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总之我不是处女,更加不打算反抗金凯的行为,已经有近三年没有过这种事情,他进去时竟比初次还要疼,我呻吟出来,他放轻了一些,慢慢都找到感觉,我跟上他的节奏,看着他,感觉大脑极其不清醒,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配合他,一个可笑的念头冒了出来,“原来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迷迷糊糊醒来,看了一下表,六点钟,还好,生物钟起了作用,没有睡过。再一回头,竟看到一个男人,一下愣住,半天才想到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没有感觉太多突兀,反倒是笑了出来,起身要穿衣服。我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甚至连名字的真假都不能确定,但是心里好像已经完全接受了,莫名其妙的笃定。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我突然被拉倒回床上。这一下力气不小,角度也合适,加上我没有防备,竟一下就倒了。
我看着他,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这男人真是让人无法抗拒,至少我是抗拒不了,“流氓!”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现在怎么还这么镇定地和流氓躺在一起?”
“有个流氓要我当他女朋友,,我只好不幸成为女流氓了!”
“哈哈哈!”他笑起来,撑起一点身子说,“让我验验货,女流氓!”说着就向我身上打量。
“去!你这人怎么没一句正经话?”我把他打回去。
“平时说正经话太多了,在女人面前还说正经话的那是男人吗?”
“还是没正经!”我坐起身来又要穿衣服。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他躺在那里说。
“嗯,”我回头看着他,“你多大了?”
“30。”
“结婚了吗?”
他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你见过可以这样夜不归宿的已婚男人吗?”
“我要去晨练,你可以利用这一段时间看看我这里,如果无聊也可以走掉。”我继续穿衣服。
“别说得好像发生了一夜情似的!”他也坐起来,“我陪你一起去晨练,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
“你不能问我是干什么的。”
“那你别陪我去晨练了,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的表情大概会有一些顽皮。
他大笑,说:“果然是学中文的,说话就会被你抓到把柄!”
“我又不靠你养活,我管你是干什么的!杀人放火被抓进去,我不给你送饭!”
“狠心的女人,不过我喜欢!”他又吻了我。
他穿仔裤和紧身的薄T恤,领口很大,胸口有交叉的线绳,皮肤微棕,头发比毛寸要长一些,身材标准,个子应该在一米八三左右,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性感。他和我并肩跑步,早晨的风吹过来,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极其惬意。
跑步热身之后,做适当的准备活动,把腿压开,练起以前学的武术套路,我对他笑笑,示意要向他显摆一下。他揣起手,歪着头看我一招一式地演下去,等我打完一路,才笑着说:“没想到我捡到了这样一个宝贝,好像比花拳绣腿强一些,让我来试试你的真功夫!”说着一拳就过来了。我没料到会这样,条件反射地隔挡过去,大叫一声“好!”起脚踢掉他的第二拳,回身一个“白猿献果”,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臂,反关节顶出去,脚下绊住他的腿。本来以为这样就足以制服他,没想到竟让他化解开了,一连拆了二十多招,他总算漏出重大破绽,被我一击在地。
天上人间酒吧4
“怎么样?”我炫耀一般向他仰头。
“嗯,不错,看来我家庭暴力的理想是破灭了!”
“不会破灭的,我会经常性向你施暴的!”我冲他回回拳头,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歧义,不觉就脸红了,他看着我,笑着只是不说话。
我知道他已经相当不错了,虽然我很少和人动手,但就和我师兄拆招的经验来看,他在只具备一些格斗技巧的前提下接我这么多招,已经相当可疑,要知道我并没有手下留情。其实刚才应该故意输给他的,男人在打架这方面输给自己的女人,应该是很丢脸的事情吧,但是我也没有想到那么多。
真的做了这样一件事啊!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恋爱了!如果黄淙知道了一定会以为我疯掉了的!可是看着他,怎么会不担心呢?
回到家冲个澡,穿上像个女学生的衣服,从浴室出来他正翻看我的书。
“看什么呢?”我走过去。
“看你的故纸堆。”他拿起那本宋词选,随手翻看,正是我很喜欢的一首《采桑子》,“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恰似江楼月,暂满则亏,暂满则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你吃什么早饭?我去弄。”我扯开话题。
“随便,什么都行。”我转身去煮咖啡烤面包。
把早饭拿给他,他还是在看书,我也不管他,径自开了电脑,突然朗声问:“金凯,你为什么喜欢我?”
