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后,将灰隼国的女人全部杀光,将灰隼国的男人全部抢光。总之,越能激怒灰隼国的人越好,特别是要激怒灰隼国的当权者。”
熊英挠挠头,道:“请问大帅:如何能更好地激怒灰隼国的当权者呢?”
“哎呀,小姑娘,是不是如何和男人在床上办事也要本帅教你?”东方彩霞坏坏地笑道。
就凭这一句话,将熊英搞了一个大红脸,连朱妍的脸也红了。
但东方彩霞还是意犹未尽,她轻拍着熊英的肩膀道:“小姑娘,本帅一向好为人师,诲人不倦。你要是想学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点事,本帅可以手把手地教你:在你的洞房花烛夜,你把你老公的初夜让给本帅,让本帅和你老公在床上练习,你在床下学习,如何?”说完哈哈大笑。
熊英不禁目瞪口呆。
“小姑娘,本帅和你开玩笑呢,你不必放在心上。现在本帅就指点你如何激怒灰隼国的当权者吧!”东方彩霞道:“本帅听说灰隼国皇帝有位六十多岁的父亲,还有位二十岁的儿子。你就派人在灰隼国散布消息说:东方彩霞想把灰隼国皇帝的父亲和儿子都收入囊中→文·冇·人·冇·书·冇·屋←。灰隼国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不火冒三丈才怪呢!”
熊英大笑道:“好主意!”
朱妍暗道:“这些匪夷所思的想法,唯有东方彩霞想得出来,而且她也可能做得出来!”
随后朱妍和熊英向东方彩霞告别。
“人家都说大帅是天下最著名的色狼,果然不假!”熊英悄声向朱妍道:“朱将军,当年你怎么敢将令郎交给大帅?难道你想用令郎迷住色狼?你就不怕色狼吃了令郎?”
朱妍阴沉着脸不作声。
熊英又问道:“朱将军,听说大帅一夜之间能搞三十个男人,这是真的吗?”
朱妍冷冷地道:“我又不是大帅,我怎么知道?”
熊英道:“你不会问一下令郎吗?说不定令郎也是三十个男人之一。”
朱妍忍无可忍,道:“熊将军,你一个未婚女孩子,怎能说这种话呢?人道大帅是天下最骚的女人,我看你几乎能与大帅相媲美呢!”
熊英笑道:“刚才大帅是跟我开玩笑,我现在是跟你开玩笑。你不必当真!”
在朱妍和熊英离开之后,东方彩霞又秘密召见了帅府上的安太医,她压低声音道:“安太医,你为本帅看一下病,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为本帅保密!”
安太医道:“大帅放心,我要是泄露了您的秘密,您就割了我的舌头!”
东方彩霞叹了一口气,道:“不瞒你说,在本帅坐牢期间,没喝过一碗‘避孕草’熬的汤,却与两个男人彻夜狂欢,但一直没有怀孕。为此,本帅百思不得其解。”
九七章 借刀杀人
安太医听了东方彩霞的话后,道:“大帅请伸出左手来,让我给您试一下脉。”
东方彩霞当即伸出了左手,安太医以五指搭在东方彩霞左手的脉上,宁神诊了片刻。然后,安太医让东方彩霞换成右手,又在其右手脉搏上宁神诊了一会。
然后,安太医轻轻叹息一声,道:“怀孕,本来就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各种不确定的因素很多。至于大帅为何不怀孕,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大帅以‘本帅最爱帅哥’而闻名天下,与男人之间的房事太勤,就算在坐牢期间,大帅可能每夜都不是独卧空床。”
东方彩霞好奇地问:“对女人而言,为何房事太勤了,反而不容易怀孕?”
安太医道:“这个道理嘛,如同花儿虽然离不开雨露的滋润,但要是一朵花整天处在风雨的摧残之下,饱受那水涝之苦,怎么会产下花种?”
“原来如此!”东方彩霞道:“请问安太医,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安太医踌躇道:“在下医术浅陋,要是说错了,大帅莫怪。”
东方彩霞道:“你如实说吧!”
安太医道:“从大帅的脉象上看,大帅颇为异常。在下行医数十年,从来没有见过大帅这样的脉象。说句冒昧的话:大帅的脉象与常人迥然不同,好似不是这个大陆上的人似的。”
东方彩霞心中暗暗佩服:“我是转世重生而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是这个阴盛大陆上的人,而是这个大陆上的异类。安太医能看出这一点,医术不简单!”
当下东方彩霞一笑,道:“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一个道姑从父母身边抱走了,我至今不知亲生父母是谁,也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和亲情。那位道姑做了我的师父,教我学习兵法。但师父对我只有严厉而无温暖。有时为了增强我的体质,还将我浸泡在药水中。”
安太医对东方彩霞的谎话信以为真,笑道:“大帅之所以体质不同于常人,之所以不易怀孕,可能是令师当年用那种药水改变了你的体质。”
东方彩霞想了想,问:“安太医,难道我这辈子就不能做一个母亲了?”
