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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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童养媳-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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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看多了后宫一切总归归她做主的缘故……总之,在苏如绘的印象中,太后嘉懿,似乎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仿佛无法超越的存在。

甘然舒心的笑了,柔声道:“太后之所以得群臣支持,正因为她始终坚持这点……若太后意气用事,岂不是叫一生英名付水?太后何等胸襟气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你打算把小霍氏怎么样?”苏如绘听出他柔声之下的凛冽,禁不住微微一僵,问道。

甘然抚着她发丝,漫不经心道:“一会晚膳你就知道了。”

德泰殿的晚宴,虽然远不及紫光殿的排场,却也丝毫不失天家体面,因是家宴,皇家这边,太后、长泰、淑妃,除了太子以外的诸皇子,荣寿公主,以及两位郡主,苏如绘都到了,被招待与饯别的,述平、长公主并孤忽,全部到齐后,长泰请示过太后准许,吩咐开宴,珍馐流水价的送上来,苏如绘正留意到孤忽目光不时飘向柔淑,忽听太后皱眉:“瀣儿呢?”

这是家宴,霍清瀣虽然一直养在了太后膝下,但总归不是皇家人,太后却公然如此询问,可见小霍氏地位非同一般。

齐云正要说话,却听下面秋狄王子孤忽道:“外祖母所说的,是不是上次孤忽进宫请安时撞见的那位小姐?”

“正是。”太后有点惊讶,却见孤忽看着柔淑,口中却道:“孤忽正有一事要求外祖母。”说话间,站起身来,以手抚胸,深深行礼。

太后注意到他视线,顿时皱眉,柔淑郡主是打算嫁去北戎挑唆可汗诸子争位的,为了这件事情,已经让大雍阀阅起了疑心,可以说天家的代价都付了,而秋狄已经娶了两位长公主,如今的周青燃看起来过的还成,再嫁个郡主过去便是浪费了,再说这几年偏巧宗室女子稀少,柔淑可是难得养在帝都的皇家血脉。

“你既叫哀家外祖母,还说什么求不求?”太后淡淡的笑了,“说罢,看中哀家身边什么爱件儿了?那个翡翠西瓜,还是宝石盆景?”

太后话里破财消灾的暗示已经极为明显,偏偏孤忽就是不识趣:“回外祖母,孤忽不要翡翠宝石,孤忽想跟外祖母讨个人!”

“讨人?”太后见他执意要和自己为难,顿时沉下脸来,淡淡道,“你想要谁?大雍富饶,几个娇媚宫女,哀家还是能做主的。”

这意思就是说,孤忽最好接了几个宫女下台,长公主微微皱眉:“孤忽,你中午喝多了,这会还糊涂着,快与太后赔罪!”

“太后,孤忽觉得那位霍七小姐姿容绝色,乃孤忽见所未见,不知太后可否将其赐孤忽为妻,孤忽愿以正妻之位待之!”孤忽未理会养母,正色说道。

这番话他说得铿然诚挚,却是连苏如绘到柔淑全部愣在了当场,其中柔淑更是差点把布菜的银箸都掉了。

尤其是,孤忽这么说时,目光依旧盯着柔淑!

“……歌舞呢?”太后默了片刻,才按捺住怒火,问齐云。

齐云忙吩咐叫准备好的歌舞进来,显然是要就这么把事情敷衍过去。

苏如绘姿态端庄,却悄悄看了眼甘然……后者坐在长泰最近的位置,神态平静之中略带惊讶,却是毫无破绽。

“太后……”孤忽似有些不甘心,再次出声呼唤,这回述平都崩不住了,咳嗽一声:“坐下!”

殿下丝竹声声,衣香袖翻,竭力要冲散尴尬。

苏如绘侍奉在太后身旁,听见太后按了按怒意,回头轻声对齐云道:“叫人去彩明轩说声……让瀣儿先不要过来了!”

