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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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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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如此的打情骂俏,公子炎的神情黯淡了一下,被马芝逸这么一喝,才回过什么来,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失态,继续往下说:“我的话说在这里,接不接受就看你的了。至于你——”他转过头,抬起目光看着一脸郁闷的坐在一旁的马芝逸,气鼓鼓的腮帮子,微微撅起的小嘴,又生气了。“小逸,还是和上次一样,今晚我不希望你出现。”

“为什么要我离开。”

“私人原因罢了。”

“随你。”

“我无所谓,今晚便今晚。”央落崇忽然开口,语气轻忽,却十分的坚定,为了以后的路,他必须打赢这场仗,打赢自己的这场仗,而最后的结局是他必须赢,绝对要赢。

“好。那么子时清泉见。”公子炎起身告辞,不如来的时候那般想要赖在这里的感觉,他走的很绝,几乎是说完的同时就转身离去,一点也没有看之后两人的反应,也许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从刚才央落崇的话中,他已经知道了该知道的事。

央落崇说他不死就要她嫁给他,虽然语气轻佻马芝逸显然也不相信,但在同时也似有似无的回绝了自己在马车上向他提出的条件,更在示威着他既然可以答应也同样可以反悔,因为马芝逸至始至终都是属于他的。

公子炎嘴角扬起一抹阴狠的弧度,黑色的眸子落入月色的黑暗当中,掩饰了当中狠历的情绪。既然他这么不给面子不给“定金”,他也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回吧。

屋里又重新留下两人,马芝逸看到公子炎都走了,这个还赖在这里喝茶,就用脚在桌子底下踢踢他,“别喝了,距离子时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快回去睡觉。”

“就这么急着要我回去,你就不怕万一我对那药有很大的副作用也因此真的死了,你就不会伤心?这很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央落崇嘴上说着可怜兮兮的话,却还是一脸优雅绝伦的品着茶。

表里不一,道貌岸然,伪君子。马芝逸心里骂了一通,撇撇嘴,不耐的说:“你不会死的。”

“为什么?”

“不会什么,上次你都没死,这次不过是试药,怎么可能会死。再说了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的活着,像你这种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死了去地府还是个祸害,还是继续祸害人间得了。”

马芝逸嘴上说的轻松,央落崇心里却知道死亡和活着在她心里的双重阴影,若是真的如她所说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那么她会比现在活得更加潇洒和快乐。

央落崇放下茶杯,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除了那一开始的颤抖,依然是那样的温暖。强颜欢笑的滋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也知道她心里真正的痛,那么坚强的活着,活得那般的残忍。

手猛的一拉,央落崇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对着那瓣柔软的唇直接的吻上去,感觉到手中的身子有过挣扎,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放开,可是刚才的话总让他心里不舒服,没由来的从未有的不爽的感觉,不爽就想要发泄,所以无视怀中人的挣扎,他依然不放手,紧紧地禁锢着她。

第三十四章 药引的怀疑

是夜,皎洁的月亮慢慢被黑云遮掩,周围的星星也随之黯淡下去,子时之后,黑暗逐渐侵蚀月色,让原本美丽的夜色失去了美,失去了那层银色的纱衣。

没有月光的夜,没有星星的夜,黑的那般的浓郁,黑的那般的彻底,黑的不见丝毫光亮,黑的让人心惊胆颤。

马芝逸关上房门,独自将自己关在房内,这样没有一丝光亮的夜心里没由来的有些慌乱。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个吻的因素,让她一颗心直到现在也没有静下来。有种让人恍然有种错觉,回到一开始那种怦然心动的时候,回答一开始因为遇见而青涩的喜悦。

央落崇对她的暧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也感受得到他言语举止当中的亲昵。若要说央落崇是因为喜欢她而对她有这样的举动,她并不会觉得奇怪,因为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就像相遇中的男女,因为那种相好的感觉,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而且央落崇给她的感觉从一开始就很奇妙,有种像一直都生活在身边的人,因为很久不见反而有了种久别重逢的喜悦,是种很顺其自然的感觉。

但是她却在心里有个声音在排斥着这种感觉,因为这种顺其自然的感觉来的太突然,速度太快,让她有些慌神而不知如何接手。但她知道最主要的是还有另一个原因。

是央落崇的眼睛,一双太过于乌黑的眼睛。

虽说大多时候他的眼睛都是晶晶亮,宛若天上的星辰般闪耀,但是偶尔的时候她会看到那双闪耀的眼会落入一片黑暗深渊,虽说只有一瞬,但却是那般的黑暗,失去所有的光明,所有的颜色,变得没有任何的温度。

