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因为她懒得解释。一句话来说:都是懒的错。
但是眼前若还不说,好像也不行了。她看三人直视着自己,目光中没有责备,却均暗透着关切。这份关切让她感觉心间微暖。
由于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且也不是这个时空的人,说白了就是无亲无故的一缕魂而已。温诗言做什么说什么又都无所顾及,却在不知不觉间得到了这么多人的关心,最主要的是,这些人都符合她的审美标准。这令背负着“男性灭害灵”绰号的她,窝心不已。
她的良心不允许她再继续欺骗眼前的帅哥们了,她准备把失踪的原因一五一实地说给众人。
温诗言话匣一打开,没有些时间是关不住的。她口沫横飞地把离开纪然后的经历讲了一遍,虽说的都是实话,却在其中又添油加醋的加了些内容。三人听了半天最后都在心里总结了一句:她的艳遇还真是不浅。
隋枫对温诗言提起的苏白,除了知道他是京城第一庄的庄主外,他还知道此人在不久前便派人找过温诗言麻烦了。只是此时听温诗言提起,却又觉得苏白似乎爱慕着她。这令隋枫非常不解。
隋枫不是温诗言,一点儿小事就咋咋呼呼,他也不是纪然,遇上什么事都爱先看笑事,更不是阮缡,摊上温诗言的事就关心则乱。他听了温诗言的话后,便沉默不语,心中却在盘算着。
温诗言又泡上一个帅哥,而且此帅哥不仅人帅而且超级有钱,阮缡听了她的话后,心中就警钟大作。
纪然倒是无所谓,他除了相貌上能与隋枫与阮缡二人有得一比之外,论武艺论家中实力,他是哪样都不如二人。所以当听到温诗言又遇上个有钱的主,心里虽动了一下,却没想到更深层的内容。
等到温诗言得意洋洋地讲完之后,隋枫终于憋不住地说道:“诗言,明日不如带我去见识见识那苏庄主的山庄。”隋枫只是想确定此苏白是不是彼苏白而已。
只是隋枫身份问题摆在那里,当他说出这番话时,屋里至少有二人都想到同一问题。温诗言侧目睨向隋枫,犹豫了下问道:“你……该不会是……想去光顾人家吧?”阮缡在一旁暗点了下头。
隋枫尴尬地笑了下,心里暗骂了温诗言一句,嘴上说道:“我只是想去见识一下,哪里是你想的那样。”
温诗言点了点头,只要隋枫不是以风木来的身份去,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动作。只是去参观苏白的山庄,她一时半会还做不了主。
她这一犹豫,纪然便说道:“哟,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温,还怕答应此事了不成?”话一落,温诗言便扫了纪然一眼,见他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邪笑挂在脸上,便就心间不爽。要说她天不怕地不怕,其实也不是如此,她只不过是秉着一个,不论她在这里胡闹成什么样,都不会影响到21世纪的原则而已。
被纪然一激后她便点头答应了。按她的预想反正也是准备让四美男凑成一桌牌局的,要是这三男不接受苏白,岂不是要另找牌友?
另找牌友不一定会有苏白这么好的条件。这是温诗言内心最真实的独白。
卷五 云开雾渐散 第095章 你……先别走……
第095章 你……先别走……
自隋枫听温诗言说起苏白此人时,便想去见见真人,他觉得对方那种出人意料的请人方式,本来就存在一些让人不放心的地方,再加上此人还派过手下暗中对温诗言动过手脚,他便更加不放心。最关键的是,他想知道,为什么对方称温诗言为阮琴?想到这里,隋枫朝阮缡睨了一眼。
隋枫提出要见苏白,温诗言就开始犹豫了。纪然瞧出她的犹豫,便在一旁扇风点火。他是巴不得小事成大,大事成巨,不然便觉得成天无聊万分。
纪然也算是了解温诗言的脾气,一句话便激得她冲动地答应了。
温诗言刚一答应,隋枫便迫不及待的提出要走。其理由还算十分充分,隋枫说道:“时辰不早,今日又十分疲累,此番便先回去了。”说完对众人抱了抱拳,开门离开。
温诗言却觉隋枫神色间似乎有所隐瞒,猛地想起今天的正事,她便拉住纪然问道:“你追上了隋枫,弄清楚发生的事了吗?”
纪然知道她迟早会问,便将发生的事情大约说了一下。温诗言听后也问出同样的疑问:“相爷夫妇怎么做事都不吱会对方一声的?”
阮缡从头到尾都没参与,只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二人的对话。
纪然与温诗言便在那里,你一句我一言的讨论起来。
讨论了一会也不见结果,温诗言却觉得有几分困了。她伸了个懒腰,神色慵散地打了个哈欠,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你们还不走吗?”
阮缡当然是打心眼里不想走。眼看今天便可以把一直想办的事给办了,结果前戏都做好了,却被隋枫和纪然给搅和掉。他扫了纪然一眼,把矛头自然地对向了他,说道:“叫你走呢!”
