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妈妈一时愣住,显然是她没思虑到此处,但她还是说到:“话是这样没错,可大爷能操控灵力却不能沉睡灵力啊,他不是这灵力的原主人,他做不到的啊!”
海姨太太此刻那一张一直都镇定的脸上也出现了慌色:“真的就不行吗?要知道大爷已经可以御风,而且他可以治愈伤痕了!”
“可是他做不到沉睡自己!”真妈妈说着忽而就抬了自己的胳膊,撸上去了袖子,继而伸手抓了她头上的簪子就在她自己的胳膊上重重的划了一道,当下便是皮破肉翻而见血,那真妈妈便是瞧着自己的胳膊,眼露凝色,结果苏悦儿就注意到那本以见血的伤口,血却凝而不流,渐渐的破皮之处竟有了收敛之像。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大约五分钟后,真妈妈的手臂上已经完好如初,没一丝印记,此时她的脑门上虽是布满了汗珠,却是冲着海姨太太说到:“看清楚了吗?我也可以自行愈合,但我却做不到沉睡我自己不是吗?我的灵力也不是与生俱来的,这个你是知道的!”
海姨太太的脸一白,点了头:“是,我知道,但如果是这样,那大爷不就危险了?”
真妈妈也是脸色难看的点头:“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可是,灵力怎么会……”
“如果是大爷自己想过假死,那么灵力是有可能遵循的啊!”真妈妈这会似是反映了过来之前疏漏中的可能而言语,结果海姨太太直接就是一脸的沉色与真妈妈一起如丧考妣。
苏悦儿瞧着两人如此神色,便是吞咽了口水问到:“你们担心的是什么?”
海姨太太忧虑的转头看向苏悦儿:“灵力自封便可自解,若灵力无人解,那么,那么大爷就会一直这般沉睡下去……”
“什么?”苏悦儿闻言便是晃了下身子:“这不成的!”
大爷此刻的状态宛如植物人,但他又并不是真的植物人。植物人若不靠医疗机器辅助,根本无法活命,且不说那些营养液的输入维持生命线,只长时间的不动就会肌肉萎缩,全身器官衰竭,最后也是走向死亡,而现在的大爷,他是比植物人更可怕的状态,冬眠状态的假死!
这种状态,因为一切进入低消耗,慢代谢的状态,人的生命机体所能维持就是一周到二周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那就纯粹的是耗命了!毕竟这期间他是不吃不喝不排毒的,若过了这个时间,人还没醒,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现代社会,使用冬眠药剂的复方来根据病症特点选用合适的药剂,令其“冬眠”,当药效接触后,就会自动醒转恢复正常体征,排毒进食也都会恢复不受影响,可是现在,大爷并不是用的针剂来进入的睡眠,他是自己把自己给沉睡了,所以他不接触了自己,如何能醒呢?
苏悦儿当即就是抓了海姨太太和真妈妈,一脸的小心翼翼:“难道,难道真没别的法子?”
真妈妈没言语,海姨太太则是咬着唇说到:“这个真的不好说。”
苏悦儿立刻转了身在她们身边踱步,在走了数个来回后说到:“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当时大爷遭遇了什么事,想过以假死来抗衡,结果体内的灵力也就接受了信息,开始沉睡,但大爷不是这灵力的原主人,所以他可以启动却解开不了?”
海姨太太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难道大爷就不会醒来了?”苏悦儿挑眉。
“这个不好说,也许他所抗衡的东西解掉了,或许就会醒!”海姨太太捏着拳头在提醒这个可能,于是苏悦儿立刻说到:“我明白了!”
当下她便一拉两人的手:“这事我压着的,先瞒着府里的人的,你们两个帮我照顾好大爷,这事决不能让府里其他的人知道,免得乱上添乱!”
海姨太太和真妈妈一起点了头,于是苏悦儿拉着她们快步到了屋里,冲卢郎中说到:“卢先生,您和莺儿的婚事怕要耽搁一下了,大爷出了事,您是郎中我拜托您守在他的身边,若有什么不对的,还请多多费心!”
卢郎中听见白大奶奶对他称呼您,便是赶紧的欠身:“白大奶奶严重了,我为医者自是要尽心的,当初族长大人昏厥而中风,我也是守在身边的,您放心吧,身为医者,自当尽力!”
这卢郎中人真是个实在人,就是太过实在了,把这话说的可不漂亮,这种时候提起一个中风的人,无疑是不好的兆头,气的莺儿当即就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去掐他一把,但好在苏悦儿并不计较这些,只叫真妈妈和海姨太太细细照顾,并有事就和胡管家招呼,务比把大爷照顾好,把消息压好。
“奶奶,您难道要出门?”莺儿感觉出苏悦儿的这般交代有些怪怪的,便是出言发问,苏悦儿伸手把她一拉“是,我要出门,但不是我一个,还要带上你和红妆,你且和卢先生问清楚见找大爷的地方在何处,问仔细些,在后门等我,我回去换过衣服带了红妆就来,我们一起去出事的地方探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了!”
