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彩霞又道:“金错啊,就算朕最后一个让你侍寝,并不妨碍你是一个好男人!就好比朕吃的最后一口菜,未必不是好菜!俗话说得好:‘晚饭是好饭’嘛!”
金错脸上带着苦笑,却只有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
东方彩霞在床上坐起身来,向金错道:“金错啊,朕现在给你和柳实一件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守在门口,没有朕的叫唤,任何人——包括你和柳实都不得进来!因为朕要练功!在练功期间要是受到了惊扰,可能就有性命之忧!你和柳实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朕以为,你和柳实都对朕忠心耿耿,一定会完成朕分派的这件任务!”
金错和柳实听到这里,心里都热乎乎的,两人异口同声地道:“请皇帝老婆放心!”
此时杨坚早已穿好了衣服,在床前垂手侍立。
东方彩霞一双美目骨碌碌乱转,分别在五个男人身上转了几圈,然后咳嗽一声,满含威严地道:“朕无论是治国、治军还是治家,都讲究赏罚分明,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说到这里,东方彩霞指着杨坚骂道:“你这个臭和尚,在朕身上干活时不出力,倒把朕压了个半死!实在是罪大恶极!朕虽然以仁慈著称,但是,如今若不对你稍加惩罚,以后你只怕要弑君叛国呢!”然后她高声吩咐道:“西门皇后和林剑南留下陪朕练功,金错和柳实在门外护卫。至于这个臭和尚,就给金错和柳实当座位吧!”
杨坚不禁在心中暗骂:“全天下的人算起来,论歹毒、狠辣、奸诈、无耻,无人比得了东方彩霞这个小骚秕!她竟然大言不惭地说‘以仁慈著称’!”思念及此,金错和柳实已到了他的身边,每人擒住了他的一条胳膊,如老鹰捉小鸡一般,将他擒到了门外。
金错一只手擒着杨坚,用另一只手掩上了房门,厉声命令杨坚道:“臭和尚,给老子跪下!”杨坚知道无法抗拒,乖乖地跪了下来。金错与柳实放开了杨坚,但随后金错一屁肌坐在了杨坚的头上,柳实坐在了杨坚的脊梁上。杨坚争辩道:“你俩怎能把我当座位呢!”金错厉声道:“臭和尚,皇上有旨,让你给我和柳实当座位!难道你要违抗圣旨吗?”很快,杨坚只觉头顶和脊梁上如同压了两座山,他出言哀求道:“请二位高抬贵腚,让我稍稍休息一下好不好?”柳实厉声道:“臭和尚!现在我压在你身上,你觉得累了?刚才你压在俺老婆身上,俺老婆就不累了?刚才你日俺老婆的时候,是不是很爽?一会俺放屁臭你,你就会更爽了!”金错听到这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杨坚却恨得牙痒痒的,暗道:“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把小骚秕的男人全部杀光,只留下小骚秕一人,任我折腾!”
此时在屋里,东方彩霞正向西门秋月和林剑南道:“朕以前对你俩说过:在为朕侍寝时,你俩一旦运起了‘上梁’之法吸取朕的内力,就必须心无旁骛,全神贯注!那时朕的龙体只是你俩的一个道具,你俩虽然在日着朕,却全然享受不到男欢女爱的乐趣!而且稍有不慎,你俩就会走火入魔,全身经脉错乱,轻则成为废人,重则一命呜呼!因此,你们不可不慎!一定要聚精会神,如临大敌一般!”
西门秋月和林剑南皆道:“皇帝老婆放心就是了!”
“朕以前说过,在利益面前,只有经得起诱惑的人,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东方彩霞的一双美目中似乎含有无限柔情,看着西门秋月和林剑南道:“朕虽然有过很多很多的男人,但朕最在意的,就是你们两个!”
东方彩霞说得情真意切,西门秋月和林剑南听了,心里热乎乎的。
“知道朕为什么挑选你俩陪朕练功吗?因为朕最亲近的、最信任的就是你俩啊!在朕的功力被你俩吸尽之前,你俩在日朕的时候,是得不到任何乐趣的!但是,当朕的功力被你俩吸尽之后,你俩的好日子就来了!”东方彩霞绘声绘色地道:“那时候,你俩都成了武功高手,朕的身体随时为你俩开放!那时候,朕就成了一块面,任你俩揉(搓)!”
西门秋月和林剑南看到东方彩霞真情流露的样子,心中也动了感情,林剑南问道:“皇帝老婆,现在就开始练功吗?”
“最好每天夜里,朕与你俩来一次!朕的这一身功力,如同潜伏在朕体内的一条毒蛇!每当这条毒蛇发作时,朕就痛不欲生,至今想来,心头犹有余悸!朕恨不得将这一身功力尽快散尽!”东方彩霞道:“朕以前说过:男人对待女人,有三重境界,第一重境界是‘有欲无情’——男人有日了某个女人的欲望却对她没有感情,甚至恨她!第二重境界是‘有情有欲’——男人有日了某个女人的欲望同时对她有怜爱之情。第三重境界是‘有情无欲’——男人对某个女人只有爱慕,却无情(欲)!‘有情无欲’境界下的他和她,虽有没有血缘却胜似亲人!”
