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异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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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异时代-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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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睡,完全不是什么客套话,话音才落下就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半站半跪苏娇,后者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纠结了一阵才磨蹭着爬上了床间。

好吧,他都没把她当女人,她何必再羞涩矫情什么。

苏娇并不知道,夏寞倒不是真没把她当女人,而是有些限制那里摆着无法逾越,他再有冲动也得压抑下来。好歹他也是个定力颇好白巫,怎么能动不动就喊把持不住呢?

好久没躺软软床上了,本以为自己不困苏娇没多久就沉入了梦乡。而夏寞苏娇睡着之后辗转了几遍,主要是琢磨着要从哪条路去到王城这类事。终抵不住睡意而阖上了眼。

两人是各自有各自累地方,一觉下去,途中都没醒过来,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

天还没亮,屋外突然传来响动,动惊之大,好像鬼哭神号一样,惊扰了睡梦中两人。没时间去惊讶怎么睡成抱一团两个人,整齐翻身下床,夏寞抢先一步阻止了苏娇开门动作。等到外面动静霍地消失之后再拉开门,只见外面一切正常,除了绑农夫绳子地上。农夫却不知道去哪儿了之外。

“人呢?”苏娇问夏寞,后者半张着嘴,看那样子也是打算问她同样问题。

沉默了几秒,夏寞猜测道:“难道是跑了?”话才说出来,他就否定道:“不能啊。跑了话,不会把门给关上吧……”应该说,要是农夫挣脱了绳子,夏寞觉得他应该拿着斧子进来砍他们,而不是逃跑。就苏娇那绝子绝孙脚,是个男人都会生出杀人心。别提本来就是个想谋害他们人。

还有之前那诡异动静……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走神时候,苏娇突然拽了拽他衣袖,表情显得紧张。声音也小小地问着:“是不是……是不是有鬼……”话没说完,额头就被夏寞敲了一下。

“这里不是你们世界,没有鬼呀怪,一切都只能是人为。”说到这里他停了下,自言自语地补了句:“难道是什么黑巫术?”

苏娇没注意到夏寞喃喃自语。只是对他那句“这里不是你们世界”感到诧异,拧着眉头想了一阵。刚好夏寞问罢之后,问道:“你究竟对我那边了解多少?”怎么听起来好像很了解一样,而且就连说话什么都没有沟通障碍。

“嗯?”并非装蒜,而是真没跟上苏娇节奏,夏寞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故意笑得人畜无害地说:“我只是恰巧从你那里听来,你忘了你……”

“行了行了,不解释了。”又是从她那里听来?苏娇很纳闷,为毛啥事都是从她这里知道?难不成从前她是个大嘴巴,成天天给夏寞讲她所那个世界故事?

农夫离奇消失了,再等下去也没等到诡异声音。夏寞找了农夫衣裳换上,寻常灰色套头衬衫,系上一条蓝色腰带,下身是条灰色灯笼长裤,以及一双破旧布鞋,末了再将他银色头发束成马尾。

他原意是想打扮得融入这里风土人情,量低调,结果他与众不同气质完全没法靠衣装掩饰,这样一打扮,反而有种欲盖弥彰感觉,仿佛他是哪里贵族,跑出来体验平民生活似。

苏娇一旁看得耸肩摇头,一系列吐槽话都倒了心里。

尼玛人长帅了,怎么弄都帅得掉渣哇!

夏寞完全不意,有点走自己路让别人去说无所谓,将自己袍子叠好打包系背上,再到衣橱里翻翻找找,却没有女性衣裳,后找了一套稍微小点衣裳递给苏娇,说:“你也换上,一会儿我们要进城镇,像这样穿,一定会被黑巫怀疑。”

巫师袍子不是谁都能穿,加上黑巫和白巫袍子质地完全不同,普通人瞧不出来,同为巫师黑巫就绝对能看出端倪,他们已经人家地盘上了,处处都要低调才行。

看递给来是套男性衣裳,苏娇脸都纠成了团,女扮男装倒是没什么,只是这衣裳很大啊,大得没法穿啊!

“点换,我外面等你。”夏寞边说边将门关了起来,等苏娇换衣裳时候,将绑着农夫那张椅子翻来倒去检查了几遍,越看脸色越沉。

残留椅子上巫术果然有黑巫术痕迹,然而这黑巫术却是一种没见过。早就猜测黑巫有进化可能,夏寞还是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农夫可能不是消失,而是被黑巫术给吞噬了。为什么偏偏会吞噬农夫呢,他们只是一门之隔啊……

“喂,你真算让我这样穿?”尼玛像唱戏一样!苏娇猛地拉开门,冲着走神夏寞嚷嚷,后者目光有点呆滞转了瞳仁,当青色眸子转她身上定格时,呆滞顿扫,取而代之是毫无保留戏谑。

衣袖也好,裤子也罢,至少都长了一尺有余,还别说衣裳下摆……长得都比超短裙强。穿着这件大衣裳,显得苏娇娇小。

夏寞笑吟吟来到苏娇身边,忽略掉苏娇气得要咬人表情,将过长衣袖和裤脚卷了起来,边卷边说:“到了城镇里,买套合身衣裳,现就这么暂时穿着吧。”说完补了句,“要是路上遇上谁对你穿成这样好奇,你就说遭了盗贼,衣裳被扯破了,是我把你救了。”

救你妹夫!这么想当英雄,就应该去替董存端托包!苏娇翻了个白眼,没去搭理夏寞那便宜占建议,心里却琢磨着另外一事。

这里人和部落人一样,都比较高大,要让她女扮男装,看样子只有穿童装才合适了。苏娇怨念地问道:“合身?你要让我穿童装吗?”

