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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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 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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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坏,端静便成了头一个噩梦的亲现。”为了改变,康熙故意把女儿错嫁,但结果却……“噩梦一直在持续,越演越烈,就在朕差不多都快绝望的时候,乐殊出现了。开始的时候朕怕她是另外一个韩遥影,想杀了她。可没成想,傅圣济跳了出来,原来他也是个穿越人。他知道乐殊的故事,拍着胸脯和朕保证,乐殊绝对不是个多事的孩子。而事实也证明了,她只是埋头干朕吩咐的事,不问理由不问结局,尽力把事情做到最好。然后不知不觉间,朕发现事情好象有些不一样了。朕那些原先闹得你死我活的孩子,会偶尔聚在一起哈哈大笑,彼此打趣。”那样的发现让康熙惊喜不已,更加故意培养乐殊的‘无忧’,而事情也果然一如那样的发展下去,康熙有了更多的机会看到孩子们在一起玩笑玩乐的局面。

“朕想,也许有一天,朕的愿望可以实现。”

“所以您在发现风萨原来也是个穿越人,就想把她配给十四?”海善的牙又有些想咬了。

康熙知道那件事自己干得有些那个,可是……苦涩微笑:“海善,如果当初你真的死了,你同意风萨改嫁吗?”一语直刺,海善无语。自己‘走’的那年,风萨不过才二十一岁,让她苦苦守候一辈子,海善怎么忍心?可……“她不要别人。”十年的守候,梦里想起来都会觉得心甜,甜得半夜梦来

都不想再睡,映着月光细细的看身边的女子,得妻如此,三生之幸。

“所以,海善愿意帮您如愿。”

老康的愿望,梦里已经讲得再清楚不过:故事的结局里,老四没有为了大清累死,十四终于想开,弘旺和小布成了连襟,娶的都是悫靖的女儿,老九最疼的小女儿嫁给了风羽,有罗布在科尔沁给撑腰,老九的孩子惨不到哪里去。多少完美的结局?唔,如果再加上老七老八老九十三一家人全部去了那个似乎真的很好的三百年后,就更完美了。

说是承诺,可其中的嘲讽康熙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常宁就那么走了,而且居然还是因为那样的原因走了,虽然其中的他不走运的成份,可究竟原因是因为老三,是因为十五。海善在外十年的飘泊更是将罪名坐到至实。有那样的儿子,康熙能有什么话好说?

自己生的儿子,就好比自己做的孽!风萨那个死丫头啊,她的嘴,太毒了!

只是……“你以为那些,都只是朕的幻想吗?”虽然康熙承认,那样的结局确实十分合康熙的脾胃。但是:“海善,朕可以和你发誓,朕在那个梦里,只动了一个手脚,你想到的那个。”除了变相的向风萨示弱,让海善亲眼看到朕最狼狈无助的模样,康熙什么也没有做。

海善脸色略是一白,回手握拳,指间紫龙晶的存在硬隔却也让人安心。只是那样的安心里,因为皇上的话映出六分的心满、三分的敬佩还有一丝的……

“风萨,真的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哪怕是在受到朕那样的对待后,亦或者:“她真的很爱你。海善,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若真的可以重来,朕就算再想和你阿玛修好,大概也忍不住想让她当朕的儿媳。”那样的梦境,若是乐殊做的,可以有九成认为是一心求‘诚’,但是那个梦却偏偏是风萨做的。风萨设计那样的梦,诚然有和老九十四的交情在里面,但更多的则是为了海善:

恨一个人太难,无爱便无恨。放过对手,不是为了别人,却是为了你!

——————————

“所以……”

“所以,我想如你的愿。”上一生,海善欠她的已经太多。因为皇上和阿玛的旧帐,让她一直在中间受尽窝囊气;成婚一路上更是百般折磨纠扰,就算是婚后,虽说两个人成婚三年多,但是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一年多的光景。而最后竟然因为这一年,让她付出了十年的苦等。甚至于最后,为了让海善不‘误入歧途’,而舍弃了世间一俗愿的机会,做了那么可怕的梦魇。

风萨她,一惯是真心情怯的。那样可怕的‘梦’一直让她心里耿耿的于怀,毕竟有扶疏那么个做梦的例子摆在那儿,有皇上和扶疏诡异的交情

摆在那儿。那样的梦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更有可能是最后闹无可闹之后,海善求皇上和扶疏讨的商量,让风萨忘了发生过的一切,只当一切是梦,然后一切重新编过。

希颜轻笑,把头靠在海善的肩上。

他、总是晓得自己心思的。虽然那样的想法,在看到身体变成‘程曦’后消失无踪,但是……揽紧海善的臂膀,甄渊这个身体属于文弱书生的类型,点点,连块胸肌都找不到。

“我不喜欢!回去给你天天做好吃的,我喜欢你以前那副身体。”强壮健美,令人陶醉!

