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嗯?
曾经的希颜已经改变!是的,照现在这样的情形推测下来,当然她那么做是因为无法达成自己的愿望所以夹杂着愤怒的推开。当时她肯定是爱自己的,可现在嗯?看看齐磊,这人听说自从和希颜好了以后,大变活人改了性似的,一年多时光只守着希颜一个,俨然认真。如果希颜对他无情,那么又如何能惹得齐磊这么个风月场里的老手心动?
一场不知是否已经错过的三角戏码间,到底谁是谁的谁?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最后一节番外免费送给大家的,可是系统不允许……吐血。261,最后一章!
☆、结果无关穿越(全完)
“七阿哥、十二阿哥到!”
外管的传报声还没落;两阵急步声响伴着挑帘声便是进屋了。张若辉彼时正在书室;四年在江南置了不少书;枫书正帮忙整理时……这两个人;胤佑的耳朵还真是快嗯。亦或者……瞟瞟内屋;枫书当时就明白了。
外室的交谈声音越起越大,那位七阿哥开时兴奋;既而不满,说着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语气竟几分哽咽。然后表哥和似乎跟来的十二阿哥一起劝慰;似乎才好了些。
“表小姐!”枫书沏好茶,端了一盏进来时;就看见表小姐正隔着竹帘往外屋间;神色似乎对那两位阿哥很感兴趣的样子。心下一沉;赶紧奉上茶来。这么烫的茶自然是不可能端着站在帘子后面看的!这个枫书……希颜笑笑,不说什么便回去了。
多沏一碗茶又送进了里屋?
这举动让胤佑和胤祹全是一楞,集体扭头看向张若辉。张若辉端起茶盏来淡笑:“是我表妹,我不放心把她留在桐城就一起带进京来了。”
若辉的表妹?
池郁楠的女儿?
想想池郁楠出事的由头,胤佑和胤祹互看一眼,便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你一个人带她……”虽说若辉有那么个毛病,但到底没有放在明面上,再是表妹到底男女有别。胤佑有些老实的问话,却在话才出半句时让十二弟拉了一下,顿时明白了。汉人最喜欢玩的不就是姑表亲,亲上加亲吗?若辉……嗯,有个表妹是挺好的,真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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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桐城转到北京,换个监牢,但日子嘛,过得仍然一样。
每日里仍然是困在张府长房这个不大的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心情时练字抄书,没心情时翻书打发时间,反正表哥大人这里最不缺的就是书。更兼之不明所以的最近总是往回带些杂七杂八的闲书秩制,希颜的日子就过得越发自在了。
直到有一天……“明个儿是成嫔娘娘的寿诞,皇上特准我进宫庆宴,兮颜,你想去吗?”表哥问得很是温和,希颜当然也只有温和的一个回答。于是第二天,狗血无比的进宫了。因为入京已经四个月,所以京城里差不多的人都知道张若辉带了一位没过门的未婚妻表妹回京了。因为这位池小姐年纪尚小些,所以打算过两年再完婚。很是正统的桥段,再加上成嫔素来爱重张若辉,所以这样的日子里,张若辉带表妹进宫,实是正常无比的正常事。
因成嫔位不及四妃,所以生辰自然不会有外官来庆贺,只是宫里面的一些娘娘还有一些阿哥到场而已。
虽然‘正常’但因为全场只有池兮颜一个汉装少女,所以还是比较惹人注目的。只是若辉的这个表妹啊,不只年纪小,居然
还有敏哮之症,在屋里也不敢揭面帘,吃茶也是挑开帘子用一半口。看不太清楚,不过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胤佑没指望皇位了,所以张若辉如今自然也没了敌人。再加上皇阿玛素来喜欢张若辉,加之张相那边的关系,交好总是没错的!
老康今天似乎有事,午宴的时候都没过来。成嫔脸上虽然阴了一下,但很快就释然了。临出宫时还赏了兮颜很多衣料首饰,嘱咐她有空去七阿哥府上转转,一家人多亲近些才好。希颜乖巧应下,眼帘却低了深深。
出宫路上,左右相伴不少阿哥同行。可希颜却一下头也不抬,低头装乖巧少女。那副情形看得张若辉眉头略皱,但……算了!
又是四个月将至时,年关到了。
池兮颜现在尚不算官眷,自然不用参加皇宫的那一起子事,但二十三落笔后,各府的请帖却是雨一样的多了起来。无非是些亲贵邀张若辉去赏雪吟诗一类的。七阿哥十二阿哥是必允的,但听说:“明个和我一起出门吧,简亲王府的五阿哥实格在外庄子里宴鹿肉。”
简亲王府?
希颜的历史学的不是很好,就算学的再好也不会晓得康熙三十九年的简亲王是哪位。第二次出门啊?这次是为了什么嗯?
