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婆子阴测测地笑着,“姑娘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掌势一变,顿时凌厉阴狠起来,春兰和秋葵大吃一惊,全力应对,却都不是对手。
几招之后,两人各自着了一掌,只是那婆子们不欲伤人,所以两人没有大碍。
萧萧冷眼看着,手指却已经捏紧了腕间的机括。
如果这几个婆子继续嚣张,她就直接给她们放倒再说。
这时候雅琴曾忙过来,呵斥道:“怎么对十三小姐如此无礼?”
那几个婆子立刻行礼笑道:“雅琴姑娘,夫人说不让人随便入院呢。”
雅琴不悦道:“十三小姐是外人们?你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着就请萧萧入内。
萧萧轻飘飘地瞥了那几个婆子一眼,她们虽然武功不俗,春兰几个不是对手,但是却不表示自己对付不了她们。
吃里扒外05
萧萧轻飘飘地瞥了那几个婆子一眼,她们虽然武功不俗,春兰几个不是对手,但是却不表示自己对付不了她们。如今她的秘密武器那么多,不管是迷药、暗器、小白还是天青,都足够对付她们的了。
雅琴呵斥了几个婆子,又给萧萧赔礼,“小姐可别见怪,她们新来的,不懂规矩。”
说着请萧萧去正房。
萧萧反而放缓了步子,不疾不徐,淡淡道:“姨娘过来半天了,该到吃药的时候了,丫头们不该来叫,可大夫嘱咐的又不能不听,所以我少不得自己亲自跑一趟了。”
雅琴连声称是,快步上了台阶,廊子上的丫头立刻打起珠帘。
萧萧入内,就听司马夫人欢快的笑声,“哎呀,妹妹真是好福气,十三丫头这会儿不见就找过来了。”
梅姨娘一听萧萧来了,欢喜得双眼一亮,忙起身,却表现得很随意,笑道:“夫人见笑了,萧儿这丫头年纪小,喜欢黏人也是有的。”
她回头看萧萧,“萧儿,不是说夫人找姨娘有事么,很快就回去了。”
萧萧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屋内,又给夫人行礼,随后对梅姨娘笑道:“姨娘该吃药了,自己又忘记了,回头大夫又要说。”
司马夫人一听,诧异道:“怎么,妹妹吃什么药?哪里不舒服?”
梅姨娘笑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有点困顿罢了。”
实际是萧萧给她秘制的调理身体的药,逼着她必须每日都吃,一次都不能落下,说如果落下一次,可能就不管用了。
萧萧自然没告诉她,两年多前,梅姨娘那次以为有身孕,结果大夫来一瞧,反而说她是身体亏损厉害,若是有孕反而伤身。现在不但不能生孩子,还会越来越差,精神越来越不济。
后来萧萧阅遍了医书,加上自己得天独厚的条件,才开出了那么一张调理的方子。
萧萧现在很肯定,就是当年梅姨娘的身体被司马夫人下药给损伤了,所以才会如此。
这个很毒的夫人,当年大哥、二哥、她,都那么小的年纪,她却一个都不放过。
男人就毁损根本,让他们不能习武,甚至过了青壮年就会比别人衰老的快。
女人就毁掉她们的美貌,弄垮她们的身体,让她们不得宠,反而处处受人凌辱。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不可谓不狠毒。
而且,还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只当是他们老得快罢了。
司马夫人眼中精芒一闪,却又笑道:“那可要好好调理一下了,身体的事儿,可大可小,我让柳嬷嬷去找几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再给妹妹看看。”
萧萧立刻道:“多谢夫人关心,不过姨娘并不是关乎根本的大病,已经看过几位大夫,说的都差不多,也开出了差不多的方子,我就请沈院长帮忙看了一下,他又综合一下,给开了个新方子。”
言下之意就是,沈院长给开的方子,你就别动心思了,就算找来再好的名气再大的,也不会比沈雁秋的大了。……感冒了,没码出来,所以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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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沈院长给开的方子,你就别动心思了,就算找来再好的名气再大的,也不会比沈雁秋的大了。
司马夫人握紧了手指,按耐着恨意,却还是笑着,“如此甚好,十三是个孝顺的丫头。”
今时不同往日了,司马夫人恨得牙根疼。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化这么大了,风萧萧竟然碰不得了。
不过是三年,怎么变化就这么大了?
相当年,为了对付薛姨娘,故意纵容了她,没料到她倒是会抓住机会,见缝插针的就壮大起来了。
如今薛姨娘蹦跶不起来了,这个风萧萧倒是起了势了,听说生意做得相当大,不过甘家滕家什么那些商家跟她却没有冲突,反而合作的很好。
倒是薛家,被她打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如此不简单。
难道真的没问题么?