说到这里,东方彩霞道:“在朕看来,杨坚对朕是‘有欲无情’;金错和柳实对朕是‘有情有欲’;你俩对朕却能达到‘有情无欲’的最高境界!”
第444章 寡廉鲜耻
因为得到了东方彩霞的大力赞扬,西门秋月和林剑南均是热血沸腾。林剑南道:“为皇上尽忠,对老婆效力,是我们的责任!”
东方彩霞微微一笑,重新在床上仰面躺了下来,道:“皇后,你先来吧!”
西门秋月脱光衣服,上了床,很快就与东方彩霞融为一体了,像平常一样对东方彩霞展开了猛攻。但是,西门秋月努力克制了情(欲),收摄心神,《阴阳双修诀》第三部分“上梁”的修练之法逐次从头脑中闪过,他就依法练了起来,渐渐地物我两忘,仿佛他在重复一项单调而机械的工作。
在西门秋月的一进一退之间,东方彩霞充分享受到了一种难以描绘的快感。她的一双美眸迷离起来,仿佛躺在洁白的沙滩上,浪(潮)袭上身来,又退了下去,如此周而复始。所不同的是:涨潮的时候,带给她的是快感;但退潮的时候,会带走她的一些力气。
不到半个时候,西门秋月在东方彩霞身上行功一周天。然后他深情地吻了东方彩霞的额头一下,从她身上爬了下来。
东方彩霞已感到有些疲劳,却向林剑南媚笑道:“你接着上吧!”林剑南也像西门秋月那样,在东方彩霞身上如法炮制。
当林剑南在东方彩霞身上行功一周天之后,他也深情地亲吻了东方彩霞的额头,从她身上爬了下来。
西门秋月和林剑南神采奕奕,精神更胜往昔。东方彩霞却是一副娇慵不胜的样子,苦笑道:“你俩吸取了朕的一些功力,因此更精神了。但朕却是疲惫不堪呢!”说完命令两个男人给她擦拭了身子后,分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她左拥右抱,进入了梦乡。
当东方彩霞醒来时,已是拂晓时候。可怜外面的金错和柳实得不到她的呼唤,不敢进屋,就一直在外面为她“站岗放哨”,因此一夜未眠。至于杨坚,因为充当金错和柳实的“座位”,又哪里睡得着?
西门秋月和林剑南先穿上了衣服,随即侍候着东方彩霞穿上了衣服。然后林剑南让店家安排早饭。
吃早饭时,杨坚并没有受到歧视,他与柳诚享受到了同样的待遇——与东方彩霞的四位丈夫一起,陪东方彩霞共进早餐。但是,他在夹一条油煎小鱼时,不小心与柳实的筷子碰到了一起,柳实立即对他恶语相向:“臭和尚,昨夜我坐你的身子,今早你就碰我的筷子?我坐你的身子是奉了皇帝老婆的旨意,你碰我的筷子是奉了谁的旨意?”东方彩霞听到这里,不禁咯咯咯娇笑起来,百媚横生,然后她拿起面前的餐巾,非常优雅地抹一下嘴巴。柳诚立即斥责柳实道:“孩子,不要小题大作!”杨坚忍气吞声地向柳实赔不是。柳实却不善罢干休,他用筷子敲着杨坚的光头道:“秃驴啊,再不老实,我把你的这个瓢劈成两半,当尿壶!”东方彩霞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犹如花枝乱颤。柳诚对东方彩霞侧目而视,一时心动神摇。
杨坚心中暗恨:“东方彩霞这个小骚秕真是绝情啊!她的丈夫欺侮我,也竟然不管!”
吃完早饭后,东方彩霞先用水漱了口,然后用黑纱蒙住了脸面,起身道:“走啊!”于是六个男人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东方彩霞向外走去。
在东方彩霞等人吃饭的时候,阿二和凤七是被禁止进去的。此时东方彩霞等人出来了,阿二和凤七都点头哈腰地侍立着,他俩被东方彩霞的气势所慑,根本不敢与东方彩霞的目光相接。
金错交给阿二两张青凤国刚发行不久的纸币,道:“零钱不用找啦!”阿二接过了两张纸币,与凤七千恩万谢。
东方彩霞看到纸币的流通没有障碍,不禁感到欣慰,暗道:“青凤国拒绝使用黄鹏国的金沙,黄鹏国就不能从经济上剥削青凤国啦!”
金错快步跟上了东方彩霞,压低声音道:“皇帝老婆,昨天夜里我一夜没眨眼啊!”东方彩霞立即道:“车子一边走,你一边在车里睡就是了!”金错道:“但我还得驾车啊!”东方彩霞道:“你与臭和尚轮流驾车!”
这次外出,为了保密起见,东方彩霞一个奴仆也没有带!按照她先前的规定,是由柳诚和金错分别驾驶两辆马车的。但东方彩霞知道杨坚也会驾车,才这样对金错说。
金错大喜道:“多谢皇帝老婆!”
