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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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道上已经有风声在传了,说南啸虎打算做掉我们两个。」欧耿赐玩着手腕上的表对着褚政阳说道。
「是吗?」褚政阳淡淡的说道。
南啸虎的野心每个人都知道。基本上褚政阳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亏欠他一分,他绝对回敬他十分。
他审视着墙上挂着的仕女图,这是他的兴趣之一。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你觉得他有那个能力吗?」只是一群鼠辈而已,他没有必要放这么多心神在那上头。
「能力当然是没有,不过南啸虎那种卑鄙的个性,总是来暗的!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他摇了摇头,一直知道自己的命十分值钱,不过当知道有人要取他的性命时,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我会记住这件事的。」
「对了,你和钟佳鸳的感情进展得怎么样了?」他突然想起住在褚政阳家里头的钟佳鸳,于是好奇的问道。
听说她以为他死了,气冲冲的要找他大哥理论,真的是有趣极了。
「幼稚的女人。」他的眼眯了起来,脑中迅速的闪过了钟佳鸳的身影。
「幼稚?」
「不仅幼稚,可能连大脑都没有!」他对她的评价可是低得很,「钟雄若是要将位子传给她的话,可就糟了。」
「有这么惨吗?」他可不觉得她有差到这种地步。
「你觉得没有?」
「无所谓,反正她是你的老婆,不是我的老婆。」他笑笑。
「我说过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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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氏、无名氏,你终于回来了啊!我这次真的有急事要找你……」原本她是打算私自行动的,不过她的力量真的是太薄弱了,她又找不到人可以帮她,惟一想得到的人就是无名氏了。
「我告诉你唷,我发现了一件事耶!」她像个麻雀一样在褚政阳的身旁叽叽喳喳的。
「我想这里的每件事,对你来说都是新鲜的吧!」他嘲讽的说道。
「等等不是这个啦……」
褚政阳不认为钟佳鸳找他,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并不打算理会她。
「你等等啦,我这次真的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过以我微薄之力,实在没办法独力去完成它。」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他停下了脚步。
她怎么一直都这么聒噪,难道她不累吗?
没料到褚政阳会突然止步,她狠狠地撞上了他的背。
「呜……」
钟佳鸳哀嚎了一声,眼泪几乎都要流下来了,该死的……他的背怎么这么硬啊,就像铜墙铁壁一般。
「好痛、好痛……」她好可怜、好歹命啊!
褚政阳冷眼看着哀嚎中的钟佳鸳,他一向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对于女人,他的做法都是用钱打发掉而已。
「喂……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是不会安慰我是不是?」她哀怨的说道。
「我安慰你,你就不会痛了吗?笑话!」他可不想浪费这么多心神在女人的身上,尤其对方又是个没大脑的笨女人。
「你这个人是怎么摘的啊,怎么讲这种无情无义的话,好歹……好歹我把你当朋友看待的啊!」
「我不需要朋友。」
「呸!骗谁碍…你以为你是住在深山里头的孤单老人啊?每个人都是需要朋友的,你怎么可能会不需要朋友呢?你真的这么孤僻吗?」
「我就算要朋友,也不想交像你这种的。」
「喂.....你讲话怎么这么毒啊,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啊?」钟佳鸳气死了,「好啦,你不把我当朋友就算了,不过有件事,我一定要找你商量,这件事光是我一个人,是无法独立完成的。」
「说!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哼……」她用鼻孔冷哼了一声,「今天我发现有人在外头鬼鬼祟祟的耶!我在好奇之下就出去察看了。」
「然后?」他懒懒的看了她一眼。
「原本我是不打算管这么多事情的,不过我想起了你那天说的话,你说的没错!我父亲是东部长,所以我也算是苍狼门的一分子,我有责任关心褚政阳的安全。」哇……她觉得自己好伟大啊!她忍不住在心里头赞叹自己。
「听起来挺叫人感动的,门主听到你的话,说不定会痛哭流涕。」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一直损人啊,我可是为了你主子的安危埃」她走到褚政阳的身旁坐了下来,「现在不管我和褚政阳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整个苍狼门。」
「很好,我会请门主送你一块金牌。」他仍是那种嘲讽的口气。
「金牌就不用了,你只要告诉你们门主,我想要解除婚约就行了。对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拿出了那个老妇人交给她的纸,「有人在勘查这里的地形耶,对方给了我这个东西,要我将监视器的地点全都标示出来,还有守卫的轮班表。」
她手中的东西终于引起了褚政阳的兴趣,他接过那张纸看了下。
「谁给你的?」
「一个老妇人啊!她还给了我五万块……怎么样、怎么样,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对付那些人啊?」她兴奋的说道,全身的血液正亢奋的流动着。
「你不要轻举妄动,对方不是你可以解决的。」
他大概猜得到对方是哪号人物了,除了南啸虎之外,他不觉得还有人有胆子做出这种事。
「哎呀……这可是个好机会耶,我可以顺便看看我到底有多少的能力!」
「我从来不认为一个女人可以做出什么事来。」
「喂,你歧视女人是不是?」她气得不停用手戳着褚政阳的肩膀,「难道你不是女人生的啊?」
褚政阳挥开了她的手,「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怎么?」钟佳鸳的脾气向来就不是很好,地扬高了音调,「戳几下都不行,是不是?」他身上是镶金啊!碰几下都不行?!
