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时,他无心欣赏,线视径直落在她夹紧的腿间。
凝脂般的肌肤诱人地微微隆起,没有一根毛发。
不过脚根处却多了一朵赤红的蝴蝶印记。
小小的赤红的蝴蝶花印记象被风吹得如同要活过来一般。
这是她与他的上一世的初夜,留下的印迹,洗不去,也抹不去。
他虽然不知道她如何得来幼鳗,并把幼鳗植入体内,但他却清楚地知道那条蛇鳗与她合二为一,将她妖化,她既然为妖,自然就冲破转世为人的封印。
脱去凡胎,这印迹自然也就显露出来。
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抵赖?
她即便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动不能动,避更无从避,脸上晕红迅速传开,化遍全身。
他长指划上,在她腿间那抹娇嫩的嫣红上轻轻划过,引来她轻轻一颤。
她这才发现,可以动了,立即抬腿踢他,却被他乘机分了双腿,挤到她腿间。
只有她能有的妙曼尽在他眼底。
她虽然能动了,但被他握住腰身,越加挣不出身来,扭动的娇体,更加诱人之极。
他久久凝视,终于轻叹了一声,低头下去,滚热的唇落在那朵欲滴的蝴蝶花上。
她的体温,随着温热的肌肤传到他唇间,淡淡的少女体香,是他所熟悉的。
无论她口中承不承认,都已经不再重要。
她羞得忍无可忍,哪肯这么老实呆着,任他观赏胡为,挣扎得越加厉害。
却不知越是如此,越将他腹间邪火煽得无法灭去。
这女人本是他爱极,又想极的,无数次在梦中与她邂逅欢好,这时失而复得,在他眼前,哪里还能再忍。
雪肌中的那诱人嫣红在随着她的挣扎不住翕合。
他垂眼看着,体内邪火乱窜,简直要将他浑身血液熬得干去。
长睫轻颤,眸色氤氲。
蝴蝶印记上的徘徊良久的唇,拂过雪肌,挪向那抹欲滴的嫣红,轻吮慢柔地舔了进去。
她身子一颤整个僵住,支身去推他肩膀,可哪里推得动,灵活滚烫的唇反而越陷越深,到得后来竟寻了那处,圈圈点点地舔了进去。
久违而陌生的酥麻卷袭而来,任她怎么忍,怎么推就,腿间仍不受控制地颤抖,粗促的喘息和呻吟从紧咬着的齿间溢出。
而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
再这么下去,真一发不可收拾,青衣用力撑着他的肩膀,喘息道:“停下,停下,我们不能……”
他不但不停,反而将舌尖抵上她敏感的软嫩处,轻捻慢吮,将她已经到了边缘的快意,直送上顶端。
青衣不自禁地收紧了臀,那快意迅速化开,直冲头顶,脑中刹时间空空一片,只剩下绵绵不绝的酥麻快意传遍四肢百骸。
他抬眼起来,眼里噙着谑戏笑意,都这般模样了,还强撑。
青衣对上他满含**的眼,大眼里慢慢噙了泪,“我是妖,我会吸人的精元……”
肖华眼里多了几分玩味,语气也多了几分挑…逗诱…惑,“那便用我来喂你便是。”
青衣急急地推他,“会死人的。”
“为妖的,只恨不得能多吸些精元,哪有像你这样送上门,还推三阻四的?”
“我不想做坏妖,不象被天星子抓住把柄。”
****
好久没有写肉了,写得辛苦啊,看在一锅香肉的份上,支持正版啊。
331 凡事有我
他指尖划过她已经被挑弄得充血的红蕊;引来她一阵轻颤;低笑道:〃这么善良的妖;我更要好好地喂喂你。〃
青衣险些一口血喷出来;见他又再埋头下去;慌得往后退缩;却被他牢牢按?瞬坏冒氲?而他毫不停留地舔吻下去;烫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肌肤;无比的煽情。
青衣受不得他这样强烈的挑…逗;用力扭动身子;试图能脱身出去。
然她挣得越凶;他动作越加撩人;生生地将她带入叫人迷失的欲海情洋。
到得后来;她已经无力再挣扎;身体软得象是要化成水。
汗湿的长发紧贴在绯红的面颊上;她小手紧攥着他肩膀衣裳;无力地抬眼;瞪着埋首在她腿间肆意而为的俊秀面庞。
咬了咬牙;他真是天地间最可恶;最霸道的无耻之徒。
又一次极致的快意冲上头顶;她无奈地微仰了头;强忍着身体不受脑?刂频乜煲?虚软地喘息;〃够了吗?〃
他抬眼看来;对上她隐忍的眼;似笑非笑地缓缓起身。
青衣轻咬了唇;避开他的视线;〃满意了就让开吧。〃
他凝视着她微微一笑;眼里**全不掩饰。
满意?怎么可能满意?