安太医沉吟道:“在下会收集一些药物,为大帅调理的。至于能否成功,在下现在还不敢说。”
东方彩霞道:“本帅现在就派人送你回帅府。到了帅府后,你什么也别说。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出去买药了。”然后派了两名女兵送安太医回去。
随后,东方彩霞派人请兵部侍郎杜娥过来。
作为东方彩霞在兵部的副手、作为兵部的二把手,杜娥是兵部最让人瞧不起的人,有“二唯侍郎”之称:对上司唯唯诺诺,对上司唯命是从。
有一次杜娥喝醉了酒,曾这样教育八岁的女儿:“孩子,一个人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所处的位置!龙卧浅滩遭虾戏,虎落平川被犬欺!得势的狸猫胜似虎,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上司可骑在你头上拉屎,你却不能在上司面前放屁!你要记住:上司永远不会错,如果你以为上司错了,那么首先是你错了!”
东方彩霞曾经问永乐帝:“兵部侍郎杜娥,是公认的窝囊废、大笨蛋,以陛下之英明,为何选择杜娥担任兵部的副职?”永乐帝当时是这样回答东方彩霞的:“兵者,国之大事。为了打胜仗,必须保证主帅有绝对的权力,军律如山,令行禁止。爱卿在用兵打仗上是天才,根本不需要副手和诸将为你献计献策,她们只需要执行你的命令就行了。因此,用杜娥这样的一个庸才给你当副手,她自知与你差得太远,就会不折不扣地执行你的命令,理解也执行,不理解也执行,这反而有利于推行你的战略方针,贯彻你的战略意图。要是换一个精明的人当你的副手,她自以为本事比你差不了多少,就会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自作主张,或者明目张胆地违背你的战略意图,或者对你阳奉阴违。因此,派个能干的人给你当副手,对你反而是一种掣肘。”
后来,东方彩霞这样教育她的部将:“对军人来说,服从就是天职,服从就是能力!在战场上,一只听话的绵羊要强于一只自以为是的狮子!”
在兵部里,除了东方彩霞之外,就以杜娥的官职最大了。但是,在兵部里,对东方彩霞最为尊敬的,就是杜娥!有一次,东方彩霞因下面的人办事不力,破口大骂,愤怒之下朝杜娥身上撒气,当着兵部所有人的面,一口唾沫就吐在了杜娥的脸上。但杜娥若无其事,并不挥袖擦去脸上的唾沫,仍旧垂手接受东方彩霞的训斥。事后有人问杜娥:“大帅在你脸上吐了唾沫,你为何不立即擦掉?”杜娥叹息道:“当时大帅正在气头上,向我们这些人发火,她朝我脸上吐唾沫,不过是泄愤而已,我要是当时就擦掉,岂不更增加了大帅的愤怒?”结果,东方彩霞训了一下午的话,杜娥垂手站立了一下午,愣是没擦东方彩霞吐在她脸上的那一口唾沫。等到东方彩霞的训话结束,杜娥脸上的唾沫也干了。
此时,杜娥一阵小跑,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东方彩霞的面前,躬身施礼,脸上尽是谄媚的笑容:“大帅,您传唤卑职,有什么吩咐?”
东方彩霞指着面前的一个椅子道:“杜大人,坐吧!”
杜娥脸上还是谄媚的笑容:“卑职哪里敢与大帅平起平坐?”
东方彩霞已习惯了杜娥的恭敬,也就没有强求,径直说道:“李婧婧这个人,仗着自己有点功劳,目中无人,自高自大,不将我们这些上司瞧在眼里。因此,刚才我与温副元帅商议了,解除了她的兵权,她统率的军队由熊英带领。”
杜娥依旧满脸是谄媚的笑容:“大帅的决定太英明了!卑职坚决拥护!”
东方彩霞道:“但也不能让这个李婧婧闲着啊!我调她来兵部听用,由你具体指挥!她可能架子比较大,你可要好好修理她!”
杜娥脸上仍然是谄媚的笑容:“大帅放心,等李婧婧来了后,卑职一定给她一个下马威!压一压她的嚣张气焰!”
东方彩霞微笑道:“愿闻杜大人之计!”
杜娥脸上换成了谦恭的微笑:“在下可以当众羞辱她,让她干一些下贱的活!在下愚蠢,只能想到这些了,还请大帅指点一二,在下不折不扣地执行!”
东方彩霞道:“在本帅入狱之后,听说李婧婧千方百计地敛财,以求买下本帅的小公。这样,她就有可能贪污军饷!你不妨和御史台打个招呼,查一查李婧婧!御史台的那些家伙,都是一些势利眼,以前可能对李婧婧很尊敬,但现在本帅已撤了李婧婧的军职,御史台还会对李婧婧客气?”
杜娥恍然大悟:“卑职知道该如何做了!”
