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愁坏了,也吓坏了凌氏兄弟,这时见他醒来,卡在噪子眼的心,才算放回胸膛。
凌云把了把平阳侯的脉搏,面露喜色,存在平阳侯体内已久的毒果然散去,笑道:“恭喜侯爷。”
凌风一听这话,即刻眉开眼笑,自从平阳侯中毒以来,心里存下的阴郁瞬间消失,“总算是解了,十一那丫头……咳……青衣姑娘果然是有心的。”
平阳侯听到‘青衣’二字,心口却是一痛,淡淡一笑,岔开话题,“人马可整顿好了?”
凌风道:“整顿好了,随时可以点兵出发。”
平阳侯披衣下榻,“你去点兵,我进宫向皇上请令,等我回来立刻出发。”
凌风视线在平阳侯身上扫过,担忧道:“侯爷的毒才解……”
平阳侯绕过屏风洗漱,“毒已经散去,无妨。”
凌风又看向凌云,凌云清了清喉咙道:“毒确实散去,不过侯爷被邪毒蚀染已久,气血上会较常人旺上许多。”
“那会怎么样?”凌风听说还是有后遗症,头又开始痛。
“寻个姑娘风流快活一夜就好,当然,不必再担心姑娘在身下化成枯骨。”凌云心想,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定是快活得yu死yu仙,死在他身下都愿意,以后,平阳侯的闺房之乐,比常人不知道快活多少,这么算下来,也不知道平阳侯算不算因祸得福。
凌风微微一愣,瞪大了眼,“行军中,岂能招女子yin乐?你这不是在坏侯爷的规矩和名声?”
平阳侯的军队向来严谨,绝不允许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发生。
凌云撇嘴,“就算没姑娘,自yin或者忍忍也是能过的,侯爷惯来极能忍,你担心个什么名堂?”
平阳侯听着,险些噎死,对凌云口无遮拦的话,却又无可驳,苦笑摇头。
凌风又怔了怔,怎么就没想到这点,“谁叫你不把话说明白?”
凌云嘴角撇得更低,“三十几岁的人了,男人的事,还用得着我教你?”
凌风恼羞成怒,“你懂,你怎么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
PS:十一很快会脱去杀手的身份,接下来的情节会轻松许多,没有这前面这么纠结了。
106 ‘熟人’
(国庆快乐)
凌云不以为然地道:“我四处游走,何等快活,如何能弄个女人和孩子来绊手绊脚?”
凌风气得发笑,他居然把传宗接代说成绊手绊脚,”如果娘还在世,听了你这话,生生能被你再气死过去。”
凌云笑得越加的云淡轻风,“我非长子,生儿子这种事,有大哥你撑着,娘地下有知道,也是瞑目的。”
凌风被他气得跳脚,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平阳侯在屏风后听着二人斗嘴,摇头一笑。
平阳侯亲征,意料中的被燕皇许可。
平阳侯心知肚明,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对他只是表面和气,不过是碍着父皇当朝赐于他的免死金牌,不敢动他。
其实大皇兄是希望他在外头征着征着就毒发身亡,再不用回来。
在燕京要租房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合适的。
十一和月娘进了城,选了家临街的客栈暂时住下。
她选这间客栈,一来是因为越是显眼的地方,反而越不容易被人注意。二来可以及时得知燕京动向,从而得知道平阳侯的消息。
平阳侯亲征蛇国的消息很快在京里传开。
十一混在欢送平阳侯大军的百姓里,目送一身铠甲的平阳侯带兵出城。
或许等他归来,她和母亲已经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安居下来。
这遥遥一眼,已是她与他的决别。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对他有男女之情,但心底最柔软处蓦然刺痛。
前来寻她的月娘,看着她这副模样,既心痛,又担忧,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平安。”
停在十一不远处的一辆奢华的马车车帘突然抛开,一个声音从车里传来,“你是平安?”
十一和月娘一同随声望去。
车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锦衣华服,相貌堂堂,任谁看了,都会直接认定,他是身居高位,使唤人惯了的。
中年男子将十一从上到下仔细打量,满面喜色。
十一不认得此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警惕地打量着面前一脸和气的中年男子。
而月娘却整个人僵住,脸色瞬间转白。
十一察觉母亲异样,不经意地向前一步,将母亲护在身后,重看向来人,表面上仍没有任何表示,袖中却挽紧了凤雪绫。
中年男子见十一无意接话,微微一笑,将视线转向月娘,和声道:“月夫人,原来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十一见他一口喊出母亲的真名,而且脸上欢悦也不象装出来的,看样子真是母亲的旧识。
月娘向中年男子微微一拂,“先生认错人了。”说完拉了十一就走。
中年男子急道:“月夫人,这些日子,楚国公寻得你好苦,也想得你好苦,好好的身子垮得不成样子,我这旁人都看不过眼。月夫人有什么误会和难处,为何不摊开来说个明白,以楚国公对夫人的情意,哪能不为夫人做主。月夫人这么藏着躲着,岂是办法,何况平安也快到婚嫁年纪,月夫人真忍心她这么漂在民间?”