〃我想你得紧;停不下来了。〃长指轻勾长袍系带;丝滑的外袍从肩膀滑下;里头中衣也随之滑开;露出里面硕健的胸脯。
她心脏陡然一收;脸上却烧成了一片;这个魔鬼当真的?
以他的脾性;就算她告诉他;自己已经成妖;体内种着蛇鳗;如果与他做这事;她体内蛇麽拿他采补。也是无济于事。
他根本不会在意。
但他不在意;她在意啊。
青衣急得想哭;屈腿蹬着青石往后逃窜。
身子刚动;便被他的手臂勾住腰间;揽入怀中;**丰润的胸乳紧压上他结实的胸膛;柔软的小腹紧贴他硬实的小腹;腿间更是压了他硬硬的一块热铁。肌肤摩挲;亲密无间。
她呼吸一窒;没等推拒;他已经低头下来。吻住她咬得红艳的唇;她的味道在彼此唇间流转。
她羞得整个人都要燃起来;忙将他推开;仅得一退;又被他紧揽入怀中;他腿间硬烫却在这一退一进间;生生抵进。
青衣低叫出声;扶着他肩膀的手蓦地抠住。
虽然她方才已频频被他的唇舌送上快意云端;早已经湿濡润滑得不成样子。但他身下尺寸;终是粗壮于常人;难以进入。
欲进不进;更生生涨得他五腑俱焚;偏偏怀中人儿;百般不肯依他。
再顾不得怜香惜玉;捧了她结实弹性的臀瓣。猛向压向自己;同时挺身而上;硬撞了进去。
紧窒烫热的包裹;让他终于舒服地透出一口长气。
这时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深处有软软湿凉的东西妖娆地缠上他;轻轻吮弄。
她滚热柔软的紧窒;加上鳗儿冰冷的缠绕吮吸;那感觉十分诡异;却又**至极。如果不是他定力极好;又有心理准备;只这一下;便能泄了身。
他眸子微黯;果然;她体内果然是植入了蛇鳗。而且与蛇鳗融于了一体;她的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让男人沾上她;便再也离不得她;即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间最诱人的毒鳕;如果她坠身为魔;天地间将抛起一场涛天的腥风血雨;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将她擒下的原因。
然这一切;对他而言;又有何惧?
她不需要别的男人;有他便好;至于那些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双;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坠身为魔;揭去那些所谓‘正义’的假面具。
放开她的唇;贴上她的耳;〃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此生此世都得绑成一处;谁也别想离了谁。〃
青衣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爱极;又恨极的;每每面对着他;都是冰里火里地翻滚;爱他;何尝不想亲近他;但恨他;却又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体内的蛇麽吸取他的精元;他这样根本是将他逼上绝路。
这时被他紧揽在怀中;再无间隙地融于一体;爱与焦虑同时涌上来;对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对;憋红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
他身体一僵;随即重新放松;肩膀上虽痛;心底的郁积却随之散去;于她耳边低笑;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耳边发缕;〃解气了吗?〃
她松开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滚开;就要被我吸成干尸;到时你拿什么来说此生此世?〃
〃不过是只鳗儿;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他笑吻向她;将她放倒;揽着她慢慢律动。
〃你……你知道了?〃青衣微微一滞。
〃别怕;有我。〃他声音温柔低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揽得更;慢慢加快身下进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经与她紧密接合;这时已经无法让他停下;青衣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他轻吻上她微湿的眼角;将她**的柔弱的身子紧裹在自己身下;与她赤身相拥;肌肤相磨;再无顾虑地深深抵入退出。
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技巧;全凭着心意慢慢动作;只想与她这么紧紧厮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呻吟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她眸子微阖;轻颤的长睫被天边余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出剪影;神情恬静慵懒;身上酸软地一动不想动。
不止一次地怀疑;他会一直这么做下去;直到彼此死去。
直到刚才二人再次一同从极致的快意云端坠下;他粗促满足地喘息吹拂在着她的耳;她才相信终于结束。
光裸的身体被汗水打得透湿;有风吹过;阵阵清凉。
他缓缓睁开;略撑起身;垂眼看着身下汗渍满面的娇俏面庞;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抬眼起来;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
〃我真想杀了你。〃
他眼角的浅笑;蔓延到眼底深处;荡开醉人的笑意;〃看来我得给你上一味药。〃
〃哦?〃青衣愕然。
他漫声道:〃把这身功夫化去;这样;我才能活得久些。〃接着声音变得暧昧;〃才能与你多行些鱼水之欢。〃
