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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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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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虽然神精比较大条,也时常缺乏危险意识,但她毕竟不是未经世事的孩子,明知有危险,还一个劲的往前扑,也不是她的一惯作风。她在看懂字条上的意思之后,便很快的有了个完美的计划,看似她冲动的出门,实则却是为了去找帮手。

她站在隋枫的家门前,看到门上的大锁,心里头就顿时失望,居然他此时没有在家。温诗言重重地叹了一声。只好前往下一个地方。

温诗言在隋枫处吃了个闭门羹,本以为会在纪然处找到人,结果当看到同样挂着大锁的门,温诗言不爽地挑了挑眉。找不到隋枫,她也就算了,虽然从昨天起,她就没看到他,而且听纪然的说法,隋枫最近似乎有些事情在忙。

只是纪然这一向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居然也会不在家中。同样是门上挂锁,看到纪然锁着门时温诗言的心情却顿时复杂得难以形容。

纪然昨日不辞而别,今日又大门紧锁,难不成是在故意躲她?温诗言在心中滑过此念的同时又想到,倘若他真的是在躲她……是不是她哪里惹到了他?这个念头才生出不久,她便轻笑着否定,就纪然那般大咧咧的个性,要真是突然变得纤细敏感,还真是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温诗言向来立场坚定,她早就将纪然定义成了粗线条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再往深去探究。到此时她都还不知道,纪然虽不是有意躲她,却是真的被她的无意无心,伤了一次又一次。

隋枫与纪然都不在家,让温诗言拟定的计划落了空。她虽十分想知道发生在阮缡身上的事,但与她的安危比起来,仍然只能往后靠靠。

眼看真相就在眼前,偏偏她没福气去得到。

温诗言垂着头,有些失望的准备打道回府。

“这位姑娘,请留步!”

温诗言身后突然传来喊声。她怔了一下,回头看清喊话之人的装束,眼角不由抖了几下,脚步并没如对方所喊那般停下,反而还加快了速度小跑起来。

她的反应让那人愣了下,随即回过神来,边追边喊道:“姑娘留步,请听贫道一言,贫道并无歹意!”语气焦急中带着窘意。恐怕这道士还从没遇过这样的情况,通常别人看到他的装束,虽不会主动搭话,也不至于被喊到后,二话不说就撒腿跑掉的。

温诗言自然是个例外。毕竟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百分百不会像温诗言般做出一样反应。

但在她看来,她的反应那是超级正常。她虽会同朋友去上庙烧香拜佛,也非常尊重各类宗教,可从来都不会与路上擦肩而过的和尚、道士以及尼姑搭腔,毕竟她生活的时代,是一个骗子横行的时代,谁知道搭腔的和尚道士与尼姑是真是假,谁又知道搭完腔后,会不会被缠住。

于是,当她看到听到打着宗教名义或穿着打扮的人招呼她时。通常脚下的反应会快过大脑,不是掉头离开就是转身跑掉,这已经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自然反应。这个反应不会因为穿越而成为例外。

以温诗言多年的经验来说,她小跑出几步后,那道士定然不会继续跟来,结果等她小跑出一条街后,那个道士仍然紧紧的追着。

这道士不仅坚持追着她,边追嘴里还边翻来覆去地喊道:“姑娘留步……留步啊!贫道只想赠姑娘一言……贫道绝无歹意……”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被道士的诚意感动得停了脚步……以上只是看到她停下步子后,那道士单方面的猜测而已。

事实的真相却是以下内容。

温诗言从来都没见识过如此穷追不舍的道士。若不是她的体力有限,她绝对是不会在中途停下来的。

温诗言重重地喘着气,脸色有些发白,神色极为不悦,嘴角更是抽搐着冲那道士边喘边嚷道:“喂,我说你……你……干嘛非追过来……不可?有什么话,快……快说!”

那道士公式化的喘了喘,气息均匀地说道:“姑娘终于不跑了!”说着朝温诗言走近几步,说道:“贫道道号均武,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听他自报家门,温诗言只觉得这道号听着耳熟,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她随口说道:“别称呼了,你有话就快说吧,别磨磨蹭蹭的!”温诗言并不打算将名字告诉这个不知真假的道士。

对于她的催促,均武的黑瞳闪过微不可察的光芒,下一秒,貌似和蔼的笑容从他脸上泛出,却与坚硬的线条形成鲜明对比。他笑得抽搐,她也看得抽搐。他说道:“姑娘,贫道从姑娘身上看到了不祥之光,贫道想在此赠……唉,姑娘别走,且听贫道讲完!”