因为每次都很短,速度很快,所以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是直觉告诉他,央落崇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冲着他拖着病弱的身子依然能在朝中撑下一片天,深受广大好评这点,她就能充分肯定,央落崇的不凡。

只是今夜黑暗忽然侵蚀一切,那样的黑,黑的渗出一种血色的红来,这种感觉在很久以前似乎感受过,心里有些闷闷地,像是会出事一样,希望这次只是错觉。

已经很久没有水凝聆他们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了自己的口信,那个毒人怎样她现在不想管,至少希望他们没有遇到那个人,没有受伤。那个人很危险,至少现在的他们即便是沈卿颜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她只希望他们不要被分开,一但分开,那个人想要下手,绝对是易如反掌,在一起逃脱的机会反而会更大一些。但为何直到现在也没有接到水凝聆的消息,她明明写信告诉过她现在自己在这里的,让他们即刻来找她的,为何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只是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水凝聆其实传来过讯息,将有关婴儿的事情完全写了下来,但是那封信却被人半路截了去,连同马芝逸后来写的信都被截了过去,以至于断去了联系。

清泉洞内有一个可以容纳两人的小水潭,公子炎将千年极寒的水倒在了里面,然后让央落崇下水,氲氤寒气荣绕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千年极寒的水加上特制的的冰蟾汁液会让央落崇体内的髓寒发挥到极致,是超限制的发作。不过这次只是让髓寒一般性的发作,所以只需要用寒性刺激发作,但是因为前不久他接受过赤炎珠的调养,要在一个月之内再次遇冷发作,就只有超脱于赤炎珠炎力的极寒,而他所用的千年冰寒的水,虽然抵不过赤炎珠的炎力,但他在里面加入了少许的髓寒粉末,分量很少,但足以和千年冰寒起到催发的作用。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髓寒的粉末,但对于央落崇来说这点分量的刺激根本就不足以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像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微不足道。

看着每次发作都紧忍的样子,看着那坚强不可服输的样子,看着誓死不发出声音不甘示弱的样子,公子炎就觉得好笑。

究竟是什么让他这般坚持?

是皇位?是权利?是手握重权居高临下?还是不甘的信念让他不肯服输?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可能让他如此的活着,扛着髓寒熬了十多年。

十多年,姑且算是十年,一个人中了髓寒绝对活不了多久,而他却实实在在的熬了十年,还活的如此潇洒横溢,没有丝毫的死亡征象。那种坚强的意志力究竟是如何得来?是天生的还是因为中了髓寒不得不得坚持?这些没有人知道,除了他自己。

当初决定为他解毒,的的确确是因为被这份毅力吸引了,只是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此人就是真国的二皇子。

但在他知晓了他的身份之后,即便知道以身份来说帮助他绝无好处,但是他却想挑战,所以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努力的想替他解毒,一来能成功挑战髓寒的解药是医学上的一种挑战,二来是挑战未来,让真国二皇子成功欠下他人情,对最后的代价他会很期待。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很有可能会是真国皇位的继承人。这样一来,他所收取的诊金就会更大。只是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方夙素会代替央落崇给他这么大一份诊金。

不管是哪种诊金,最后他们反目的几率会很大。

虽然那个时候他们会成为敌人,不过至少现在也不是朋友。既然非朋非友,那么最后的反目也不会有所迟疑。

央落崇全身已经止不住的发抖,脸色也已经变成了纸色,看来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到央落崇身边,一手拿起一边的衣服一手从水中拎起央落崇,将外袍披在他身上,然后将他扔到一旁的石凳子上。

央落崇已经软绵绵的全身无力,被他这么大力的一提一拉,本就开始神志不清的他只觉得一阵天昏地转,世界颠倒,然后就感到一股液体慢慢从嘴里灌进喉咙,带着份淡淡的血腥味和一份温凉的雪花的味道。

然后他就觉得全身失去的暖流渐渐地随着那份液体在周身扩散,僵硬如石的手脚也开始慢慢的融化。

那种感觉很奇异,不像一般的暖流又或是温度,是一种有点像湿热黏稠的感觉,带着份热度带着份潮湿,让那种结合而成的暖意由内而外慢慢的袭遍全身。而这份湿热的真正感觉,若要找一个参照物,那可以说是血。

是那种刚刚割破血管血流出来的感觉,带着份温热和黏稠还有那种抹不去的血的味道。

央落崇猛然睁开眼睛,乌黑的眸子浓郁墨渊,只消一眼就会掉入无限深渊,不可自拔。

这种温热的湿稠感并不陌生,可以说很熟悉。

虽然身子还是使不上多大的力气,但是足够他坐起身。他直直的望着一旁双手环于胸前看着他的公子炎,此刻的眼中没有任何的笑意,只剩暗潮的波涛汹涌。

“你,是如何得到这个药引的?”

