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绮君说着,情不自禁地朝后扭过身来,瞧见他的这般模样,不由笑着解释地说道:“祖母听说后,知道她不是从青云镇出来的洛娘娘,本就不想见的,这样反倒更好,省得还得花心思去应酬了。”说着便又转回身来。
阿洛听了,本来阴沉的脸色略微好了少许,他盯着前面坐地稳稳当当的罗绮君,不由脱口而出道:“你还记得洛娘娘么?”
罗绮君听了,看着前方沉思地说道:“怎会不记得呢?一想到这个称呼,我的心里就感觉暖暖的,特别的亲近,她在我小的时候,可是带过我的,只可惜,她的样貌我如今记不太清楚了。”
罗绮君正说着,猛然感到自己被紧紧地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抱着自己的胳膊强健有力,随后一股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充斥在她的周围,令她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她略微愣怔了一会儿,立刻便挣扎起来,想尽快逃开这个令她莫名心慌的怀抱。
她的耳边儿却蓦地听得一个低沉中透着缠绵,温润里含着宠溺地富有磁性的男声低柔问道:“是不是跟这个怀抱一样的感觉,暖暖地,很亲近、熟悉的想依恋感觉。”
罗绮君陡然怔住了,暖暖地、很亲近是她刚刚说过的,可熟悉的想要依恋的感觉是她听罗秦氏说起洛娘娘的时候所拥有的感觉,他又怎会知道?想到这里,她忘记了挣扎,情不自禁地回身问阿洛道:“你怎知。。。。。”
不等罗绮君的话说完,她的唇瓣儿竟然碰上了阿洛的,她震惊地蓦地睁大了眼睛,忙忙地就要朝前躲开,却感到胸前唋地一暖,一只大手径自来到了她的胸前,阻止了她前倾去势,紧接着,她的唇瓣便被吸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里边儿。
罗绮君不甘地挣扎了几下,猛然感到按住她前胸的那只手来回在她的身上动了动,抚摸上了她凸起的柔软。
罗绮君不由“嘤咛”地叫了一声,羞恼地挣扎地越发厉害起来。
不停吻着她唇瓣儿的阿洛略微松开了一些儿,低低地暗哑着温润的声音急促地说道:“莫乱动,别摔下去了,别忘了现在你还在月灵的背上的。”
阿洛说着不等罗绮君有所回应,便又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瓣儿,竟然是在罗绮君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
阿洛口中的那条小蛇趁机游弋般地进了罗绮君的唇瓣儿里,迅速与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月灵好似心有感应一般,奔跑的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却依旧不紧不慢地凭着自己的兴趣,朝前开心地奔跑着。
罗绮君感到摸在她胸前的那只手热热地,被那只手抚摸过得地方,都被带起了一层层地涟漪,尤其是他那只可恶地大手还不时地东捏捏西捏捏,捏到哪里,哪里便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罗绮君犹如中了罂粟花的毒一般,恨彻心扉,却又有些许地不舍。
罗绮君此时又羞又恼,她恨自己,也恨阿洛,明明已经平稳下来的情绪,怎地又窜出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地烦乱情绪呢?不舍与爱恨缠绵纠结着她的心,四周仿佛突然之间静止了一般。
“阿萝~”一声低沉的呼唤,激荡抖颤地朝罗绮君的心口窜去,微微拂动的气息直扑入她的口中,沁入她的心脾。
这一声呼唤,好似唤了她千遍万遍无数遍一般,她的名字竟然成了他温润声音里殷殷轻唤着的嫙旎。
“谁、谁让你这般唤我的名字的?”罗绮君抖颤的音色里质问的语气,竟然变成了可怜兮兮地娇嗔。
阿洛强自忍住地情潮顿如决堤的江水一般,滚滚而下,他蓦地低下头,再一次亲吻上了梦中思念了无数遍的唇瓣儿,辗转狂猛地吸允起来。
这一次,阿洛没有了刚才地克制,尽自随着他的心思卷起罗绮君口中的小香舌狂野地辗转吻允起来,好似要把他的思念、牵挂一股脑儿地都喷发出来一般,时而纠缠、时而翻涌、时而放松地不停逗弄着罗绮君。
阿洛的双手也随着他的亲吻,来回狂野地抚摸着罗绮君胸前的凸起。
渐渐地,他感应到罗绮君在他百般爱恋的抚摸下,慢慢地不再挣扎、拒绝。