他一席话说完,不等月娘回话,对护在身边的护卫道:“赶紧去请楚国公,就说寻到了月夫人,让他赶紧亲自来接。”
十一见母亲不管怎么否认,对方仍一口咬定,可见以前与母亲是极熟悉的。
再看母亲,母亲眉头紧锁,眼里拢着寒意,不由得眉头微皱,看来母亲是不愿承认这身份的。
但她不记得过去的事,不知这里面的纠葛,不好自作主张,静立在原地,任母亲自己决定,如果执意不理会此人,她拼着伤了这人,带母亲离开就是。
到了这时候,月娘渐渐恢复了冷静,在燕京撞上了他,他执意不放过她,想要与女儿一同离开,根本没有可能。
拢了拢耳边被 风吹乱的发缕,转头对十一道:“平安,娘和这位先生有些话说,你先回客栈等着娘。”
十一好不容易才救 了母亲出来,怎么敢把母亲交给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手里,拉着母亲的手不肯离开。
月娘轻拍十一的手,柔声道:“这先生与你爹相交多年,娘不会有事。”
母亲除了刚陷身蛇国时,编排说她的父亲是一个海外商人外,绝口不提她父亲的事。
现在,母亲承认中年男子是父亲的旧认,也就承认了楚国公夫人的身份。
但既然是楚国公的夫人,却宁肯在蛇国踩着刀尖苟且偷生,也不肯回到燕国,必有难言的苦衷。
十一摇头,这种情况,她越加不放心将母亲一个人留下,“我陪着娘。”
月娘知女儿不肯弃她,心里软软暖暖,有女如此,她还什么不能忍的,抬手将被风吹到十一额头的一缕碎发绕到她耳后,微笑道:“娘躲得太久了,不能再躲。有些事,娘确实要向这位先生问个明白,等问明白了,就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你先乖乖回客栈等着,一会儿,我们怕是要回家了。”
十一微张了嘴,眼里闪过诧异,“家?”
月娘点头,“我们一会儿再说,这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
十一不放心地瞥了车上中年男子一眼,“真不会有事?”
月娘轻点了点头,低声道:“他是当今皇上。”
十一微微一愣,怪不得这人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燕皇?”
月娘又是一点头,将十一轻轻一推,“娘一会儿就回,不要胡来。”
车里人一双眼一直停驻在十一身上,喜悦之色丝毫不掩。
但不知为什么,十一觉得被这样的眼光看着,十分不舒服,就好象那个人要将她剥光了细细地看一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人看出十一的犹豫,从腰间取下一块腰坠递给身边护卫,示意护卫交给十一。
十一接过,见是刻着龙纹的玉牌,这东西除了皇帝,无人敢随意佩戴,知道这个人确实 如母亲所说,是燕皇。
燕皇面色温和,道:“在下以人格担保,一会儿将你母亲完好无损地送回你身边。”他既然是微服,便不以朕自称。”
但他毕竟是皇帝,一言九鼎,十一这才向旁边让开,对月娘道:“那我先回客栈。”
月娘‘嗯’了一声,走向马车,虚拂了拂,“先生请。”
燕皇的马车极宽畅,除了他坐的那排坐椅,对面还设有软座。
他指了指对面软座,“上来吧。”护卫马上搬了脚踏,撩开车帘等候。
月娘微垂着头,“妇人不敢。”
燕皇有些不悦道:“我今天是微服出来,无居在意那些君臣之礼。”
月娘略为迟疑,终是扶着护卫的手臂上了马车,车帘垂下。
十一见燕皇竟让母亲同车,足可见母亲的身份地位不一般,或许这要归功于她的‘父亲’楚国公。
她很想知道 母亲和燕皇谈什么,但是这大白天的,燕皇身边又跟随着好些护卫,她不可能靠近马车。
再说既然母亲不愿当着她的面谈,她也不敢冒然偷听,惹母亲不快。
好在有燕皇许下承诺,不必担心母亲的安全,望着分开人群,离开的马车,转身走回客栈。
燕皇轻揭着窗帘,望着十一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久久才收回视线,似回味无穷地一叹,“上次见她,她才不到十三,一年多不见,这丫头竟出落得比你当年更加美貌。”
月娘脸冷了下来,“你休想打她的主意。”说话间全无敬意。
燕皇不以为然地笑笑,“我不过是当初见着她生得伶俐可爱,提了句等她大些,送她进宫,你就不顾与楚国公多年的夫妻情分,令她诈死,然后带她出逃?”
