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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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女-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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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在屋内担心异常,见着江云秀浑身带着血迹,心急道。“云秀,你受伤了?”

江云秀瞧了瞧自个这一身,摆了摆手。“都是别人的。”说完,将手里带着血迹的刀一丢,坐了下来。

等詹林带人搜查了客栈一番后,这才来瞧了江云秀的房门。

江云秀此刻换去了一身带血迹的衣裳,洗了一把脸,将方锦抱着坐在了轮椅上。听着外边敲门声,道。“谁?”

“是我。”

听着是詹林,紧着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除了詹林以外,还有玉麟公主。瞧着玉麟公主手上包扎着,看样子是受了点轻伤。

“进来罢。”

待两人进屋坐下后,詹林这才开口道。“此地不宜久留,现下还是在荆州城,出了关东,才算是安全。”

江云秀听了这话,眉头一皱。“那些人都是何人?”她也不蠢。自是瞧得出那些人并非打家劫舍的贼子。

詹林听着江云秀问及这事,只是皱着眉头并未接话,玉麟瞧了他一眼,道。“云秀,你可是还要往泉州国去,若不然还是折回遥城。待我回了皇宫后,托人上伝朝来捎话,倒是你再去也不迟。”

见着两人神色一般无二,江云秀也是猜测到,此事定是有倪端。却并不想,到了荆州城还返回遥城。

“不行,以江姑娘的身手,自是要一路随行,凭我一人之力难免会顾暇不及,今日夜里便是如此,好在有江姑娘在。”詹林倒是不这般打算。

玉麟听了这话,也的确如此,但事关重大,若是她在伝朝国内出了何等差错,到时必定会牵连上江云秀。

“少将军,既然你都这般说道,不如将事情的原本说道于我听,也好过这般无端的猜测不出个所以然。”江云秀说着便坐了下来,定定的瞧着詹林。

詹林叹了一口气,道。“这回派来人刺杀公主的是周大人,朝廷已查到了周大人的往回通敌卖国的事儿,却不想,周大人此番不知所踪,而周府的人已被关押进大牢,却唯独少了周大人。”

这事,不过也是詹林离京后几日才得知,一路上也颇为担心这点,却没想着真是如此。

听了这话,江云秀眉头一皱,道。“泉州国三王爷已被斩首,周大人如此做是为何?难不成还想垂死挣扎,对公主下杀手,引起两国纠纷?”

“的确是有这般可能,再说,周大人如今身为朝廷的通缉要犯,想来个鱼死网破也在情理之中。”

听完话儿,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詹林站起身道。“都收拾收拾,准备往北上去,趁早将公主送回泉州国才是。”

江云秀和玉麟点了点头,各自去收拾一番,这会天还蒙蒙亮,一行人坐上马车,急急忙忙的往北上赶去。

“云秀。。。”方锦瞧着靠在车内闭目歇息的江云秀,轻声唤道一声,江云秀微微睁眼瞧了瞧他,道。“夫君可是有话儿说道?”

方锦点了点头,道。“我不过是担忧罢了。”瞧着昨儿夜里那番情形,这让方锦心里一直提心吊胆着,生怕这一路上在出了何等岔子。

江云秀拍了拍方锦的手,道。“不碍事,等出了关东就用不着担忧了。”江云秀想着,不觉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那个周大人暗中还有不少人马,这般明目张胆的对公主下手,居然连周家上上下下的老小都不顾。

荆州城到北上算不得远也并不近,就算这般赶过去一路上不停歇最少也得四五日,好在一路上并未有何不妥,赶的也算快。

到了第五日早晨便进入了北上,北上比起荆州城已成了荒芜之地。

偌大的北上城,城内的人寥寥无几,城中被火烧的痕迹更是四处可见,街道上也就来来回回走动的几人罢了,显得太过凄凉了些。

瞧着一大队人马进入北上城,街上行走的人不免停下脚步,朝这边瞧了过来,詹林自出了京城后,收到消息说是周大人潜逃在外,便让随从的将士们换了一身便衣,虽说队伍并就招摇着,也免去了让人猜测。

过了北上后边就是关东,关东属于伝朝和泉州国的交界,关东城内有将士驻扎,但从北上去关东,还有好几日的路程。

到了北上,詹林并未让人停下,仅仅是从城里过去,现下越快出了伝朝越是好,他只有将公主安然无恙的送回泉州国才能放心。

出了北上城后十几里路,詹林才让众人停下来歇息。

江云秀下了马车,瞧着四处都是荒无人烟,心里不免叹息,战事终究害的还是百姓,弄的多少人有家归不得,现下即便是能返乡,也得重建家园,这于那些日子过的紧凑的人户来说,是个难事。

“保护公主。”詹林一声令下,众人将公主的马车团团围在中央,江云秀反应过来,朝四周看了看,那些隐藏在草丛里面的人突然现身,迅速的朝这边过来。

看来一路上的平静,是在这埋伏上了。

詹林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一脸警惕的瞧着朝这边的来的人。

而那些人虽是围了上来,并未有何举动,江云秀不觉勾了勾嘴角,不出所料的,最关键的人物现身了。

詹林一看来人,冷喝道。“周大人,你竟然还不知悔改,当真要这般一错再错?”