一路依然乖乖,出城一所不太大的外庄,算不上风雅,但鹿肉却是新鲜的,且……人真的不算多嗯,胤佑胤祹张若辉三个外,就再没别人了。还真是利便!可……今天出来就真的只为吃鹿肉吗?希颜才不会那么想嗯。
而事实上嗯,果然……
“兮颜,过来一下。”
酒足饭饮,本该打乐的七阿哥十二阿哥让他老子的突发奇想唤回京了,而张若辉也终于表露出了他今天的真实用意。四下无人的屋室里,张若辉看着身量依然娇小的……“实格,这就是风萨!”
虽然已经事先想到了,可是……还是让略吓了一跳,因为这个小丫头据说已经恢复记忆,可是却半点‘反应’没有。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主,但……“我和若辉的脾气虽然不一样,但规矩是一样的。只要你听话不惹事,一切都好商量。”
很是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嗯?
可希颜就当没听见,把玩着茶盏,仿若耳边吹风。既不问什么时候换地方,也不问如何待遇,一切随波逐流的状态让实格皱眉,这是什么态度?
“你不该这样。实格是个好处的,你应该和他打好关系才是。”不及回府,马车上张若辉便开始发难。
只可惜……“处好又如何?”待遇不还是一样,关着关着再关着?
希颜回答得百无聊赖,张若辉却大皱其眉半天后,终是吐口:“你的身份终是……皇上的意思,你以后就跟了实格了。”
啊?
先是没反应
过来,等反应过来后,希颜气得不知道是该骂人好还是该发笑好?
张口结舌半天后,指指自己现在这副身体。虽然满人早婚,但也不至于吃幼齿到这种地步吧?况且那个实格,看着也不过才十六七的样子:“他不缺女人吧?”简亲王的五阿哥,就算是庶出的,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老康既然把这差事交给他来办,肯定是宠信的。怎么会……算了算了,想这些干什么?“随便!”爱给哪个男人给哪个男人,反正,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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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订着过了年后移交,可年关下张若辉一场突来的急病却是将一切改变。
从来知道这位是有病的,但却不曾想到这次居然病了这样重!几次昏厥,胤佑每天守在跟前府也不回,差事也不应了,情到急处都气得哭出来了。要不要这么缠绵啊?
希颜有些小累,因为这么多人在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安心休息,虽然睡觉的地方搬到了隔室,但两天昏三次的事……
“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啊?”怎么说若辉都照顾了你四年,现在他病成那样,你却在这里闲着打困?
实格已经忍了好几天了,今天趁着老七和十二不在跟前,太医又走了,终是发怒。可希颜却听得好笑,双手抱胸靠在椅内:“我和他不过是牢头和犯人的关系,今后和您也是。尊贵的贝勒爷,犯人和牢头的关系永远是敌对的。”我不咒他死已经是极品仁爱了。
实格色变,眯眼停语半晌后,终是坦白:“原本皇上订下来看管你的人选并不是我,是若辉一意要求的。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么你就还是去海善那里吧。”说罢甩袖走人,但却在出偏室间略停了一下,回头笑得森冷:“我可以看在若辉的份上保护你,不骚扰你。可那位就不一样了。他对女人可是很有些爱好的!”风萨现在的身量虽然还小,但模样长得实在不错。终有一天会长大,然后……
一片两片三片,单数救,双数不救,五、六、七……
“你这是又怎么了?”一觉醒来,张若辉就看到风萨坐在床边撕花。胤佑新搬来的金丝菊,居然让她摘了一瓣一瓣的往下扯……她的脾气如何……她额娘海青郡主的脾气,张若辉是听说过了的,想想刚才实格阴着脸离开的模样,才要再劝些什么时。不想,风萨居然说话了:“张若辉,是不是只要你不死,我就不用换牢头?”
有些突兀的问题,理由不必多问,但事实上来讲……张若辉点头,皇上终究是在意风萨的血统的,与其委屈她如人姬妾,还不如一直放在自己这个本身就有问题的人身边。但……苦笑:“我最长也只剩下半年了。”与其想这些没用的,不如想着如何和实格好好处。以前不
好劝,但既然现在风萨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么……才准备好好劝她,可风萨却已经将三指烙在了张若辉的右腕上……
然后第二天,林国康来了。看着写好的药方呆若木鸡半晌后,顿拜万分。
九副汤药下去后,张若辉竟然觉得精神好多了,半个月后已然又可重新下地行走,一月后已然恢复如常!甚至于:“我可以让你多活最少十年,而你要做的不过是在你活着的时候,不要让我换牢头。”不管是那个第一眼就看不顺眼的实格,还是那个连面也没有瞧过的海善……相较之下,摸摸面上的棉帘,希颜感叹,这个牢头毕竟还是好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张若辉前些天已经病得林国康发话没戏,可以开始准备后事了却一天一天好起来的情况下……话有些长,简单说起来后,京城里无人不在传言,张若辉的表妹那个池小姐,竟是位神医。那方子开的连林太医都感佩万分!