月娘冷道:“她并非诈死,只不过是命大,并未当真死透,送葬途中颠簸醒来罢了。”
燕皇嘴角扯了扯,露出个根本不相信的笑容,“以楚国公的地位,她在宫中,有谁敢欺她半点,再加上我宠着,后宫中,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好?”
月娘脸色煞白,眼里恨怒交加,“你绝不能纳她为妃。”
燕皇哼了一声,也冷下脸,“我知道你看我不起,但如今全天下,就连你丈夫见着我,也得磕头跪拜,你还有什么不满?除非……”
“除非什么?”月娘垂在两侧的手,几乎抠进身边锦垫。
“除非她是我的女儿……”燕皇眸子半眯,锁紧月娘瞬间惨白的面庞,突然一把抓住月娘的手腕,将她拽了过来。
月娘随着他的力道跌扑在他胸前,还没来得及反抗,下巴被 他另一只手钳住 ,迫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厉,“她是我的女儿,所以你才百般阻扰,对不对?”
“不是,她不是你的女儿。”月娘眼里流露出慌乱的惧意,拼命 挣扎。
她的神情落在燕皇眼中,更深信自己的想法,突然翻身,将月娘压在身下,手隔着衣裳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揉捏,“你这身子,更加柔软诱人。”
月娘又羞又怒,恨不得就此死去,用力推他。
燕皇却将她压得更紧,空手出来,解开她身上布衣,扯去里头褥裤。
(好多打赏啊,谢谢大家。)
107 楚国公
月娘羊脂般的丰润身体抖烁着裸现在他眼前。
燕皇眼里贪婪和欲望丝毫不掩,在月娘美她的身体上一点点看过,yu火直窜脑门。
他后宫储了许多美人,可是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如此着迷。
马车仍在向前行驶,不时有车轮压过石子,颠来颠去,他却已经无法忍受,微撑起身,宽衣解带,突然抬眼,见月娘用力咬舌,飞快地再次钳住她的下巴,森然道:“听说青衣这丫头极维护你这个做母亲的,如果你不老实听话,那么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儿,而是我的暖床侍儿,她为了母亲,一定很愿意在床上取悦于我。而楚国公看见他失踪的夫人死于我的车中,会怎么做?”
月娘两眼滚着泪,“你这个畜生,不过是在那位置上坐了几年,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燕皇的脸蓦地冷了下来,继而笑道:“如果你丈夫听见你这句话,你说他会不会亲手勒死你?”
月娘一个哆嗦,咬紧了唇,这欺瞒天下之事,一但泄漏出去,第一个要置她于死地的,必是她深爱的丈夫。
而她的丈夫也必再不能活。
眼前的燕皇再也不是当初处处需要楚国公扶持的假货燕皇,现在的燕皇已经坐稳了那个位置,楚国公权势太大,又知道他的底细,反而让他不安。
整天想着寻机会打压下楚国公。
如果楚国公看见自己的夫人死在他的身下,自然忍不下这口气,一定有所行动,燕皇就能寻到机会,将他除去。
何况他已经知道了女儿的下落,要保证十一的安全,哪能与他硬来。
月娘深知这些利害关系 ,骂是骂,却当真不敢再咬舌自尽,颤抖的腿被强行分开,干涩的身体蓦地一痛,被他猛地撞入。
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她恨死了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也怨死了深爱的丈夫。
冷冷道:“我以后可以服从你,但我有条件。”
月娘白虎的身子,是其她女子不能相比的美妙。
燕皇正在妙处,听了这话,停了下来,“什么条件?”他可以强迫她这一次,但却她终是楚国公的夫人,难以想近她的身就能近她的身,这也是他这些年最嫉恨楚国公的原因之一。
“一,我们之间的事绝不容任何人知道 ;二,我要我丈夫稳坐楚国公的位置;三,你绝对不对动我女儿的主意,我要她太太平平,快快活活地嫁夫生子。”
燕皇想也不想,“我答应你。”他正兴头上,不想败了兴致,再说他虽然顾忌楚国公,但有平阳侯在,他还得用到楚国公对付平阳侯,至于平安到底是谁的女儿,他还得弄明白来,自然不能随便碰她。
月娘缓缓闭上眼,耳边是她厌恶至极的喘息,当年她无可奈何,现在同样无可奈何,只能如死人一般躺在坐椅上,任由这身子被狠狠地蹂躏。
躲了这么久,终是躲不过去。
既然躲不过去,只能慢慢再想办法,起码暂时不必担心女儿落入虎口,沦为他的玩物。
而且女儿可以回到楚国公府,只要楚国公不知道当年的那件肮脏事,就会对女儿宠爱下去。
至于她……早不是干净之身,还有什么可顾惜的,只要能保住丈夫和女儿,一切都不重要。
时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燕皇终于将那玩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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