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休了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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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休了臣妾-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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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安看看渔嫣,没敢伸手接。她的大胆,也只在渔嫣面前,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注意一些的,以免真给渔嫣找麻烦。

“接着。”渔嫣笑笑,落落大方地让念安收下来。

晨瑶要将她的军,她何必退缩?虽不是想和人争强斗胜,但她既然选择做御璃骁的妻,要陪他一并走上那至高的皇权之位,她便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他安顿好府中一切,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瑶夫人,多保重身体。”

“嗯,谢王妃惦记。”晨瑶点点头,转身上轿。

“对了,赛弥呢?”渔嫣突然问。

“他回神医谷一趟,替我拿些药材,这两日便会回来。王妃多辛苦些,妹妹先回去了。”

晨瑶头也没回,坐好后,让人抬着她离开。

渔嫣从念安手里接过了王印,举在阳光下面看,青翠颜色,上面的骁字刚劲有力,一看就是他自己的字迹。

那样傲气的一个人,就连字,他也感觉是“老子天下第一”……

她从把印凑到嘴边呵了口气,拿出那方锦帕,往上面用力摁了一下,浅浅的骁字正在那唇印上,就像她吻到了他那骄傲的眉上。

“来人。”

她一声轻呼,跟在她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来。

“王妃有何事吩咐。”

“把这个给王爷送去,不要弄丢了弄脏了。”

渔嫣把锦帕给他,小声叮嘱。这样最好,他一看便知,她的心会和他在一起,他浴血厮杀,她为他摇旗助威,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当然,最好他和云秦的谈判能顺利……

这样,她的竹马郎和心上人都安然无恙,各自在各自的天下里快活着。

好像,太贫心了啊!可渔嫣想做这么一个贪心的人,要爱她的和她爱的人,都活得如鱼得水。

侍卫小心地叠好锦帕,念安又积极地递上了一只小锦袋,让侍卫把锦帕放进去。主仆二人看着侍卫去远了,这才转头看向晨瑶的小院子。

瑶夫人,真愿意,真甘心,真大方吗?

渔嫣已经敏锐地察觉到,晨瑶身上所张扬出来的,强大的攻击力!她得提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这女人。

可是,我的心上人,我能不能用你这方印,替你休了她?还要休掉夜明月、秋玄灵、叶素简!从此没有侧夫人,只有她渔嫣!

————————————————我是相思入骨的分界线,相思最酸甜——————————————————

俊马在小亭前停下,御璃骁下了马,大步走向前。

“大哥。”锦程从栏杆上跳下来,吐掉嘴里咬着的狗尾巴草,冲他一抱拳。

“查探如何?”御璃骁把马鞭甩给聂双城,一撩袍摆,在亭中石凳上坐了下去。

“如大哥所料,御天祁有三万兵正绕道慧县,靠近汰州。”

“待他们进了慧县,关门打。”御璃骁平淡地说了句。池城那地方太小,养不活他的骁勇猛士们,汰州这地方很有吸引力,御天祁若不动心才叫奇怪。

“还有一事,安鸿说,莫问离进过巴望山寨。这人最近频频露面,很古怪。”锦程又说。

御璃骁长眉轻拧,站起来,看着亭外的青山,沉思不语。他出来的时候,就已知莫问离进了池城。不过池城中确有莫问离的产业,寒水宫的人也要吃要喝,所以莫问离在各郡也有自己的铺子。

“他好像是在故意靠近王妃。”锦程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他们之前是否认识?”

御璃骁扭头看了他一眼,仔细想,莫问离对渔嫣的态度十分奇怪,那眼神,兴奋中透着落暮,还带着几分惋惜。

他沉默了会儿,低声说:“夙兰祺在干什么?”

“他去了羌回庙,说是为玄泠皇帝找什么延年益寿的药材祝寿,对了,玄泠皇帝下月大寿,一定会给大哥派帖子。”

“还想延年益寿。”御璃骁有些厌恶地皱眉。

“哈,他还新立了几位王妃呢。”锦程笑起来。

御璃骁在亭中来回踱了会儿步子,沉声道:“云秦那里我不想谈判,那人性格太固执,云家军在边境上的威风也大,若不能及时握住云家的人,迟早会成我心腹大患。渔嫣念旧情,不舍得我伤他,我已放过他一次,这次不能再放,先关起来,你不要走漏任何消息。”

“只怕云秦也这样想,还设好陷阱等您。”锦程好心地提醒他。

两个情敌怎么可能谈判?只怕一见面就会立刻拔刀相向!可御璃骁此时不能有任何妇人之仁,稍微的迟疑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婧歌公主找到了吗?”