似乎听到了笑的声音,他在里面大声说:“谁喜欢你了?我说过,我是喜欢你调的酒,你别自作多情啊!”
“那你到我这里来,为什么不和我喝酒,却和我□?”
他走出来,掠起我一边的头发,吻向耳根,在我耳边说:“这叫放长线钓大鱼,我得把调酒师好好握在手里,才能每天都喝到美酒啊!”
抬头看电脑屏幕,黄淙新来的信刚好打开:“我听说现在各地都有一些反政府的秘密组织,有人在我们学校进行秘密的宣传活动。我考虑再三并没有去揭发他们,但是我很不理解,如果推翻现行的政府,必然要进行战争,必然造成民不聊生。虽然现在的民众可能过得并不如想象中好,但也要比打起仗来好得多,而且新上台的政府也不一定比现在的政府好。我总是觉得现在的政府只要加以改革就一定可以好起来,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金凯抬头也看到了,讥讽地冷笑了一声,说:“想不到现在还有这样愚忠的人!”
“他只是个傻书生而已。”我听到他这样说黄淙,还是辩白了一句。
“什么人?”
“前男友。”我照实回答,也不管他的反应,咬着面包直接回复:“古人早就说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但是我们都必须世世代代生活下去。而要让自己心理平衡地活下去,必然要相信一点东西,不管是相信旧的政府还是相信新的政府,都是一个指望,人不能在绝望中生活。如果你觉得现在的政府还可信,那么就去相信它好了,这绝没有错,但我认为,那些不相信它的人也没有错。其实政权的更迭,只是少数人的事情,大多数人只能跟随命运,无力反抗。”
金凯一直看着我一字字地打出来,最后笑笑,什么也没说。
我把信发出去,关上机器站起身,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应该往教室走了。他就站在我身后,一转身就跟他贴得很近,猝不及防,他不由分说握住我的腰,嘴唇落下来,沿着脖颈向下,不容人反抗,很霸道。
“别,我要上课去!”我无力地喘着气。
“别去了。”他咕哝一句,我前胸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几颗。
“不行!”我还是打算抗争一下。
他动作放慢了一些,却不停下来,似乎是满足了,才抬起头说:“那我陪你去上课。”
“为什么?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做?”
“今天没有,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明天就得出差了。”他的表情似乎是我给了他多少委屈似的。
上午上课的教授是我的导师,跟我很熟了,老头还是挺有趣的。金凯听了一节课,下课的时候对我说:“没想到学你们这些东西还挺有意思,我上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工科,乏味至极!”
这时候在上面喝茶的教授突然走下来,问:“这位同学,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啊!”
他憋着笑,看了看我,突然极其坦然地说:“我是这位同学的家属。”
“白空月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怎么都不告诉我啊?”教授居然一脸八卦!
我瞪了金凯一眼,回头笑着说:“这不是来告诉您了吗?”
“恭喜恭喜,终于有人敢要你了!”这个死老头,居然说这种话!
不过教授说的也是实话,我这些年来没有男朋友,一方面是我没看到特别喜欢的,另一方面就是,没有人追我!当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女人,第一反应是叫她姐姐,那么这两个人就没什么可能,除非这男人就喜欢姐姐。可惜的是,我不喜欢弟弟。
我回头,麦美辰正对着我坏笑。
金凯陪我上了一上午课,中午吃过饭,他说要去准备明天出差的东西,约好晚上酒吧见,就走了。我下午也没有课,在家里收拾收拾开始看书,可是看着看着又走神,昨晚,真的有一个男人睡在这里吗?难以置信啊!这是我做出来的事情?如果他就此消失不见了,怎么办?如果他真的不见了,我是不是就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都不能相信他真实存在过?可是和他接吻□的感觉大概是终生难忘的!
作者有话要说:承诺:以后每周四周日下午更新,每次两章,每章2000字左右,大家多多支持啊!
天上人间酒吧5
终于捱到傍晚,可以去上班了,我提前了一些出发,一进去,他已经在里面,同时还有好几个人,经理和几个服务生,几个入股的合伙人,还有一些熟客,都坐在一起,见了我不由一愣。金凯最先醒过神来,边走过来边对我说:“这么早就来了?”又在我耳边悄悄说:“是不是想我了?放心,我没有给他们讲你昨晚的样子!”
我打了他一下,进到吧台里面去准备我的家伙,开始工作。他一直坐在吧台前看我工作,在我的间歇里和我聊天,我给他调了两杯酒,一杯是浓烈的极地之水,另一杯仍然是天上人间。快打烊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在他耳边说:“今晚带我去你家,好不好?”
