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结实实就像个粽。
随手一推,将赛金花搁到在床上。大功告成的孟星河则是乖乖的坐在她身边,一只手,并不害怕的摸在赛金花的脸蛋上。啧啧叹息道:“虞家二小姐,我就先得罪了。”
虞家二小姐还是同以前在东仓县挨板时那般坚毅,面对孟星河的轻薄,显然一句话也不说,像她这种行走在江湖走的女人,自然知道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下,谁要是输了就得任人宰割。
孟星河也没禽兽到得寸进尺,占尽人家虞二小姐的便宜。他似乎还有事要做,很大方的在虞二小姐的翘臀上拍了两下:“乖乖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保证让你终生难忘。”孟星河说的很玄乎,然后不客气的塞了一张白色枕巾在虞小姐的嘴巴里,免得等会儿她嚷嚷让人救跑了。
孟星河从房里面走出来。径直往虞老头住处走去。没想到在半路上就碰见了见女心切的虞老头。
“虞大人。你这是在散步?”孟星河问候一声。估计这老头是怕去见女儿,所以在此徘徊不定。
虞大人的老脸露出一死苦笑,意思不言而喻,孟星河是明知故问。
做了“好事”的孟星河咯咯笑道:“虞家二小姐就在房中,虞世伯不去瞧瞧?”
虞大人明显愣了一下:“老夫可以进去?”
孟大人点头:“完全可以。保证虞小姐不会拒绝。”
虞老头信了孟星河的话:“那真是谢谢贤侄能让我父女化解干戈。”
“这个就不用了。小事一桩。”孟星河连忙推脱,要是等会儿虞老头看见爱女被自己五花大绑在床上,会不会护犊情深,翻脸无情呢?
虞大人喜出望外的往孟星河房间走去。路上,孟星河不忘打听,道:“对了,虞师伯,晚辈想请教你几个问题?”
“贤侄请讲!”好歹孟星河帮了如此大一个忙。虞大人知无不言。
孟星河没觉得唐突,道:“虞二小姐芳名叫什么?这十多年,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怎么活下去的,世伯知道吗?”他其实另有目的,只是想从虞大人嘴中套出点有关赛金花的生平,猜测她背后的厉害人物。
虞大人陷入回忆,悲泣道:“小女姓虞,双名浣湘。自从她娘在十多年前过世后,再也没踏入我刺史府一步,这些年都是被云梦斋收留,在里面做个吃斋念佛的信女。”
虞家二小姐虞浣湘这些年来的生活轨迹虞大人都是很上心的照看着。他的回答几乎是没什么差错。但这都只是表面上的光鲜事迹,暗地里虞二小姐做过什么,虞大人当然不会知道。
孟星河大致将虞二小姐的生活轨迹听在心里,表面上虽波澜不惊,其实内心早就翻滚的波涛汹涌。他自己有两个准娘已经陷在魔门无法自拔,哪知道,如今这个虞家二小姐也是门中一员。也不知施洛神为了推翻李家暗地里培养了多少势力,仅凭孟星河知道的冰山一角,就已经瞧得出一场大战恐怕要开打了吧?到时候,自己还能置身事外吗?
未雨绸缪,希望还赶得及。
孟星河在心里盘算着。他一向喜欢独自去掌握全局,就如同成大事者不谋于众。若真到了和魔门决裂的那天,他除了要保证自己两个娘的安全,必不可少还有她们那个可以说被仇恨占据整个脑的施洛神。以孟星河对李世民为数几月的观察,这个能将天下都掌握在手中,步步为营,就和下棋一样,布局深远让人看不出痕迹揣摩不出内心想法的帝王,如果连太平教还有残余势力在预谋大事都不知道,那你就大错特错的。或许他只是等待一个时机,就可以打着光明正大的旗一举剿灭余孽。
猛虎搏兔,动则必杀。
留给李世民这八个字,不掺假,非常符合。就连孟星河这种靠运气耍点小聪明一步步到今天的人,都自我觉得赶李世民还差了许多。如此一来,他不得不对魔门的事加上心,甚至可以说现在就要开始想对策。
心情跌宕起伏的孟星河随虞大人同来到门外。父女相见的场面就不掺和了。孟星河笑着转身离去。
虞大人推门,怯生生叫了声二女儿的小名:“湘湘。”待他完全看见躺在孟星河床上,那个被帷帐捆成粽一样的女。虞大人立刻变了副脸色:“是那小兔崽捆住你的?”他已经扯出塞在虞浣湘嘴里的东西。
虞浣湘理也不理眼前这位尽心护犊的老家伙。偏过头,没哭,也拒绝虞老头替她解开捆在身上的东西。然后冲着外面某位蹲在墙角的男人,破口大喊,道:“孟星河。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进来替我松绑。我就死给你看。”
蹲在墙角的孟大人当做耳边风,只顾着抬头赏月。
“一。”
房中传来某女侠决意以死相逼的声音。
孟大人无动于衷。
“二。”
声音绝望几分。
孟少爷在吟春花秋月何时了。
“三!”