东方彩霞微笑道:“好了,杜大人,你忙你的吧!”
望着杜娥远去的背影,东方彩霞暗道:“用不着我出面,让这杜娥恶心一下李婧婧,也是好的!算是借刀杀人吧!”
夜色已深,东方彩霞伸一伸懒腰,暗道:“今夜如何度过呢?是去找我的男弟子,还是去‘迎春院’探宝?杨坚那狗东西就是我在那里挖掘出来的。”想到了杨坚,东方彩霞的心里不禁一阵刺痛,暗道:“我被打入死牢后,不明真象的他能到监狱里探望我,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的。虽然他更看重的是荣华富贵!”
转念又想:“在前世的时候,老师曾教导:人生要有理想,有目标。那么,在今生,我的目标是什么?”
细思之下,暗道:“金主完颜亮曾发下豪言壮语:‘吾有三志,国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帅师伐远,执其君长问罪于前,二也;得天下绝色而妻之,三也’。这个暴君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得天下美男而夫之,我之愿也。”她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成为这个阴盛大陆上最有权力的女人!我一定要占有更多的男人,特别是要占有杨坚这个极品男人!”
东方彩霞正在浮想联翩,忽然,兵部的一位主事急匆匆地来到了东方彩霞面前。
九八章 秋后算账
那位主事低声向东方彩霞道:“大帅,卑职欲请您吃宵夜,请您务必赏脸。”东方彩霞爱理不理地道:“免了吧,本帅不饿。”那主事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大帅,这宵夜虽然一般,但做的人不一般啊!”东方彩霞漫不经心地道:“此话怎么讲?”那主事道:“因为那是我表弟做的。我表弟虽是乡下人,却是那一带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东方彩霞顿时两眼一亮,知道那主事是以吃宵夜为名,行“性贿赂”之实。她当即眉开眼笑:“好,本帅就跟着你去尝尝!”
于是,在黑妞的保护下,东方彩霞跟着那位主事出发了。
骑着马走了近半个时辰,来到了一个饭店,竟然还没有打烊。东方彩霞知道这是专门等候自己的。
进了店坐定,那主事吩咐上菜。
一会酒菜上来,东方彩霞哪里有心喝酒吃菜,只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口菜,就说饱了,还说那菜很好,并且笑道:“尝到鸡蛋不错,总得见见那下蛋的母鸡!”
那主事会意,道:“卑职对表弟说一声。”起身去了。
不久那主事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少年。那主事道:“大帅,这就是我表弟,乡下人,礼数不到的地方,还请大帅见谅。”
那少年低着头向东方彩霞行礼,虽然羞羞答答的样子,但容貌俊秀,东方彩霞一下子就相中了。
那主事试探着问道:“大帅,咱们是现在就走呢,还是您到后面屋子里与我表弟聊一聊?”言外之意就是问东方彩霞是否看中了那少年。
东方彩霞一笑,道:“本帅要向令表弟请教一些菜的做法,没事的时候,本帅想亲手做着吃。”
那少年会意,低着头道:“大帅请跟我来!”
东方彩霞跟着那少年来到了后面的一处有灯光的房间,这房间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屋角有一张双人床。
那少年径直坐在了床上,东方彩霞跟了过去,一下子就搂住了那少年,在他脸蛋上重重地扭了一把。那少年倚在东方彩霞怀里,问:“大帅,你尝了我做的菜了?”东方彩霞笑道:“尝你做的菜是假,尝你是真。”那少年红了脸,道:“我刚才已全身沐浴了,大帅看着办吧!”东方彩霞毫不客气地脱光了那少年的衣服,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云雨过后,东方彩霞明显地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激情。那少年偎依在东方彩霞的怀里,问:“大帅,您能收下我吗?”东方彩霞淡淡地道:“本帅的小公已够多了,再收下你,会惹人非议的。”那少年叹息道:“大帅,您能提拔我表哥吗?”东方彩霞不答,反问:“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年苦笑道:“大帅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我却是一个卑贱的下人。这一夜对我来说,注定是刻骨铭心。但对于大帅来说,不过是平常的一个夜晚而已,何须知道我的名字?就好比大帅尝了一道菜比较好,不妨多吃几口,何必在乎这道菜的菜名?”东方彩霞道:“就凭你这句话,以后有机会的话,本帅一定会提拔你表哥。”
说完之后,东方彩霞就推开那少年,开始穿衣服。那少年有些失落地道:“大帅难道就不能多搂人家一会儿?”东方彩霞面无表情地回答:“在青楼里,我是以金钱换男人;在这里,我是以权力换男人。我付出了金钱和权力,只是为了得到男人的身体,何必浪费感情?”那少年道:“大帅说得是。我和青楼里卖身的那些男人,没有什么两样。”
东方彩霞突然想起了汤仁,暗道:“那天我在牢里,李婧婧带着她的小公汤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