他愣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我得连夜走,所以……”
“算我没说过,”我失望地缩了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说不准。”
我突然有一种预感,那首《采桑子》一语成谶,将成为我的命运。
“不过我们可以先……”他凑上来,在我耳边说,气息温热,吹得我耳根一阵痒。
我们真的在他的车里做了一次,狭窄的空间,空气里都弥漫着强烈的欲望味道,黑暗中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喘息声变得很明显,我触摸着他的皮肤,真实的质感,他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我们都出了很多汗,结束之后他趴在我身上,发出轻微的呻吟,我们都仿佛是筋疲力尽了,丝毫也不想动。
但还是必须动,穿好衣服,他搂着我,我靠着他的肩膀,我们就这样坐着,半天,谁也不说话,就这样依偎着。夏秋交接的时节,他的体温让我感觉到特别的温暖,听着他的心跳,只恨不得时间就这样停下来。
终于,他的声音还是打破了黑暗里的宁静,他说:“我得走了。”
“好吧。”我想表现得爽快一点,伸手要去开门——车就停在我的住处楼下。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他一下把我拉过去,又吻了一回,才说,“给你样东西。”说着从衣服里摸出一枚玉质的戒指,塞进我手里,“给你作个信物。”玉质温润,贴在手心里,很舒服。
我把一直挂在脖子里的玉佛送给了他。
那枚戒指是男式的,戴在我大手指上还有点松,我用一条银链串起来,挂在脖子里,每天睡前都要握在手里,他一去就毫无音讯,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不是这枚戒指,我想我一定不能相信金凯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相识的时候还穿着单衣奇。сom书,现在已经要穿薄的毛衣了,他还是毫无音讯。我无法否认自己的焦急,但是并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我白空月,还不至于为了个男人吃不好睡不好!
今天有个地下乐队来演出,场面混乱到极致,嘈杂的音乐加上不甚高明的音响效果,震得我想吐,两个人面对面都要吵嚷着才能听得到,人多到要死,却没有人会有兴趣喝鸡尾酒。我索性蹲在吧台里,堵上耳朵减轻一点负担。
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猛力地拍着吧台,接着就是一个声音喊:“给我一杯天上人间!”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叫道:“你回来啦!”
他手里拿着一枝玫瑰花,正慢条斯理地把长梗折下去,对我勾勾手指,伸手将花插进我挽起的头发里。他穿着开领的毛衣,那尊玉佛在胸前很明显,嘴唇蠕动,但是我听不到他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对他喊。
他把嘴凑到我耳边,大声喊:“我想你了!”诚心火上浇油,要把我耳朵震坏了!
我把他推到一边去,正要给他调酒,忽然有人喊:“姐姐,你怎么在这儿?金大哥?”抬头一看,竟是向龙和麦美辰!
很显然向龙和金凯是认识的,他们俩愣愣对视了几秒,向龙先拉过美辰,说:“这是我女朋友麦美辰,嗯,这个是我朋友,金凯大哥。”
金凯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也说:“这个是我女朋友,白空月,这个是……”
“我们认识的,白姐姐嘛!”向龙打断了他。
“你比她大吧,怎么叫她姐姐?”大家说话都靠喊的。
“她看起来像个姐姐。”向龙这小子倒是直截了当!
他们三个都笑起来,被我狠狠白了几眼。一时场面混乱,也说不太清楚,我着手去调酒,先调美辰的,再调向龙的,每调好一杯就向金凯投去挑衅的目光,他们俩看着我对他这样,就只知道笑。一杯天上人间刚刚调好,他一口都没喝,有个服务生过来碰碰他们,金凯和向龙就钻入人群不知所踪了。
美辰坐在我对面,她嗓音小,喊不出来,就拿出纸笔写给我:“向龙说这个酒吧是天堂会的秘密据点,你怎么在这儿工作?”
“我并不知道。”我也写给她。
“金凯是天堂会的人吗?”
我看着吧台上摆着的那一杯天上人间,如果他两个小时不回来,这杯酒就不好喝了。“我不知道。”我写完,把这张纸撕下来,摸出打火机点燃。
他们是在快要打烊的时候才回来的,那杯酒早就已经被我倒掉了。
他开车带我回去,回的还是我的住处。我对他说:“你怎么不带我去你那里?”
“不方便。”
“藏着个女人?”
“我藏的女人就这一个!”他捏住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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