响当当一声,放佛是后渔舟唱晚的绝响。
孟星河闭上眼睛替某女侠默哀。
突然,房中传来一句滔天的怨言。
“相公。永别了。”
艹。怨气滔天的孟星河再也坐不住出现在门前。
“虞浣湘,有种你当着你爹的面,再叫一次,我就替你松绑。”骂了隔壁的,魔门出来的人竟是妖精,就每一个不猛的。深受其害的孟星河碎了一口,舒服多了。
然而,先前还强势不可欺的虞浣湘,一下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完全不在乎什么礼仪廉耻,妖里妖气,媚声,道:“相公。小娘知错了还不行吗?”
碎。老服了。孟星河很没骨气的走过去,三下五除二解除掉捆在虞浣湘身上的东西。没好气道:“滚吧。我已经把你休了。”
虞大人膛目结舌。虞小姐笑盈盈说道:“相公莫生气,等这个老家伙走了,小娘就来陪你。”
第二十七章 兵临城下
事情就是那么有喜剧性,原本同孟星河有着深仇大恨的虞浣湘,在面对虞老爷和“仇人”之间决策时,居然向仇人孟星河抛出了橄榄枝。孟星河不认为虞家小姐已经对他没存有报复之心,反而纯粹的认为她这是将自己把火坑里推。
“说吧。是不是拿我出来当挡箭牌?断了虞世伯救女儿的念头?”在虞大人似笑非笑的离开房间之后,孟星河同赛金花对坐在一张桌前面。看来这父女两的矛盾真不小,甚至可以激虞浣湘暂时与敌结盟。
虞浣湘完全失去了先前有虞老爷在场时的娇媚,道:“你放心,既然我打不赢你,以后,我就想方设法叫你身败名裂。”
孟星河哈哈笑起来,放佛听见世界上好笑的笑话。“我倒想知道,我要怎么样做,能彻彻底底身败名裂?”
虞浣湘呲之以鼻,她显然不知道孟大人在一年前已经是享誉江都一带的花柳先生,名声可谓是败得不能再败。
孟星河似乎看穿她,道:“其实,我也知道,你并不是不想同你爹相认,你是怕连累他而已。别人都觉得你无情,处处伤老爷的心,但我清楚,你是在为他好,是不是?”
莫名奇妙说了一大推虞浣湘心里清楚的时候。孟星河猛然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云梦斋有何关系?”
虞浣湘看了孟星河一眼,长期以来的培养已经将他训练成一个处变不惊的人。她不像那种被揭穿身份就按耐不住想要极力开脱的人。尤为平静笑道:“你能想到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了。反正现在我都是你孟家的人了,你也不会见死不救?”
虞浣湘好像很镇定的以为孟星河会对她负责一辈。
孟星河差点骂娘道:“我和有你什么关系?”他只差没割袍断以表清白。要是别的女人一句话就能让孟少爷负责,那他要负责的女人海了去。桃源春香楼就有几十号人,等着孟大人去负责呢。
虞浣湘挑了挑精致的眉毛:“想必你也知道云梦斋的规矩吧。虽然你有了我的师姐,但若依照门规,你也得娶我过门,否则,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
“什么规矩,我又不是你云梦斋的人。”孟星河装傻充愣,听见虞浣湘叫梦蝶师姐,那眼前这个女也是施洛神一位弟了。难怪行事作风有施洛神的影在里面,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
虞浣湘没有将话说的太直白,有些事,位面俱全说到位,还不如朦朦胧胧来的震撼。她只是将先前被孟星河揭开的黑色斗篷放在并拢的双腿上,轻轻拍了几下,云淡风轻说着:@。电子书@“我现在就这个样回去见我梦蝶师姐。”
孟星河一下慌了:“别,我们还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他替虞浣湘倒了杯茶,显然要和谈此事。
虞浣湘笑的欢:“原来你也有死肋,就是我师姐。”
孟星河不承认,也不反驳,中立,道:“随你怎么说吧。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你就不怕我去你府上闹,弄得满城风雨,天下皆知?”虞浣湘语不惊人死不休。
孟星河无所谓,道:“闹吧,我还想三妻四妾呢。指不定,经你这么一闹,你师姐还真同意我娶你呢。”孟星河心里也平衡了,闹吧,闹大了,我把云姨也公布于众,到时候都嫁给老岂不好。
他心里打的何种花花心思,虞浣湘是不知道的。她今天来洛宁县,其实并不是要找孟星河寻仇,毕竟以前在东仓县不知道这家伙与云梦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当她从东仓县衙讨出来,本来打算一路南下找到孟星河杀之而后,谁知道来到东都后,自己的师父一声令下,让门中弟无论是谁都不许对一个叫孟星河的人为难,虞浣湘当时就纳闷这男人为何能请得动师父下达命令。她久居外面,也听说自己师姐找了个相公,但不知道就是孟星河。后来经过红豆小师妹怨气滔天的骂声,她知道了那个常出现在小师妹口的泼皮无赖就是孟星河那厮。虞浣湘当时是又气又恨,所以今天来,除了看一眼小侄女虞遥之外,无非就是吓吓孟星河。俗话说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上面有令不允许她打击报复孟星河,但小打小闹,不要他命,做出点让他,伤筋动骨,破皮出血。的事还是可行的。
