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后宫就跑了起来,宫女反应过来急急地追:“小姐,小姐。”谁理你们啊,我跑得飞快,正巧才出了花园就看到了好几个大相的人,还没有看个清楚是谁,他拉了我的手就跑:“这边。”后面也有人挡着宫女吧,跑得老远了便听不到宫女的叫声了。气喘吁吁地在一处的宫殿边弯着喘气,拍心口笑:“终于甩开她们了,咦,你不是大相皇上吗?”不是去骑马了吗?怎么在这里了。这近看他啊,真的很好看,而且心也跳得飞快的,有一种想逃却还又停住的心思在纠缠着。他倒是不像我一样累得直喘气,而是定定地看着我,忧伤盛满了那一潭沉静的黑湖水,他低声地叫我:“知秋。”这声音,就像是谁在梦里,叫了我千百遍一样,可是我想着头就开始痛,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再去想了,有些诧异他居然能知道我的名字,笑眯眯地说:“狼宵是故意说反我的名字的,大相皇上,你长得好像夏君棠啊,你认识他吗?”他眼里的忧伤更重:“朕的名字,是夏君蓝。”我第一个反应便是说:“和夏君棠只差一个字哦。” “他是我皇兄。” 他有些急切地抓住我的双肩摇晃:“知秋,我是夏君蓝,夏君蓝你不认识了吗?”我摇摇头,有些歉意地笑:“我不认识,夏君棠说我摔了一跌,忘记了好多的事儿,对不起啊,我想你也是认错了人,我只是一个没有家世的女子,怎么会认识皇上呢?我不会施礼,你不会怪我吧。”狼宵也没有要求我要施礼过,我也没有把他当成少主。他无比的失望,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一脸的忧伤让我觉得他很可怜。他一定是认错了人啊,坐在他的身边:“你有见过夏君棠吗?” 他抬起写着痛疼的眸子:“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啊?”真是的,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是皇上又不是我的谁。他却有些霸道地答我:“朕是大相的皇上,朕还是他的皇兄。” 那好吧,我也是大相的人,我也想回到大相,先巴结好他还是重要的,笑逐颜开地说:“那我告诉你,你能捎带上我回到大相吗?狼宵太可恶了,把我骗到了狼腾就限制我的行动,好啦好啦,你不要不耐烦,我说重点就是,我和夏君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啊,反正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哥哥。”狼宵别拿我当三岁的小孩在拐我。托着下巴看着地上,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可是我把他给忘了,我很想很想记起我和他是怎么的喜欢,所以我到这来,想记起我以前的事。”他并不说话,低头紧紧地抓着拳头。我站起来瞄瞄,没有看到宫女来,这不知是什么地方,开着一树灿烂的小白花,我开心地去摘了二朵闻闻,果然没有人跟着的时候,连花也格外的漂亮,闻起来特别特别的香。回头看他还哀伤地看着我,折了二朵花转回身:“皇上,给你闻闻就不难过了,很香很香的花。”他伸出手掌,我轻放在他手里,谁知他却双手一合,把我的手合在他的手心里,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温暖的手灼得我害怕,用力地抽了回来,他是皇上我不敢骂他,只能戒备地说:“男女受受不亲的。”“知秋,你真的把朕也忘得一干二净。”他苦笑起来,逼切地说:“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你再想想,再想想,难道……。”我听到了脚步声响,往后看了看,悄声地说:“我连自已的名字,都是夏君棠告诉我的,不然我不知道我是谁呢?我真的不是你认识的人,有人来了我得藏起来,千万千万不要告诉他们啊。”急急地在殿前的大红柱子后面藏了起来,还怕让人发现了,一手提着裙摆,侧脸看着他还偏头直直地看着我,笨蛋啊,这样会让人发现的。手指放在唇上轻嘘,叫他千万不要揭露我啊,唉,不要看不要看,我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知秋。”气急败坏的声音果然是狼宵的。我屏住呼吸,可是脚步声还是精准无比的地踏了过来,然后一口大手就把我给捞了出来,对上他又气又急的脸,我还甜甜地笑:“真巧啊。”“我在找你。”他恼气地咬牙说着。 “我还没有找你呢?你就来找我,昨天为什么让人下药?”跳起来拍他的头,他有些叹息,抓住了我的手瞪着那大相皇上说:“跟我回去。” “不要,回去不好玩,我想回西北。”“你最好以后连想也不要想了。” 他冷哼。