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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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 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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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那个爽快!这个死丫头,就是有点子。居然敢吃她的豆腐,欺负她的男人,简直就是找死。当然,更不用说整治策零的那些点子了。这哪里是女孩子能想的事啊!不过算了,那丫头从来也就不象个正经女人。这点子都从哪里钻出来的?居然弄了几十个五六十岁窑子里退下来一身脏病的老太婆去吃策零的嫩豆腐?

那个男人,算是废了!

笑死朕了!

不过:“策旺阿拉布坦不会不管他的儿子了的!恐怕那老小子会以议和为名,要求十四释放策零。”到时候,大清这边是放也不对,不放也不对。放了等于是弃虎归山,他日必成大患!可如果不放的话,麻烦却会很多。毕竟策零怎么欺负海善的事,终究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而风萨整治策零的事则被那个死丫头故意弄得人尽皆知。究竟是有失气度!虽然明面上风萨把名头扛下来,是惩罚不知死活敢打她主意的臭男人,与两军无关。可到底名声是不好的!

到时候,十四该怎么办?康熙很想知道胤祯的脑袋到底有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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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策零被伏不到半月,策旺阿拉布坦便派来使者求和。声称愿意退兵线至哈密以北,只要大清同意它部封地为王,便可与大清永世修两国交好情谊。

一半退让一半威胁的话口,胤祯先是不理,直耗得策旺连发三次求和函后,才是决定以商议为

名,约使者在西宁见面商谈。使者进帐,软硬相逼,豪不让人,又故借以古之兵训,圣人礼教等一干杂谈,讥讽大清朝行事居然如此卑鄙龌龊。侃侃而谈,象是其极有理。胤祯不及说话时,风萨已然换了一身精致旗袍步入帐中。

风萨平素因为本身便已极美,所以很少化妆。更加之不想惹是生非,衣装首饰均以守拙为主,可今天却是光华灿烂,艳逼四座。纵使世人都知道昔日的满蒙第一美人、博尔济吉特风萨已经三十岁了又如何?谁看了风萨的模样,敢说她有三十岁,顶多二十二,还是打着她那对精狡机忧的眼神估的。

策旺那位使者在南北疆地,沙俄西罗算是见过不少美人了,可是也让这位风萨福晋惊得一时错不开眼。怪不得世子那么折腾那位恭亲王,死活不想放手。原来当真是绝代佳人!

走到中军大帐,齐克新实格都是在场,并因为这项谈判事关重大,所以近省之处的老五老七都在位席列。中军之帐本是没有女人在地位置,可风萨才不管这些。进得来后,大步直上中帐,推了一把胤祯后。暗笑不止的十四就把身子往左面挪了挪,让出半个位子来给风萨坐。这等行径看得胤佑顿时就是皱眉不止,只是这时实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使者既来,想必是已经知道现在的时况了。军国政事,风萨一介女子,听不懂也看不明白。只是关于令王世子的事嘛,却是知晓一二的。策旺汗只此一子,自然心疼。只是风萨却也有话好心对汗王讲:你们家那位世子究竟已经是不中用了。别说那副破身子板如今被玩得再是神医诊治,也只能说个三年五载。就只子息一途,也实在是没了指望。使者别误会,风萨并没有骟了他!”

嗯哼!

齐克新很想忍住,可到底风萨用的这个字眼太绝。对人才用得上阉,对畜牧自然是用骟字!太狠了!

西北天气太旱,说两句就觉得口渴,可到底风萨很不喜欢十四桌上的这奶茶。胤祯十分的有眼色,赶紧让人去重沏了风萨喜欢的滇红来。

风萨啜了一口,很是满意,继续侃侃而谈:“之所以说令世子子息无望,实是因为他身上如今已经染了几十样的花柳旧症,就算是生养出来的孩子也是不中用的。更何况他还活不了几年!所以,以风萨的浅见,使者不防回去和贵汗王说说。把令世子留下给风萨当玩具消遣,条件换成……”说着从腰上把荷包解了下来,从里面数出来了七颗金色药丸。

“令世子在京里派了不少眼色,贵汗王也应该听说过风萨在治人不育上的招术。这七颗丹丸虽不一定有十成功效,却也有七成希望。旧的不足用,发掘发掘新菜色才是上招!使者觉得,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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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帐,你的脑子变猪脑了是不是?”策旺阿拉布坦在听完派者的回话后,气得暴跳如雷。指着东南方向怒骂:“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策零折腾了她男人那么多年,她会好心到这种地步?更何况世间若真有办法,本王还至于现在只有策零一个儿子?”那丫头听说是有些本事,可到底太不足信!

