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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把门打开!
“是领主!”
“领主大人!”
“领主大人来了!”
进了湖镇没多久,热闹气氛一直就没停过,不过相对于之前那种热闹,眼下像是明星出现,集体打了鸡血似沸腾。
声声发自内心激动叫喊,苏娇和夏寞旁边响起,二人没进入状况地面面相觑,末了不约而同转头看向众人所指方向。
那是由二十多人组成骑队,慢行骑队中间有一辆敞篷马车,马车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服饰华丽男性。
年纪大那个男性,面露和善笑容,冲着热情民众轻挥着手,而年纪青那个男性,五官与年纪大有几分相似,却显得异常冷漠,一言不发面如冰霜扫视着围观众人。
冻得死人视线自苏娇脸上扫过,似乎略略停顿了半秒,再落到夏寞脸上,之后便他二人脸上来回打着转。也不知道他看什么,蓝色眸子里波光流转,神色复杂。
夏寞知道他被对方打量了,却是异常淡定随意侧开身体,视线落到苏娇这边,发现这丫头扬着下巴似乎看得很认真,眸子里分明透出聚不到焦点迷茫,他不免揶揄道:“觉得好看吗?”
“啥?”苏娇没听得明白,收回视线看着夏寞,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好不好看?”她都不知道要看什么,反正见大家像看到明星一样兴奋,她也就跟着东瞧西瞅凑热闹了。
见苏娇一副没进入状况模样,呆萌得可以,夏寞不由抿嘴一笑,随口给了个答案,道:“领主啊。”
“呃?”这下子苏娇迷糊了。特意再追着领主看了几眼,纠着脸对夏寞说:“还行吧,领主长得挺和善,还有点耐看。”
“嗯,是很和善。”夏寞随口接了句,末了若有所思地再补了句:“这领主居然是黑巫,也不知道他公开身份没有。”
后面那句话,夏寞说得很小声,有点像自言自语,苏娇听得不真切。反问道:“啥?你说啥公开?”
说话间,缓行骑队已经越过二人,而纠结夏寞说什么苏娇。并没发现车上年少男性略略侧过头还看他们。
“没什么公开,你听错了。”夏寞不着痕迹瞥了那男性一眼,否认了自己说过话,拍着苏娇肩头,说:“走吧。找个车行,我们马上离开。”
自打从南方出发开始,这一路行程都是由夏寞安排,他说啥时候走就啥时候走,说哪儿落脚就哪儿落脚,她是从来都没多问一句。纵然他这个时候安排很仓促,苏娇也没过多问原因。
湖镇车行,是个女老板。苏娇还以为夏寞能发挥他帅哥优势,向女老板打个折什么,然而事实结果是非但没打到折,反而女老板拒绝了雇车要求。
“今天不行,明天也不行。这两天是领主布施日子,没人愿意送你们离开。”女老板把手一摊。说得很无奈,那意思是,就算她想做这笔生意,也没伙计乐意跑这趟。
“什么是布施日子?”这种问题,只是苏娇才会问得积极,虽说夏寞也想知道,但碍于面子问题,他都不会直接问出。
那女老板听苏娇这么一问,倒也不吝啬解释道:“就是领主送礼物日子,不过能不能拿到好东西,就全看运气了。”
哦!合着是学圣诞老人发礼品。苏娇恍然大悟地点头。
“所以你看,这生意真没办法做!”
夏寞有点为难地拧了下眉,掀了掀唇想再劝劝这女老板,却听苏娇建议道:“我们要不就这里停两天吧,我可不想步行去下个城镇。”
不仅是苏娇不愿意步行,其实夏寞也不愿意步行,只是他担心留这里会引出些麻烦。
夏寞瞄了苏娇几眼,对车行老板道了个谢,再推着她往外走,离得远了他才说:“你想这里住两天吗?”
听话听音,苏娇少有敏锐地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嗯……是有点不妥……”夏寞想了想,说:“算了,住两天就住两天吧。”好歹这里并不是黑巫辖地,就算领主可能是黑巫,他也不会把自己城镇搅得乌烟瘴气。反倒是那个目光冰冷男性……他是领主弟弟还是儿子?
一心二用,夏寞带着苏娇城镇里找了家风景不错旅店。
这间旅店有一面刚好对着瀑布,不过由于离得有点远,得住顶层才能看清瀑布全貌。
“两位客人,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明天领主会来我们这间店布施,这可是别间店羡都羡慕不去!”伙计带他俩上四楼时,很兴奋地介绍着住店好处,末了八卦地说道:“可惜这个姑娘已经有客人这么个丈夫了,不然啊,还有幸被选中成为领主弟弟妻子哦!”
啥?丫哪只眼睛她像他老婆?苏娇瞪了下眼,这是要发作前兆,却没想夏寞将她肩头一按,她转头用眼神询问之前,抢着问道:“就是今天和领主坐一辆马车人吗?”