要不是这个无名氏还算人她的眼,她才不碰他咧……「这件事你别管,我会让人处理。」
「哼,叫我别管,我就偏要管,而且这件事是我第一个发现的,我一定要参与。」
「你以为你有什么能力吗?」
「能力?当然有!虽然我打不过你,不过我可是女子跆拳道冠军,以我的身手对付几个小喽啰是绰绰有余了。」她得意的在褚政阳的身旁不停的出拳、踢脚,对自己的身手十分有自信。
「与子弹相比呢?」
「啊?」他的话让她楞了一下。
「我说你的身手比得过子弹吗?」瞬间,褚政阳的手中就多了一把枪,而枪口正对准着钟佳鸳的太阳穴。
此时的他看起来又冷又冰,比平常的他恐怖了好几倍,甚至让钟佳鸳将他直接与阎罗主联想在一起。
「你……你……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冷静一点好吗?」钟佳鸳的声音开始颤抖着。「这个危险的东西就麻烦你先收起来好吗?万一不小心走火的话,那就真的不是好玩的……」
「你认为你的身手可以快过子弹吗?」他的眼连眨也没眨的,扣下了扳机!
「哇--妈呀--」她几乎都要哭出声了,以为自己的小命在一瞬间就步上了终点。
「哼!」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死了没?死了没?钟佳鸳睁开了眼,眨了眨……发现她似乎还好好的活着。
「你耍我?!」
「只是要让你有自知之明。」
「你是看不起我是不是?我最讨厌人家看不起我了!」她是有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在……因为她刚才真的是太丢脸了。
「就你刚才的表现来说,你有哪一点值得让人对你另眼相看的吗?」他嘲讽的说道。
这……钟佳鸳真的气不过,「你是不是讨厌女人?」
好,没关系!他这么欺负她,她也要想办法来整他。
「嗯?」褚政阳不了解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他皱起了眉头。
就在此时,钟佳鸳大胆的踮起了脚尖,手圈住了他的颈项,唇印上了他的。
这个吻是示威性的,主要目的是要让褚政阳知道,他若是讨厌女人,她就这样来对付他,就算牺牲掉自己的初吻也在所不惜。
哼哼……知道女人的可怕了吧?相信他以后绝对不敢再轻视女人了吧!
钟佳鸳很明显的见到了褚政阳的眼,闪过了许多复杂的表情,就在她得意地自以为达成目的、要放开他之时,后脑勺便一双大手给按住了。
褚政阳用力吸吮着她的唇,牙齿轻咬了下她的唇,在她痛呼一声之后,便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与她的相互交缠着。
他将自己的举动解释成这是她激怒他所得到的报复,不停的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津。
他想停止自己的举动,但是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般,舍不得放手。
「嗯……碍…」
钟佳鸳口中发出的细小呻吟,唤回了他的理智,他缩回了自己的手。
该死的!他到底在做什么?!
被吻得头昏脑胀的她,两腿酥软,身子在少了褚政阳大手的支撑之下,无力的瘫软在地上,而他并没有施舍一些同情心将她给扶起来。
「你……」她的脑袋瓜子要正常的运转,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褚政阳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对于刚刚失控的行为,让他有些恼怒。
他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吻了她?!就算这件事是她开始的,他也没有必要与她继续这个游戏啊!