温诗言本来就是跑累了,无奈之下才停了步子,休息一下便又恢复了些体力。她是打算不理不睬又直接走掉,但看这道士似乎很有耐性,怕这一走,他又会追上来,于是耐着性子听他究竟要说什么。

结果他的话才起了个头,她就没兴趣再听下去。所谓的江湖骗子,不论古今中外,似乎都一个套路,她光听个头,便能想到尾。温诗言连话都懒得说一句,也不管对方还在说话,掉转头便又走掉。

均武没想到她如此急性。这话才说了个头,她就不耐烦的又走掉,均武暗暗黑了黑脸,再次追了上前。

“姑娘,姑娘,唉,请听贫道把话说完……”均武边追边喊,见她却没有丝毫打算停下的意思,他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边走边说道:“姑娘,你身世本就有异,周遭亦因你而有变故,若放任下去,轻则伤己,重则累人……姑娘,不知贫道说的对否?”说完浅浅一笑,似乎暗有得意之色,同时眸色闪烁,意味不明。

她不得不承认,均武的话,还是将她吸引住了。随着他的话,她渐渐放慢了步子,当均武问她对不对时,温诗言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温诗言背对着他站着,微埋着头,垂着眼睑,长而浓密的睫毛挡住不停转动的黑瞳。她在思索其话中的可靠真实到底有几分。

毕竟一开始,温诗言就对均武这道士的身份有所怀疑。就算之后他话里的内容貌似与她合得上,她仍然不能完全相信。她在心里默念几遍均武的话,越想越觉可疑。若他只是延用江湖套路,此言就不可信,但他若是真的知道……他又凭什么会知道。

这不笑时面带几分凶相,而笑起时面容僵硬且扭曲,还不如不笑的道士,温诗言压根就不信他真的有几分道行,能看透她的身份。

只用短短数秒,温诗言便参透其中道理。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72章 息怒?老娘偏不!

第172章 息怒?老娘偏不!

她猛地转过头来。正巧对上一张保持笑容保持得唇角发抖的脸,她的唇角也跟着抖了抖,咽了口唾沫,指着对方,几乎用着全力地吼道:“信你才有鬼!老娘才没这般倒霉!别再跟来了啊!再跟过来,我就喊非礼啦!”吼着就在对方错愕之中掉头跑掉。

冲着道士喊“非礼”也只有温诗言才想得出来,不过由于她这高声大吼,周围的行人都朝着二人观望,以至于那名道士没有继续追上来。

均武黑着脸,死死盯着那骄小的背影,眸色闪烁,暗带几分凶残。

温诗言跑出一条街后,确定那个道士没有追上来,她才松了口气。此时早就错过了午饭时间,而她还颗米未进,加上刚刚的一翻跑动,腹中饥肠辘辘,脑袋头昏眼花。

她现在一心想先回家吃饭,解决了温饱问题再去想其他的。

温诗言辨别清方向,还没走出几步,前路却被三名高大男人挡住。

她愣了下。抬头一看,唇角抽动,心中暗叫:要命。

这挡路的三人之中,有一人曾在阮宅中出现过,还有两人却是她昨日从万宝堂返家时,遇到过的。这三人的来历,都与阮敬有关,说白了,又是阮敬派出的走狗。

温诗言愣过几秒,俏目微转,埋下头装着傻,想从一旁溜走。没走出两步,就听对方中的一人说道:“三小姐,大少爷为您准备了马车,请吧!”说着往一旁指去,一辆由双马拉着的马车停在不远处,似乎等候已久。

最近不知是温诗言走背运,还是她做了什么犯太岁的事。这头她才甩掉了道士不久,还没走几步便又遇上阮敬的人。每次她被阮敬派出的人堵住时,她都疑惑不已,似乎阮敬派的人总能准确的找到她,也不知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GPS定位系统。

她沉着脸,瞪着这三人,没好气地答道:“你们大少爷怎么不亲自来请本小姐?”

三人面色不同程度地抽了一下,最后还是由一开始说话那人,说道:“大少爷已在府中等候,请三小姐速速上车。”说着伸手抓住温诗言手臂。几乎是连拉带扯地将她拖到车前,然后粗鲁地塞进车中。

温诗言本来见他说得斯文,并没留意他会突然动手,直到被拖着来到车前,她才回过神来,高喊道:“抢人……”她的话还没喊完,就被强行丢进了车箱之中,跟着跨上来两个男人,让她想冲出车箱的举动顿时泡汤。

看着上来的人,温诗言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立即朝着二人撒去,她几乎没有形象且无差别地破口骂道:“NND,你母亲生你丫的下来,不是让你丫干坏事的,你母亲要知道你丫长大后这么坏,一定后悔当年怎么没掐死你丫的……”她激动之下,语速极快且字字清晰,听得车中二人抽唇挑眉,双拳紧捏,几乎达到暴走边沿。

温诗言正骂得嘎嘣利脆,爽口爽心,不料马车突然晃了几下。紧接着开动起来。随着车轮的转动,温诗言顿时蹙着眉头,闭了嘴收了音,心中明白,这次是没有悬念了。

她索性安静的坐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虽一反常态的乖巧却仍然没有任何惧意。她这斯文内敛的样子,不由让人疑惑刚刚她那口若悬河、炮语连珠,明的暗的粗的俗的乱骂一通只是幻觉。

