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有他没我
朱妍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朱彬越发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道:“每次在戳皇上之前,我都会提前服下一些‘壮阳粉’。等到戳皇上的时候,都把她戳得鬼哭狼嚎,哭爹喊娘!别看她平时一副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样子,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完全就是一条可怜虫!任凭我折腾!有时我就一边戳着她一边问她:‘挨打好不好?’她就说:‘不好!’我又问她:‘挨戳好不好?’她就立即说:‘挨戳好!’我立即道:‘那么,我用吃饭的筷子戳你好不好?’她就说:‘你真坏!’却话锋一转道:‘挨夹好不好?’我以为她是说用她的‘仙人洞’夹我的命根儿呢,便答道:‘挨夹好。’她立即说:‘既然你愿意挨夹,就用夹老鼠的夹子夹你好了!’”
朱妍听到这里,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朱妍提醒朱彬道:“儿子啊,那‘壮阳粉’其实是一种药,俗话说得好:‘是药便有三分毒’,因此你尽量不要服用那‘壮阳粉’。”朱彬叹息道:“你那个当皇帝的儿媳妇号称天下第一骚骚,不用‘壮阳粉’的话,根本满足不了她!满足不了她,就得不到她的欢心;得不到她的欢心,以后就没有戳她的机会了!”
朱妍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了死于非命的朱猛,心中一酸,道:“有你哥哥的时候,你与你哥哥争强斗气,如今你哥哥去世了,你的性子就不要那么张扬了!”
朱妍的言外之意,是要朱彬与东方彩霞其他的丈夫搞好团结,朱彬却道:“朱猛死了最好!他活着的时候,和我争风吃醋!我们那么多男人共用皇上这一个女人,而且皇上的下面就那么一个洞,她的男人少了,我戳(她)的机会就多了!”
朱妍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息,暗道:“我就这么一个亲生儿子,却是一个没有心肝的东西!”
忽然,随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有人到了门外,开始敲门。朱妍问道:“什么人?”门外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道:“朱将军,您要的点心来了!”
朱妍开了门,“归来居”的一个伙计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面有四个小碟,每个小碟里有一样精致的点心。
那伙计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向朱妍施了一礼道:“小人告退!”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朱妍和儿子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
一会后,随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又一人来到了门外。朱妍不耐烦地问道:“外面是什么人?”
外面那人没有回答,却直接推开了门——当送点心的伙计走了后,朱妍并没再插上门。
进来的是一个颇为俊俏的少年,一身衣服颇为华丽。
朱彬不禁有些惊讶,但朱妍的脸色却变了!
原来,这个俊俏少年名叫单独,是朱妍新纳的小公。朱妍为单独在青凤城买了一套房子,把他“包养”起来了。这位单独确实有些“毒”,是个典型的“醋坛子”,虽然只是朱妍的小公,却要求朱妍只宠爱他一人,不准朱妍再纳别的小公。朱妍虽然没有再纳新的小公,却经常在外面嫖男人,堪称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为此,单独和朱妍闹了几次,每次都寻死觅活的,让朱妍大感头疼。
今夜,单独独守空房,见夜色已深了,朱妍还不回“爱巢”,就出来打听朱妍的下落。事有凑巧,有人看见朱妍到了“归来居”,就告诉了单独。单独立即寻到了“归来居”。虽然“归来居”前有十几名朱妍的亲兵,但她们见“男主人”来了,就没有阻止,任由单独进去了。
单独并不认识朱彬,进屋后看到朱妍与朱彬在一起,立即就火冒三丈,以为朱彬是朱妍的新欢。再看朱彬相貌俊秀,更是妒火中烧!
说时迟,那时快!单独一个箭步就抢到了朱彬面前,五指如钩,在朱彬的脸上抓了一把。朱彬猝不及防之下,一张粉脸上顿时出现了几道血痕。
单独还不解恨,又抓住朱彬撕打起来,一边打着一边说:“老子打死你这个小妖精!竟敢来迷惑我老婆!”
朱妍这时已醒过神来,她飞起一脚,将单独踢倒在地,大喝道:“你瞎眼了?”
单独没有起身,却就势抱住了朱妍的双腿,又哭又闹道:“朱妍,你这没良心的挨千刀的花心女人!你说过只爱俺一个男人的!但你破了人家的童子身后,竟然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竟然还为了这个野男人打我!我不活了!我与这个野男人誓不两立!有他没我!”
朱彬措手不及之下,被单独打得晕得转向,此时他有些明白了,同时脸上火辣辣地疼,但他最担心的却是脸上破了相后,就再也不能为东方彩霞侍寝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气急败坏地道:“朱妍啊,你的相好竟敢打我?我是皇上的男人啊!我一定要皇上灭了你朱家满门!”