冷着脸,褚政阳注视着被他吻得双唇嫣红的人儿。
「总之,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会有人来处理。」
他的话让钟佳鸳清醒了些,「你说这是什么话啊?我说这是我发现的,我有权插手这件事。」她固执得很。
「你虽然是苍狼门的一员,却是东部长的女儿,门主有必要保护你的安危,毕竟你的身份特殊!万一出了事对钟雄很难交代。」
他知道就算钟佳鸳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钟雄也不会说什么,因为自古以来,四部一直对苍狼门十分的忠心,可是失去女儿的痛,为人父母的是很难承受的住的,而且就他所知,钟雄就只有她一个女儿。
没注意到褚政阳直接唤她父亲的名字,她很直觉的便反应了心里的想法。
「我不管,这件事我就是要插一脚!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你也不要出卖我。」
「什么意思?」
「你别和褚政阳说这件事,等到我将那些觊觎苍狼门的人一网打尽之后,我会来领功的。」她说完一蹦一跳的上了楼。
是碍…而她要求的奖赏,就是解除这个好笑的婚约!
第五章
又是一个微风轻拂、凉爽的日子。
温室?为什么能去温室呢?钟佳鸳无聊的在褚政阳家中晃着,她想起了管家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难不成温室里头有什么秘密吗?她不停地仔细思考着。
哎呀呀,她真的好想去温室走走唷,一般来说,温室不都是种种花什么的吗?她去看看,应该无所谓吧?
而且她的身手一向是挺利落的,偷偷去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她就是抱持着这个想法,然后一转身就往温室的方向前进。
温室的位置就在褚政阳住处的正后方,大水池的角落。
远远的,她就看到那个矮胖的身影了,那不是……这里的守卫吗?
她看到守卫手中端了一个餐盘走进温室里头,那种感觉就像是去送饭给人吃一样。
不对碍…那里不是温室吗?为何他要送饭菜到温室里头,难道是要给温室里那些花花草草吃的啊?
钟佳鸳真的是好奇死了,她打算等守卫离开后,就进去温室里头看看。
没多久守卫端着餐盘离去了,她便偷偷摸摸的来到温室前。
她左右张望着,幸亏这里没有人守着……正当她心里头这么想时,她发现温室竟然还上了锁。
锁?!
她的眉头蹙得紧紧的……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啊,这么宝贝!家中的戒备已经是十分森严了,就连一只蚊子都进不去了,更遑论是小偷,她不觉得这间温室有必要上锁。
管他咧!反正她已经决定要到温室里头冒险了,所有的事情全都难不倒她。
她从头发上取下一根发夹,以前曾和一名神偷学过开锁的技巧,她相信这个锁并不会难倒她。
她将发夹插入了钥匙洞里头,左右移动了几下之后,喀啦一声,锁就被打开了。
「咦……开了!」
钟佳鸳在心里头为自己欢呼着,没想到这么久没用的技术,她还全都记得,自己真的是太厉害了。
手转动了门把,一开门,眼前的美景几乎让她看的无法阖眼。
除了一大片的古典玫瑰之外,还有许多文心兰及康乃馨,此时她开始觉得管家对她的警告,其实是要她别到这间温室里头偷摘花。
温室里头种的花朵,被中间走道分成了两边,看得出来这些花是经过主人细心照料之下的结果,因为每株花都开得又美又大。
顺着走道往前走,钟佳鸳发现这间温室真的很大,每到了一区,就令她忍不住赞叹了几声,在走到最底时,她看到了一间房间。
「这是储藏室吗?还是工作间啊?」
在她的想法里不认为里头有人祝
怎么说呢?
其实道理很简单,要是里头真的有人住的话,那在温室门口还有个大锁,这样住在这里头的人,不就成天都被困在这里了吗?
她小心翼翼的从房间的窗子往内偷看,希望能发现什么。
「也没有什么嘛,做什么房间要锁个大锁呢?」她喃喃自语着,真的不觉得这个温室里头的房间有必要上锁。
就在她要转头之时,她看到一个发长过肩、身穿白衣、脸色苍白的女子走过了窗户旁。
钟佳鸳几乎要尖叫出声,天啊!要不是大白天的,她真的以为见鬼了好恐怖、好恐怖,怎么会有人脸色苍白得像张纸一样?
她掐住了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因为恐惧而大叫出声。
不过压抑住心里头的惊恐后,钟佳鸳反倒可以好好的观察那名女子。
她发现对方长得好美,甚至比她在电视里头看到的任何一个明星都还要美,她相信以她这样的美貌,要不是被困在这屋子里头的话,一定是个倾倒众生的大美女。
对方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