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眼前的这位专家的话,司马便开口回答到,这次司马之所以再次返回2011年,根本就是为了给蔡锷治病,当然是不可能带着蔡锷,所以司马便带着他的片子还有痰样、活体组织标本之类的来了。
“哦!肺结核引起的喉结核病,晚期的,用药物治疗加食疗,全愈的希望很大,没什么大问题。我给你开点药,回去给他吊上水就行了,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合理的化疗,可以使病兆全部灭菌、痊愈。”对于这些所谓的大富豪这样那样的怪僻,赵拥军不以为然,这些富人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像这种小病一般的小医院都能治好,真不知道怎么拖成晚期的,于是便随手开出了药单。
“能治好?谢谢!谢谢!真的是太谢谢您了!”
这会听到眼前的这个号称是个全省最好的专家赵医生的话后,司马总算是放下了心,虽然之前在小城的医院找人看过,得到的是同样的答案,但必竟司马不放心不是,必竟小城的医疗水平还是差了点。
这下确定可以治好蔡锷的病之后,司马总算是放下了心来,这几天在回来之前司马一直都在为蔡锷的病情犯愁,不知道是因为口外寒冷的气候,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原因,蔡锷的病情在到达西北工业区后的没几天就加重了。
原本司马是计划等过些天再回来,可是看着面色越发苍白、身体仍旧非常消瘦,不时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的蔡锷,司马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便放下了手头的善后工作,返回到2011年寻找治疗蔡锷病情的药物。
来之前,为了让蔡锷能够安心静养,司马不顾他本人的反对,而让人停止了他手头的工作以让其安心静养,包括他整理自己的书籍的工作也被司马停了下来,司马可不愿意看到自己还没找到治病的办法,蔡锷就先累死了。
“给,这是你要的药!”
一从专家门诊出来,司马就直接拿着药单交费,在医院药房买了满满两箱子药,然后司马便扛着药箱,把药直接搬上了车,这一箱包括异烟肼、利福平、链霉素、吡嗪酰晦、乙胺丁醇和氨硫脲等多种治疗喉结核、肺结核病药物。
这是那个赵医生交待的用2种或2种以上抗结核药物以保证疗效和防止产生耐药性,减少毒副作用。而且需服药一年以上方才能停药,所以这一次司马特意一次买齐,当然在买的时候司马特意检查了每一盒或瓶药的生产日期,以免到时候过期。
司马并没有选择化疗,必竟把蔡锷带过来进行化疗,以完全使病兆全部灭菌、痊愈,这个太不现实了,所以司马只能采用这种全部靠吃药、打吊瓶普通疗法,司马只希望在那个结核杆菌没有什么抗药性的时代,这些药能把蔡锷身上的病全部治愈。
第一百九十章 南口
南口,位于京城西北45公里处燕山余脉与太行山的交会处,是居庸关南侧的长城要隘,是北平通向大西北的门户。这一带地形复杂,崇山峻岭,关隘重叠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从南口经居庸关西行至宣化、张家口,为一东西狭长之盆地,南北多山,中央凹下,京绥铁路横贯其中,并有公路相辅行,形成为连通西北、华北及东北的交通干线。
南口的南北两侧,又是筑在高山脊背的内外长城,山上仅有羊肠小道穿行,故南口是名符其实的“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天险之地,人们称它是“绥察之前门,京津之后门,华北之咽喉,冀西之心腹。”守住了南口,即可阻止外人自北南下,进而兵逼京城的图谋,从而确保首都安全。千百年来南口从来为兵家必争之军事要地。
因此无论是任何一方控制了南口,无疑就等于掌握了绥察大门,或者说是京津的西北门户,而司马之所以要控制了察哈尔全境之后,在北方军第三师先头部队一抵达南口时,就主动后撤至数公里外康庄一带,仅只军都山、南口、居庸关一带留下了一个营的兵力驻守。
之所以如此轻易出让了西北的门户,实际上司马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即不愿于将事态继续扩大,而对面的北方军第三师的吴佩孚,果然也没有让司马失望,北方军第三师进驻南口一带后,就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就在在南口一线。西北民团第二旅三团的一个营在南口一线与北方军始终对峙着。
“班长,你看那些个北军,都围柴火堆旁边取着暖,要是这时朝那打一发榴弹,估计至少能干掉他们一个班。”
德胜口,南口地区重要地关隘之一,站工事附近放哨地伍西南看着几百米外,开口对换班的班长说到。在战壕之中升着柴火取着暖的北军,那柴火燃起的痕迹,无疑是最佳指示目标。
“好了。你以为全中国的军队,都像咱们一样,有三用油炉取暖,咱们在这工事里头风吹不着、雪打不着,烧着灯、穿着大衣在碉堡里头都觉得的热,晚上睡觉时窝在羽绒睡袋里头,都燥的慌。你看那些北军,穿着黄布袄,身上还裹着棉大衣,就那都冻得朝不住,不一天到晚的烧着火,估计到晚上非得冻死几个人。赶紧下去吧!”