正蹲着卷裤腿夏寞愣了下,抬起头来不解地反问:“为什么要穿童装?”心说,她也老大不小了,敢情还想重回年少时光装个嫩?话说回来,小丫头裙子穿苏娇身上,她这么丰满……嘿嘿,有点邪恶了。

显然夏寞并没有让苏娇扮男装意思,纯粹她自己误解了,然而苏娇听夏寞反问,便以为他是分明懂却装不懂,闷闷地哼了几声不再继续说下去,自然就错过了夏寞瞳仁里不良闪烁。

苏娇无奈地暗想,好吧,穿童装就穿童装吧,谁让她遇人不淑呢!

收拾妥了,包括夏寞翻出农夫藏起来私房钱,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木屋,方向是朝着沿镇去。

路间,夏寞见苏娇又开始一言不发,便不咸不淡地说着:“等到了沿镇,看能不能雇辆马车把我们送到下一个城镇前。”

听说可以乘马车,曾抱怨过走路好累苏娇立即来劲了,她问道:“还有马车吗?干脆包个车,直接把我们送到王城得了!”

夏寞撇撇嘴,说:“我想那是不可能。”

“为什么?是钱不够吗?”她看夏寞翻了不少铜板和银币出来呀,雇个马车应该花不了多少钱吧。

“不是钱事。”夏寞解释道:“雇来马车进不了下个城镇,只能城外下车。”

“哦——”苏娇遗憾地拖了个长音,跟着一脸狐疑看着夏寞,问道:“你对北方情况这么了解,从前来过?”

夏寞青色眸子微微一转,笑而不语。

又有保留?苏娇盯了夏寞一阵,也不再说话。

行了没多久,终于出了树林子,映入眼中景色却令苏娇愕然。

这里还是草原,和部落草原没什么大区别,唯有不同是草原上有几块突起岩石。高那块大约两人高,看起来像是个什么形状,其余几块只有半人高矮,歪歪斜斜立草原上。

“那是黑巫阵,从旁边绕过去。”

D*^_^*

090 北方是个法治国?

听到一个名词,多少会有些意。从旁边绕过去时候,苏娇特意多看了那几块岩石几眼,发现突兀岩石很巧合围成一个多边形,那块多边形地方寸草不生。

“那里是做啥用?”苏娇边问边朝着黑巫阵靠过去,才走了两步就被夏寞一把给拽了回来,跟着便听夏寞说:“你怎么什么都好奇?”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有什么好奇怪?”苏娇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再指了那边问道:“你知道那是做什么用吗?”听起来很牛粪感觉。

“你总有一天会因为太好奇而出事!”夏寞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苏娇一眼,倒是没隐瞒地说:“黑巫阵是行刑用,别看了,走吧。”说着拖着苏娇就走。

苏娇被拖得几个趔趄,就这样她嘴上都没闲着,走着调地问道:“行~哎呀什么刑~用?还有~啊你怎么什么~哎呀都知道啊?”

知道回头看,一定会笑场,夏寞连头都没回一下,继续拖着苏娇边走,边显严肃地答道:“犯了律法,就会被押到这里行刑,你要真那么好奇,可以去犯个律法试试。”

啧,不愿细说就不说呗,丫当她傻怎么,居然叫她以身试法。苏娇冲着夏寞皱了皱鼻,调整了踉跄步子,边走边琢磨,话说穿越来这么久了,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律法这个词。想南方部落里,就长老和巫医大,但凡这二位说话,便是不能违反规矩,而北边显然至少有着中世纪文明,就连对人管理上也采用了法制。

看来北方很不错啊,如果少了害人黑巫话。那就完美了。

这个时候苏娇,只是鉴于对北方片面了解,才做出了如此不负责任定义。她若敢夏寞面前感叹北方不错话,估计得被夏寞那张毒损嘴给说得体无完肤。

绕过那个黑巫阵,步行到天色发暗时候,眼前弯了一条两三米宽石板铺起路,附近草也比较少了,平时应该有人打理。顺着路看去,往左是看不到头,不知道通往哪里。往右却是能隐隐看到一座城镇。

有三三两两行人石板上走着,基本上都是朝着右边去。

抬眼细看,城镇外墙是白色。高得有些过分,把城内建筑都挡了里面,除了冒出一截像是塔一样建筑之外。看那顶端造型,有点像教堂感觉,但又不完全是。塔顶插了一根不算细黑色东西,照苏娇分析,那应该是避雷针。

夏寞没有苏娇那种闲情去观察什么,拉着她手往城镇方向走去,边走边用轻得只有她能听到声音,说:“我是阿根你是阿花……”还没说完。苏娇立马反问道:“干嘛还要用假名?”而且还是这么俗气假名。

“以防万一。”夏寞真假难辨地说着,末了冲着苏娇侧目一笑,青色瞳仁里分明有着戏谑。

他绝对是因为“阿花”这个名字够俗。才一再要求用假名!苏娇忿忿地咬了咬牙。

走到近处,苏娇轻轻惊叹了一句,“这墙好高。”听到声音,夏寞便接了句,“这是为了防止灰巫行飞。”

“啊?灰巫可能飞这么高吗?”她怎么只能够飘浮呢?

