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这点子小心思,柳露看了极度的鄙视,不过心里也是甜甜的,毕竟相公需要自己,可见在他心里自己可是很重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偶尔主动给他做事的时候,显得这么满足,如此她自己心里也是被胀满了幸福。
待收拾好后,柳露对碧荷道:“生哥儿还睡着呢·你同翠竹换着用了早膳就守着,我送爷去前头,估计生哥儿要醒还得一会儿呢。”
碧荷忙道:“是,奶奶放心·我们会守着的。”她心里本想说您这正做月子呢,可不敢真去了前院,在自家院子里逛一下也就得了,可看着主子这兴头头的样子,只得忍下了。其实她没说,还是看柳露真的不同其他刚生下小孩的女子一样,身体虚弱·想着主子本就是会医的,毕竟走走比总躺着好,这才熄了劝说的心思。
柳露可不知道碧荷的心思,见她应下,也就放心了,她本就怕碧荷唠叨坐月子啥的,见她没说,自然乐的不行了·她可真是有点憋闷坏了,遂忙笑着问耿靖阳道:“你去京里处理事情,必定要寻人帮忙·要不要带些礼去,万一要送人没得临时抓瞎的。”
耿靖阳去处理事情哪里用送人礼的,遂笑着道:“不用,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再说了,我那里还是有些东西的,到时会看着办的。”说完也不避讳丫头们,扶着准备说话的媳妇就往外头走。
柳露刚才迫不及待地想往外头走一走的样子,耿靖阳可是再了解不过了·心里也疼惜她这段时间确实闷坏了,他可是比谁都清楚,自家媳妇可是坐过月子的,那一个月的月子可是真闷坏了她。
柳露被他这一扶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想着自家相公常在外头走的,必定比自己还要通人情世故·看来是不用自己多操心,再说了,他那戒指里有好多她给放进去的东西,到时看对方身份,随便拿一样出来也就全礼了。这么一想,她遂也不多说了,笑嗔了相公一眼,也就顺着他往外头走去。这边走着她心里也有点窃喜的,相公可是没想起来阻自己往外头去。
耿靖阳被媳妇这娇媚的一眼,电的不清,不过这会子已然是在外头了,想亲一下也是不能,只能咬牙暗想着等晚上回来再说了,不过大头吃不到,汤还是要喝喝的,这不他边扶着媳妇往外头边借着宽大的袖子轻轻地摩挲着媳妇的小嫩手,惹得媳妇更是娇嗔地瞪了他几眼。
夫妻俩开心地往院子里走,不时地小声说着话,俩人之间围绕着淡淡的温馨幸福,看的院子里的丫头们心里满满的艳羡,她们家爷和奶奶真恩爱呀!
不过这俩人走了一会,柳露发现不对了,忙问道:“咦,我们这不是又往外头走了吗,你怎么不走了,反而带着我往回走?拿东西?”
耿靖阳好笑地斜睨了她一眼,笑着道:“你个傻子,你这正做月子呢,如何能往外头去,爹倒是没事,若是见着大哥他们该如何是好?怎么解释?他们倒是不会说你,可你相公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不得被大哥大嫂子教训一顿呀!到时你可得心疼我了。”
柳露一听这话,泄气了,她本就仗着老爷子不会说自己才想着往前头去走一走的,不想大哥和大嫂子也有可能来请安,这么一想她只得忍住了,不过还是撅着嘴瞪了眼自家男人,嗔怪道那你不早说,竟在这忽悠我,好了,我也不耽搁你时间陪我走了,快去吧,东西在你戒指里,要是事情棘手,送点东西就送点东西,只要能摆平了,东西无所谓。”
耿靖阳见她像个孩子,遂笑着道:“好了,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个孩子的娘,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了,即使有什么事,凭你相公我,还能有什么不能搞定的,你给我安心呆在家里等着就是了,我晚些时候必定到家。”
柳露也不过是白嘱咐罢了,见他这样说,心里还是信的,自家男人虽在自己面前温吞的很,在外头可是权柄很大的黑面神。她相信凭着自家男人,她倒真是不用为自家这么点子事担心,而是要为惹了自家的人担心了,不觉暗叹,这惹事的人眼神可不咋地好哩。
如此一想,柳露倒是将刚才不能出去逛逛的郁气散了,笑着道:“嗯,我放心,你去吧,不过小心些,可别仗着自己权力大就大意了。”
耿靖阳好笑地看着竟瞎操心的媳妇,心里暖暖地点头道:“好了,我知道,不会仗势欺人的,你这一说,搞得你相公我好似恶霸了,好了,我们回吧。”说着就扶着人往回走。
柳露也没推脱不让他送,也就顺着他又回到了正厅廊下,到了这,柳露可不愿再往回走了,推他道:“好了,你去吧,都到这了,还怕我有个什么闪失呀!刚好我就在这透透气,好了,去吧,我也不乱走。”见耿靖阳不赞成,她忙下保证。
她说的也对,耿靖阳也就没再说什么,由着媳妇帮他正了正衣领,点头道:“嗯,就在这歇歇,我走了,你可别担心,没事的,晚上我必回。”说完转身走了。
柳露应了声好,就笑看着自家相公走了,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眼光,人一走,柳露也没兴趣再走了,对刚出来的翠竹道:“进去吧,生哥可醒了?”