莺儿自是听吩咐的去问卢郎中细节,苏悦儿则去了大爷身边伸手摸上了他的脸:“子奇,不会有事的,我会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乖乖等我!”说完便是转了身,头也不回的出屋了。
苏悦儿急步回到自己的院落处,便见胡管家抱了许多的东西正给秋兰。问了才知道,胡管家去那边回了话后,大老爷大太太听苏悦儿去往了铺子上,便说带的东西怕大爷和大奶奶吃不上,就叫他去搬了一些土产来,给他们尝鲜。
苏悦儿点着头,问了问那边的反应,听胡管家说没什么事后这才安了心,当下嘱咐道:“我要悄悄出府一趟,叫人在后门给我备下一辆马车,若是我到晚上还没回来,你就去见老爷,和他一个人说今日里发生的事和我已经出府,他自会有安排,若这期间别人来寻我们,你只管找借口应付了去就是,对了,铺子上也去个人招呼一人,万一大老爷和大太太来了精神要去铺子上问啊瞧的,就编排一下说我们夫妻两个出去见客了都成,可知道,总之能压就压!”
胡管家立刻点头应了,苏悦儿便摆手打发了他去,自己去了红妆的屋子里。此刻的红妆已经看着好了些,就是精神头不济,但秋兰照顾着她,她也看着没什么大碍。
苏悦儿瞧着她那样子一时有些担忧,但红妆瞧到大奶奶的神色就知道有事,便是撑起了身子:“奶奶,有事?”
“你能撑的住不?我需要你帮我去找一些线索!”苏悦儿皱着眉言语,那红妆点了头:“奴婢成的!”说着她看向妆台处的抽屉:“秋兰帮下我,那抽屉帮我打开。”
秋兰照话去做拉开了抽屉,红妆便要她手从抽屉的下面往上摸,结果就摸到底下有个小盒子,从内里取了一个小瓷瓶出来。
“这是什么?”苏悦儿瞧了便问,红妆笑着拿过给倒手里三颗小药丸扔进了嘴里嚼巴嚼巴咽下去了才说到:“这是红门里的丹药,一颗便能撑上一个时辰,奶奶即要找线索,这一来一去的,怎么也要两个时辰去了,万一中途再有点耽搁呢?我只好吃上三颗顶上三个时辰了。”
“顶?”苏悦儿忽然想到她们也曾接触过类似的药物,可以使人在短时间内,靠多巴胺与一些物质的相互作用,而暂时忘却痛楚,放大力量,这种类似兴奋剂的东西,的确在很多时候能派上用场,但这种东西的副作用也不小,这使得苏悦儿一时觉得有些歉疚,对着红妆本能的说到:“谢谢!”
红妆被这句谢谢弄的愣了半天才缓过来,极其不好意思般地一笑:“奶奶快别这样说,您把我吓到了,在家里您是奶奶我是奴婢,在红门你是当家,我是下属,这个谢谢,可受不起!”
“但我就是要谢谢你,因为我明白,这种药物一旦失效后,你要受的痛与折磨可是加倍的!”苏悦儿说着伸手拍了红妆的肩,红妆却是一笑:“没事的。”
当下红妆便掀了被子,开始穿套衣物,而秋兰完全是看傻了:“天啊,你就跟没事了一样!”
红妆笑着比划了下拳头:“可不是,精神抖擞着呢!”
苏悦儿转了身回屋,把自己这些裙袍脱了,换上了一身便于出行的短打,介于发髻拆梳麻烦,便是取掉了几个太过耀眼的珠花,找了块紫色的纱帕子学着电视剧里那样把发髻一包一扎,看着倒也似个村姑的样子了。
匆匆收拾了下,她喝了些水,便出了屋,此时红妆已经等在外面,于是苏悦儿又嘱咐了一遍秋兰如何应对后,两人便是低着头急急的奔去了后门的小院。
胡管家动作利索,已经准备好了一辆马车,莺儿也将一身喜服换下,取了红花,穿了件平日里的衣裳,于是三人这便迅速的出府,由红妆驾车往郊外的北地而去。
……先发一万,给你们看到,我继续写!
第二百五十五章 问世间情为何物?
马车在路上跑,苏悦儿和莺儿则简单的和红妆讲了大爷的事,当红妆知道大爷如今这般样子先是吃惊,继而在推断昨夜打伤她的就是大爷后,她却摇了头:“奶奶,说真的,我瞧着也似大爷,但是如果是大爷,他没有理由对我出手的。何况我陪大爷也练了几年的功夫了,虽我没什么本事能与大爷相抗,但他该是熟悉我的身手的,自不会对我下手那么重,而且我后来也出了声,他却对不丝毫不做理会,我倒觉得不是大爷!尤其那撒向我的粉尘,也有些奇怪!”