“可汗王,下臣是这样想的。世子真的……换回来也不可能再生出健康的孩子来。那个风萨这样做,虽然看得凶险,但仔细一想却也并不可能全是在骗人。世子当初绝了恭王回京的动力,她这会子就反咬回来。只要汗王再度有嗣,那么世子便相当于彻底绝望。更何况她并不知汗王身体如此强壮,只当寻常五六旬的老人。若得小世子,那么再等一二十年,绝不是太难的事。可风萨格格想的却是,只要您舍了世子,那么肯定等不到小世子足堪大用。”接下来的话,就不必再明讲了。那位风萨格格,看来是要真的咬死世子了!

策旺当然也想得通这码子事,不过他更明白的则是:“弃子如失军心。策零到底在军中多年,对其忠心者为数并不算少,若本汗此时连儿子都能舍弃,各方将领如何会服?再说小策零若是知道本汗不欲救及亲子那么势必会生二心,到时候内外俱忧,准葛尔便威在旦夕。”那个女人,好狠的招!

“那……”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议和本就是骗人的把戏,既然对方提出另换条件的约定,那么便示弱依从。借机麻痹敌情,趁养冬之际休养兵力,以途明年大事。当然,在这期间,设法暗中营救出策零来,才是上招!

☆、悔晚

“风萨;你好毒的心!”

只有在风萨想听见策零说话时;才会解开他封在咽嗓处的金针。面对策零几乎是谑毒之极的恨吠;风萨笑得端庄大方:“彼此彼此!”若不是你变态在先;这会子我也没心情和你玩这么恶心的烂事。

“汗父不会不管我的;风萨,你千万求神拜佛;别落在我的手里。”到时候我定会以今日千辈万谑加诸你身!

“所以,我不会给你任何想发飚的机会。”希颜当然明白策旺的脑袋不是纸糊的;肯定想得通自己的用意;绝对会来营救策零。所以,她今天要先下手为强!

玉手一伸;已有医帐精干小侍将备好的银剪利刀奉上。一看那两样东西;策零便觉不好:“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策零;玩起整人来男人永远比不上女人。你不过是耗没了他的骄傲、抹平了他的自信。可风萨却觉得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有心无力。”所以今天,风萨晃晃手中银刀,围着策零转了三圈后,果然开刀,哗哗两下,两声惨叫过后,策零双脚上的懒筋被齐齐割断,并且为了防止日后再行续接。希颜切掉了近两寸的筋膜,就算日后接得上,策零也只能当个罗圈腿了。至于手筋自然更不可能放过,一辈子连饭筷都不能拿的人,自然不能再登汗位,甚至重上战场!

当然,作为看过无数悲情电影电视剧的现代新新人类,希颜自然知道人最坏的地方不是手脚,而是大脑!“策零,我知道你的脑子很好,我也知道我并没有十足十成的保险机率将来不会落在你的手里。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彻底切断你的思维。”让你再也无法做一个真正的‘人’!

“你!”策零现在用气疯二字已然不足以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自己怎么就这么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女人。真狠!比自己当初想的招狠了一千一万倍。自己不过只是让海善无法再面对她,可她却要毁掉自己整个人!“风萨,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

“拜托,世子。这句话是女人才用的台词!”作鬼?你拎一个鬼来让我看看。事实上,希小颜很想告诉策零,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鬼!

至于怎么毁人智商的事吗?希小颜已经仔细想过很多天了,开脑切除叶白质好象是最好的方法,可是在没有足够手术设施的情况下,把人弄死就太不合适了。所以,风小萨选择了一条更有趣的方法,就是将一条水蛭、唔、古人叫吸血虫的干活,一点一点的送进了策零的孔里。

当然,过程中策零反抗得很是利害,可是四脚全废的男人,风小萨都不用别人帮忙的就自己把活给干完了。说实在的,策零看着那条吸血虫一点一点的蠕进他的鼻孔时

的表情,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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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自从开整策零那天起,每天晚上希颜都会做恶梦。没法子,那样的事真是想一次恶心一次。虽然是复仇,可到底事情太恶心了,而为了追求终极目标,而每天必须看到的策零那样恨极的嘴角,真是……

“怎么了?害怕,就不要再玩啊!”黑暗角落里突然传出来的说话声,惊得风萨差点没有厥过去!反手就是从手边摸……咦?匕首嗯?身上顿时发凉!才要高喊时,那边火镰子一响,微落火花虽然只是那么一闪,可到底胤祯的模样总算是让风萨看清楚了。当时气得风萨随手就是把枕头砸过去了!胤祯随手捞住,起身就是扑了过去,不管风小萨如何挣扎就是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你……”不能喊,因为不想别人看到现在的这个样子。可如果不喊人的话!希颜真是气死了,当初干什么不好好哄哄那个阿尔哈图。那小子自打清醒后,就一路气到暴死。见风萨安全回来后,更是二放不说,打包袱就走。你既然不需要我,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现在……

说实在的,胤祯早已经快把那次抱风萨时的什么样的感觉给忘了,毕竟时间真的隔了太久。而上次迷迷糊糊亲了风萨一下的感觉,更加不可靠。这次,真的是胤祯头一次离她这样近!