“还没有,云秦带她回汨城之后,夫妻二人一直隔墙而居,公主百般温柔也换不来他的心,一心只想找回王妃。公主真是……很可怜,这回见着公主,不如请王爷作主,让他们的婚事作罢吧。”锦程犹豫了一下,眼中透出丝丝缕缕的怜惜。

御璃骁看他一眼,轻轻挥了挥手,“走吧,你和我一起去。”

“是。”锦程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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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夫君,我替你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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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沉沉,府衙被笼于朦胧之中,四周都很静,只有侍卫们走动时,兵刃碰撞的声响从院门处传进来。风正掠起,灯笼初悬上,院角的几株山茶花开了,红通通的,如碗一般大的花朵轻轻摇晃。

念恩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给她行了礼,在房间里熏了香,躲在屋里做针线。

渔嫣缓步过去,站在窗口看她纳鞋底。

这是给渔嫣的鞋,这些年来念恩没给她少做,吃的穿的,念恩哪件事不是尽心尽力?可现在二人隔窗站着,却像隔着千重山万重水,无法靠近。

“娘娘,你不喜欢这颜色?”念恩犹豫了一下,抬眼看她钋。

“喜欢,念恩给我的,我都喜欢。”渔嫣接过了绣鞋,手指在缎面上轻轻摩挲着。

念恩的脸色微微变了,匆匆低下头去,小声说:“娘娘,念恩就是死,也会护着娘娘的。”

她说着,拿起另一只绣鞋,埋头继续飞针走线罴。

渔嫣静静地看她一会儿,轻声说:“念恩是觉得我很没用,害你和念安两次进了大牢,挨打,挨饿,差点没命……”

“不是的!娘娘不要这么说。”念恩迅速抬头,眼眶顿时就红了。

“我喜欢过与世无争的日子,可是谁要惹我欺我,我也不会当窝囊包子,任人拿捏。”她微微侧脸,低眼看着几片被风卷来的绿叶,轻轻地说。

“是,娘娘是女子中的英雄。”念恩的针尖扎到了指肚子,抿抿唇,用力点点头。

“那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渔嫣轻轻拍好的肩。

“啊……”念恩怔住,沉默了好一会儿,像下定了决心一般,抬头说:“娘娘,我想出去转转,有好久没出去走走了。”

“行,你心情不好,我们就出去转转。去街上走走,赏赏月,吃点好吃的,回来后心情一定极舒畅。”渔嫣明白,念恩是想一个人出去!她只当听不懂,只轻轻点头,抿唇一笑。

念恩嘴唇挪动几下,欲言又止,沉默了半晌,把绣鞋放好了,快速起身。

“念安,出来,我们去走走。”

渔嫣抖抖衣袖,刚叫了一声念安,一直卧在房门外的十月突然站了起来。庞大的身子抖了抖,窜下了台阶,脑袋伸长,去花前嗅了嗅,幽碧的眼睛眯起来,静立不动。

渔嫣静静看着它,这十月实在有原则,每天早上会出去一会儿,其余的时候就在院子里当懒虫,能趴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这时候居然主动起来嗅花香,实在稀罕。

果然,那大脑袋慢慢转过来,凶悍的目光刺向门口。

风愈大了,山茶花在十月身边瑟瑟轻摇,十月缓缓转身,身体往后一弓,瞪住了门口。

渔嫣立刻转头看过去,半晌之后,一阵轻而有序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十月的听力实在太敏锐了!

渔嫣盯着门口,又过了一小会儿,傅总管带路,带着几名奴仆匆匆进来,见着正怒瞪门口的十月,迈进来的脚又立刻缩了回去。

“何事?”渔嫣问。

“夫人,城中妇人们做的衣裳已经收好,请夫人发一面令牌,让送衣服的出城去。”傅总管赶紧作揖,深弓着腰,笑眯眯地说。

“娘娘,这个要查验清楚才行。”念恩看了一眼傅总管,小声提醒渔嫣。

渔嫣点点头,走到傅总管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双明眸里映着月色水光,分明美极,让人忍不住想看,可又不敢看。

“那可得检验清楚,没有夹带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吧?”

“瑶夫人已全部查验过了。”傅总管垂下眼皮,恭敬地说。

“哦,瑶夫人办事,当然稳妥。王爷一向器重她信任她,想必是不会错的。念安,把本妃的令牌拿给他,这趟差使,傅总管就亲自去送吧,在路上若有差池,你用自己的脑袋向王爷交待。”

渔嫣扫他一眼,淡定说完,自顾自地转身回房间。

“可是……王妃……请王妃……”傅总管的脸顿时垮下来了。

“傅总管,王妃的话你不听么,快拿着吧。”念安清脆地应声,进去拿了面王妃令牌出来。

渔嫣只管换上男装,戴上半银面具。出来时,见他还站在那里,愁眉苦脸地盯着令牌看着,于是又笑着说:

“傅总管,本妃这令牌只发给你一个人,千万不要弄丢了哦。办完了差早点儿回来,本妃请你喝酒,给你加月例银子。”