单独一听“皇上的男人”就愣住了,他惊视朱彬道:“你是谁?”朱彬大吼道:“我是你爷爷!”说完上前撕打单独。
单独此时已隐约猜到了朱彬的身份,也就不敢还手了,只是以双手护住头部。
朱妍上前劝架道:“别打了!”声音中已带着哭音。
但屋里的这一番撕打早已惊动了“归来居”的人,“归来居”的老板带着几个伙计亲自赶来了,总算把朱彬和单独分开,从他俩的话中,也隐约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单独哭丧着脸,向朱彬道:“皇妃千岁啊,微臣有眼无珠,冒犯了您,向您赔不是!请您看在朱将军的面上,饶了微臣!”朱彬指着朱妍,大骂道:“朱妍啊,当年你对我父亲始乱终弃,如今这么大年纪了,依然不改这拈花惹草的毛病!还是包养小白脸啊!”朱妍只是流泪,却无言以对。
“归来居”的老板及几个伙计想笑,却哪里敢笑出来?只是虚情假意地劝解。
朱彬意犹未尽,指着母亲道:“朱妍啊,你的相好打我的脸,这哪里是打我的脸啊?这简直是打皇上的脸啊!皇上日理万机,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操心啊!每当皇上累了的时候,就仰面躺下,让我在她的身上鼓捣几下,皇上就舒服了!如今我受了惊吓,命根儿就挺不起来了,如何能为皇上侍寝?你们这对狗男女,坏了皇上的好事啊!”
“归来居”的老板及伙计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面面相觑,竟然忘记了劝阻。
朱彬指着母亲,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朱妍啊,你整天只知道搞男人,包养小白脸!你有什么才有什么德?你如今这个职位,还不是老子用跨下的命根儿给你换来的?老子不辞劳苦,每天在皇上身上鼓捣,换来了你的富贵!你倒好,忘恩负义,竟然让你的相好打老子!你不仁,莫怪老子不义!老子给皇上吹几句枕边风,让皇上灭了你朱家满门,将你的相好碎尸万段!”
“归来居”的老板及几个伙计听到朱彬对其母亲自称“老子”,忍不住想笑,但哪里敢笑得出来?
单独听了,忍不住道:“皇妃千岁啊,您也姓朱,是朱家的人啊!俗话说得好:‘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要是皇上灭朱家满门的话,您又岂能幸免?”
朱彬大骂道:“胡说!老子不姓朱!老子既然是东方彩霞的男人,就生是东方家的人,死是东方家的鬼!你难道不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
“归来居”的老板和几个伙计都吓得面如土色,朱彬不仅直呼当朝皇帝的名讳,还隐隐约约渗透着当朝皇帝是“鸡”和“狗”的意思,这如何了得?几人赶紧跪下相劝。
朱彬骂了一会,气也渐渐消了,却逼着母亲把单独休了。朱妍向单独使个眼色,道:“滚得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单独如获大赦,抱头鼠窜而去。
朱妍比怀中取出一块金子,对“归来居”的老板及几个伙计道:“这是你们几个的‘封口费’,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事,一句也不准外传!要是有一句泄露出去,本将一定取了你们的狗命!连你们的家人也要遭殃!”
“归来居”的老板及几个伙计吓得赶紧跪下磕头道:“借俺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多嘴多舌!”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收下那块金子。
朱妍向“归来居”的老板一瞪眼道:“叫你收下你就收下!莫非你嫌少不成?”
“归来居”的老板不敢再多言了,就将那块金子收入怀中,向朱妍道了谢。
朱妍拉住儿子的手道:“儿子啊,回宫吧,让御医给你治一下脸上的伤。”
朱彬却一下子摔开了朱妍的手,冷冷地道:“要是皇上问起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该如何回答?就说被你的相好抓伤的?”
朱妍想了一会,道:“你就说调弄狗儿,被狗抓伤了。”
朱彬冷笑一声,道:“你的相好倘若成了狗,你就成了什么了?”
(作者的话:明天请假一天,后天继续更新。)
第438章 三重境界
听到儿子如此逼问,朱妍怎么说自己是“狗(日)的”呢?她讪讪地向儿子道:“走吧!”
母子俩离开了“归来居”,上了停在“归来居”前的那辆豪华马车。朱彬显然有些余怒未息,将头扭在一边,不理会朱妍。朱妍连说了几个笑话,终于哄得朱彬脸上有了笑容。
一会后,车子驶到了皇宫前,朱妍下了车,与等候在这里的黑妞相互施礼。然后朱彬下了车,在黑妞的护送下回到了东方彩霞的寝宫。
此时虽然没有天亮,但东方彩霞已起了床,准备上早朝。她看到朱彬脸上的伤痕,忙问原因。朱彬就说被朱妍的“爱犬”抓伤了。东方彩霞立即传唤御医给朱彬诊治,同时骂道:“这个朱妍,除了玩男人就是玩狗!玩狗又不在行,还把自己的儿子玩得受伤了!”