司马夫人心下冷哼,强行按耐着滔天的嫉妒和恨意。
“夫人如果没有事,我们就先回去了。”萧萧适时起身,一秒钟都不想多呆。
司马夫人笑道:“怎么,这两年你们父亲不在家,十三丫头可是鲜少到我这里来,一来就急着走呢。这不是你们父亲有信回来,我特特地叫了你姨娘来看。”
萧萧看向梅姨娘。
梅姨娘道:“萧儿,你爹来信,说是战事开始吃紧了,军饷不够,朝廷又开始捉襟见肘,皇后娘娘呼吁权贵家属们筹以资军饷,另外夫人想以老爷的名义让嘉州商家们也募捐银两出来。”
萧萧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眉梢轻轻挑着,毫无掩饰地看着司马夫人。
司马夫人脸上一红,就觉得自己的计谋好像是被萧萧看穿了一样,心里非常的不自在。
萧萧轻轻哦了一声,这个司马夫人,倒是好算计,发国难财,发战争财的好手。
皇后让各夫人们捐出胭脂水粉钱,她不舍的拿,就找梅姨娘来,无非是想让自己出钱。
她又以父亲的名义让嘉州商户出钱,这还是算计到了自己头上。
如果自己不出钱,就是不支持朝廷,就是不孝顺父亲。
哼,自己会让她如意吗?
萧萧唇角微微一勾,淡淡道:“夫人心系天下,令人钦佩至极。想必皇后娘娘让夫人们捐助脂粉钱,也不会想要借机掏空了谁家,哪个夫人的脂粉钱一年不是有个百八十两的?夫人是相爷的女儿,又是风将军的夫人,自然要多一点才体面。而我姨娘虽然是姨娘,可得父亲另眼相看,手头也有点私房钱。这样好了,这部分钱,我替姨娘除了,捐助一千两银子,也算是给夫人在上头的体面。”
最后这句话就是毫不客气地对司马夫人的讥讽,讥讽她好出风头却又拉别人下水。
司马夫人的脸色一变,可当她听萧萧下面那句话时候,就变得更加铁青了。
萧萧继续道:“至于商户嘛。父亲之前来信说过了,除非是有国策,否则不能扰乱百姓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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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继续道:“至于商户嘛。父亲之前来信说过了,除非是有国策,否则不能扰乱百姓的生活,尤其是那些商户们。不过请他们募捐些银两也是应该的,我已经以父亲的名义通达几位商家了,甘家、腾家等都知道的。其他小商户自然也就在列了,夫人不必再怕为此抛头露面,伤害体面了。”
司马夫人真是要气死了,这个臭丫头,总是来这一招,明明是她不对,却偏偏说的全是她对,深明大义,一切都是为别人着想。
明明是气得要命,自己反而得感激她。
萧萧又是微微一笑,看着司马夫人脸色变了又变,心情大好,“还有件事要跟夫人禀报一下,为了让姨娘能安心修养,我打算借她去雅园住一段时间,还请夫人恩准了。”
说完,她携了梅姨娘的手,朝司马夫人笑了笑,两人转身离去。
司马夫人下意识地站起来,气得浑身哆嗦,却什么都不能说。
她真的真的很想一掌打死那个臭丫头。
这么想着,手一扬,“砰”的一声,南边的门扇哄的一下子倒塌下去。
下面的丫头婆子唬得跪了一地。
柳嬷嬷这才上前劝道:“夫人,何必动气,如今夫人该更加大度,与她合作修好为上,反而不可针锋相对。”
司马夫人怒道:“就算我大度,跟她修好,难道她就会诚心跟我好吗?”
柳嬷嬷道:“夫人,大家本来就是表面的和气罢了,谁又指望真的好呢。”
“哼,”司马夫人恨恨道:“我倒是大度,她能理解我的大度吗?再说了,当年的事情,贱婢们能放下吗?被踩在泥巴里的时候是不敢想的,现在有人撑腰了,难道她会不想着报复?”
柳嬷嬷道:“夫人,以老身看梅姨娘似乎没有跟十三小姐和少爷们说当年的事儿。而且以后也当不会说才是。老身可以再去敲打敲打,让她知道夫人想跟她好好相处,她自然懂得其中利害的。”
司马夫人点点头,“也好,要让那个贱人知道,我能容她活到现在,那是我的大度,她如果不识好歹,不好好劝着点那个死丫头,可别怪我不客气。”
突然,她感觉有双眼睛盯着她一眼,猛地往外看去,只见院子里那棵海棠树开得喧闹,却也没什么异样的。
她觉得自己可能太多疑了。
而躲在墙角那棵梧桐树上的大巴却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双眼睛,太恶毒了。
跟毒蛇一样!
说起来它们监视也不能把话都听到的。
毕竟有时候人家关起门来小声说,就听不见。
萧萧和梅姨娘出了正院,梅姨娘长吁了一口气,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萧萧和春梅赶紧扶住她,“娘,你真的没事吗?”