来人正是周大人,周大人年过四十,看起来甚是老谋深算的样子,听了詹林这话,冷笑一声。“詹少将军,你倒是说道说道周某错在何处?”

“通敌卖国,陷害忠良,祸害百姓,如今又企图引起两国战事,你还敢问道你错在何处?”詹林听了他的话不免脸上带着了怒意。

听了这话,周大人夸张的大笑几声。“好一个通敌卖国,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何来其罪,能得三王爷器重,乃是我周某的有辛,伝朝皇帝哪能与三王爷想必,只顾瞧着眼前的安逸,却从不为伝朝往后图展,注定只是个平庸之人。”

“看来与你多说无益,今日我便要为那些死于战场之上的将士们讨一个公道,因着你所作所为,死在战场上的人数十万,你却丝毫不知晓悔过。”詹林说完,提着手中的剑便冲向了周大人。

江云秀见着两方人马动手,赶紧拿出了,昨夜收好的刀,紧紧的握在手中,好在她和方锦做的马车与公主的马车一并挨着,若不是她也没办法顾及两人。

周大人在朝虽是文官,但稍稍一查便能知晓,当年周大人也是个身手厉害的练家子,不过是在朝为官后并未张扬,可实打实的底子却是一朝一夕的练着。

詹林一动手,周大人反应极快的躲了过去,随后便有人丢来了佩剑,长剑一出,两人打的分不清谁是谁。

而其他的人见着主子都动手了,立刻朝公主这边过来,守护着公主的等人,均是拔刀相向,江云秀却是站在两辆马车之间并未动手。

听着外边传来的打斗声,方锦紧握着拳头,生怕江云秀被人所伤。玉麟此时掀开车帘子,瞧了瞧外边,拿出自个的软鞭跳下了马车。

第两百四十四章 泉州国

“小心。”玉麟双眼瞧着詹林和周大人的打斗,见着有人想偷袭,一个箭步冲上去,手里的软鞭一扬,将那人手中的武器打落在地。

詹林与周大人过了十几招后,明显的落了下风,许是因着这些日子一路赶着,人也没得着歇息的缘故。

而周大人特地在次等候,岂会与詹林一般。

接着,只见周大人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手里握着的长剑直直的朝詹林刺了过去,詹林只觉着那股劲一打过来,手臂一抖,手中的长剑落了地。

瞧着周大人手中的长剑朝自个胸口刺过来,快速侧过身,却并未闪躲开,被长剑刺进了臂膀。

痛的詹林闷哼一声,抬脚踹向了周大人,周大人皱了皱眉,立刻退后几步,埋入詹林臂膀之中的剑也带了出去。

玉麟见着詹林受了伤,扬着手里的软鞭转身便跑了过去,詹林看着玉麟过来了,立刻喝道。“快走。”

玉麟微微顿了顿步子。“少将军,我岂能弃你于不顾。”说完,手里的软鞭打向了周大人。

连血战沙场身经百战的詹林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出身皇室的公主,丝毫没有任何威胁性可言。

周大人想要杀的人是泉州国公主,玉麟这般做无疑是送上门,江云秀皱了皱眉,解决掉到眼跟前的人,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方锦所在的马车,随后毫不犹豫的朝玉麟和詹林那边而去。

玉麟手中的软鞭一打过去,就被周大人徒手抓住,往手中缠绕几圈,用力一拽,软鞭从玉麟手中脱手而出。

接着周大人手中的长剑便朝玉麟而去,玉麟反应过来,一个空翻躲开攻击,却被周大人一脚踹在地上。

玉麟吃痛的咬了咬牙,一脸怒意的看着周大人。就在周大人准备解决掉玉麟时,背后突然袭来,江云秀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砍在了他的后背。

这一幕幕发生的也不可瞬间,江云秀本身的力度就过于常人。更何况这周大人非死不可,若不然到时她与方锦都脱不了身。

周大人估计也没想到会被人从背后偷袭,江云秀这一刀是卯足了劲,一刀砍在他背后,他想转身都难,手中的长剑砰的一声落地,接着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江云秀顿时嘘了一口气,来不及瞧周大人死是没死,扭头便见着周大人带来的人已经围住了马车,随后憋着一口气快速过去解围。

那些人似乎瞧见周大人都倒在了江云秀的刀下。见着她过来心里也有些发紧,连主子都没了,他们顿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即便是如此,江云秀也并未手软。