接过哨的方台飞看着远处的那些在战壕里升火取暖地北军,在心里头甚至于有些同情这些北军,看到这些北军,方台飞都有些庆幸自己能身在西北,要不然恐怕也得像他们这般在那风餐露宿即便是在战壕后的军营里。方台飞从望远镜里也很少能到棉帐篷,大都是帆布的单帐篷。
方台飞过去是公司建筑队的一名瓦工,这次工业区进行动员后便成为民团新二旅的一员,而在西北民团,在内地时曾经当过兵的方台飞,第一次知道什么是财大气粗,什么是物资充裕。
为阻止第三师可能会对察哈尔的进犯,虽然第二师主力从南口一带撤到了康庄,但是方台飞所在地三团二营却被留了下来,在南口一带修建了相当多的工事。而方台飞现在所看守的德胜口一号工事,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工事是按照条例用圆木、泥土、片石等加强修建的野战工事,工事顶可以防御75山炮炮击,尽管和后方正在修建的钢混的永备工事相比,显得非常简陋。但是该有的一样都没少。
“让军队拥有最充足的物资保障!”
这是司马在建立民团时提出一个观点。在军队在战争时期拥有良好的后勤保障,在司马看来是必要的。充足地物资保障是战斗力的有力保障,这个物资不仅包括战斗物资,而更多的是非战斗物资,正
工事之中加强了一架重机枪,储备充足的弹药,可供十三人食用两个星期的粮食,一台烧饭、照明、取暖油灯,高热量的野战食品等等,甚至于连士兵站岗时还有特制的防寒靴。工事中码放整齐的物资,在外人看来,几乎达到有些浪费的地步,但是在西北,这却是标准配置罢了。
“来喝口热茶,暖和暖和!”
当伍西南从外面进入工事之后,立即感觉到暖意迎面扑来,工事内很暖和,战友们或是在写着家信,或是在打着扑克,要不就是是保养着武器,一个战友拿起一个饭盒递给伍西南说到。
抱着饭盒喝了口热茶,伍西南忍不住想,如果那些在战壕里窝着的北军,知道了这边我们过地是这种生活,不知道会不会带枪逃过来,想到那些在寒风里的战壕里围在柴火堆旁抱着枪瑟瑟发抖的北军,伍西南知道没准还直有这种可能。
“也不知道这对面的北军,什么时候才能有些动静,咱们在这可都快成了聋子的耳朵了,整个摆设。要是现在北军打过来,等到咱们撤离这里之前,至少得让北军丢几百条命在这。”
松开堵着机枪射孔地杂草,刚才递热茶伍西南地那个战友开口说到,伍西南知道他是班上的机枪手,参军前是自行车厂地工人。
“这场仗不会就这么结束了吧!要是那样,我能得到什么样的荣誉。”
看着手中抱着的饭盒里的热茶冒出的热气,伍西南在心里自语到,在内心里伍西南忍不住开始担心起万一战争如果就这样结束了,到时自己返家后,拿什么向周围的朋友们炫耀自己的经历,难道就是在这个暖和的野战工事?