“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就想要回去,你把我骗来不仅不治好我,还不许我走,你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抗议无效我也得抗议。他挑起眉:“我是狼腾的少主,这狼腾的天,还是我说了算。”“朕想向狼腾少主要云知秋。”那沉默着哀伤的大相皇上又说话了,看着我的眼神是那般的眷恋不舍,怪哉来着。“好。”狼宵居然也笑眯眯地答应着。我也开心起来:“狼宵你终于答应了,那你放开我的手啊。”还牵着干嘛呢?他一敲我的手,又宠溺地揉着我的短发,弄乱了再拔好,就是这样乐此不彼地做着事,还要说我:“你怎么越来越是笨了,看来鱼吃得太少了。”我发现他们才是怪怪的,一个说要,一个说好,我怎么又笨了,难道不关我事不成。事实上,这也是与我无关的,狼宵拍拍手,然后好几个女人一起上来,他傲然地扫了一眼说:“不知大相皇上想要哪一个,这些女子都叫云知秋。”骗人,我鄙视地看着他。狼宵却还是得意得很,又揉我的发:“猪,现在明白了吗?”“你才是猪,你为什么就不让我回去呢,难道你要把我关到死,闷到死吗?”他脸色一变,有些黑压压的沉:“别在我面前说死。” “唉。”长叹一声:“我看到你我都气饱了,我回去。”无聊极了,就会闷着,就会叫人看守着,囚禁着,人生真的无趣啊。他却揽着我的腰:“别回去,想不想去骑马,我教你骑。”“好啊。”骑马我很乐意,学会了骑马,我或许还能骑着就逃走。他又邀请了大相皇上一块儿去,几个人到了那诺大的骑马场,他一匹漂亮的大白马最是耀眼了,他说教我骑,扶着我上马再想跳上来,我一手肘往后面拐:“别上来,马会很辛苦的。”马多的是,何必二个人挤一匹马呢,而且这样太亲密了,我才不要。“我若是不教,你怎么能骑。”“不,我不要你上来。”他还是想上,我就从一边滑了下去,戒备地看着他。大相皇上踩着一个公公的背跃上了马,傲视着要扯我上马的狼宵说:“狼宵少主,不如由朕来和你赛一场,谁输了,便答应谁一个条件。”狼宵一听就放开了我的手,眼里闪着一种狼性的霸气:“好,本少主和你比一场,在西北,我不如你阴险,在这里你却未必能占得了便宜。”说比就比,双方都有人一起陪跑着,好几匹马在同一阵线上,狼宵的是白马黑衣,而大相皇上是白衣黑马,我忍不住想笑,这看起来蛮怪异的,宫女带着我到一边坐着,给我扇风打伞的,一块令下,几匹马就如箭矢一样地冲了出去,黑白交错着跑得最是快。慢慢地看也看不清楚了,八月的西北热得要人命,宫女的扇子用力扇着还是觉得没有风一样,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如若静止,短短的发早已经撩在耳朵后面。我也好奇到底谁会羸,可是许久都没有回来,等了好久便听前面的人叫着:“回来了,是白马,黑马,白衣。”怎么叫得怎么乱啊,那些高高的人挡着我根本就看不见,等到马进了来,却是那黑马一蹄子往前,快了白马那么一点点。心里顿时兴奋了起来:“大相皇上赢了。”狼宵跃下了马,倒也是不生气,而是笑逐颜开地说:“大相皇上马术真是名不虚传,一直都将本少主压倒,就不知道刚才摔的一跌,是否还痛?”啊,他摔跌了,不会吧,他能骑那么快,怎么会摔呢?狼宵上了椅子边,端起桌上的茶就一饮而尽:“知秋,你看我马术不错吧。”“你不如他啊,要是摔跌的是你就好了。”那他的得意劲儿就不会有了,明明是输,却像自已赢了一样高兴。他伸手又来忧乱我的短发,笑着说:“你这没良心的,成天就盼着我摔着。”我白他一眼,走远二步不让他动我的头发,看着那大相皇上,膝间有些血渍染红了白色的衣袍,赢的人却比狼宵要好得多了,他说:“狼宵少主还记得朕和你赛马的赌注吗?”狼宵一笑,轻松地说:“自然是记得,你不就是想要云知秋吗?来人,带云知秋来陪大相皇上。”带上来的,还是个宫女。我没好气地持着狼宵,能不能不要老来这招,真的会气死人的。这一次大相皇上却是摇头而笑,指着我说:“朕要她陪朕骑马。”我有些惊愕,他居然是直指着我而说的。狼宵也没有想到,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说:“知秋不会骑马。”“难道狼宵少主输不起吗?”他挑起了浓眼,眼里带着嘲笑。狼宵最受不了这些事,板着脸说:“本少主说出去的话,自然是算数,只是大相皇上你是否还能再骑,不是得让你的手下看看你摔得如何才更重要吗?”“不劳狼宵少主费心。”大相皇上叫人再牵来马,然后一个公公就弯身到我的面前恭敬地说:“云小姐,请。”
第五十一章:你是朕的妃子