随着她的安静,两个被她骂得几乎暴走的人,也同时松了口气暗想到,她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的小女子,车一开动,就害怕得不敢说话了。

温诗言显出少有的安静乖巧,这个状态只能骗骗不熟悉她的人。若是仔细观察,她微转的黑瞳与唇角浅得不可察的狞笑,便可知道她的内心一定不平静,就如平静的海面下仍有暗流翻腾着涌动着。

阮敬三番两次的强行邀请,其手段早就让她反感不已,若有选择,她一定会继续避开阮敬。然而现在已经上了马车,这是不见也要见上一面了,就是不知道阮敬有什么打算,看来一会儿要见招拆招,锻炼一下反应能力。

阮琴虽怕阮敬,可她却从不畏惧。她相信,就算阮敬的势力再大,也一定会不因为她的几句话而动杀心。更何况阮敬已经知道阮琴的身份,他一次又一次的邀请,只不过是想拉近二人的距离。

清楚对方的底线,也就方便了自己的发挥。

温诗言打算让阮敬知道,她可不是阮琴那般柔弱,也不会做被打完左脸附上右脸的事。既然阮敬惹上了她,她自然要闹个够本才收手。

温诗言在心中打定主意,脸上仍然未动声色。

马车直接开进阮家老宅才停下,还未停稳,车中的二人立马跳下了车,等到车帘再掀起时,那张与阮缡相似的脸出现在帘外。

阮敬三番几次派人去请人,总会被外人干涉打扰,最后都是空手而归。此时终于请到美人,自然有种喜上眉梢的意外,脸上不受控制的堆满笑意,眸色炯炯似想看穿对方一般。

阮敬对着车中美人伸出手并说道:“琴儿,你终于同意见我了!”

温诗言嘴角抖了抖,无视掉阮敬伸出的手,自行跳下马车,站稳之后俏眸扫过一圈,见那掳她来的三人并未离开,便沉脸盯着阮敬。话中带刺地说道:“若再不同意,大哥的人还不把琴儿给拧了?”

此话说得阮敬眸中闪烁,眉头微蹙。他反应也算极快,话落不到一秒,他就立即转头斥责道:“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要请三小姐么?怎么能对三小姐动粗?还不滚过来给三小姐陪礼!”

阮敬才说完,三个大汉急忙过来跪到了温诗言面前,像是事先排练过一般地齐声喊道:“小的该死,请三小姐息怒!”

息怒?老娘偏不!温诗言十分清楚此事定是阮敬与手下在演戏,她可不会天真的相信,若没有他的授意,他手下的人会有那胆子对她动粗。既然是演戏。而她又刚好担任了其中一角,那她一定要把这个角色好好发挥,才对得起自己。

温诗言淡淡地扫了跪着的三人,语气平淡地说道:“既然该死,那就去死吧!还不押下去砍了?”她表情认真,不似玩笑,听的人看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几口凉气。

任谁都知道,自称该死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却没想她会来个顺水推舟,要让随口的话发展为事实。

跪着的三人一扫之前的恭敬,纷纷脱口骂出污秽之言。

“你个小娘们……”

“臭*子,**……”

“臭娘们,老子……”

“住口!”随着阮敬的大吼,三人总算没将后面的话继续骂出,纵使如此,阮敬也顿觉尴尬。

对于那些难听的话语,温诗言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但她有意幽幽地说道:“说狗仗人势,还真是没错呢……大哥,这事……要如何处置呢?”说着眼眸轻转,小脸上泛起一副委曲之色。

阮敬苦笑了几声,唇角抽搐得厉害。他扫过隐忍怒意的三个手下,心中却在不停思索,这事怎么就成了这样,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自她下车时,说出那番带刺的话起,阮敬就有些跟不上步调,他并不知阮琴早就不是阮琴,也不知温诗言的言辞会如此犀利。阮敬从一开始就低估了温诗言,也难怪此时会被她逼得近退两难。

此时他虽在想,却没有想得明白。

温诗言见阮敬迟迟给不出答案,唇边勾出轻蔑的笑容,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既然大哥做不了决定,琴儿也不能硬逼着,此事要怪也只能怪小妹口无遮拦,被骂‘*子’也是自找的。大哥,此事就算了吧!”

她这番以退为进,明守暗攻的话,听得阮敬脸色变幻不已,待她话落,他便强扯出笑脸,说道:“此事是大哥管教不严,不如这样,琴儿看要如何罚他们,大哥照办就是。”

阮敬把这烫手的事丢给温诗言去处理,这令她在心中冷笑,他这招借刀杀人倒使得挺顺,不过他似乎使错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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