而周大人并未就此毙命,还活着。玉麟瞧着他还没死,拿起地上的长剑准备送他上黄泉路,立刻被詹林喝住,道。“公主且慢,此人还得押送回京听候圣上发落。”若是就这般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了他。

玉麟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周大人,随后去江云秀帮衬江云秀。

有了玉麟帮衬着。这些人也不足畏惧,很快便支撑不住,好几个人瞧着周大人都倒了,扭头便跑。

瞧着人跑了,江云秀等人也并未追上去。

詹林受了伤,被人扶着坐了起来。玉麟瞧着他这般,主动提他包扎伤口,见着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玉麟不禁面色一红,手一抖。便按在了詹林伤口上。

詹林疼的也咬牙。“公主,还是我自个来罢。”他若是等公主替他包扎好伤口,人即便是轻伤也成了重伤。

听着这话,玉麟有些不好意思道。“稍等一会,立刻就好了,你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还怕了这点疼痛不成。”嘴上是这般说道,也只有她自个知晓心里是如何作想。

詹林听着这话,扭头想说道甚,便与玉麟四目相对,江云秀推着方锦在一旁歇着,瞧着他们俩这般,不觉勾了勾嘴角。

这般朦胧的意境,总是不长久。

“少将军,前边来了一队人马。”一位随从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说道,见着自家少将军与泉州国公主面色不大好,似乎察觉到他来的不合时宜。

詹林点了点头。“去瞧瞧。”

玉麟伸手扶住了詹林,将人扶了起来,詹林顿时身子一僵,赶紧朝随从喝道。“还愣着作甚,快来扶着我去瞧瞧。”真是没点眼见。

随从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赶紧去扶着詹林,泉州国公主扶的好好的,为何要让他一个男子来扶。

玉麟听了这话也不乐意了,她堂堂一国公主,好心好意的扶着他,反而被嫌弃了,不觉撇了撇倒是没开口说道甚。

往这边来的人马是泉州国太子派来的亲信,詹林护送泉州国公主出了京城后几日便将周大人的事儿与玉麟说道过。

玉麟心有担心,便打发人去给自个皇兄捎信,让他派人暗中来接她,不过现下才来,看来皇兄的得力手下也不过如此,回去后定是要说道一番。

虽说太子派了亲信来接公主,但詹林的职责是将泉州国公主安然无恙的送回皇宫,还得面见泉州国圣上。

此番玉麟上伝朝来为的是两国成为友邦之事,也递交了出宫前父皇交给她的密信,但她并未瞧过,也并不知晓密信之中说道的是甚,而伝朝国圣上看了密信之后,写了密信交给詹林,由詹林送到泉州国。

瞧着没了事儿,江云秀总算是放下了心,随后上了马车,随着队伍一路去泉州国。

至于周大人,如今身受重伤,詹林交代心腹将人押送回京城,刚进入荆州城,便遇上朝廷派来的人,将人押送了回去。

出了关东,便进入了泉州国,一路上的不太平,也折腾坏了江云秀等人。

好在现下并无大碍了,人也放松了下来。

泉州国的风情不似伝朝那般,大街上走动的除了老少爷们,便是姑娘家,从泉州国公主身上便能瞧出这泉州国的风情。

姑娘们并非像伝朝国那般的深闺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模样,与男子之间虽也有避讳,倒是并不像伝朝那般,稍稍一说笑打趣便被人传的沸沸扬扬,好听的话儿,难听的话儿说道的多了去了。

江云秀倒是觉着泉州国的风情好,不过也没法子,她终究是重生在伝朝,自是伝朝的人,心里这般想想也就罢了。

进入泉州国后,又赶往了泉州国皇宫,一直到第六日才到。

江云秀和方锦便住在了驿站,而詹林与公主一同进了宫。

既然到了泉州国,江云秀便去找了郎中给自个把脉,郎中替江云秀把脉过后,面露惊讶的瞧着江云秀,道。“竟然会有这等无知郎中,用了此药单单入药。”

江云秀听了这话,眼神微微一闪,并未多做解释,道。“敢问郎中,这毒可是能解?”

“解自然能解,药乃是泉州国才有,不过现下我泉州国内还真没甚的人单独开了这药方,即便是有,那也是上百年前的事儿了。”郎中说着,便站起身去写药方。

一听是能解,江云秀自是放下了心,想着每到一入深秋开始,浑身就乏力,四肢的疼痛感折腾的她夜里歇息不好,后边即便是请了郎中开药方减轻这等症状,可每日的喝药也是苦煞了她。

待郎中开了药方后,将方子递给了江云秀,面上带着忧虑,道。“这药虽是一般的郎中都能解,不过其中一味药引其难得,得四处寻找才是。”

“这般说来,一般的药铺内是没有这味药引的?”江云秀听了这话,开口道。

郎中点了点头,倒是觉着眼前的女子能这般受得住药引折腾,心里还是有些怜悯,道。“姑娘也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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