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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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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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也不抬眼,懒洋洋地问道:“怎么,做不到?”

贵公子恼了,这女人是疯的,考虑到这家青楼的背后靠山,不是可以任人惹事的地方,嘴唇动了动,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跺脚而去。

一旁一直没出过声的白衣公子突然‘哧’地一声笑。

青衣抬眼,“好笑吗?”

白衣公子低笑道:“当然好笑。”

青衣一本正经,“哦?”

白衣公子道:“不能用煽情的东西,又不让人碰,也不能用语言诱惑,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青衣微坐正身子,“什么办法?”

“观他人自渎。”白衣公子口气平淡从容。

青衣在黑门里没少看见过别人欢好,虽然她每次见着,都会避开,但终究是见得多了,当真让她看着,她也不会象寻常姑娘那么羞涩不好意思。

当听这男子坦荡荡地说出,脸上却禁不住红过耳根。

白衣公子又笑,“姑娘只不过是听在下这么一说,就已经红脸,还如何能观望下去,并让自己yu死yu仙?既然姑娘不能,提出这么个条件,未必为难人了些。”

男女之事,最精通的莫过于青楼,所以青衣来这里看能不能找到她想不到的答案,但接连三天,没有半点收获,已经失去兴致。

突然来了这么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羞怒之下,竟也有些怀疑,那晚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而自渎?

念头一过,脸上阴晴不定,又见那白衣公子面朝着她, 可以感觉到他隔着面纱直看着她,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只要你敢,我就敢看,不过,如果你不能让我瞧得yu死yu仙,你别想齐全地走出这里。”

话落,却见白衣男子转身欲走。

青衣冷道:“怎么不敢?”

白衣公子一声低笑,道:“在下有兴趣来看美人,却没兴趣被美人观望。再说被美人观望一阵,说不定还要送掉性命。在下怕死得很,这出力不讨好的事,还是算了。”

不见青衣如何动作,白衣公子眼前一花,青衣已经赤足站在他的轮椅扶手上,雪白的脚踝上束着一串小金铃。

叮当声中,她抬了小巧的玉足去揭白衣公子面前的慕离面纱。

白衣公子握住她的小脚,入手肌如膏脂,荡人心魂,他却只是浅浅道:“在下的面纱揭不得。”

“为何?”青衣小脚回缩。

“在下相貌丑陋,所以以面罩掩面,省得污了人眼。”白衣公子放开她的小脚。

“我不介意。”青衣蹲下身。

“姑娘固然不介意,但在下却立过誓,揭我面纱,看见我容貌者,必嫁我为妻。”

“呃?”青衣胸间微微一漾,她当时去揭平阳侯的面具,他也是这么说,半眯了眼,“如果我不嫁呢?”

“那我就一直缠着她。”

“如果缠着我,我会杀了你。”

“做鬼也缠着。”

“那算了。”青衣笑了笑,似要离去。

白衣公子笑着,将身体靠向身后靠背,突然眼前一花,青衣那张绝秀的面容已经钻进他的慕离帽,神情似笑非笑,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

青衣挑了眉,狠声道:“肖狐狸,我就知道是你,还装什么残废。”

肖华不置而否地笑了笑,她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她的唇已经贴上他的唇,紧接着他唇上一痛,待要反应,她已经退了开去,重半躺回香妃榻,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缠着我吧。”

肖华抬手轻拭被她咬破的唇,苦笑了笑,“将军见夫人失忆,而你又不在府里,又听说这里风尘雪的模样,就疑心是你出来搞事,叫了我前来查看。”

青衣怔了一下,“我爹回来了?”

“昨晚回来的。”肖华看着手指上粘着的淡淡血痕,轻蹙了蹙眉头,这丫头为了解惑,这种办法,她也想得出来。

青衣脸色微变,一把把肖华从轮椅上拽了起来,自己拿了他头上慕离帽戴上,坐上轮椅,“送我回去。”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得推着她离开青楼。

“站住,老娘的地方岂能由着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青楼老妈子没收到钱,却见美人跟人离开,怒火冲天,风风火火地追出来,气势汹汹地来揪肖华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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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意外

手还没碰到肖华的衣裳,看见他的面容,肥手在空中僵住,大着舌头结巴道:“肖……肖华子……”

肖华只略瞟了她一眼,“要在下留下?”

老妈子一扫脸上怒容,堆上一脸讨好的笑,“哪敢,哪敢,公子好走。”

肖华收回视线,将青衣从轮椅上抱起,阔大的裙摆滑开,露出一双雪白小脚,肖华不着痕迹地用衣袖掩了青衣的赤着的小脚,上了等在外头的马车。

能让青楼的老妈子忌惮到这地步,不是有权有势的官,就是特别舍得花钱往这里砸的财主。

肖华不是官,那么只能是后者。

青衣本不想理会肖华的破事,但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不住,问道:“你常来这地方?”