梅姨娘摇摇头,“我没事。”
萧萧却不放心,“没喝那里的东西吧。”
梅姨娘勉强笑道:“萧儿,我晓得厉害的,什么也不敢吃不敢碰的。”
就算是坐,她都不敢实打实的坐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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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娘勉强笑道:“萧儿,我晓得厉害的,什么也不敢吃不敢碰的。”就算是坐,她都不敢实打实的坐下去呢。
萧萧松了口气,看来娘是太紧张害怕了。
想起大巴听下面丫头议论说司马夫人要拿姨娘开刀对付她,让她把老爷给的银子都吐出来之类的,她就差不多想到了司马夫人的意思了。
而萧萧脑子向来转得快,自然是立刻就有了对策。
既不损失什么银子,又把司马夫人驳回去,还能趁机把司马夫人想要慨他人之慷博自己好名声的奸计抢过来。
况且,就算嘉州捐款了,谁知道能有几两到达军营,只怕大部分被司马夫人克扣,剩下的再层层克扣,五十万两白银,到最后能到手一万到五万两就不错了。
现在几万两银子对她来说,自然是眨眼的事情,可她要做的事情也多,才没有那么多闲钱等着别人来要呢。
萧萧陪着梅姨娘回去,跟大哥说了一下,然后吩咐人收拾东西,送梅姨娘去雅园。
除非老爷回来,或者她陪着,她是不打算再让梅姨娘在风家住了。
谁知道哪一天司马夫人会不会突然毒性发作,不管不顾地要对梅姨娘不利呢。
反正风无疾不在家,梅姨娘倒是也乐意去。
方才在司马夫人那里,她真的紧张得要昏死过去了,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
司马夫人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简直比地狱来的夜叉还难看吓人,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方才她分明感觉到一阵冷意,想必那是司马夫人出手了,她虽然不懂武功,可她有灵敏的感觉。
到现在心口还微微的疼。
好在喝了萧萧给的一杯热茶,感觉好多了。
雅园专门有一座独门独院的三进四合院给萧萧留的,风怀恪都没获得入住允许,一直在另外小院里住,非常不满。
如今看梅姨娘住进来,他诧异道:“怎么不在家里住了?”
萧萧淡淡道:“我让娘来散散心,顺便也好调理身体。”
风怀恪嘟囔道:“家里不是很好吗?”
姨娘一来,她管得那么严,好多事情只怕都不方便做了。
萧萧瞥了他一眼,“二哥哥,娘今天在夫人那里受到惊吓了,所以我不让她在家里住了。”
风怀恪着急道:“小十三,你太逾越了,家里还有夫人呢,爹不在家,自然是她当家做主,你这样岂不是要落个不孝的罪名了?”
萧萧轻轻哼了一声,到底是担心她落个不孝罪名还是怕他不好巴结司马夫人,得罪了司马夫人呢?
梅姨娘原本被司马夫人吓得有些心惊胆战的,直到萧萧去了才一颗心踏实下来,见到自己的儿女就更好一些。
如今看风怀恪不关心自己,反而担心司马夫人那里不看重他,不禁失望更深。
可想起他小时候那虚弱无助的样子,那可怜的小婴儿,梅姨娘又原谅他了,觉得他从小就被夺走,离开了亲娘怀抱,难免会这样,时间一长,他就会重新和自己亲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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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起他小时候那虚弱无助的样子,那可怜的小婴儿,梅姨娘又原谅他了,觉得他从小就被夺走,离开了亲娘怀抱,难免会这样,时间一长,他就会重新和自己亲近起来的。
这时候小丫头进来传话。
夏娟接了信儿进来,道:“小姐,向掌柜来信,说货被买走了。”说着奉给萧萧一封信。
另外她又道:“家里夫人让人给二少爷传话,她让二少爷去书院给三小姐和表小姐还有表少爷送东西呢,请二少爷赶紧家去。”
风怀恪一听立刻道:“那我先去了,你们收拾一下,回头我搬过来跟姨娘一起住。”
说着一溜烟地就跑了。
他一走,金满楼又带了人匆匆过来。
萧萧将梅姨娘安排下,让她和大哥聊,她则去跟金满楼说话。
“金掌柜,又有要紧事了?”萧萧笑微微地看着他。
金满楼将一本账目捧过来,“小姐,虽然您说有安排,可这个还是不能不给您看。”
冬竹接过去,捧给萧萧,萧萧随手翻了两页,眉梢一挑,轻轻哼了一声,“他还真是够贪,够狠!”
整日价跟她笑嘻嘻的,跟姨娘说得比蜜甜,背地里就玩这一套。
如果不是自己早就不信任他,防备着他,这偌大的产业岂不是被他掏空了?
萧萧道:“金掌柜,那些新入盟的一切都按照旧历派人去给他们装修店面,给他们训练伙计,准备器具,一样都不变。”
金掌柜张大了嘴,“可,小姐,银子一分也没入进来呢。”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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