翠竹见主子一下子没了精神,忙扶着她回道:“主子可是累了,生哥还没醒呢,您还是歇一会儿的好,奴婢瞧着您这好似没什么精神。”
柳露本是因着相公走了,提不起精神,倒不是累的,被翠竹这么一说,倒是真有点不得劲了,想着看来生孩子有人做双月子还是有道理的,自己这不就有点不得力了吗?遂道:“嗯,是有点累了,既然生哥没醒,我再眯会儿吧。”她这自动将因为相公走了,自己一人没趣的想头转化成了生孩子做双月子上了,好似这样她就能将自己丢脸地赖着自己相公的行为摒弃了。
翠竹可不知道她这心思,还真以为她是累着了,忙道:“好,奴婢这就扶着您进去,这坐月子可不能累着了。”说完就扶着主子进了暖阁。
她们这一折腾,暖阁里的碧荷也听见了,忙丢下手中的活计,抢上前来,扶着主子,问道:“这是这么说的,累着了?”
柳露本有点小郁闷的心,被自己这俩丫头折腾的彻底散了个干净,不觉笑着嗔道:“瞧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我这不过是想歇会儿,哪里搞的像累坏了的样子,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这多矫情呢。”
翠竹可不管别人,直接道:“这有什么,瞧见就瞧见呗,您这可是坐月子呢,如何能不当心,按说您得卧床休息的,奈何您不听话,我们可不就是白担心呀!”得她这算是抱怨上了。
见她们这样,柳露只得无奈地一笑,由着她们扶着自己进了内室,说起来,她还真是没法同丫头们辨白,毕竟自己这确实是坐着月子呢,你瞧见谁家女人坐月子三天就下地ll晃动的,所以碍着丫头们的担心,柳露一直到躺下都没多说什么。
柳了这里安逸地睡下了,耿靖阳可没这么幸运,他今儿一天的事可是不老少呢,其实他对京里一事,心里还是挺担心的,不过碍着媳妇的面,他倒是一直没敢多露什么不郁的神情,这会子一离了媳妇的跟前,本微带着暖意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一直到了老爷子跟前,他这眉头都没舒展。
正好老爷子也快用完了饭,见儿子这样沉闷地进来,知道有事,索性推了碗筷,招呼了下人上来收拾了,待下人下去后,才对准备给他请安的儿子摆手。PS:亲们,看得好的,没票得留个言,有票的砸个票,让这本书领着亲们一起happy!!!
☆、第四百二十八章 事情不简单呀
老爷子见儿子没直接说话,还准备请安,直接发话道:“好,好了,请安就算了,这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就耷拉着个脸,我可是告诉你,不管你同儿媳妇生什么气,你都不兴这样拉着个脸,儿媳妇坐月子呢,可不敢给她气受。”
耿靖阳本来正想着京里的事,被他爹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下,倒是醒神了,知他爹是个急的,忙解释道:“儿子哪里敢同您儿媳妇治气的,没有的事,您可别操这个心,我这不是想着其他的事吗,一时岔神了。”
老爷子一听这话,还真就松了口气,忙道:“嗯,这就好,不过什么事呀?还能令你皱眉头,说说吧,你爹好歹也还有点能力,说不得能帮着分析分析呢。”老爷子对他这个四儿子还是极为信任的,老四的能力可不是一点两点的。
耿靖阳本不打算再劳烦了老爷子,自打忠王事了后,皇上就放老爷子休息了,自己和哥哥们也有意无意地将家里的事给揽下了,只想着老爷子苦了一辈子了,该歇息了,所以这次京里来人的事,在家里一致不愿劳烦老爷子的情况下,老爷子倒是不知道。
不过这会子被他察觉了,还问到了面上,耿靖阳也不得不说了,遂想了想道:“也不是其他什么大事,不过是京里药铺出了点事,具体的我还不是很清楚只是葛明来说了一下,出事后,他来的早,估计有些事他也不清楚,我这不正担心着吗,噢,爹我这会儿得亲自进京一趟,柳原在京里呢,其他的无所谓,我只不放心他。”
一听是这事老爷子倒是也皱眉了,他其他的是不担心,就担心柳原吃亏了,遂忙道:“这是个什么事难道是药不对?不会,儿媳妇这个可抓的严实着呢,那就是有人故意闹场子?”