我到了马前,有些不安地看着狼宵说:“我还是不敢骑马,不如你来吧。”要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狼宵还真的跃上了马,那极好看的皇上又瞪着我,似乎在责怪我一样。我低头:“我是真不会。”我怕摔跌,摔下来会很痛的,也因为这样所以夏君棠才没有教我骑马。狼宵挑起眉说:“怎么,大相皇上不想骑马了吗?不是本少主奉陪不起,倒是大相皇上还缺少点勇气。”这可真是拔战啊,那皇上眼神一冷,撩袍就踩着公公的背跃上了马,坐在狼宵背后,我听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不管是狼宵还是大相皇上,都是硬着头皮在走,所有的人有些紧张,又有些怪异地看着,时不时地那大相皇上会瞪着我,让我觉得自已好像又做低事情一样,低头。抬头看着二人十分僵硬地骑着转圈圈,忍不住我笑了起来,然后宫女也没有忍住都笑了出来,马上又捂着口装作一本正经的。他们骑了一圈,没劲儿地下来了。大相皇上在后面,他欲下看狼宵笑着看他,不再踩公公的背,而是直接跳下来,估计脚痛着,缩了缩痛脚再吸气硬是咬牙挺着。我轻声地问他:“好痛吗?”他一听顿时温和地笑了起来:“不会。”那笑容就像三月未夏君棠带我上西北所看到的春水映梨花一样,绝然的静美,让我看得都有些发呆了。“有时间关心别人,不如来关心下我。”狼宵下来,还是持自已个子高一下就弄乱我的头发将我扯到他身后:“走,用膳去。”“狼宵,不是你的,你再强求,永远也不会是你的。”他冷淡地在后面叫着。狼宵拉我停下,回过头挑畔地笑着道:“是我的怎么转,也会到我这里不是吗?这便是老天注定了。”他闭口不语了,狼宵甚是得意地吹起了口哨。真不明白他们打什么暗语,我这脑子不能想太多的事情,否则又会痛的。吃饭的时候他不再让我出去,而是在我那小院落吃的,吃完了他就说带我出去走走,我也乐意。天空的繁星点点,灿烂而又热闹,月色如清辉一样的静然。风很凉,吹走了白天的热息,转过头去问他:“是不是西北也是这样的星星,这样的夜晚?”狼宵说:“那自然是。”那同一个月亮下,他也在看吗?我也在看,我没有事,夏君棠你不要为我担心啊,对不起,我也想快些回去。“今天晚上就不回你住的那儿去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我并不喜欢贪玩,摇着说:“你是不是怕大相的皇上晚上会来找我啊?”所以一到晚上,他就有些紧张起来,非得把我藏起来一样。他说:“看来脑子没有全坏。”一脚就踢在他的脚弯里,什么人啊说什么鸟语,我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可是我也并不是笨蛋好不好。他笑嘻嘻地说:“知秋你别生气,我告诉你啊,这个大相朝的皇上,可不是一般的可恶,他很奸滑的,我以前让他整着玩,如今在我的地盘上,我自然不能让他如意来着。”“他是来议和的,你不是要好好地招待他吗?”不打仗多好啊,这样西北的人就不会哀声怨气,也不会流离失所地想着要搬哪里去了?没事谁想离开自已的家园呢?他冷哼:“他来议和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干什么,我清楚得很,他是为你而来的,我岂能让他如意了。”我也冷冷地提醒他:“你也是拐我来的,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拐我?”他长叹:“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吧,我拐你来干什么,我要是不喜欢你,能叫你做我的王妃吗?现在老说我拐你,难道你希望我打昏你扛着过来的。”野蛮人,我不和他说话了。踏着石子走路,可是还是很好奇:“喜欢就是要占有,就是要绑在身边吗?”他理直气壮地说:“那当然是,不然还喜欢什么?”“可是夏君棠喜欢我,他却从来不强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情,他让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他也不会说出来,我喜欢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可我也不想把他绑住,不许他出去什么的?”为什么每个人的喜欢,都是不一样的呢?我是很认真在问的,而狼宵却听得有些默然,只是拉紧了我的手,也不再说话带着我去别的院落。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喜欢一个人,不是就要让她快乐吗?为什么非要困着,我想我不懂他,也许男人和女人的喜欢是完全不一样的。进了去他让我睡里室,自已在外室睡,还有高手在旁边守护着,他冷淡地说:“如果晚上有什么风吹草动,格杀勿论。”“是,少主。”但是那天晚上却是风平浪静,第二天他没有带我出去了。我却一天比一天的要心急,议和的事可是说快就很快过去,要是大相皇上带不走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了。一点也不开心,坐在桌边长吁短叹的,直到宫女都不再守着我了,我也不想出去。狼宵进来就摸我的额头:“没烫。”“我没病,就是有些不舒服。”我淡淡地说。“怎么了?是不有什么不舒心的,只要你张口,我定要让为你做到最好。”“我并不想要你的什么,真的不想,我什以也不想说,我说的你是做不到的。”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