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亮两个手下欢天喜地的回答,接着便毛手毛脚的开始褪张彦的衣服。
张彦是一个有身份且高贵无比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允许一群市井流氓玷污自己的,她将舌头伸到了两排牙齿的中间,准备一了百了。
还不等张彦咬下去,那边**小绿的一个流氓却先大骂起来:“呸!真他妈晦气,居然咬舌自尽了!还真他妈的刚烈。”
一听小绿自尽了,张彦马上停止了寻短见,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挣开押着她的两个流氓,扑到了小绿的尸体上面。
“小绿!”张彦摇着小绿的尸体,失声喊道,小绿从小陪她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姐妹,两人的感情很是深厚。
小绿已然没有了生气,她嘴角流出了鲜血,一截鲜红的舌头安静的躺在一旁的地上,一双失去了光芒的眼睛望着璀璨的星空,似乎是在质问老天为何会如此不公。
这一刻,张彦决定再也不轻易言死了,就算被流氓们糟蹋、折磨,她也不会去寻死,她要留下这一条命,为小绿报仇。
“你们来吧!”张彦闭上了眼睛,抬起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小绿的咬舌自尽和张彦的突然改变,居然震慑住了这群无法无天的地痞流氓,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猥琐张彦。
“娘的,吓唬爷们!”周亮揪住张彦的头发,把她按在了旁边的墙上,不过此时的周亮有些色厉内荏,他从张彦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无法无天的周亮突然有些犹豫了。
张彦一言不发,淡淡的看着周亮,眼中尽是不屑。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周亮,被张彦不屑的眼神彻底的激怒了,他如同一头发怒的豹子一般,怒喝道:“妈的!还真以为爷们不敢动你啊?”
周亮说着,一抓撕破了张彦的衣服,张彦胸前的一对白皙丰满的玉兔不由自主的跳了出来。面对周亮的暴行,张彦丝毫不反抗,只是高傲的、不屑的看着周亮,如同看着一只猥琐的毛毛虫一般。
周亮再也受不了了,喉部发出吼吼的声音,双手不停的侵犯着张彦圣洁的身体。
“哟!这里挺热闹的啊!”
正当周亮兴致勃勃的时候,死胡同外面传来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周亮停下手中的活计,回头一看,只见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死胡同的外面,外面的灯光将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看不见脸,但是三人身上发出的气势却不容小觑。
“东城兵马司办案,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周亮的一个手下呵斥道。
“哦!原来还是一群官差啊!”依旧是那个不咸不淡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些许不屑。
周亮冷哼一声,道:“知道就好,赶快滚吧!否则爷们让你吃几天牢饭。”
“该吃牢饭的是你们吧!”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声音。
不待周亮答话,三人便大步向周亮等人走来,等走进了,周亮才发现,对方居然是刚才在远洋商号和自己交锋的叶思文和他的两个手下。
叶思文走到周亮的身边,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周爷,你继续玩啊!身为官兵,光天化日之下,奸**女,不知道依照《大明律》该当何罪啊?”
周亮不答,他此时心里正在盘算着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方虽然气势很盛,而且搞不好还随身携带有火铳,可是他们只有三个人,而自己这边有十几个兄弟,都是能打群架的主,动起手来应该不会吃亏。
“怎么?不知道啊?”叶思文继续揶揄周亮。
周亮冷哼一声,道:“爷就是《大明律》,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兄弟们,扁他!”
周亮话一出口,早已经按捺不住的伙计们便动手了,十几把雁翎刀瞬间砍向了叶思文他们三人,流氓们都知道对方有火铳,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不下手则已,一下手就得下死手。
出乎人意料的是,叶思文他们并没有动用火铳,而是赤手空拳的和地痞流氓们打了起来。虽说东城兵马司的地痞流氓们打架的水品不弱,但是在叶思文、石金锋、李岩三人的面前依旧如同渣一般的存在,不消片刻,流氓们便被缴了械,屁滚尿流的跑了。
叶思文走到哭得一抖一抖的张彦面前,安慰道:“张姑娘,没事了。”
“小绿,小绿被这群禽兽害死了。”张彦爬到小绿的尸体边,哭得更厉害了。
李岩是个嫉恶如仇的小伙子,听见有人被害死了,大喝道:“什么?居然死了人,早知道就该把他们全部砍了。”
李岩说着,拿出左轮手枪便要去追那群跑远了的禽兽。
老成持重的石金锋拦住了李岩,说:“李公子,不要冲动,看我们少爷怎么安排。”
这边,叶思文将张彦扶了起来,轻声说道:“张姑娘节哀!”