夏寞斜了苏娇一眼。有种嫌她笨意思,末了没好气地回了句。“就是因为飞不了这么高,所以才把墙修这么高。”北方所有城镇,都有着高得可笑墙,真不知道当权者是怎么想。

说话之间到了城门口,有几个士兵打扮人那里守着,其中一个捧了一叠画相,对每个进城人都比对一下。

看到传说中通缉令,苏娇有点小紧张。

“会不会有你和我?”轻声问过夏寞,并没得到回答,侧目看去,后者青色瞳仁正转向士兵手里通缉令上,视线一下一下往上面飘着,显然也有点紧张。

事实上苏娇和夏寞都有点多虑了,虽说他俩现黑巫圈子里很有名气,成了黑巫不容小觑对手,却没有人能想到他俩已经到了北方,加上真正见过苏娇和夏寞黑巫,非死既伤,疗伤都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把信息传递出来。于是,众多黑巫只是知道有个叫夏寞白巫与一个叫苏娇灰巫出现了南方。

顺利进了城,城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繁华,人多是多,却有种说不上来沉重。

“啧啧,这可是死了人气氛呀……”这样气氛,会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

苏娇无意识感叹出声,额头就被夏寞敲了一下,她捂头打算抗议当头,夏寞伏下身来,她耳边轻声说:“祸从口出,你还真想去感受黑巫阵?”

啊?这里没有言论自由吗?错愕一拍,转头环顾,发现路上人似乎真没谁高谈阔论议论什么,就算认识几个人招呼,也都是象征性地点点头而已。

受夏寞影响,苏娇不敢大声说话,压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殊不知她这么小心翼翼模样刚巧戳中了夏寞笑点,后者青色瞳仁缩了又缩,至少沉默了五秒钟时间,夏寞才意味深长地说:“这事回头再说。”末了补了句,“先给你换套衣裳。”

这个时候夏寞倒不全是故作高深,而是他俩站城门前一直这么说下去,不引来黑巫也会引来士兵。丢下这句话,他便拉着苏娇城里找了间服装店。

服装店老板是个长了满脸麻子女人,说不上好看也不算难看,但看人眼神有点奇怪,尤其是看夏寞时,一副想将他吃到嘴里感觉。

没注意到老板娘过分热情,或许是注意到了却有意忽略,总之夏寞用着比对部落里人还要冷淡态度向老板娘说明了要求。

各自换了一套合身行头,再多备了两套换洗,结算时候,老板娘居然少收了他两套衣裳钱,顺便再摸了他手背一把,大有占到便宜窃喜。

从服装店出来,苏娇感慨道:“脸长得好看,还真值钱。”话从口出才发现酸味十足,她顿时红了脸颊,立即岔开话题,说:“我之前还以为你要叫我穿男装呢。”

听苏娇说得阴阳怪气,罢了就故意岔开了话题,夏寞听得唇角上扬,装着没注意到她似乎吃醋表现,却仍然毒舌到底地说:“我干嘛要你扮男装?你有见过哪个男叫‘阿花’吗?”

苏娇嘴角狠抽了一下,握着小拳头夏寞眼前一挥,大有威胁之意地说:“不许叫我‘阿花’,必须改名!”

“改?改什么?我觉得‘阿花’很适合你呀。”夏寞无视掉苏娇愠色,不怕死地坚持着,大有逼苏娇发飙之意。

苏娇对夏寞是没辙,发飙也是不现实,一个气氛这么压抑环境下,纵是被夏寞和了稀泥,她本身还是有些紧张,于是闷闷地抿了抿唇,将夏寞瞪了几遍,用眼神表达了各种怨念,这便是苏娇大发飙了。

找了间旅店,以照应为由,苏娇反对无效之下,夏寞只要了一个房间。打开门,看到房间里是两张各摆窗户一边床,苏娇顿时吁了口气。

虽说夏寞并没有提,苏娇也没花大量时间去想,但农夫那里睡一张床,醒来时发现抱一起窘迫还残留她记忆深处。两个人资势不用花太多时间分析也知道,一定是她主动往着他怀里钻。

当真是没下限部落混多了,于是开始没节操了?捂脸啊。

没苏娇那些杂念,夏寞直接关好门,取下包袱往椅子上一丢,过去将窗帘拉开,冲着苏娇招了招手,说:“你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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