肖华似笑非笑:“偶尔。”

偶尔?来一次就一掷万金,也是相当有份量的,肖华既然能成为燕京第一商,想必是砸得起这钱的。

但一想到他搂着那些花姑娘风流快活,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肖华瞧着她‘嗤’地一声笑,“那家青楼的东家,姓肖。身为东家偶尔去收收钱解,还是要的。”

青衣‘啊’了一声,看他的眼神多了些稀奇,还真是哪儿都有他的份,鄙夷道:“你逼良为娼?”

在她看来,青楼这地方都是黑窝,里头的姑娘都是被迫卖身的苦命娃。

肖华不可思议地瞥了她一眼,“这家青楼可是官家的。”

青衣又‘啊’了一声,看他简直是看怪物了,“既然是官家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肖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官家惯来是只收钱,不出钱,不跑腿。出钱跑腿的事就落在我们这些苦命的买卖人身上。”

青衣暗呸了他一口,狐狸一只,没好处,你能干?

同时有些纳闷,自己什么地方不去,竟去了他的狼窝。

到了楚国公府外,青衣却不肯走正门,脚尖一点,扑上墙头,朝下头道:“肖狐狸,你敢胡说,我不会放过你。”话落,身影已经在墙头上消失。

肖华从正门进府,得知楚国公和彩衣正朝着青衣的房中而去,忙抄着小道急赶过去。

进了青衣寝屋,见青衣已经滚倒在床上装病,想着她方才在青楼装模作样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望着抚头装病的青衣,又有些无奈。

这丫头精灵如狐,他得知楚国公即将回来,忙赶着去寻她,本想拿楚国公吓她一吓,却被她识破,赶在前头回来装病扮可怜。

青衣听见院中传来脚步声,知道是父亲来了,将肖华拽住,压低声音道:“你记住我的话,敢乱说话,我不饶你。”

说话间,忧心重重的楚国公已经迈进门槛。

青衣忙丢开肖华,滚回床上,捂着额头装出一脸的病态。

楚国公走近,肖华道:“将军,二小姐说……”

楚国公见青衣病着,有些意外,着急问道:“说什么?”

“说……”肖华轻瞟了青衣一眼。

青衣心里一咯噔,暗骂了声该死的,拿眼神使劲戳他。

肖华眼里漾开一抹笑意,很快垂下长睫掩去,道:“说她口渴。”

青衣卡到噪子眼上的心滚回胸膛,心里骂了声,“混蛋。”

肖华象是能听见她的心语,向她睨来,她忙低眉垂眼装贤淑,肖华微挑了眉。

楚国公看肖华,“你的嘴怎么了?”

肖华抬手轻拭被青衣咬破的唇,“被狗牙磕的。”

青衣的脸顿时黑了下去,又不能辩,只能拿眼神再次戳他。

正在奇怪肖化怎么会被狗牙磕着的楚国公瞧见又问,“青衣,你的眼睛怎么了?”

青衣惊了一下,眼里的飞刀化成春暖阳光,“我眼睛没什么啊。”

楚国公再看,只道是自己的幻觉,身后肖华却抽着眼,淡淡而笑,恨得青衣暗暗咬牙。

青衣不愿再看他可恶的模样,把话转到正题,“爹爹来,可是为了娘的事?”

楚国公点了点头,神色间却没青衣所想的悲痛,反而有些意外,难道父亲对母亲并不上心的?

随着楚国公的问话,仍是说马惊了,把她和母亲颠出了马车,母亲被磕了头云云。

她一边说,一边偷看着肖华神色,见肖华权当听笑话一般听着,却无揭穿她的意思。

气恼中又有些安了心。

楚国公听她说完,果然与下人回的话一样,也就不再问什么,只让她好好休息,起身要走。

肖华也随着一同离开。

青衣想着母亲的一片痴心,宁肯自己受辱也要保着父亲,虽然真相不能告诉父亲,但见父亲如此薄凉,全无悲痛之意,心里不免气苦。

叫道:“爹爹,你会不会就此疏远娘亲?”

楚国公停下,肖华回身瞧了她一眼,眉头微蹙,终究是女人,做那事的时候,留不手软,这会儿却又担心月夫人因为失忆而被丈夫嫌弃。

换作他根本不会在意楚国公会如何,如果楚国公薄情,带了月夫人离开就是。

见青衣向他望来,收回视线,“我先出去。”

楚国公重回到床边,从在床头角凳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娘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父亲。”不记得过去,自然也不记得与父亲间的情意。

楚国公笑了一笑,那神情竟有些孩子气,“我觉得你母亲这样,也挺好。”

青衣愣了一下,“这样好?”