“呜呜呜……小绿、小绿死得太惨了。”张彦突然扑到叶思文坚实的臂膀上呜呜的哭了起来,似乎,只有叶思文的肩膀才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搂着身材火辣的张彦,叶思文有些自责的说:“唉!都怪我们来晚了一步。”
既然遇上了这种事情,叶思文他们自然不能不管,叶思文吩咐石金锋和李岩两人收拾残局,自己则搀扶着失魂落魄的张彦离开。既然出了人命,这件事就不能善了,因为对方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属于官兵,所以叶思文准备直接去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告状。
叶思文护着张彦刚走出两条街,便遇上折返而来的周亮。原来周亮并不是逃跑了,而是去搬救兵去了,一大群全副武装的东城兵马司官兵将叶思文和张彦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周亮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百户,但是他背后的势力极其庞大,就是连东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大人都要让他三分,调动点人马,根本不在话下。
叶思文一手扶着张彦,一手举着左轮手枪,冷冷的和东城兵马司的官兵们对峙。虽然叶思文一脸的无所谓,其实他心中在打鼓,这么多全副武装的官兵,靠一把左轮手枪似乎胜算不大啊!
周亮得意洋洋的指着叶思文,说:“小子,现在知道怕了吧!赶快束手就擒,否则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叶思文把张彦扶正,在张彦的耳边说道:“你站一会儿,我去把那混蛋抓起来当人质。”
张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叶思文放开张彦,举起双手,说:“好了,差爷,我认栽,我今天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各位差爷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
“哈哈哈……”周亮见叶思文认怂,立马哈哈大笑起来,指挥手下把叶思文绑起来。
“都别动,不然老子打死他!”
正当官兵们松懈的时候,叶思文突然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周亮的脑袋置于左轮手枪的枪口之下,不得不说,叶思文的时机把握得很好,当他动手的时候,官兵们还沉浸在他投降的那一幕,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
东城兵马司的官兵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周亮是有身份的人,若是出了个三长两短,谁也担待不起。
叶思文挟持着周亮,带着张彦慢慢的退出了东城兵马司官兵们的包围圈。叶思文手中的有人质,东城兵马司的人投鼠忌器,不敢来硬的,但是他们也不准备放弃,紧紧的跟着叶思文和张彦的后面。
就这样,两拨人紧张的对峙着,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
守门的两个锦衣卫番子一看情况不对,立马跑进去找今天的值星官骆回报告,骆回一听居然有人在锦衣卫门口闹事,大怒,带着一队番子就跑了出来。
骆回跑出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恩人叶思文劫持了一个人质,而人质正是刚才被自己轰走了的周亮,他们的旁边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
看到这场景,骆回立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合着周亮这家伙贼心不死,还要打恩人叶思文的主意啊!
骆回命人将叶思文一行人接进衙门,让后走到东城兵马司官兵们的面前,大声的训斥道:“你们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怎么敢在锦衣卫门前撒野,还不快给我滚!”
东城兵马司的官兵自然是不敢顶嘴,讪讪的离开了,虽然周亮不好得罪,可是锦衣卫更是猛虎一只啊!
骆回斥退了东城兵马司的兵马,这才折回身去,进了衙门。
骆回回到大堂,只见周亮已经被两个锦衣卫控制住了,叶思文和那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正气定神闲的坐在大堂上的椅子上。
张彦见骆回进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要见骆养性。”
一听这话,骆回震惊了,骆养性这个名字可不是能随便乱叫的,如果骆回没记错的话,这大明朝只有三个人能直呼锦衣卫指挥使的大名,其余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高官显贵,都得尊称骆养性一声“锦衣卫指挥使骆大人。”
“难道这女子的来历不一般?”骆回心中腹诽。
见张彦气定神闲的样子,骆回不敢托大,连忙让番子去请自己的叔叔。
不一会儿,骆养性匆匆赶到,一眼看见椅子上的张彦,身躯明显一震。骆养性连忙斥退左右,连骆回和叶思文都被赶出了大门。
等所有人都回避了,骆养性这才向张彦跪下,道:“微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参见懿安皇后!微臣救驾来迟,该当死罪。”
“骆卿平身!”张嫣此时的声音是如此的威严。
第九章、崇祯朝最牛逼的女人
骆回将叶思文带到离大堂不远处的一间房间里,命人奉上了茶水点心,两人便聊开了。
骆回有些神神秘秘的问道:“恩人,今晚上周亮这忘八蛋是不是来招惹你来着?”