海善心笑,只是在眼光瞟到米前的墓碑后,看了一眼希颜,然后两个人同时黑线。居然在这种地方说起那种事来了?

只是:“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现在用的不是皇上用过的那副身体?”三年予期,魂魄归来自然是要占住老康的身体才算是正常的。可是两个月过去了,风萨却是一句都没有问过。

神来一笔,问得希颜有些发怔,是啊,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时有些讪讪,回到现代后,希颜觉得程曦距离风萨的水平,真的越来越远!居安思危,可是真的很难危起来,就连这次对付陈殷的事,其实都是海善在背后想的招。秀螓一低,有些懦懦:“我只想着你来了就好。”管它用的是哪个的身体?

十分的好话,听得让人心满意足。

可到底……看看希颜妈妈的那张照片,海善笑了。自己和风萨的这场缘份啊!

“原本我是一直在等着皇上的归期的。”只是等归等,该办的事一样也少不了。风萨、不,应该说是希颜,她一直对风萨这具身体的家人保持着极其爱护的态度。那三块玉玦,怎么想也是良妃、海青还有永安的心愿吧?“所以我在凑齐那三块玉玦后,去了盛京。苏麻姑姑早先前和我闲聊时说过孝端文皇后的遗愿,所以我知道这东西应该放在哪里?”

只是任海善怎么想也没有想到,把三之玉玦推入石匣的结果居然是一枚天珠从机关洞中掉了出来。然后……“我放玉玦的那年,是康熙三年。风萨,还记得你和呼达巴颜的第四次佛缘吗?”风萨离开前,把那串手珠戴在了海善的手腕上,而拣到那颗天珠后,那串蜜蜡佛珠却是突然消失不见了。

之后的当天夜里,海善梦到了老康,然后编好天珠、借着十七的风穿来了。

那样的缘份……巧得让人无话可说。

只能对着希妈妈的墓碑,认真无比的磕了三个响头:“妈,我会把颜颜照顾好的。您在天上,请尽管放心吧!”

☆、各了

爱情与婚姻之间;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升华。对于一段爱情来说;婚姻到底意味着终结还是开始?真的有点小复杂。毕竟每对人的‘爱情’皆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眼中渴望的‘婚姻’也是不一样的。说不上什么是终结?什么是开始?终结了;也可以重新开始;开始了不好好精营也可以随时终结。

生命本就是一直变化的事情,种下种子未必就能开花;开花的也不一定就能结果。有时候,甚至完全不经意的路间;以为已经荒芜的沙滩上却嫩悠悠的爆出一抹新芽来。上天的安排;没有人能预测,努力生活;坦然面对袭击与恩赐;便已经足够。当然;如果一路上,有那么一个人可以一起走,便没有比那更美好的事了。

“其实,你喊额娘,应该更合适。”

虽然听海善头一次喊‘妈’确实是很萌的感觉,但是,那与事实不符。希颜随海善一起跪在妈妈的陵前,仔细笑谈:“妈妈是满人,正白旗苏尔佳氏。希颜的爸爸……希、布希氏、完颜。”这下子还不明白吗?

海善有点好笑的看着希颜,这只小狐狸居然是满人?怪不得满语说得那样好。当然,程曦这个身体是标准的汉人,但希颜……“怪不得你对十四的态度开始就很奇怪。”原本竟是因为她的老姓和十四福晋相同。不过,希颜似乎觉得只这一项不足以吓到海善,便继续侃侃而谈:“我家太太……姓金,爱新觉罗氏。”正经八百的未代格格,一脉一脉梳理上去,最后的父支人名是:“斐苏。”

穿越之前,偶尔一次的翻阅太太家的族谱,对于那个斐苏没有任何印象感觉。可是在大清朝看到清史稿后,却是突然喷笑。因为那个禄穆布的儿子便叫斐苏。再仔细算下来,后果就不需要再说了吧?

当然不用再说,海善把风萨搂在怀里,笑得无法言明。诡异的缘份,败给上天,无言以对。

重新整整的给希妈妈共磕完三个响头后,海善和希颜拉着手下山了。

只是才转过一个拐角,海善就不走了。感觉到他身上气息的变化,希颜抬头往过一看,神色却是突然一变。理由自然不会是因为站在那里的齐磊,而是因为站在齐磊旁边的二伯希珣。

“颜颜?”

希珣也算是个无神论者,对于齐磊前些天来说的那件事,十分不信。但是……今天,齐磊带了自己来求证。悄悄摆放在颜瑾墓边的窃听器让希珣完整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这个程曦,居然真的是颜颜?

“二伯!”

几乎算是抱头痛哭,自制了几十年的希珣头一次这样哭泣,颜颜,自己的宝贝并没有死,她依然活着,并且回来了。虽然回来的方法有些奇怪,但是,有什么比知道

她活着好还重要的嗯?更何况:“二伯,这是甄渊。叫二伯啊!”