纪然与温诗言有十分相似的脾性,都是一副巴不得天天看热闹的样子。他听到温诗言下了无差别的逐客令,而阮缡却反客为主的撵他离开。他便使出痞招,说道:“我累了,要借床一歇。”说完展开轻功,飞一般地跃上床间,和衣躺到了床上,闭目养神,一副真的累了的样子。
温诗言被他这举动弄得怔了一下,她也不是省油灯,她见床被纪然占了,便走过去伸脚对着纪然的屁股踹上几脚,转头对阮缡说道:“这只猪睡死了,咱们走,去你那儿。”纪然一听温诗言要去阮缡房间,便猛地睁开眼,死皮赖脸地拉住温诗言的衣角,说道:“小温,别去啦,不如就在这里睡咯!”
纪然的打算明显万分,温诗言清楚,阮缡自然也听懂。他没等温诗言有动作,便先说道:“你快放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若是此话从温诗言口里说出,纪然便装傻充愣唬弄过去就算了,可是此话偏偏由刚刚才对温诗言毛手毛脚之后的阮缡说出来,纪然就不依不饶了。纪然坐了起来,对阮缡邪笑道:“也不知刚刚是谁与小温拉拉扯扯呢!”
阮缡经过温诗言的无数次锻炼,此时的脸皮也与城墙无异,他面色不改的大方说道:“她是我的女人,不信你问她。”说完朝纪然扬了扬下巴,一副得意且自豪的表情。
纪然本来就嫌关系不够乱,他听了阮缡这话,没却考虑其中真实有多少,便对阮缡不服输地说道:“小温也是我的女人,不信你问问。”纪然用相同的话回了阮缡,却令阮缡不悦地皱眉。
阮、纪二人在那里一来二去的争论着谁温诗言的男人问题,却把温诗言这个主角给冷落到了一旁。换作平时,她更定是搬张椅子坐下,倒杯茶喝着,若是再有瓜子一类的,便边磕边看好戏,只是此时她是真的觉得有些困倦之意。二人在那里为着无聊的事情争论不休,却令温诗言感觉烦闷无比。也不知道那些家中妻妾成群的老爷们,是不是也与她有相同的烦恼。温诗言脑里闪过此念,嘴上大吼道:“够了,都闭嘴!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老娘休息!”
温诗言的狮吼功,二人鲜少见到,一声吼出,阮缡纪然统一闭了嘴。他们知道她平时玩笑归玩笑,就算开得过份时,只要没触到她的底线,她都会以另一个玩笑一带而过。此时的大吼定然是动了真怒。
纪然从床上滑下,对温诗言讪笑了下,快速闪掉。阮缡本就站于离门较近的地方,见纪然走掉,他也不敢再作停留。他刚要说句告辞的话,便听温诗言温柔地说道:“你……先别走……”说完还用黑眸含情脉脉地睨着他。
言下之意极其明显,阮缡光听这句话便心神荡漾。他只觉接下来会发生些一直幻想的事情,脸上的表情由期待转为兴奋,又由兴奋回到期待,两者不停交替着,显得有几分复杂。
他朝温诗言走近,边走边问道:“还有事么?”这句废话其实是他在掩饰内心的雀跃。谁知温诗言顺着此话答道:“有事,”说完顿了下,又道:“你叫红孪给我打些水,我想洗个澡!”
随着温诗言的话,阮缡僵直在原地,他的唇角抽了抽,努力半天才问道:“你叫我留下,就为这事?”这话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的痛恨。阮缡在心里暗骂:这丫头,脑里想的总让人捉摸不透,真是让人恼火。
其实温诗言瞧出了阮缡心中所想,就觉得暗暗好笑。就阮缡如此文雅的人,在“色”字上也不觉间露出急性。她虽不反感男女之事,却觉得没必要刻意而为,本来顺水推舟的事情被人打断,现在她也没那个心情。
她故露天真地反问道:“不是为这事,还会为什么事?”装傻是温诗言的强项,她算准阮缡不好意思主动求欢,这么一问定会让他知难而退。就阮缡那闷骚的个性,他一定会认命离开。温诗言心里暗暗想着。
温诗言处处吃死了阮缡,他短时间内似乎无翻身之望了。
阮缡尴尬地抖了下唇角,正如温诗言所想那样,他冲温诗言点了下头,开门离开。
不多久,红孪便来通知温诗言浴房备好了热水。
洗了个热水澡,温诗言倒在床,几乎沾床便睡。今天一日的折腾,也让温诗言有些疲累。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熟睡的期间,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卷五 云开雾渐散 第096章 我呸,你还第一次?
第096章 我呸,你还第一次?