他竟然知道药引?马芝逸的那块雪玉他见过?公子炎并不知道他问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是什么,但直觉上让他产生了这两种疑惑。其实他也对马芝逸的那块雪玉为何会染上红色,那红色又是什么物质产生过疑问,但是上面的红色染得很均匀,像是整个一块玉放进了这种红色的液体中浸泡,才会显示这么自然。不过面对央落崇的此问,公子炎眉毛一挑,道,“你知道我用的药引是什么?”

央落崇眼睛一垂,这个药引是什么,他比任何都清楚,而且他也相信公子炎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得到这个东西而作为药引的,因为她绝对不会用这个来救他,若她当真会用这个来救他,一开始就可以又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还用陈旧的而不是新鲜的,只因为这东西永远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一直在排斥的一根刺。

“看来这新药,我很适用,不用再做第二次试验了。”央落崇声音很冷,是极其没有温度,黑色的双眸中闪现着若隐若现的杀意。

公子炎自然不会忽视这份杀气,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杀气,看来他不仅知道雪玉,还知道雪玉是谁的东西,更说不定知道更多马芝逸的事情,也可以说这也是他极力要将马芝逸留在他的身边的原因。

若是在之前,他顶多只是想得到马芝逸的血,希望可以从那血找到曾经的小女孩,可是一点确定她就是当年的小女孩,那么央落崇的所想就不会变为可能,他也是绝对不会放手,为了曾经的承诺。

两个同样丰神俊朗的男子互相对望着,噼里啪啦无声的火光在眼神之间传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间萌出了什么爱的火花。实则两人在空中进行无声的较量。

“我累了。”央落崇慢慢站了起来,因为手脚还没有完全适应,所以站起来的时候有些摇摇晃晃,但他没有要求帮忙,说完那三个字,他就慢慢悠悠的向着洞外走去,一点也不在乎身后的公子炎,他现在只想去确定一件事。

公子炎看着他摇晃的身影,眼中的色彩逐渐暗淡下去,当年马芝逸说雪玉的事鲜为人知除了制造的人就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央落崇却在怀疑药引,虽没有明说,但是直觉告诉他马芝逸的事央落崇知道很多,而自己除了知道她的血和雪玉却对于她的任何事都不知道,而十五年更是一种长久的空白。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甘,一种很不甘心的感觉。

第三十五章 回味与不舍

第二天一大早,马芝逸就躺在床上睡不着了,她这样早醒的现象是少之又少的,基本上每天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

而且昨晚她睡得不怎么好,总是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一般。迷蒙之中好像感到有人进入她的房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又坐了下来,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未曾离开。可是等她醒来的时候,又见不着人,伸手摸摸床沿,还有着温度,昨晚一定有人来过,而且还在这里坐到了天亮,不久前才离开。

他是谁?

央落崇还是公子炎?

若说央落崇她并不觉得奇怪,这个人可以毫不顾忌光明正大的抱着她睡觉,可以明目张胆的与她暧昧,若说他心血来潮在她床边坐了几个时辰她并不会感到奇怪,若真是这样,也就说明昨夜试药很成功。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松了下来,这样下去只要有新药半年内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以活下去,倚着未知的时间,但却可以活着。

她心里一喜,立马起床穿衣洗漱,准备去看看央落崇,以至于将为何会想到昨夜的人也可能是公子炎这点原因给忽略了。

谁知走到央落崇房门前,推了推发现门是上锁的,可是在这之前他睡觉从不锁门的。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难道他不在?

“他需要休息。”身后传来公子炎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冷漠,只是在这份冷漠中多了点其他的感觉。

马芝逸转过身,张口就问,“昨夜试药是不是很成功?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可以接受今晚再次的试验?”

马芝逸这番噼里啪啦的话语让公子炎听了很不舒服,她张口闭口回回话中都是央落崇,这个男人在她心中就那么的重要?“你这么在乎他?”

“呃?什么?”马芝逸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知道他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公子炎一步一步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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