齐云方应了一声,外面传来喧嚷,不及有人出去呵斥,一个尖利的声音,穿透丝竹并宴乐,突兀的传入太后耳中:“太后娘娘,不好了——霍七小姐坠井身亡了——”

“当!”

太后的脸色,瞬间惨白!银箸坠地的刹那,齐云惊呼一声,与离得最近的丹朱郡主一起上前抢步扶住:“太后——!”

“叫外面快快住嘴!”长泰刷的站起,衣襟带翻了面前的瓷器,厉声道,“再叫出一声!直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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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第五更?是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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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两妃

霍清瀣的死让疼爱她的太后饱受打击,一病不起,余太奇被从西福宫召至德泰殿,便再未离开,饶是如此,光奕长公主辞行时,也只在殿外叩别,因为太后从饯别宴当晚服药后,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人事不省,齐云等人衣不解带的伺候着,不过两天工夫,仁寿宫里迅速蒙上一层阴影,若不是袖字辈的几位姑姑都是精明人,李光也能干,怕要有些乱了。

太后在余太奇到前醒来过一回,抓着长泰的手,叮嘱他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长泰自是满口应允。

只不过,太后固然疼爱霍清瀣,长泰也答应了太后,却不可能为了她亲自操心——就是公主,也不可能让一国之君放下一切来追查其死因,何况秋狄离开,废弃太子之举迫在眉睫,一场前所未有的阀阅与皇室之间的风暴呼啸而起……如今长泰连亲自在太后病榻前伺候都不能。

中宫受太子牵累,自请禁足,贵妃养胎,长泰便将事情交给了淑妃与德妃:“小霍氏在宫中多年,陪伴伺候太后甚是用心,如今骤然离世,无论是自己失足还是另有隐情,尔等都要仔细查访,也给太师一个交代!”

“妃妾遵旨。”

沈淑妃与林德妃领了长泰旨意,第一个要寻的,自然是苏如绘。因为霍清瀣离开鹿鸣台后,再未回到彩明轩,而是出现在井里。这注定了苏如绘不可能脱身。

“回两位娘娘,那日傍晚,瀣儿姐姐确实来过鹿鸣台,还带着她的两个贴身宫女,臣女认得其中一个叫冰儿的,瀣儿姐姐提醒臣女晚膳时穿喜庆些,两位娘娘也知道,年前家母病重,太后仁慈,许臣女回去侍疾,谁知太傅却……家父乃是太傅旧部,因此虽然是新年里,家中穿戴也以素色为主,进宫虽然换了衣裳,到底清淡了些。”苏如绘不紧不慢的说道,面有哀色,目光却十分坦然,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沈淑妃与林德妃对望一眼,淑妃道:“然后呢?”

“然后瀣儿姐姐就走了。”

“是什么时辰?你可知道霍七小姐所走的方向,到底是哪条路?”淑妃目光锐利起来。

苏如绘从容道:“回淑妃娘娘,当时臣女将瀣儿姐姐送到门口,看着她沿着宫道走到不见才回去的,当时天色渐收,应是申初。”

林德妃以帕遮口,道:“你说的这些,除了鹿鸣台的宫女外,可有人证?”

“那自然就是瀣儿姐姐身边的宫女了!”苏如绘叹道,“说起来,瀣儿姐姐到底是怎么坠井的呢?身边人难道都不知道拉一把吗?”说着,她眼眶一红,拿帕子拭起泪来。

淑妃德妃无心看她演戏,淑妃开门见山道:“本宫仿佛听说,当时楚王殿下也在那里?”