虽然这一路下来,温诗言又是有人抱又是有人背,完了还坐了轿,看起来似乎没费什么力气,但她却也疲倦不已。都说脑力劳动的人要比体力劳动容易疲累,温诗言看似没出什么力,但脑子里却一直没停的在转着,先不论她成天想的是什么,就说这大脑不停的高速转着,是机器也要喊停机,更别说人了。此时温诗言便是要喊停机的状态。
等到泡了热水澡,本就疲惫的她,终于止不住倦意,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她这头才睡着,那头门却被人推开。
来者在门边扫过房间一圈,尤其是房梁窗后,确定安全之后才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回身关门落栓。转头过来听到床上躺着之人发出轻轻的鼻息声,看似熟睡,来者微勾了下唇角,丰满的唇线勾勒出动人心魄的笑容。
此人慢慢靠近床边,然后轻轻坐下,就着月色欣赏起温诗言的睡颜。
说真的,温诗言的睡姿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觉得可爱的,就算此时是侧身而卧,也是将剽悍的一面贯彻到了底。只是就这样的睡姿,也看得床边人一脸开心。
他越看她,表情就越温柔,眸间也滑过星星点点。半晌之后,他出伸手,用食指在温诗言的脸蛋上轻抚着,边抚边用极轻的声音,带着矛盾的心情问道:“小温,你说我怎么就放不下你呢?”熟睡的温诗言当然不会有回答,她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痒,伸手轻拍了几下,口中嘀咕道:“怎么有蚊子?”说完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
他被温诗言的此举弄得轻笑,笑过之后眼底却染上情欲。他舔了舔唇间,伏身下去印上温诗言的嘴唇,这一吻之后便欲罢不能。但是他却不能对着一个睡得毫无防备的少女下手,他决定先叫醒她。
“小温……温诗言……”他轻唤着她的名字,希望将她从梦里拉回。只是几声过后,温诗言却毫无反应,他不由苦笑起来。难道他真的只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侵犯她?忽地灵光一闪,他的苦笑立马换上邪笑,似乎找到什么乐子一样。
他解开自己的衣衫,用结实的身体贴向温诗言……
温诗言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中途似乎还腾过云驾了雾。天色渐亮之后,她也神清气爽的醒来。只是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美型的脸躺在身边,她愣了下随即又闭了眼,嘴里还轻声说道:“怎么还在做梦?”说完睁眼,却还是清楚看到那张美人脸。她顺着往下一看,对方身上似乎未着一缕,露在被外的皮肤透着结实与健康。温诗言摇了摇头,暗道:此时不是欣赏的时候,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温诗言的大脑有些卡壳。
半晌之后温诗言才想到应该先确认是否还在梦中。她错愕地揉了揉眼,再掐了下自己的脸颊,当脸上传来真实的疼痛感时,她才脑中“嗡”地一响,像身体装了弹簧一样,从床间弹坐了起来。这才一坐起便发现自己只着了贴身肚兜,令她又是一顿错愕。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如此大的动静终于吵醒身边的美男。他睁开眼扫到温诗言的错愕,唇角一勾,一个邪魅的笑容浮出脸来,下一秒却突然转为一副委曲。他拉住被角蒙上脸,露出一眼黑瞳,哀怨地说道:“你得负责才行,人家可是第一次!”拉起的被角正好挡住他邪邪的笑容。
温诗言只是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并不是真的傻了,她会信他的话才有了鬼。她瞪了床上的哀怨美男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我呸,你还第一次?你第一次肯定是献给老母猪了!你这没操守的采花贼!发生了什么事,快给老娘说清楚!”
纪然一改哀怨宛尔一笑,单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对温诗言说道:“还用说么?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又都躺在床上,还用说发生了什么吗?”他不经意的话语,唇角含着的淡笑,眼中滑过的促狭,无不引得温诗言发怔。
说阮缡是雅,隋枫是逸,那纪然便是魅,虽然此魅是邪魅,却也让本来有着怒火的温诗言发起花痴来。
温诗言的花痴一发,便不可收拾了。
她抬起光洁的手臂,在纪然的脸边轻划了下,最后停在他的下巴上轻捏一下,收回手来,调笑道:“美人啊美人,你怎么乘我熟睡了来献身啊?”
温诗言会有如此反应,基本上是出乎纪然的意料之外。他知道自己这招骗不到温诗言,充其量会被温诗言小骂一通,但没想到骂没被骂却引来了她的调戏。长这么大,只有他调戏女子的,现在却反了过来,听得纪然挑了下剑眉,邪笑僵硬在唇角。这句调戏的话语从温诗言的嘴里说出,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协调的感觉,好像她经常如此说话一样。
纪然不是阮缡与隋枫,被调戏了就红红脸自认倒霉的算了。他的失神只是一晃而过,下一刻立即反守为攻,一把拉住温诗言的小手,笑说道:“此时尚早,不如咱们重新来过?”说着手上用力,抱温诗言扯入自己怀中,再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