他突然好想给她更多,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捏起罗绮君胸前山峰地峰尖,轻轻地捻捏着,感觉到那峰尖慢慢地硬挺起来,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朝另一个山峰的峰尖摸去。
罗绮君被阿洛吻地渐渐有些儿迷糊、贪恋起来,这种感觉她突然甘之如饴,竟然渴盼地想要更多,她不由自主地主动去亲吻着阿洛。
罗绮君的这一举动不蒂给了阿洛很大的鼓励。
阿洛那只朝另一个山峰伸出去的手本来还有些儿犹豫,见此情况,他猛然落在了山峰的峰尖上,捻捏抚摸了起来。
罗绮君猛然感到一只手落在自己胸前凸起的峰尖上,不停地捻压揉搓着,脑海中猛地闪过一道利芒儿,心中一凝,陡然清醒过来,不,不能这样。
她这是怎么了,不是告诫过自己,不能让男人近身么?那痛入心扉地痛感好似又在罗绮君的体内爆炸开来,她怔祌在那里。
前世蔡宝柯那双贪峦、狠厉的眼睛突然间又浮现在罗绮君的眼前,那抹儿撕裂般地尖锐痛楚,直深入她的心底,刺地她不知道身体猛地从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力气,直直地从阿洛地怀抱里挣扎了出来,恨恨地瞪了阿洛一眼,便朝着月灵的身下坠去。
阿洛感觉到怀里忽地一冷,眼睛蓦然睁开,瞅见罗绮君即将跌落月灵的背,他急忙快速地敏捷伸手把她给拽扯了回来,紧紧地拥在怀里,不停地语无伦次紧张地询问道:“阿萝,可有哪里不舒服?”说着他便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着罗绮君。
待到他全部检查完,确定罗绮君果真没有事儿,他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正想安慰罗绮君,对她说点儿什么,猛地看到罗绮君狠狠地剜着他的眼神,陡然想到她是恨恨地瞪了自己一眼儿之后,身体才朝着地面坠落的,她竟然宁肯坠地,也不肯与自己共骑月灵,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中一阵揪痛。
他暗自懊悔着自己的孟浪,手便情不自禁地慢慢松开了,张了张口,想对罗绮君解释些儿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罗绮君此时不顾月灵正在奔跑,翻身就要从月灵的背上跳下来。
阿洛见了,有心伸手拦阻她,却又怕她情绪激动之下真摔下月灵的背,他腿下忙忙地用力一夹,月灵“咯噔”一声便停住了。
阿洛窘迫地看着罗绮君,口干舌燥地想说点儿什么,不想罗绮君恨恨地瞟了他一眼,转身便果断地朝地下跳去。
阿洛见了,生怕她歪了脚,伸出手去,想扶罗绮君一把,却被她狠狠地用手拍开了。
罗绮君此刻羞愤地飞快朝心门的方向跑去,由于走得过急,不小心竟被脚下的草给绊了一下,“扑通”一声摔在了草地上。
阿洛见了,心疼地纵身跃了过来,抱扶起她,瞅见她满眼的泪水,不由揪心地急急询问道:“摔到哪里了?阿萝,快告诉我,你究竟摔到哪里了。”说着便从头到脚打量起她来。
罗绮君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狠狠地抬起脚跺了他的脚一下,转身再一次决绝地朝心门的方向跑去。
阿洛被罗绮君踩得脚面虽痛,她不仅没有叫出声,却满是怜惜、爱恋、懊恼地看着她。
罗绮君心里虽然恨阿洛,其实她更恨自己,怎么好好地?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呢?
罗绮君此时根本理不清楚,她路过心门的时候,反手便想把自己这边儿的心门给关上。
没想到阿洛就站在心门的中间,正紧紧地抿着嘴唇儿,一动不动地专注看着她,眼神里更多地是心疼与懊恼。
罗绮君见心门她根本就关不上,恼得心念一动,直接便出了那片原野,回到了她躺着的床上,屋里黑黑的,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了脸颊,摸到的依然是一脸的泪水。
罗绮君抓起枕边儿的帕子胡乱擦了擦脸儿,无声地又低低抽泣起来。
一时间罗绮君是想一会儿,默默地哭一会儿,过了良久,许是由于她的身体疲累了,才慢慢地在抽泣中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日一早醒来,罗绮君好似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儿,如往常一般,洗漱打扮之后,她便朝着松鹤苑快步走去。
红杏和青梅见了,暗自诧异,互相看了一眼,青梅不由嘀咕着说道:“红杏姐姐,昨晚姑娘还好好的,今天早上,怎么感觉她不高兴啊?”