最初许多西北人都认为会在经历数场血战之后,西北将会赢得战争的胜利,可是没想到却是现在这样。只不过是放了一阵大炮。结果第五师就投降了,根本没有所谓地血战,甚至于民团只不过只有三个人受伤罢了。
看到第五师地战斗力如此之差,远远超过所有人的想象,必竟很多从军的西北人都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当看到竟然是这么大的反差的时候,这些人不禁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在服役期间争取到属于自己的那份荣誉,并载誉回家。
很多西北的军人,现在都是渴望着战争。并期望在战争中夺取属于自己的那份荣耀,而伍西南正是其中之一,但是现在的局面出乎了每一个人地意料。
“嗡……嗡……”
就在这时伍西南听到了天空中传来的飞机的轰鸣声,最近对于空中飞机轰鸣声,伍西南早已经习惯了,自从前几天几架飞机进驻怀来以来,这些飞机只要天气良好。就会飞出来对北方军的阵地进行侦察。
“参谋长,西北军的飞机又飞过来了!格老子的,如果当初不把秦国镛逼走,估计现在咱们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成天像防什么一样一样防着这些小飞机。”
看着空中的那个小黑点,第五旅旅长汪学谦开口骂说到,自从第六旅作为先头开进了南口一带,这些小飞机,就没有说那天停过,成天在部队地头顶上盘着。虽说这一小飞机并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一想到被炸的魂飞魄散的第五师,现在第三师,不应该说全中国,有几个人还敢轻视这些玩具一般的小飞机,从南到北现在各地都是飞机热。
地方上的那些个督军们,都希望能够买到飞机,必竟飞机这东西,在前几天的轰炸表现实在是太出彩了,由不得人们不去重视这种布和木头拼成的小东西。
“这是西北军的侦察机。只要他们的飞机还在天上飞着,咱们所有的行动都不可能瞒过他们,还好现在部里还有争吵着,要不然可有得咱们拼命了,谁知道在这山口两侧地山上。西北人修了多少工事。”
站在战壕中的李济臣看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大山。刘景元知道,如果想要强攻的话。恐怕第三师至少要做好损失一到两个营的准备,才能可能彻底攻克南口。
“这几天西北军在南口至康庄一带的道路附近,修建一大批工事,看来这西北军是铁了心思想在这里坚守了,这第五师都***降了,临了还要拖我们三师下水。”对于现在这么大冷的天住破屋子里,本身就有些怨气的汪学谦,一想到第三师是被第五师拖下的水,就带着怨气地说到。
虽说北方军所谓的同出一脉,但是之间的矛盾还是相当深,更重要的一点是对于北方军的各个实力派系看来,保存实力才是第一要务,像现在这样拉开架子准备和西北拼命,又能改变什么。
“这些西北军和其它地方兵可不一样,看看山腰上人家地兵,再看看咱们地兵,虽说咱们第三师是北方军的第一等强军,可就冲这份认真,咱们还比不上他们。”
看着眼前地群山,刘景元自语到,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在山腰处站岗的西北军的士兵,实际上西北军完全可以在哨所里招待这类警戒任务,刘景元知道西北军之所以没选择那种方式,无疑是在向第三师上下传达一个消息,这地方是西北的,仅此而已。
而站岗的士兵穿着大衣在那里认真的警戒着,估切不论西北军的的战斗力是否真的像传说中的那般,可光是这份认真劲,身为第三师参谋长的刘景元就知道,在这一点上虽然第三师同样军纪严明但是仍远不及西北军。
看着不远处穿着黄棉袄,头戴着棉帽子,枪抱在怀里头的第三师的士兵们,刘景元忍不住摇摇头,不过刘景元也知道,如果不是第三师兵,恐怕这且早都窝在地窝子里头取着暖,谁会在这晾天地里抱着枪站要外头。
“参谋长,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不是会站个岗放个哨就会打仗了,咱们第三师打从前清起。打起仗来可没有一个孬种。是骡子是马,等拉出来溜溜再说,只要师长一个命令,这康庄,至多一个冲锋,我就能拿下来。”
听着参谋长在这里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汪学谦心里难免有些不太乐意,于是开口说到。
“咱们第三师是整个北方军第一强军,要是西北那么好拿。估计现在的部里也不会成天争吵了,咱们只是先头,一切还是等着师长来了再说,现在咱们地任务就是守在这,防止西北军进入口内。”
说着这话,连刘景元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地,西北军进入口内?如果西北军有这打算。会放弃兵家必争南口,几乎把整个南口拱手相让,对西北军而言,占着这南口这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关隘,无疑就等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如果那样第三师想进入察哈尔,估计连一丝希望都没有。
可偏偏事情就怪在这,西北选择主动放弃了南口,除了在南口一带的各个隘口处留下少量的警惕力量外。对西北民团第二旅的主力全部撤到了数公里外的康庄。“老子的,这架小飞机在这里嗡来嗡去的,咱们第五旅这些天修的工事、布的防,全部他们在天上看着了。”
看着飞到自己头顶上地那架西北军的飞机,汪学谦开口说到,虽说一开到南口汪学谦就按照师长的交待,对第五旅进行的分散、隐蔽,但是第六旅修的工事全都让这些飞机看了个够,正因为如果,一看到这种小飞机。张福来的心里就是异常的反感,其实这种反感之中也夹杂着一些恐惧。
自从西北民团地侦察机第一次出现在进驻南口的第三师第五旅的官兵头顶的时候,不少曾经在京城附近驻防过的第五旅的官兵们,就知道这天上飞的就是炸死炸伤第五师过两千人的小飞机,看着飞在天上的飞机。即便就是第五旅的一些军官都觉得这仗打起来有点儿悬。
“人家在天上、咱们在地上。人家就是尿泡尿也能淹着咱们不是。”
这是六旅十二团地团长阎相文在看到飞机后,和团里的一些军官们聊天时说的话。虽然有些粗俗,但每个人都知道阎相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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