“那是毒,一种你们不熟悉的毒。”苏悦儿皱了眉,因为红妆说的也十分有道理,而且正是这种蹊跷之处,反倒让人觉得还有什么秘密,是叫人不知晓的。
马车在出了城就往北地跑,一路上红妆都在描述着她是如何追逐着大爷,在哪一处有如何的反应。
苏悦儿靠在车厢的门边上,听的直皱眉:“照你这般说,你出城前跟着他是完全没理会的,到了城外之后就已经察觉到你,几次停下试探了?”
“应该是,我也因此更想追下去,毕竟若真是大爷才不会试探我,他会一早听出我的脚步声,继而告诉我不必跟下去。”红妆说着伸手指了指前方的林地:“喏,我跟到那里的时候,他就没入林地,没了一点动静,但幸好那时已经变天,风吹树摇里,我听到了衣摆的飘动声,才又循着声找人,结果就在林地里和他对了正着!”
苏悦儿抬头看了看前方的林地,此刻已快到正午,太阳光照的那片郁郁葱葱的林地竟透出一丝淡淡的雾色,隐隐透着一丝属于幽静的那种沉光,与昨日来时不同的显出一丝幽寂的味道。
“想不到这里的林地竟有原始森林的味道。”苏悦儿口中轻喃。
白家的祖坟和平城的几个大户一样,是圈在这北地之上的。这北地拢凳瞧氯从倘缟揭话悖皇巧仙街凡⒉欢盖停交核破贫蝗顺浦碌兀鹊缴狭税肷窖螅厥凭突岫溉槐涑晒帝种瘢屑湟惶跸撇粤呐套糜型油诘姆缢瘛?
白家的祖坟便建在这靠近山顶的部分,为了方便行路,大家都是驾车穿过这片林地,从后山上上去,因为那里早已凿出一条山路,供人们上下方便。所以昨日里打此过,却并未停留而是穿过了这林地的,而苏悦儿当时也只是从马车里扫看了一眼那林地,许是因为是下牛太阳并不是正中,光线打照的组些,又加之之前也未落雨,这片林地,并没现在这种幽寂之色。
三人将马车停在了路边一拴,红妆便指着一条并不明显小路说到:“奶奶,昨个晚上他就从这里上去的,我也是从这里跟着的。这路,您能行不?”
苏悦儿伸手摸了下肚子:“还好他不娇气,我又有神草护体,不碍事!”说着便是下了马车,给双手带上了皮手套后,将自己那把搞来的锁子飞刀便拿在手上。
“奶奶,您这是……”莺儿瞧着稀奇便问,苏悦儿一笑:“这是爬山用的工具。”
莺儿却是一撇嘴:“奶奶何必逗我,我是没什么功夫,但也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奶奶您是赏金客,全府上下谁不知道啊,那杀了韩岳救了人的那位就是您了吧!”
她那一战,血雨里收割了多少人的性命,固然可怕之极,但毕竟是杀了恶人救了许多的姑娘,众人大家心里害怕会有些敬畏而远之的举动,却没一个不把她看做英雄,毕竟除了害!而姑娘们,则自然是把这个如修罗一般的女子当做了保护神的,所以此刻莺儿的眼里也是透着感激与敬佩的。
苏悦儿笑了下:“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有些恶人官府不好出面的,自有人替老天收割了他,终究除了害就成了呗!”
莺儿笑着点头,但又问到:“可奶奶,咱们只是爬山而已,你把这个拿出来做什么?”
苏悦儿看了看那周围幽寂的沉色说到:“我和你说了,这是爬山用的,要知道越往上越不好走,这东西能做爬山用的绳索与钩子,为何不用呢?走吧,安全第一!”
莺儿当下不再问,三人这边往林地深处去。
路上莺儿拾了个根树枝拿在手里防着有什么虫蛇的靠近,红妆则一人走在前,不时的注意着周边的一切,给苏悦儿说着,在何处遇见那人,在何处交手的话。
随着描述和攀爬,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半山腰处,地势果然陡变起来,而红妆也指着一处明显有泥滑轻塌的地方说到:“就是那里,在那里那家伙给了我一掌后,便扬手给我撒了好些粉尘,我便当下就倒在那里,后来醒来的时候,人恰在边子上,许是起的猛了,身下的泥土早已松软,我便从这里滚了下去,那,被下面那棵树还给挂了下呢,最后就直接滚到下面去了。”
苏悦儿站在跟前看了看着滚下去的路径后,便是要往那处轻塌的地方去,红妆见了便是拦着:“奶奶您别过去,那里滑,万一……”
“我会小心的。”苏悦儿说着把手里的飞刀亮了出来,左右的看了看,便是抛手一扬,那飞刀带着长长的钢丝向上的斜飞了出去,在半途中碰到粗壮的树干便是急速的绕圈,最后缠挂在了上面。
苏悦儿抓着扯了扯后,便抓着那钢丝小心的往那处走了过去。
她不为看地滑的情况,她只想找找那里是否还有粉尘的印记,毕竟她做出了判断,却还没有被证实。那一场大雨来的急,城里就知下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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