“淑妃的耳朵可真灵,精神更好,三殿下从小到大都是个活泼的,淑妃却还有精力去照管着楚王,只是贵妃姐姐虽然怀了身子有许多不便,但到底是楚王的母妃。”沈淑妃话音刚落,林德妃蓦然冷笑起来,连讽带刺道。

“如今你我是奉了圣命询问苏氏有关霍七小姐坠井之事,若因争执误了陛下的事,怕是不美,德妃,你素来也算识大体的!”沈淑妃警告道。

林德妃和她斗成了习惯,嗤笑道:“圣命是叫你我查出霍七小姐坠井真相,可不是叫你随意攀诬他人,还是你觑着中宫禁足,贵妃姐姐安胎,人不在这里,故意欺负楚王么?”

“德妃你这是故意找事!”沈淑妃沉了脸。

“楚王自有贵妃姐姐操心,沈氏你膝下又不是没有皇子,为何把心思净花在了其他皇子身上?莫不是这六宫只有三殿下是陛下血脉不成?”林德妃干脆以沈氏呼之,冷笑道,“这个问题,你可敢去西福宫,当着贵妃姐姐的面问?”

沈淑妃冷冷道:“那日有好几个宫人看到望金阁上人影,极似楚王与苏氏,你若不信,本宫大可以传人来说与你听!”

“免了!”林德妃悠悠一笑,“望金阁?那么高的阁子,那么大的雪,居然也有好几个人看到?这可真是巧了!”

“只因楚王着了颜色裘衣,所谓雪中一点红,格外显眼,才引了许多人注意。”沈淑妃冷声道。

林德妃立刻抓住了把柄:“这么说的话,本宫着两个与楚王差不多身形的内监打扮打扮,挑着大雪纷飞时爬上望金阁,让人在远处看一看,差不多也可以说是楚王?”

“林氏你如此维护苏氏,莫不是有什么隐情?”沈淑妃目光一闪,喝道。

林德妃不为所动:“苏氏出身与你相若,又是养在太后膝下长大的,你们阀阅教出来的女儿是什么样子,你比本宫清楚,何况苏氏还是太后亲自调教出来的?”

沈淑妃冷冷道:“霍七小姐离开鹿鸣台后再未回到彩明轩,如今盘问苏氏便是大理寺卿来了也要说一声理所当然!德妃你却一个劲的阻止本宫问下去,你敢说这不是心虚?”

“心虚的人是你!”林德妃毫不客气,“你既然要问苏氏,好端端的拿上楚王做什么?好歹你也是楚王的庶母!还是你觉得楚王碍了三殿下的眼?什么事情都要扯上堂堂皇子了才高兴?”

沈淑妃不耐烦道:“本宫有人证,楚王确实在那里,而且陛下着你我查清霍七之死真相……”

“什么真相?陛下说的是若有隐情则查出真相,若是意外也要弄清楚缘由!”林德妃冷笑,“上回慧妃动了胎气,因你忙着修缮曲台宫,太后着本宫协理宫务,后来又因临近年关,即使慧妃之事查完,太后也叫本宫继续协助下来,眼看年关过了,本宫还以为好歹没什么事情,如今既已经出了意外,你我合该向太后、陛下请罪,现在是戴罪立功,却也没有见到你这样,事情真相还未定,倒先咬准了有内情,你可是在说太后治宫不严么?咱们虽然愚拙,但仁寿宫可是太后的住处!”

沈淑妃神色一变:“本宫也未说苏氏就是推霍七入井之人!”苏氏没有亲自去推,但也可能叫其他人推,林德妃哪里听不出她话里藏的意思,德妃与贵妃交好多年,在她接下这个差事时,霍贵妃就托她务必保全甘然,德妃也知道,如今太子失位,甘然为储的可能极大,而她一心想要收养的甘美,却是基本与大位无缘的,自然是不遗余力——她本就与沈氏不和。

“本宫现在说的是你为何要攀扯楚王?”林德妃紧紧抓住这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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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五更或六更?