耿靖阳看了看自家老爷子皱起的眉头,想着还是说的详细点的好,遂又将葛明带来的消息一一细叙了遍,末了才又道:“我看着这事,不简单怕是京里那些个爷们又有点坐不住了,忠王倒后,各处附逆忠王的大臣如今一一被革职查办,那些个职位可就空下来了。”
说完看了他爹一眼,见他爹没出声,才又接着道:“刚开始他们大概不敢动,可随着时间一长,空下来的职位一多这些人可不就坐不住了吗,我怕这些事牵扯上那间药铺,毕竟如今我们耿家可是露出来了那些个知道根底的八成是坐不住的。
老爷子听了这话,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老四说的对,毕竟自家的事有老三管着,谁也下不了手,能被抓把柄的只有儿媳妇这家药铺了,如此还真是有点不好办了,遂皱眉问道:“你当初给露姐儿开药铺办手续时,可抹了痕迹?”
耿靖阳听他老子问起,想着自己当时还真是没特意瞒下什么不过自家媳妇和小舅子的痕迹是抹了去的,毕竟小舅子还要科考,这店铺的东家可不能是他,不过他也没关照小舅子别去那药铺,也不知是不是被人给盯上了。如此一想,他不觉有点脸红地道:“其他倒是没什么若是没人特意寻麻烦,可能不会知道这药铺同耿家有什么关系,可若是有人特意寻的话,还是能发现这药铺同小舅子有点关系的。”
听了这话,老爷子很是瞪了眼儿子,冷嗤道:“你也是办事办老了的,这事做的可不地道,日常该让柳原避着点的,好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还是赶紧地进京看看,若是要用到什么人,你不好出面,就带信回来,我去办,凭着我这老面子,估计还是能办成的。”老爷子这时虽然觉得事情估计不简单,可也真是没放在心上。
耿靖阳听了眼神闪了闪,想着该不该将自己想的那些对老爷子说说,不然爹不知道,再出什么岔子就不好了,如此一想,他忙对老爷子道:“爹,我觉得这事可真是有点不简单呢,一起发生的事可是巧的不能再巧了,这大嫂子的二哥可是受了伤至今未醒呢,我们家药铺就正好在这关头出了事,要知道露儿的药可是极好的,宫里皇上那用的也是柳家药铺的药,说不得人家就是冲着不想将我们的药卖给王府才如此的。”
听了这话,老爷子想了想,觉得也有理,忙正色道:“这么说,你觉得人家是冲着我们同英亲王府的关系来的,还是说单方面的想断了英亲王府的药?”
这个问题,耿靖阳现在可是无法给出答案,他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不想老大一脚跨了进来,见他们这样刚好他也听到了点话音,忙道:“爹,老四,可是岳父那里出了什么事?”
屋里的父子俩,正说着话,也因为是在家里,没什么防备的,也就没留意耿老大进来了,见了他,耿靖阳起身同他见礼,回道:“不是,我这正同爹说柳原的事,这才说到了大嫂娘家。”
耿老大更糊涂了,忙不解地问道:“可是原哥儿出了什么事?难道是药铺出了问题?”他刚才一进来,正好听说什么药不药的。
耿靖阳也没打算瞒着他大哥,遂也没用老爷子说,就将昨儿葛明如何来报信,自己又是如何想的这些一一说给了老大听,说完又不放心地问道:“大哥,这事大嫂那里可能瞒不住吧?”
其实耿靖阳觉得没必要瞒着大嫂,这大哥的二舅子如今昏睡不醒,这么大个事如何能瞒的了很久,除非这人没几日就看好了,不过就他看来有点险,毕竟对方要的绝对是他手中的兵权,如何能这么容易就让他醒来。
老大听了这话,也是叹气,他自然是希望媳妇不知道这事,好容易媳妇才过上些舒心的日子,他如何舍得她又忧心,不过这事还真如老四说的,只有二舅子立时醒了才有可能先瞒着些,若是长久可就难了,不觉有点希冀地看着老四,问道:“老四,你看你大嫂二哥这病可有什么方法救?”
耿靖阳看着大哥这样,知道他是担心大嫂,不觉也是有点头疼,想了想道:“大哥,我看这事还是先进京才能知道事情该怎么办,我们在家里能有什么方法,再说了,英亲王好似请了药王谷的人在治,想来也该有点眉目了,你就别跟着乱了阵脚,若是一这一乱,那可就有可能被大嫂察觉出来了。”
老爷子也知道老大的意思,觉得老四说的对,也跟着道:“老大呀!你可真是别乱了,我们家定会尽力帮你媳妇娘家的,这不就说到你弟妹药铺出事了吗,想着会不会是因为有人要对付英亲王府,如果是问题就大了,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这事看来,你得同老四一起进京了,你去你岳父家看看,老四去药铺,到时看情况再合计吧。”
耿老大今儿来是为了媳妇说要留家里帮着管家的事,不想倒是遇到老四跟着老爷子说药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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