楚国公颇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尽管放心,不管你母亲成了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是我的月娘。”

虽然是父女,但夫妻间的一些事,哪能开得了口?

自从妻子从宫里出来,对他就格外疏远,就算他想与她行一回夫妻之事,也是极难,后来他恼了,竟是用强,才与她行了回事。

但那以后,妻子对他就更是畏如虎狼。

他只道是月娘知道假燕皇的事,认为他利用她,伤了她的心。

心想,等时间长了,自然能解去她心里的结。

哪知她对他仍是能避就避,后来有了青衣,他也不敢再对她造次。

他心里明白月娘心里是有他的,但就是不肯原谅他。

后来生了青衣后,才有所好转,但也不能如以前一般,对他总是淡淡的。

这次回府,表面上对他仍是尊重,但到了夜里,却断然不肯让他近身。

这次失忆,本是该悲痛的,但她明明不认得他,但见着他时,明明是不记得过去的事,但那神情却象是仍知道他这么个人,只是不知他是何人罢了。

如果非对他爱极,又怎么能如此?

在她得知他是她的丈夫时,她竟是欢喜的。

当晚,他宿在了她房里,竟如同他们新婚时那般,她在他怀中柔得似水。

看来她忘记那些事,是老天可怜他这些年的一片痴心。

他现在终究不比得以前年轻,就算与她缠上一天一夜,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地上战场,昨晚与月娘好了一晚,天亮方睡,结果这一睡竟到了这时候。

也正因为这样,才没发觉青衣根本没在府中,被她蒙混过去。

青衣有了父亲的承诺,仍有些不安。

虽然她想过,等她杀了假皇帝就带母亲离开,但万一她有去无回,那母亲能依靠的只有父亲。

如果父亲嫌弃了母亲,母亲后半辈子也就毁在了这里。

等楚国公离开,就起身更衣,问过下人,知道楚国公去了办公事。

朝着母亲那边去了。

进了屋,见母亲正在描花图。

双颊泛红,嘴边尚噙着一丝娇羞的浅笑,不知在想什么,想想笑笑,笑笑想想。

那模样竟如同年轻了十几岁,只是个暮春的少女。

青衣看着她这模样,不忍心打扰,正想离开。

月夫人抬头起来看见,忙笑着放下花图,迎上两步,“来了,怎么不进来。”

青衣微笑道:“见娘亲在忙,怕打扰了娘亲。”

月夫人拉了女儿的手,走到桌边,给她看她绘的花图。

青衣见描的是憨头憨恼的虎儿,不解地看向母亲,“这是……”

月夫人手指抚过虎头花图,“昨晚儿,我听你爹的口气挺为你的婚事操心,我就想着,你也不小了,也该快有婆家了,有些东西得早些备着,免得到时来不及。”

青衣更是迷惑,“什么来不及?”

月夫人脸上泛起一抹异样的嫣红,“你爹说我们成亲不久,就有了你。我怕你成亲后,也很快会有孩子。”

青衣心里苦涩,但见母亲幸福的模样,仍是笑了笑,“我又不嫁人。”

“女孩子家,哪有不嫁人的,其实我觉得肖华真的很好……”

“那个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生意人嘛,自然精明些。”

青衣苦笑,该不会一瓶神仙忘,把母亲的脑子都吃坏了。

突然间想到关键问题所在,“昨晚……爹宿在这里?”

“嗯。”月夫人声如蚊咬。

据青衣所知,自从娘回来就没让父亲在这里宿过夜。

“爹对娘……还好吗?”

月夫人有的脸更红过耳根,“你爹是极好的。”

青衣有些无语,母亲失忆也算是重生一场,等于活了两次,可是两次都一脖子吊在父亲这颗老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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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谢移…动给果子打赏积分的姑娘们,果子用大家打赏的积分申请到了推荐,谢谢亲们。

榜上是非多,一些冲榜急红眼的,就喜欢搞三搞四,跳到人家书评搞事,果子也不例外的中招,隔三岔五的就有人到果子书评说我写**什么的。

果子虽然对这些恶意攻击,不加理睬,不过是删删评,但反反复复的来,真心叫人恶心。

粉红榜,我不是没冲过,当年《俊男坊》就在前三一整年,《请夫》也在榜上滚打不少日子,写《与君》后,怀着孩子,才无心争榜,我在榜上滚打了这么多年,真不怕这些丢过来的臭狗屎。

我要带宝宝,宝宝也才三个月大,有过宝宝的亲,都知道带宝宝辛苦,所以《邪皇》更的确实不多,《俊男》当时主站封推已经是很好成绩,近三千收藏,而《邪皇》一个主站封推,涨了三千九百多收藏,甚至远高于《俊男》当年的封推,这书的好坏,已经不用我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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