青衣心脏猛地一紧;砰然乱跳;扬手就打;〃无耻。〃
他轻巧地擒了她的手;压过头顶;修长的手指拂开粘在她脸庞上的湿发;〃男欢女爱;何来无耻之有?难道你方才不舒服?〃将仍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往里压了压。
蚂蚁爬过般的痒在她体内瞬间化开;青衣绯红的面颊象要渗出血;偏又拿他没有办法;沉了脸;〃你能更无耻些不?〃
他低笑了一声;眸子里又染上浓浓**氤氲;低头含去落在她唇上的花瓣;向她的唇吻覆下去。
她心里一咯噔;不安地扭动身子回避;却被他牢牢摁住。
〃看来;还不够累。〃他微微粗砺的手掌滑下;一点点揉过她软如水绵的身子;牵起她修长的腿;搭上肩膀;手掌落在她臀瓣上;轻轻重重地揉捏一阵。
埋在她体内的软活之物;又再硬挺如铁。
她再次被他撑紧;脸色微变;乱了心神;胡乱求着;〃别……不要了。〃
〃别什么?不要什么?〃他笑着撑身而起;猛地往里一送;将她的求饶声压碎在呻吟声中。
不等她回神;身体微倾;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慢送;深送猛撞;直将她白鱼的身子撞得如同水波般乱晃。
她手足无措;只得重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你是疯的;快停下。〃
〃再疯些;又有何妨?〃他非但不停;反而进出间;更加凶狠快速;别说疯;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愿意的。
他同样恨她;恼她;但她就是他的克星;他离不得她。
直到抽干了她最后一丝气力;他才心满意足地完全释放了自己的**;脑中一片空;只得与她才会有的极致快意;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软俯在她身上;将她揽?俨辉付?在她耳边轻轻一叹;〃真想能让你怀上个孩子。〃
她僵了;久久才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该知道这是在玩火。〃
他浑不在意地哂然一笑;〃雾竹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翻遍了增城;独漏了楚国公的那密屋;所以青衣这些日子藏身哪里;他已经有了答案;他想知道她体内为什么坐植入蛇鳗;而且他体内的朔月为什么会死去。
《邪皇阁》就要大结局了;姑娘们等更的苦日子要到头了。
邪皇阁 332 夫妻同心
事到如今,青衣已经不能再瞒,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遍。
她说的粗略,但肖华哪能想象不到其中的凶险,虽然凶险,但她终究是撑过来了,轻嘘了口气。
他的封印已经渐渐被冲开,本想和蛇侯再耗一阵,等封印解了,便送他再进一回第六道轮回,永世不得操生。
楚国公却先他一步,把蛇侯送上第九重天。
这么做,看似将蛇侯送去接受该得地惩罚,实际上却是保他一命,免得落得个永不操生的下场。
如果蛇侯在他手中落下个永不得操生,他逆天之行自然走得远了,坠身为魔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而青衣为了他,自是从此与天别,一头栽进魔道。
肖华哂然一笑,他这个岳父为了女儿当真是机关算尽。
青衣见肖华嘴角攒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也不知他到底想些什么,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把。
肖华吃痛收敛心神,望向眼里带着嗔怒的青衣,将她拥紧,在她脸上轻吻了吻,柔声问道:“怎么?”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
青衣将他撑开些,“你在想什么?”
肖华道:“在想,我这个岳父当真护短得厉害,唯恐我把玉帝太子怎么了,再回不得九重天,害你跟着我受累。”
青衣脸一沉,她与蛇鳗合二为一,要吸人精元,他不能再碰她,这才是重点,好吧?
结果关键的东西,他不去想,想的竟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臭着脸道:“你以后再碰我,我把你吸成干尸,然后再找下家。”
肖华眉稍微微一挑“你敢。”
青衣鄙视地‘嗤,了一声,“你死了,还管得了我?”
肖华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似笑非笑,“不就是元阳之身么?”口气轻松得如同去街边捡几片菜叶子。
青衣险些吐血,不就是元之阳之身么?
天地间如今在世的神仙只得紫微大帝修成了元阳之身。
哼了一声,“你没有修成元阳之身,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
他揽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背线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挺翘的臀上将她压向自己又再抬头的欲-望,暧昧地蹭了蹭,“我们再来一次?”
青衣的脸径直黑了下去,当她的话是放-屁吗?
他权当没有看见她的黑脸,轻舔上她的耳根,“不是说修成元阳之身就可以。”
青衣的手推着他的胸脯,把他撑开些,“你修成了吗?”她跳进铸剑炉的时候他都不是元阳之身,到了凡间却变成元阳之身了?当她是诺诺?就算哄诺诺都未必哄得过。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拾起一旁散乱的衣裳,见她雪白肌肤上点点爱痕,漆黑的眸子不由得一黯。
青衣许久不曾与他亲热,这会光天化日的袒身在他面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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