“二伯,我是甄渊。常听希颜提起您。”

看似不起眼的男子,却有着沉稳淡定的气息,一双眸子精彩却自蕴深,是个难得的人!虽然从刚才的话里不难听出这人的来历也有些奇怪,但是他是真心待颜颜,这样便好。

回手交握,算是认下这个人了。

时辰已经不早,近午的时光该下山了。

海善扶着希珣走在前面,留下希颜和齐磊两个在那处拐弯,相对……然后:“谢谢你,齐磊。”梦中那样的重逢,现实中曾经的不想相认,但却不曾想到,居然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感谢’?手指一偏,指着另外一条下山的小路,希颜先行,齐磊随行在侧。

这些年,隐龙山修得益发好了,景致错落与公园有的一拼,放眼望去,哪怕全是错错林林的墓碑,心中却也只是安宁和欣慰。

“莫晓东,他应该和你说了吧?”坦白的那天,齐磊没有在场,但是以他和莫晓东的交情,相信那些事齐磊是知道了的。

齐磊有些苦笑的点点头。穿越,三百年的时空,怪不得她变了这样的多。“在那边,发生了很多事,对不对?”多到让她彻底的忘掉自己,多到让她爱上别人。想起那日看到她和那个甄渊那样亲缠的举动,心里的酸痛无法言语。“他、对你好吗?”应该是很好吧?否则……

停下脚步,希颜笑得有些揶揄:“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卫道士似的,感觉真别扭。”自己认识的那个齐磊,可不是这副样子。

有些想笑,但更多的则是感叹。时间,改变的不只是希颜,齐磊何尝又不是也变了呢?虽然……虽然……“希颜,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清楚。”曾经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说清楚的事,上天给了这样的机会。拉起她的手,这副皮相已经不是希颜,可……“当初,我并不是不知道你在吃药。只是,我一直以为,你吃的是避孕药。”

嗯?

希颜楞住了,怎么会是这么个情况?

齐磊苦笑,浅浅的抚摸程曦手上的那只护戒,这里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领地。曾经自己也是有那样的机会的,送了她那样多的首饰,只是里面却从来没有戒指。“我以为你不想有孩子,所以一直在包里备着那样的东西。”毕竟两个人开始的方式实在是有些那个,后来虽然在一起同居,但希颜从来没有问齐磊要过任何的承诺。偶尔一半次忘记做措施,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反应,原想着是那只药瓶的缘故,原想着是她自己有决断,有取舍。却不想……完全想错的轨道,不是没有机会,只是没有问出口。然后……一生错过,怪得了谁嗯?

“我们,都

有错。齐磊,错的不只是你。”虽然曾几何时,那样的恨那样的决绝,但是经过了那么多事后,希颜已经看得很清楚。自己和齐磊的错过,不完全是他的责任。自己和他在当时都是无胆之人,他没有胆量敞开心扉,希颜何尝又有胆量表明一切?

将一段本来可以有结果的感情错过,除了遗憾也只能是遗憾,但:“请不要将遗憾继续下去。齐磊,其实你是个好人。”除了风流一些,齐磊真的算得上是个好男人。而即使是风流,他也是有原则的,从来不和正经女孩打交道,风尘交流里男人女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好好找个姑娘,勇敢一些面对自己,其实也并不是太难。”一昧把自己藏在贝壳里的下场,终其一生也只能是孤老。毕竟能不管你如何拒绝也一直坚持打动的爱人,只是少数。更多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往中间走,才是最好的法子。

“你不担心吗?”

希珣和海善走得不算快,可下山许久,仍然不见齐磊和希颜下来。扭头问这个侄女婿,海善却笑得自在:“有什么好担心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总是有数的。”与其一直牵扯不清,不如好好的把事情摊开,讲个明白。虽然不指望以后还能做所谓的朋友,但起码再见时不至于太过尴尬。至于这位二伯担心的事嘛?海善笑笑:“我会私下里悄悄罚她的。”毕竟刚才转角时眼风里似乎瞟到,齐磊拉她的手了。

这么个人啊,怪不得颜颜会和他在一起,确实是有趣的孩子。

又过了五分钟后,希颜出现了,只是再没有齐磊的影子。坐车离开时,拐弯处才方见齐磊慢慢的出现了。望着希珣远去的车影,齐磊苦笑无力。终是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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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珣好静,所以并不住在希家大宅里,单身独居的地方,希颜和海善盘旋了两日,才是离开。毕竟不管如何,新年总是要和程曦的父母一起过的。希珣也当如此是,只是还是很不舍,直到希颜承诺有空就给他打电话,有空就来看他,才是罢手。

程曦的父母住在苏州,听说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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