傅总管这人,一向左右逢源,这才是真有能力的人。他要保着自己的脑袋和如今的富贵安定的日子,就必不敢让这趟差事出问题,必定使出浑身解数,护送衣裳到大营中。

“是。”傅总管这才一揖身,捧着令牌出去了,胖乎乎的身子从背后看,像黑熊一般厚实。

得贪吃成什么样子,才能胖成这样……

渔嫣摇摇头,带着两个丫头出去。

十月并明大摇大摆跟在她身后,跃上屋顶,如一道白色的光,很快就往外窜去了。

念恩既然不敢在府中说明缘由,那就出去说,哪只妖怪想在背后捅她的刀子,她就用两把刀捅回去。

出府衙的时候,渔嫣眼尖,看到叶素简身边的丫头探头探脑地跟在后面,她不露声色地轻轻一拎裙摆,往台阶下走去。

“娘娘,我们晚上还出去,好么?王爷会不会怪罪?”念安兴高彩烈地问。

“王爷怎么会怪罪呢?王爷说过,只要我喜欢的,尽管去做。听说福安戏楼有唱戏的,挺好。”渔嫣故意大声说着,还正了正脸上的银面具,大步往台阶下走。

走了几步,她又忍不住扭头看念安:“你为什么不洗洗脸,还是这般香。”

“嗯?我洗了,真没抹了那膏子了呀。”念安赶紧摆手。

“怎么会这么香?你们闻到了吗?非常浓的香味儿。”渔嫣皱皱眉,小声问二人。

念安和念恩互相看看,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讶然。

渔嫣心里一沉,暗自琢磨,莫非也是这红斑的缘故?

老天爷,别作弄她好吗,她方才活得舒爽一些!她掩了掩鼻子,掌心里有些许墨香,是她方才写了会儿字的缘故。

———————————我是对手有多强,我就有多凶的分界线————————————

主仆三人在前面,几名侍卫不远不近地跟着,进了福安戏楼,戏台上正在唱将军出征的戏码,台下人喝酒饮茶,自在逍遥。

要了间雅间,渔嫣让侍卫们就坐在外面的桌子边看戏喝茶,和念安念恩进去坐着。

房间一面正朝着楼下戏台,有栏杆拦着,用帘子遮好,想看戏就拉开帘子,不想看戏,就把帘子合上。戏台上戏子正演在妻子送丈夫出征那一幕,咿呀唱得婉转悱恻。

“哇,打仗呢,还有这么多人看戏。”

念安吐了吐舌尖,用帕子擦了擦椅子,让渔嫣坐下来,

“打仗也得过活呀,看戏不行吗?”渔嫣笑笑,招呼小二上酒上茶。

“王妃就是心宽,心宽好,心宽体胖,会长寿呢。”念安咯咯地笑,扭捏了一下,小声说:“不过,王妃,我能不能也坐着看呀,我今天跑了一天,好累的。”

“坐吧。”渔嫣点头,一拉念恩,柔声说:“你也坐,出来了就别板着脸了。”

念恩轻轻点头,在她身边坐下。

“啧,你看看他们几个,看得口水都要淌下来了,”念安眼珠咕噜转转,停在那几个正盯着戏台的侍卫身上,不满地抱怨,“一个一个的都不如阿朗老实可,就不应该让阿朗走。”

“想阿朗了?”渔嫣小声逗她。

“嗯。”念安羞涩地一抿唇,还真点起了头,沉默了一会儿,又叹气道:“不过,他好歹是将军,我只是个丫头,他从来都不朝我看的。”

“傻丫头。”

渔嫣摸摸念安的小脸,笑了起来,转眼看念恩,她正双手握着空空的茶碗,有些失落的看着戏台之上。

“念恩,我有话问你,你最近怎么了?我还看你吐了,你是不是……”念安看看门口,指着她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干了丑事?”

念恩的脸色一白,匆匆转开了脸,小声说:“别胡说。”

“几位客倌,点心和酒来啦。”

小厮端着大盘子进来,把茶点放好,又点了一只小炉,放了一坛清泉水在旁边,让三人可以温酒喝。

“这是新开坛的十五年黄酒,特别适合小姐喝。”小厮笑着,把酒坛子的封条撕开,顿时酒香四溢。

“好香啊。”念安笑眯眯地站起来,抱起酒坛子就往小铜壶里倒。

念恩拧拧眉,从怀中掏出小锦盒,拿出银针,一一试了,这才给渔嫣倒了一小杯酒,担忧地说:

“娘娘才病过,不要喝太多。”

“知道你心疼我。”渔嫣抿唇笑笑,拿起了酒杯,低眼看看楼下的戏台子。

念恩匆匆掠她一眼,又低下了头,专心温酒。

“臭念恩,你一定做了对不起娘娘的事!”念安盯着她,恨恨地拍桌子。

“我没有。”念恩马上就放下了酒壶,急急地反驳。

“我看到你……”

念安眯了眯眼睛,刚说一半,被渔嫣喝斥住。

“好了,出来散心,不要胡说八道。”

“娘娘从来都护着念恩,我才最忠心。”念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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