汝等要知道,这是结文倒计时啊!^_^

这是第一更,祈祷吧,我开了4个猎人同人,在艰难的决定先看完再写,还是写完再看……

第三百六十九章 贵妃

原本对苏如绘的审问,却因为沈淑妃问起楚王,变成了沈淑妃与林德妃之间的公然争执,因太后病重,皇后禁足,两人从讥诮激化到大吵,被身边人好容易劝开后,皆是不忿,但也知道如今朝中局势诡谲,长泰无暇分心,不敢去宣明宫见驾,因此约了要去西福宫,让霍贵妃来评理——在沈淑妃看来,也是让霍贵妃迫着楚王辩白,而楚王无论辩不辩,总是与此事扯上关系,到底不是好名声。

谁知道,两妃浩浩荡荡带人到了西福宫,将事情说完,霍贵妃立刻沉了脸色,将手里喝了一半的羊奶盅狠狠砸到地上:“是谁如此污蔑然儿?”

“霍贵妃先不忙生气。”沈淑妃也有点意外,霍贵妃虽然得宠,但这些年来被太后压得厉害,她膝下的甘然又只是养子,所以一向静默,也从不敢公然仗着帝宠蔑视其他妃子。沈淑妃还是头一回看到她如此强硬,想起病榻上的太后,微微皱眉道,“贵妃怀着身子,早先余太奇在还好,如今院正忙着伺候太后,想是过几日才能回来,可别气坏了自己……”

霍氏扫她一眼,眼神如电,冷冷道:“沈淑妃此话说的好没道理,怨不得本宫如今身子沉,德妃妹妹也不拦着你寻过来……瀣儿是本宫唯一的嫡亲侄女,好好的孩子,正是风华年纪,又出落得花儿朵儿一般……”霍氏的声音逐渐哽咽起来,旁边念梦念心忙不迭的劝慰,沈淑妃虽然不耐,但霍清瀣乃霍氏侄女,她说得合情合理,不得不与林德妃一起说着节哀的话。

霍氏好容易止了泪,接着说下去道:“……偏偏赶着正月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本宫这几日什么都吃不下,难受极了,也不知道本宫那老父老母,并兄长知道了会怎么捱过来?”

淑妃德妃并苏如绘听霍贵妃足足念叨了小半个时辰“苦命的侄女”,霍贵妃的脸色露出一丝乏色,这才道:“陛下将此事托给了两位妹妹,未知如今可查出了什么?”

沈淑妃努力忍了忍,才勉强道:“正是被德妃所阻,问不下去,才要来请贵妃帮忙。”

“哦?”霍氏茫然道,“本宫身子沉重,又伤痛侄女,自顾不暇,怎么还能帮得上你们?”

“刚才已经说了,楚王殿下……”沈淑妃皱着眉道,“霍七小姐离开鹿鸣台时,楚王殿下也在那里!”

霍氏厉声喝道:“胡说八道!那时候然儿明明就在西福宫陪伴本宫,念心、念梦皆可佐证,何况鹿鸣台是什么地方?那是太后宫里,如今只有苏氏独居之地!本宫的然儿六岁启蒙,读圣贤书长大的,岂是那等不知礼之人?”

霍氏态度如此,沈淑妃愣了一愣,迅速明白了她的用意,但她也非易与之辈,心念电转,不急不慢道:“贵妃既然这么说,那想是宫人眼花看错了。”

见霍氏、林氏面色缓和了些,沈淑妃目光一闪,喝道:“那也就是说,苏氏!无人能证明霍七之死与你无关!来人,将苏氏押下去,着掖庭令……”

“慢着!”霍氏面色阴沉,“淑妃,苏氏乃重臣之女,就因无人证明,就这么做不妥吧?”

沈淑妃抚着腕上玉镯,微笑道:“贵妃自有身子以来,常在西福宫养胎,心地真是越发的慈善了,可陛下将此事交给了本宫与德妃,虽然未定期限,但贵妃也知道,太后是极疼你的侄女的,若不抓紧些,等太后醒了问起来,本宫与德妃可怎么回答呢?”

她似笑非笑,拖长了声音道,“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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