红杏暗自沉思了片刻,看着青梅猜测地低声说道:“青梅,你快跟上姑娘,想来咱们姑娘是想她的娘亲了吧,加上这几日发生的事儿,唉,今**谨慎点儿,莫要惹姑娘生气啊。”
青梅听了,嘴巴不满地嘟了起来,瞅着红杏不高兴地娇嗔地嘀咕道:“红杏姐姐,我多咱惹姑娘生过气呀,从小到大,咱就从来没惹姑娘生气过。”
红杏听了,看着青梅笑着说道:“知道,不过是白嘱咐你一句,快去跟上姑娘吧,你若再不去,姑娘可就走远了啊。”
青梅急忙抬眼儿一瞅,见罗绮君已经走到君兰苑的门口了,也顾不得跟红杏逗嘴了,忙忙地追着跑了出去。
红杏却在那里,径自看着罗绮君离开的方向,兀自陷入了沉思中。
昨天晚上姑娘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一夜,姑娘就变地这般安静呢?她的整个精神状态好似都变了呢?莫非睡了一觉,她有些儿睡魔症了?要么就是姑娘还没有完全睡醒。
红杏这般想着,心倒是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想着今天要做的事儿,便忙忙地在苑子里转了一圈儿,快速地分派了活计。
一切刚刚安排妥当,杨梅跟杨桃就端着早饭走了过来,红杏急忙拿起碗筷与她们一起吃了起来,随后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再说罗绮君一大早醒来,她便告诉自己,昨晚发生的事儿,只不过是她做过的一个梦,根本就不是真得,遂这件事便不放在心上了,她快速地洗漱打扮妥当,忙忙地来到松鹤苑,便陪着罗秦氏说笑起来。
青梅直跟着罗绮君来到松鹤苑的正房,见罗绮君与罗秦氏说笑着,她略微不安的心才慢慢地安定了下来,笑眯眯地与芭蕉、枇杷说起话来。
说了没一会儿,便听到苑子里的喜鹊大声禀报说道:“老太太,秦管家带着蓝老爷来了。”
罗绮君听到喜鹊说秦管家来得时候,想着他必是已经查问到一些儿什么消息了?紧接着又听到喜鹊说蓝天野来了。
她的心里没来由的一跳,想着他昨天才来过,今日一早就赶过来了,必是有紧急事情了,不由奇怪地在心里思索着,难道他昨天下午才回去,立马便打探清楚了么?这也太快了吧?
她才想到这里,心里毫无来由地蓦地跟着紧张起来,不由自思着,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罗绮君这里如何沉思暂且按下不表,且说秦远昨日出来,并未能打听到洛府的实质情况,夜里他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去洛府约那个守门人,与他再好好的套套交情、絮叨一番,从中探探话,看看能否得到一些儿对府里有用的消息。
于是,他一大早起来,洗漱干净吃了饭,便来到了大门口,没想到他刚拉开大门,走了没几步路,迎面就看见蓝府的马车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便忙忙地迎了过去,瞅见蓝天野亲自来了,心中疑惑,想着他必有重要的事儿,也顾不得自己要去寻洛府的守门人套交情了,带着他直奔内院而来。
却说蓝天野进到松鹤苑,便一路急匆匆地朝罗秦氏的屋子走来。
罗绮君此时已经迎了出来,她瞅见蓝天野那匆忙焦急的样子,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双方互相见礼之后,蓝天野便看着罗秦氏恭敬地问道:“伯母,你的身体感觉如何?”
罗秦氏见了,看着他一脸沉思地说道:“天野,伯母感觉身上这几天还不错,你开的方子日日都吃着,怎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蓝天野看着罗秦氏满是歉意地说道:“伯母,你昨日交代给天野的事儿,天野还没有着手进行,只是从认识的朋友那儿打听了一些儿情况,听他们说,洛老将军这个人为人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只是在家事上有点儿糊涂,天野本想找个机会与他亲自接触一下,不想昨日夜间,家中突然来了急信,说爹爹病危,急需天野回去照应,故而今天一大早,天野特地亲自登门与伯母说一下。”
罗秦氏闻言,忙忙地说道:“那可是大事,伯母这里你不必担心,你安心回去照顾你的父亲吧,府里的事情也就是那么几件,我们祖孙小心一些儿便是了。”
蓝天野听了,看着罗秦氏忙忙地说道:“伯母,天野已经交代下去了,关于你的病情,交代给了京城家里药铺的掌柜的,他的治疗水平也是极高的,伯母若是感觉哪里不舒服了,直接让大成去叫他来诊治即可,大成以前常去药铺抓药,跟他也都是认识的,天野昨晚已经派人把掌柜的叫来,特意嘱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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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云起 第一百七十六章告辞
第一百七十六章告辞
蓝天野听了,看着罗秦氏忙忙地说道:“伯母,天野已经交代下去了,关于你的病情,交代给了京城家里药铺的掌柜的,他的治疗水平也是极高的,伯母若是感觉哪里不舒服了,直接让大成去叫他来诊治即可,大成以前常去药铺抓药,跟他也都是认识的,天野昨晚已经派人把掌柜的叫来,特意嘱咐过了。”
蓝天野说得太急,不小心竟然被呛住了,他不由咳嗽了两声,随后才又看着罗秦氏继续说道:“伯母,你昨日交代天野帮着了解洛老将军为人的事情,天野如今虽然不能帮你办到,但天野在离开京城之前,想把这件事拜托给同窗好友樊江涛,他跟天佑也是认识的,想必伯母听天佑说起过这个人吧?他也是一个极重情义的人,品性与天佑很是相似,跟我们也极是相投的,秦管家跟他也是认识的,若是他那边儿有了消息,天野便让他亲自与秦管家说,伯母看看天野这般安排,可妥当?”
罗秦氏听了,伸手拉着蓝天野的手着急地说道:“孩子,你爹爹的事情要紧,你又懂医,快回去看看你爹爹吧,说不定,你一到家,出手诊治了,你爹的病反倒好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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