然后,东方彩霞就上早朝去了。
散朝之后,又批阅完了当天的奏折,东方彩霞暗想:“蓝玉的‘三变神功’实在是一种诡奇而怪异的内力!与其他的内力竟然不能融合!自从我在梅花岛上吸取了蓝玉的‘三变神功’之后,两种迥然不同的真气已多次互相冲突了!每次发生冲突,都令我痛苦万分,如同一个死人一般。要想破解这个难题,看来只有依照忘情大师所说的办法,让我的丈夫们修习《阴阳双修诀》中的‘上梁’部分,吸走我的内力。但是,内力毕竟是无价之宝,我一定要传给我信得过的丈夫——倘若传给了朱彬之流,只怕会仗着一身武功强(奸)我的!传给谁呢?首先,西门秋月是信得过的,那次在黄鹏国的间谍熊大娘开设的‘如意园’中,我因为体内两道异种真气相互冲突而不能动弹,他恰好赶到了现场,毅然决然地上前抱住了那名黄鹏国的间谍,将自身安危置之度外,对我真是情深爱重啊!”转念又想:“另外,林剑南对我也是一往情深!不到一个月前,我体内的两道异种真气再次发生了冲突,我口不能动,身不能言,结果朱彬、苏强、郭发达三个没心肝的趁火打劫,强(奸)了我!他仨只顾发泄自己的(兽)欲,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但是,人家林剑南当时就没有趁火打劫,虽然他也想日了我。可见,他为了关爱我,而克制了自己的欲望。”
主意已定,东方彩霞便派人宣召西门秋月和林剑南。
很快,西门秋月和林剑南来到了东方彩霞的面前,一齐向东方彩霞施礼道:“参见皇上!”
东方彩霞眉开眼笑地道:“平身,到朕身边来!”然后向几位内侍一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几位内侍一齐跪倒磕头道:“奴才告退!”然后起身退了下去。
东方彩霞对西门秋月和林剑南左拥右抱,道:“朕曾让柳师父教你们练功,不知你俩练得怎样了,朕要考查一下。”她首先考查了两人对身体各处穴道的识别能力,又考查了两人对《阴阳双修诀》中“筑基”和“垒墙”两部分的掌握情况。
考查完了之后,东方彩霞非常满意,道:“你俩真是聪明啊,没有辜负朕的期望!如今朕再传授你俩第三部分‘上梁’,事关重大,你俩一定要认真学习!”
西门秋月和林剑南听到东方彩霞说得郑重其事,无不凛然,皆道:“皇上放心!”
当下东方彩霞口上传授口诀,手上比划,将《阴阳双修诀》中的“上梁”部分传授给了西门秋月和林剑南,这两个男人本就聪明,又有了柳诚打下的武学基础,加上东方彩霞手把手的教授,因此很快就学会了。
东方彩霞的一张俏脸上显出了欣慰之色,道:“你俩在暗中在熟悉一下行功的过程,从明天夜里开始,你俩在为朕侍寝之时,就要使出这‘上梁’之法,吸取朕的内力!”
听到这里,西门秋月和林剑南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皆大为惊异。
东方彩霞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此时便滔滔不绝地道:“天生万物,分为阴阳,就人而言,女为阴,男为阳。阴阳和谐,方为正道也;阴阳冲突,败亡之道也。就内力来说,亦有阴阳之分,男人练成的内力为‘阳气’,女人练成的内力为‘阴气’。”
西门秋月和林剑南面面相觑,都是似懂非懂。
东方彩霞继续说下去:“在朕的三十三位丈夫遇害之前,朕共有四十位小公。朕为了迅速提高自己的内力,但想了一个投机取巧的方法——由柳诚师父教授四十位小公练功之法,然后这四十位小公为朕侍寝之时,朕再运起‘上梁’之法,吸光他们的内力。”说到这里,东方彩霞将目光落在了林剑南身上:“剑南,我知道你练功最为辛勤的了,你每次为朕侍寝之后,是不是倍感疲劳?那是因为你的内力已被朕吸光了!”
林剑南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东方彩霞长叹一声,道:“不料,朕那是自作聪明!吸自各位丈夫的内力,因为是‘阳气’,根本不能为朕所用,反而对朕的龙体有害!于是朕想出了一法:你俩在为朕侍寝的时候,就运起‘上梁’之法,吸取朕的内力,天长日久,朕体内的‘阳气’就会全部到了你俩的体内。这样,朕就免除了遭受‘阳气’困扰之苦,而你俩的‘阳气’倍增后,必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西门秋月和林剑南听了,脸上都显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
东方彩霞道:“你俩且莫高兴得太早!在为朕侍寝时,你俩一旦运起了这‘上梁’之法吸取朕的内力,就必须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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