风萨,她真的好美。虽然因素来警觉,睡觉也着全衣,可到底领襟微解,玉颈纤长让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柳下惠看了也想深吻下去。胤祯知道自己从来不是柳下惠,更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风萨她……已经气得快哭了,因为她感觉得到自己正在顶着她。还好,幸好现在已是初冬,身上衣服本厚再加上厚厚的棉被……否则胤祯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

虽然今天来的目的,也绝对够得上那个字眼。

可是这一生一次的机会,胤祯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了。看看风萨粉嫩妩媚的芳唇,终是低头沉沉的吻了下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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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谈判结束,三五日军情事务便已经商量妥当。胤琪先一步已经走了,可胤佑却因为有太多年没有见到海善,中间发生了什么多的事,一时间抓了二哥的手说什么不想放开。连续几天彻夜长谈,中间有能说的能讲的,自然也有不能说不能讲但却必须说必须讲的。

“二哥,风萨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这次,她这么折腾策凌,你说,是因为什么?”单纯的为了复仇?这样的理由是任谁也不会相信的。胤佑猜得到其中一二,但是却不知如今的海善知晓还是不知晓。

海善怎么会猜不透风萨在想什么?

那天,若是自己忍

得住情动没有跟过去,也许她想的会是另外一种。可偏偏自己那个时候那么不争气。为什么要跟过去?就因为知道阿尔哈图值夜班,她一个人出行不安全?可是跟就跟过去了,为什么要去抱她?要去管她?断个干净不好吗?为什么要留下那种事来让她……

“二哥,灿落给我生了一个女儿,你好象还没有机会见过她。”

书艳出生的时候,风萨和海善正在南方出差,而等他们转了一大圈回来时,胤佑已经带着灿落离开了。对于那个女儿,胤佑可以说是宠爱至极,却也一直心忧至极。“书艳自生下来身体就不好,这么多年延尽名医始终治不好她的顽症,甚至那些大夫都不知道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他们都说她活不过七岁!”听到那样的消息时,胤佑可以说是一度心碎。因为大夫不明白的事,他明白。灿落本是死魂附体,她生的孩子自是不可能长寿的。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和灿落都没有放弃过那个孩子。那年她整七岁的时候,已经昏死过去好几个时辰了,可我和灿落依然抱着她不松手。后来奇迹终于发生了,那个孩子又缓过来了。”虽说那样的事情没有道理可讲,可是越没有道理的事有时候却偏偏越需要坚持。

就象海善碰到的这码子事!

以前的二哥,真的太顺了。虽然皇阿玛一直拿皇叔的事情制约着他,可是到底在京城内外,谁人不知,二哥是直接听命于皇上一个人的。就连太子大哥四哥等等皇子,都不会直接和他起冲突。更别提内外大臣以及更不入流的那些细枝未节了。再加上二哥脑袋又好,手腕又被皇阿玛调教得那样活络机警。三十年的岁月,人之巅峰却突然被扔到了那样一个性情变态的对手手里,隔着千里荒沙,他连逃都没有办法逃出来。手无寸铁,完全深落在敌营被软硬折磨了十年。那样的苦楚,二哥如今怕是真的象皇阿玛信里说的那样:你二哥如今的骄傲没有了,自信也没有了,只凭着一口气活着给自己出气罢了。

自己能说什么?告诉一切都过去了?不,那些阴影在他的心里,一辈子都不可能过去。他受的伤害已经太大,没有被折磨至死依然咬着牙回到京城,就已经足以让任何男子汗颜。只是到底僖敏不再是僖敏了!

这些日子,风萨那么折腾策零,可是他始终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冷冷的注视着一切。从不多说一句话,也从不上前动过手一次。是自制?为了尊严?亦或者?

“我不信你不知道风萨那么做是为什么?”

风萨,她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丫头。

她知道这会子她就是用尽一身的柔情来对二哥也没有丝毫的用处,只会把他吓得逼得离她越来越远。所以,她干脆自

己把自己送到了前线。要让海善自己明白,他到底能不能放开她,能不能象那纸里写的那样,永远不要让他看见她。更甚至,他能不能做到真的不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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