然后,人情世故一样不少的来了。只可惜池兮颜是未出阁的官家小姐,不方便随便出诊。但有些太大的面子,总是不能不给的。在张若辉的陪伴下,顶着面帘,希颜串过了裕亲王府,正式进了简亲王府的大门。因为福全尤其是雅布服药后的神行见效,池兮颜在京城里的名声是益发大了。
因为名声大,所以一些奇里古怪的传言终是渐渐传开。理由也别的,池兮颜的那双眼长得太象佟家的人,那模样,虽然说有面帘挡着,可到底吃饭时总会挑起大半来,然后……雅布是头一个怔住的,福全当然也认出来了。再往后,便几乎算是无人不知了!
“终于沉不住气了?”
事情全面拆穿的下场,就是希颜被张若辉领进养心殿。康熙问得闲逸信心,希颜却满心想的只是这地可真硬。
皇上问话,这丫头……张若辉悄步过去踢了一下,希颜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然后想想,眨眨眼睛:“皇上,风萨只是不想换牢头,如此而已。您要是想别的,很抱歉,风萨挺安于现状的,没有改变的想法。”
算是大实话,却让康熙顿时冷了脸。晾了这丫头一年,最后竟然……“不错,有耐心。朕喜欢有耐心的孩子!”既然有耐心,咱们就慢慢玩吧。
以康熙的想法,挺多晾她个两年,这丫头准保招了。
但却没有想到的,一转三年,最后着急的竟然会是康熙自己!
“什么?幽闭之症?”三年过去了,风萨的身形却一点没长开。这情形让康熙实在奇怪,便派了太医去瞧。林国康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李寿鹤却在第二次问诊后,传回来这么个消息?“什么是幽闭之症?”听得很耳生。
李寿鹤看看四周,李公公外还有几个宫女,虽说皇上跟前是
人是牢靠的,但反而想之是更不牢靠,但……说吧:“此症的成因医书中并无记载,只有一点,得此症者皆为女子,终生没有天癸,而且……”
“而且什么?”
“最多活不过二十五岁。”
怪不得、怪不得那丫头怎么晾她也没反应!竟然是因为她早知道她自己没几年活头了,争不争取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康熙肩背一松,有些苦笑。摆手让李寿鹤下去,有些不悦的龙颜让李寿鹤心里发紧,退了两步后复又停下:“回皇上,有个事……臣在风萨郡主的脉象里似乎发现一种怪异。”
“怪异?”康熙警惕性上来了,难不成是那丫头自己搞的鬼?
李寿鹤想起那脉象来,都十分头疼:“风萨郡主的脉相至寒,虽说阴脉偏寒,但风萨郡主寒得太不一般。竟有几分象是中了偏性邪毒的征兆!臣说句不该说的,郡主最多活不过二十了。”
这么一说?
“也就四年的寿命了?”今年的风萨,已经十六岁了。
李寿鹤点头退下了,康熙却一手冰寒。停楞半晌后,终是让李德全传旨。半个时辰后,张大人带了风萨格格来到了乾清宫。李寿鹤的诊断被李公公重复一遍后,张若辉吓得脸色苍白,可希颜却笑得自在:“怕什么?我活着一天就让你活着一天,哪天我死了,你给我赔葬便好。”
本是玩话、气话,可张若辉却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火场,那个浑身浸在血泊中的男人,艰难无比的从怀里摸出一块灵玉来,放在了张若辉的手上:“照顾好……我妹妹。”他没有怪自己来晚,更没有问为什么会来晚,只把风萨的生玉交了出来……可……张若辉一时心痛差点晕倒,李德全还没等传太医嗯,风萨郡主一只银针已经扎了下去。看着已经缓过来的张若辉,笑拔银针:“怎么?想起额亦都来了?”
“你……”张若辉这次连声都抖了,希颜却径自笑到无奈:“你不该太相信一个懂医的人,尤其是女人,作为你看管的女犯人。”有太多的机会可以下手,而逼出的内容……虽然到现在都不太清楚额亦都是谁,但看来……蒙对了嗯!当然,吓人嘛,时不时的吓一跳也就是了,真吓死就不好玩了。
“放心,我没有杀你的意思。我可不象你们,手上那么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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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想他了?”
太久没有上网看自己的处女作,今天难得有空,海善又不在家,希颜灵光大现,小耍几下笔杆,却没成想让抓了个正着。
一页页的翻看上去,海善的脸都黑了。
笑得无比温柔,可咬在希颜耳上的力道却是……“再咬就掉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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