“嗯!”叶思文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骆回一听,一拍桌子,道:“恩人,你知道不?刚才这狗日的居然跑到我这里来告发你,说你是什么后金探子,叛贼。其实我知道,他就是想图谋你的产业,我当场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让人把他赶了出去。没想到他居然又去招惹你,真是不知好歹。恩人,你等着,你看我找碴我不干死他我就不姓骆。”
叶思文有些疑惑的问道:“这周亮到底是什么来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百户吗?他怎么就敢光天化日之下巧取豪夺别人家的产业呢?”
“嘿嘿……”骆回冷笑一声,“这周亮倒是没什么来头,他也就是一个帮忙跑腿的罢了。”
“哦!他背后的那个人是谁?”叶思文饶有兴趣的问道。
骆回笑了笑,道:“说出来你可不要害怕,他背后那个人便是当今周皇后的父亲周奎,货真价实的国丈。”
叶思文也跟着笑了系,说:“那我岂不是要倒霉?”
周奎的名字叶思文倒是听说过,陈圆圆不就是他送进皇宫里的吗?据说这人比较贪财,并不怎么受崇祯皇帝待见。
“毛!”骆回眉毛一挑,“一个外戚而已,没什么能量,我可听说了啊!恩人你现在可是皇上眼中的红人,想找你麻烦的人,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说。恩人,我骆回今天把话撂这了,谁要是敢找你麻烦,我骆回第一个不答应。”
面对骆回的保证,叶思文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骆回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向叶思文问道:“恩人,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来历?”
叶思文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骆回看来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叶思文说:“她今天晚上女扮男装到我们店里买香皂,然后回家的时候被周亮这伙流氓堵在了死胡同里,她的贴身小厮被周亮他们逼死了,我路过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就管了管。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据我观察,这个女人不简单。”骆回悄悄的在叶思文的耳朵边说道。
叶思文来了兴趣,问:“何以见得?”
骆回嘿嘿笑道:“整个大明朝能直呼我叔父名字的不会超过三人,其中两人是当今的皇上和皇后,还有一个便是天启爷的遗孀懿安张皇后。”
“她倒是说她姓张,叫张彦。”叶思文也记起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张彦,张嫣!”骆回念叨了两声这个名字,突然一拍大腿,有些激动的说:“恩人,这回周亮可把天捅破了,懿安张皇后的闺名就叫张嫣,周亮这下要倒大霉了。”
叶思文问:“怎么?这张皇后很厉害吗?”
叶思文也是听说过张嫣的大名的,据说她是中国五大艳后之一,是朝廷从几万名秀女中选出来的皇后,那难度,比后世选环球小姐的难度还高。不过叶思文只是听说过这位皇后的美艳,并没有听说过这位皇后还有什么其他的事迹。
骆回嘿嘿冷笑,说:“不厉害?你还不知道吧!当今圣上能从信王登上皇位,全靠张皇后在先帝耳朵边吹风。铲除阉党,也是多亏了张皇后在幕后替当今圣上出谋划策,所以啊!没有张皇后,当今圣上的皇位根本做不牢靠,你说她厉不厉害?”
骆回身为大明朝锦衣卫千户,朝廷的高级密探,对于朝中的事情是了如指掌,这些消息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小道消息。
“嗯!是挺厉害的。”叶思文点头称是。
骆回道:“恩人,你这下可要发达了。”
“这话怎么说?”叶思文做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骆回摇头晃脑的说:“恩人,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张皇后的话可比朝中那些个什么内阁大臣、六部尚书管用多了,只要她在皇上耳边替你说上几句好话,飞黄腾达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正当叶思文和骆回谈得高兴的时候,骆养性铁青着脸走了进来。见骆养性进来,叶思文和骆回停止了谈论,一齐起身向骆养性见礼。
骆养性摆摆手,表示不必多礼,然后对骆回说:“回儿,今晚上的事情有点棘手,你马上召集一队番子,去把东城兵马司上上下下的官员全部抓起来。”
“有这么严重?”骆回惊讶的问。
骆养性见自家侄儿和叶思文都不是外人,便没好气的说:“也不瞒你们了,这回周亮这忘八蛋是把天都给捅破了,居然招惹了懿安皇后。这下东城兵马司上上下下的官员全都得大换血。回儿,快去召集人马吧!”
“诺!”骆回接了命令,出门召集人马去了。
待骆回出门,骆养性对叶思文说:“叶公子,你明天还要进宫平台召对,本官就不留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叶思文点头,和骆养性一起出门。
骆养性亲自将叶思文送出了大门,到门口的时候,他悄悄的对叶思文说:“叶公子,你今天虽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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