“对对对,就是他!”伙计兴奋异常地说:“别看天木大人没啥表情,其实他人可好了,这布施日就是天木大人提出来。”
夏寞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心说他只是没什么表情吗?那什么天木,目光这么冰冷,都可以冻死人了,还只是没表情?这些人都是瞎吧!
进了房间,伙计再东拉西扯说了一席不愿走,苏娇听得明白,从夏寞包里翻出两个铜板递了过去,那伙计才笑嘻嘻道了别。
夏寞不理解这是做什么,关门时候问道:“这算什么?”
“小费!”苏娇简单地答过后,表情一转,笑得有点贱兮兮地说:“居然有你不知道事?好少见哦!”
夏寞确实不太清楚给小费是什么意思,加上他水镜里观察苏娇时候,她也没有给过谁小费,听到她此刻揶揄,他往椅上坐下同时,问道:“为什么你知道要给小费呢?”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我这是电视里看。”苏娇冲口而出答了,跟着才惊觉夏寞可能不知道什么是“电视”,正想多解释两句,却见他那恍然大悟地点头。这下子苏娇不由好奇地问道:“你听懂我话了?我说可是这里没有东西啊!”
“嗯?有吗?”夏寞冲苏娇笑得人畜无害地说:“我没懂,只是随便点头。”末了暗汗了下。他真是太不严谨了,差一点就露了破绽。
由于夏寞时常敷衍苏娇,这样回答完全符合他腹黑特性,苏娇还真相信了他话,闷闷地哼了几哼,说:“又不懂又不问,你迟早会吃自大亏!”
夏寞听得除了苦笑,还是只能苦笑。他不是不懂不问,而是确实知道她说什么,但偏偏不能让她知道他知道。
当他年少时知道了苏娇存,就暗中拿水镜偷看她事,要是被这丫头知道了,让他脸往哪里摆?
小插曲之后,夏寞看苏娇气消得差不多了,便说:“明天我们别待旅店里。”
“为什么?”苏娇不解地问道:“你瞧不起人家布施你吗?白送东西,不拿白不拿啊!”贪便宜表情做得很标准,好像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一般。
夏寞白了苏娇一眼,说:“不关那事,总之我们明天湖镇里逛逛,我看这里风景不错,要就这么错过了,说不定就再也没机会来看了。”
“哦,确实也是。”苏娇认同地点点头,过去推开窗户,瀑布轰轰声响顿时隐约灌了进来。白龙似瀑布,离得这么远去看都气势非凡,离得近只会加壮观。苏娇想了想,指着窗外,说:“那么我们明天去瀑布那边吧!”
说什么风景好,怕不能故地重游,都是托辞,夏寞无所谓去逛哪里,只要不撞上那什么天木来布施就成。
他看苏娇来了兴致,便一口应了,说:“好,明天你想去哪儿都成,我都陪你。”好外面晃荡一天,躲过布施这活动。
夏寞这想法绝对很好,而且也很可行,只是谁也没料到,天木会当夜就找上门来。
各自占了一张床,两人是准备睡觉了,突听有人来敲门。
“难道是小费给得不够?”苏娇嘀咕了一句,冲着夏寞一努嘴,那意思是让他去开门。
看苏娇只穿了个小褂,露着雪白两条胳膊,夏寞倒是早就见惯不怪,他却有些担心门外人,会不会有他一样定力。琢磨了下,夏寞只能不乐意地滑下床来,过去开门。
门一开,只瞥了一眼,夏寞立马就将门关了起来,速度得令坐床上看苏娇错愕,却没想外面人比夏寞,已经伸了一条腿挡了门与门框之间。
关门重力,压得门外人闷哼了声,跟着是句咆哮:“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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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找到帮手了呗!
人生地不熟,一无亲二无故,就连个朋友都找不出半个北方,有人选天黑之后来敲门,不仅是苏娇,就连夏寞都认为大可能性是伙计嫌小费给得太少,又跑来找些理由要钱。毫无准备情况下拉开门,却见门外人与伙计搭不上半毛钱关系,反而是担心撞上那位,夏寞第一时间里做出了关门反应。
他,却不过早有准备来者,只是那人没想到夏寞会以关门方式来打发他,果断地伸了一条腿进来,毫无悬念被夹住。
门口咆哮声出口,坐床上看夏寞举动看得错愕苏娇,听是陌生声音,诧异地问道:“不是伙计吗?”
夏寞揉揉额角,默念了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冲着苏娇再一苦笑,大有自暴自弃之意将门拉开。
被夹了腿人低声骂了句什么,揉着夹疼大腿,步子有点蹒跚地走进门内。
来者才一露脸,苏娇这头看得惊讶,动作很大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丫站地上指着他,满脸惊讶地喊道:“啊——是是是是你!”这不是那什么领主弟弟天木吗?难道他是因为她而来?尼玛她是中了一种叫随便走一走,就能勾引到男性诅咒吗?
看着祼露外两条胳膊,天木眉头略略拧了下,末了冷哼了声,说:“露那么多肉出来,你不觉得害臊吗?”