只是虞浣湘现在又不想打击报复孟星河了。她觉得自己打又打不过他,耍无赖也没他在行。如今看来,只有挥女人无理取闹的本性,好能搞乱他的家庭,这对报复一个男人来讲,比让他死千百次还要来的痛。
下定决心的虞浣湘端端正正的坐在孟星河前面,抬着一双解水双眸,表情有些小得意,又有些窃喜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相公。”
她肆无忌惮的喊了一句,没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心情反倒愉而舒服。就像一只偷吃肥鱼的小猫。
孟星河忍住不。在这个屋里,随他虞浣湘怎么折腾都不能翻江倒海。
虞浣湘倒也大胆,魔门的女人通常都比较妖精。以讯不及防的动作,轻轻侧坐在孟星河腿上,靠在他怀里。“反正都被你看了。小娘将就一下,嫁给你得了。”
“行啊!”孟星河搂着虞浣湘的细腰。送上门的便宜,不占就是王八羔。
虞浣湘干脆豁出去了,伸出两只雪白玉臂,楼主孟星河脖,气若游丝,道:“相公。你以前不是要看奴家的身吗?今晚奴家就脱给你看。”
“好啊!”孟星河还是那两个字。生怕虞浣湘不能说到做到,他亲自从旁协助,解衣服的度那是风卷残云般吹枯拉朽。
“你好坏!”虞浣湘半推半就,显然是不适应如此节奏的就当上了和凤栖楼中陪酒的风尘女。
就在她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孟星河猛然抱起虞浣湘,像是在沙滩边偶然捡到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然后他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已经将虞浣湘整个身躯都放在床上。而他自己则是的压上去,虞浣湘还没有同一个男人如此上下姿势亲密接触过,想推开他,不敢假戏真做。
孟星河哪里能管她愿不愿意。趁着虞小妞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那样无力挣扎手忙脚乱毫无章法的时候。他非但硬生生夺取了她的初吻不说,霸道的乃是,已经退去虞浣湘香肩上的衣服,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欺爽赛雪,滑腻腻的,能感觉到极强的弹性和温热,如同一块暖玉。
虞小姐嚷嚷着,被堵住的嘴硬是说不出半点声音,只能靠鼻哼哼。她现在终于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在某些事情上就能体现出来。
女人永远是被动的,不管是否愿意。侵犯这东西,自古就有,尤其是男性的侵犯为突出,因为有些时候还没来得及准备,就已经兵临城下。
第二十八张 狗 日 的
事情似乎到了水到渠成,一不可收拾的地步。***孟星河骑在虞浣湘的上面,独有的男性的侵犯在一步步紧逼着处处做防备的虞浣湘。她几乎忍不住想要不战而败。寻思自己先前的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看如今的状况极有可能是羊入虎口。
看似精虫上脑的孟大人很娴熟的爱抚着虞浣湘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经过数次实战的他,现在已经是很轻而易举就能将一个被动的女人慢慢调起漏*点。如果说逢场作戏孟星河是教授级别的人物,那对付现在主动投怀送抱的人,他哪怕是信手拈来也能如鱼得水。
继续吃着虞浣湘的豆腐,孟星河也没禽兽到强行占有她的想法,心里还是怕万一做了禽兽如不的事。虞浣湘那当刺史的老对自己棍棒相加。
虞浣湘似乎也感受到孟星河并不太强烈的侵犯,玉臂力,竟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孟星河。她急忙翻了个身,找了床被裹在胸前,眼中略带恐惧,道:“你还真是禽兽不如。”
孟星河大人自恋的摸了一把,并不讨女人讨厌的脸:“怎么。怕啦?先前是谁在说要让我身败名裂呢?舍不得孩套不到狼。不以身作则,怎么逼得我原形毕露吧?”孟大人边说边整理衣冠,然后就躺在了虞浣湘的身边,,莫名其妙,道:“我和你都是同病相怜,你为了你爹,为了小虞遥,可以一直做一个六亲不认的女人,我为了你师姐又何尝不是?看来我们挺有奸夫**的缘分。”
虞浣湘没有恶言相向怒斥孟星河太自以为是了。躲在床角,不敢丝毫放松,道:“我们不是同路人。你不明白。”
“的确。”孟星河望着床顶,带着某种凄凉的表情,淡然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夜色;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既然都已经身不由己了,干脆就撞破南墙,死也别望着身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