随即东方彩霞伸出手指在杨坚的光头上敲了一下,声音中不怒而威:“臭和尚,你要是在驾车中有个闪失,朕把你的这个瓢劈成两半,当尿壶!”杨坚一时又是羞愧又是气恼,但其他的男人却笑了起来。
虽然此时东方彩霞等人距离阿二和凤七已较远,但东方彩霞的声音还是随风飘到了阿二和凤七的耳中,两人听到东方彩霞自称“朕”时,这才隐约猜到了东方彩霞的身份。两人想到曾经编排东方彩霞的那些话,一时大眼瞪小眼,均吓得面如土色。
根据东方彩霞以前的安排,东方彩霞是与西门秋月、林剑南、杨坚、金错共乘一车的,由金错驾车;柳诚和柳实坐在另一辆车上,由柳诚驾车。东方彩霞之所以这样安排,是考虑到柳实自小在绝谷中长大,喜欢孤独和清静,不善于和别人相处及沟通。
但此时此刻,东方彩霞却上了柳实那一辆车!柳实不禁喜出望外。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向牛头关方向进发。
车内的空间并不是很大,东方彩霞与柳实近距离坐在一起,相互能嗅到对方的气息。东方彩霞的一张俏脸娇嫩之极,如同要滴出水来。她的一双美目更如一口清泉,简直要把人的魂魄吸进去。
柳实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已经有好多天没在东方彩霞身上发泄那种原始的欲望了,此刻面对着美貌绝伦的东方彩霞,情态就有些不堪起来。
东方彩霞暗道:“不妨玩小的,逗老的!”想到这里,便有意无意地将胸前的两座高峰向柳实身上蹭去。柳实如何受得了这刺激?他涎着脸道:“皇帝老婆,今天夜里,该轮着我日你了吧?”东方彩霞将她的樱桃小嘴紧贴在柳实的耳朵上,压低声音道:“今天夜里是不行的!因为朕还要练功,你须为朕守护。你要是实在熬不住了,如今就把朕给日了吧!”
东方彩霞很清楚,她如果在车里与柳实风流快活的话,驾车的柳实一定能感觉到。而东方彩霞的本意,就是为了刺激柳诚!
听了东方彩霞的话的后,柳实哪里还会客气?他立即脱光了东方彩霞的衣服,然后脱光了他的衣服。东方彩霞倒很配合,主动在车厢中仰面躺了下来。
柳实自小在绝谷中长大,没有什么礼义廉耻,大脑基本上只受欲望的支配。他如一头饥饿的色狼,恶狠狠地扑在了东方彩霞的身上,在她身上奋力耕耘起来。虽然知道两丈之内就是驾车的父亲,但柳实一点也没有羞耻之感,只顾疯狂地在东方彩霞身上发泄着他的欲望。而东方彩霞唯恐柳诚听不到,接连不断地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驾车的柳诚自然知道儿子和东方彩霞在车中干什么,他不由自主地浑身发热起来。柳实对东方彩霞的攻击声以及东方彩霞的呻吟声,连绵不断地传到了柳诚的耳朵里。柳诚不禁暗道:“我儿子不谙世事也就罢了,她怎么如此寡廉鲜耻呢?”他不断地猛抽马鞭,试图将儿子的攻击声和东方彩霞的呻吟声压下。
过了一会儿,柳实才结束了在东方彩霞身上的动作,心满意足地从东方彩霞身上爬了下来。他要给东方彩霞擦拭下身,东方彩霞却阻止了,只示意柳实穿上了衣服。
柳实穿上了衣服后,正要侍候着东方彩霞穿上衣服,突然,东方彩霞两眼翻白,口中嗬嗬有声,似乎中了邪一般。
柳实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哥,他连忙问道:“皇帝老婆,你怎么了?”正在驾车的柳诚虽然看不到车中的景象,却听到了柳实的惊呼声。不禁心中一震:“她怎么了?”
面对柳实的询问,东方彩霞似乎说不出话来,只是向柳诚驾车的方向指了指。柳实惊慌失措之下,连忙呼道:“爹爹,快过来看!”
听儿子说得如此着急、如此郑重,柳诚猜测东方彩霞的情形一定很严重。他连忙停住了车,拉开了车厢的门。
映入柳诚眼帘的,是东方彩霞那一丝不挂的玉体,尤其是她的身下更是一片狼藉,正是欢好过后的痕迹。看到如此香艳的画面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儿子在旁!柳诚忍不住转身想逃。
柳实却焦灼不安地道:“爹爹啊,你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刚才柳诚一瞥之下,已看到东方彩霞双目紧闭,此刻也不禁在心中犯了嘀咕:“难道她被我儿子给日(死)了?抑或是得了什么急病?”便伸手抓向东方彩霞的脉搏,欲试一下她的病情。
第445章 偷工减料
就在柳诚的手即将搭上东方彩霞左手的脉搏之际,说时迟,那时快!似乎已处在“昏迷”状态的东方彩霞出现了惊人的变化——她的左手滑如游鱼般从柳诚的手底挣脱了,倏地皓腕一翻,反手抓向柳诚的手腕!柳诚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东方彩霞反客为主,抓住了右手的脉门!
东方彩霞随即说话了:“柳实,到驾车的地方去!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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