬了咬牙,不走反而抱着他,用丰满圆润的胸脯蹭了蹭他“公子,奴婢已经是你的人了,公子不用压抑,奴婢可以让公子很快乐的!”
皓眉大胆的嘟着嘴凑过去,手重新摸上他的小元承。
萧瑞之顿时变了脸色,用力把人一推,皓眉没防备,撞在梳洗架上,眼前白了一下,等她捂着头起来时,萧瑞之已经穿好衣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皓眉看了看手心的血迹,知道撞破了头,也使得公子厌烦了,她很担心公子会把她赶出去。
“公子,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公子不要赶奴婢走!”在屋抄手游廊下找到他的身影,皓眉跪在他面前哀求。
原来有些事情真的要和喜欢的人一起,才会觉得快乐。
方才皓眉嘟嘴亲他时,萧瑞之觉得恶心,并没有那种紧张欢喜的感觉。
“下去吧,以后不准进入内室,若是再擅自闯入,自己去账房结账吧!”毕竟她的身子给了自己!
皓眉抹了抹眼泪“奴婢谢公子宽恕!”
只要没被赶出去就有机会,只是不能出入内室她还如何照顾公子?她后悔了,不该如此大胆惹怒了公子的。
晚上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被朱眉知晓了,朱眉把她嘲笑了一顿,皓眉气极了,浑身发抖,想着她刚被公子嫌弃,她还要嘲笑自己。
朱眉的嘴巴很毒,说话又刻薄,她听说皓眉被赶出了内室伺候,听说是因为惹得公子不高兴。不用多想朱眉都知道是怎么惹得公子不高兴的,不就是想爬床被公子讨厌了呗。
“送上去公子都不喜欢,你也该死心了,别以为就那点小模样还能得公子欢心,真是可笑!”
她嘲讽“现在好了,被公子讨厌了吧,公子也是仁慈,像你这样不安分的人,凭着几分姿色就想勾=引男人。我若是公子就应该把你卖到六街小巷去,喜欢伺候男人,哪儿可是男人去喜欢去的地方!”
“住嘴!”皓眉气急,看着她讨厌的嘴脸,恨不得撕了,她本来就伤心,为何还要落井下石?
“偏不,你有本事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情还不敢别人说?”好像她自己就多高洁似的“听说六街小巷最多你这样放=荡的女人,你去哪儿一定会有很多男人喜欢的,你…”
“住嘴,住嘴,我让你住嘴,住嘴…”
摸着绣篮的剪刀,皓眉握了握,她已经失了理智,不等朱眉说完就冲了上去,对着朱眉的腹部捅着,嘴里念念有词。
朱眉没防备,一脸不敢置信,低头看着进出的剪刀,啊了一声,看见鲜血溅满了两人的衣裙,一时忘了反应。
第四十四章 被欺
修养了两日,大夫吩咐不能沐浴,她两日没洗澡觉得受不了了,就让兰瑟准备热水。
兰瑟道“公子说大夫吩咐了,伤口未愈合之前不能浸水!”
“我知道,我不会打湿伤口的,你准备热水就行了!”她可是很爱干净的,像这样的初夏还不是很热就每日沐浴了,这次忍了两日已经是极限了。
兰瑟见她坚持,没办法打了热水来。
今日萧瑞之没过来,她都用了晚饭了还没见着人影,估计不会过来了。
她先在兰瑟的帮助下清洗了头发,兰瑟准备用发油篦一遍,她摆摆手,她一只不喜欢发油,感觉头发一缕一缕的像是出油很脏的样子,所以她的头发要比别人看起来清爽许多,也有些碎发肆意生长。好在他有一头又顺又直又黑的头发,每次小喜给她梳理长发是都会羡慕不已。
洗了头发,她试了试水温坐在木桶里,水位在伤口之下,伤口以上她用湿毛巾擦拭了几遍,清洗干净出来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没有吹风机,兰瑟给她吸了些水珠才梳理好,原本要用熏炉熏干,她摆摆手准备披散着自然吹干,反正时间还早,她睡了一日,这会儿并不想睡。
她坐在走廊下发呆,兰瑟就跟着她坐在一旁,手里拿着绣活无事的绣起来。
看着夜色越来越深,她知道萧瑞之是真的不过来,想必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半响,头发吹干了,她瞧着时辰不早了就回去休息了,兰瑟在外间,她睡好,兰瑟就端着蜡烛出去,躺好后吹灭蜡烛。
她睡不着,在床上左右翻腾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外面已经传来兰瑟微微打鼾的声音。
就在她快要睡着时,听见了轻微的动静,她被惊醒,看着蚊帐外,不一会儿就瞧着一道黑影朝她走来,说不怕是骗人的,她在枕头下摸了摸,才意识到不是在庄子上,她的匕首不在枕头下面。
人影越来越近,朝着床铺走来,她抓着枕头砸了出去“是谁!”
枕头被抓住,来人轻笑一声,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借着火光她看清了来人,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又提高警惕“你来做什么?这可是我的房间!”
庄晋点燃床边的蜡烛,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他歪头看她“还给你,还能用枕头打人,看来并不严重!”
“真是拖了你的福气!”她嘲讽,说“大半夜不休息,晋世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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