啥勒个啥?她只是露了手臂和一双脚丫子而已,又没有坦胸露乳,啥叫露那么多肉?合着这货不是为选妻而来,而是专门来挑她毛病!苏娇吁了口气同时,有点愠怒侧眼去看夏寞,眸子里闪烁分明是问夏寞。这货是专程来挑衅她吗?
夏寞比苏娇知道得多一点,当然不可能有那种简单想法,他并没和她解释南北穿着打扮上差异,而是小心翼翼地退到她身边,语气稍显凝重地问道:“天木大人深夜来访,是有什么事吗?”
被直呼了名字出来,天木有几分诧异轻挑了下眉角,末了并没询问他们怎么知道他名字这事,而是单刀直入地说:“这几天防御机制发动得频繁,原来真是混进来了两只老鼠。”
夏寞青色眸子猛地一缩。余光瞄到苏娇一脸惊诧地捂嘴,一副不打自招模样,心说。完了,这下子要打太极都被她给破功了。
伸了手将苏娇划身后,看似保护,实则怕她表情丰富又露破绽,末了夏寞皮笑肉不笑地说:“天木大人话太深奥。我们愚钝,不太明白。”否认之后他再厚着脸皮,说:“不是说这两日是布施日吗?天木大人没带礼物来?”
躲夏寞身后苏娇听得头大,暗道,他居然找人要礼物,回头人家一个不高兴。直接回答取了他俩头再送给他俩当礼物,看他要怎么往下接这个茬儿!
苏娇是不明白天木除了领主弟弟这个身份,还有别什么身份。不过就常理而论,人家深夜来访,纵是与找她无关,也绝对不是来布施什么。话说回来,他来找他们是做啥?
天木来访。夏寞也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不过他却明白。天木一定不是为了找他们麻烦才来,否则绝对不会礼貌敲门。
话说回来,这天木黑巫里地位不会差,至少他能几眼就看破他俩身份,而从沿镇追出来两个黑巫却只有被他忽悠份。
听了夏寞不怕死一语,天木冷漠表情里露出几分欣赏,末了看了眼靠门边不远椅子,说:“你不请我坐下吗?”
夏寞抿嘴一笑,说:“我们都是粗俗人,不懂那些礼节规矩,天木大人要坐,就坐吧。”这话说得明白,分明是让天木有话就说有屁放,说完放完些走人,别没事跑来拽文拽礼。
不知道天木是不是真脾气好,还是他有目没达到,夏寞这么不客气话里,他只是表情沉了下,居然都没发作,还真是自己闷闷走向椅前坐了下来。
“你们是巫师。”坐下天木,整了整衣摆,同时也像是理了理被夏寞打乱步调,从容不迫地问:“为什么白巫会出现北方?”
夏寞那青色眸子浅不易见地缩了下,心里暗想道,他果然是看出了端倪,正要组织语言反被动为主动,身后衣裳被苏娇猛拉了下。
这一扯动作有点大,领口差点没勒着他脖子。
有话叫,不怕神一样对手,就怕猪一样对友,苏娇基本上能与猪一样队友划上等号,很成功令夏寞刻意营造出来气定神闲给破了功。
这是苏娇自天木进到房间里来,第二次拆到夏寞台了,后者只能表示无奈。
“怎么?”侧过头,夏寞压着声音问苏娇,后者也压着声音回答道:“他把你看出来了!”
夏寞一翻白眼,心说,这话好别让天木听到,否则照那位主聪明,绝对能猜出苏娇真实身份。
天木来目就是弄明白这俩人身份,他自然是不会放过每一个蛛丝马迹,隐隐听到苏娇话,他稍微琢磨了下,略有些吃惊地站了起来,说:“你不是白巫,难道是灰巫!?你就是泰慈大人说灰巫!果然是你们来了北方!”
这席话说得夏寞心里哀嚎了声,皮笑肉不笑地转头看着天木,说:“是又怎么样?身为黑巫你,是不是要将我们赶出北方呢?”
“啊!?他是黑巫!”听到这话,苏娇才明白天木身份,有点懊恼刚刚一定又给夏寞添了麻烦。
夏寞倒是有点习惯被苏娇变着花样坑了,听她此时恍然大悟来了个惊呼,额角是紧了再紧,却没打算揶揄她什么,而是静静看着天木,等他回答。
天木表情还是显得冷漠不易接近,就连视线也很冰冷,怎么看怎么像是一言不和就一触即发模样。然而当夏寞以问代答,步步紧逼时候,他居然还是没有发作,只说道:“你误会了,我们是琳瑟公主这一派。”
黑巫现还分派系,这倒是夏寞所不知道,自然没法去分辨天木此话真假。他懒得去猜这么多,直来直去地问道:“那又怎么样?”
天木又坐了下来,平静地说:“琳瑟公主一向主张与白巫交好,既然我们是琳瑟公主这一派,当然不会与身为白巫你交恶。”说着停了下,冰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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