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一定要练好,以后我都要跟着你!”张燕燕小声的自言自语着。
火车上,李风依然沉浸在刚才的离情别绪中,在座位上静静坐着。而陈龙却是显得十分兴奋。如出笼的鸟,到处乱跳乱逛。陈龙看到李风呆呆地,掏出一包烟,讨好地走过去道:“小风,来一根?”“去去。别来烦我!还来一根!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不抽烟!”
陈龙讪笑着将烟收了起来,道:“好好。不抽,不抽,吸烟有害健康!来,累坏了吧?我拾你揉揉!”“滚蛋!累个屁呀我!还揉揉!就你那手劲,不把我的骨头都给揉碎就不错了!咦?我发觉啊,你个天怎么不正常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哎呀,怎么能這么说我呢?实在太今人伤心了!呃,小风,和你商量个事,行吗?”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大龙,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么多弯弯道道了?啊?”
“不是!我…….哎呀,小风.我這么和你说吧。从个天开始,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形如陌路,怎么样?”
李风斜瞥着陈龙,摸摸他的头,道:“大龙.你没发烧啊!你说么胡话呀你?是不是你皮痒,要大爷拾你抓抓?”
“不是!不是!小风,你误会我了!”陈龙吓了一跳,退后两步,搓着手掌道:“我的意思,我地意思呢.就是从个天开始啊,你走你阳关道,我走我地独木桥,各不相干!怎么样?”“嗯?大龙,长翅膀了,是不是?好啊,你小子行啊!”李风双眼闪着危险地光芒,双拳捏得噼啪响,站了起来。
“哎哟!你瞧瞧,你瞧瞧.我不是這意思!這都什么呀!我嘴巴太笨了我!掌嘴,掌嘴!”陈龙轻轻地拾自己嘴巴来了一下,苦着脸道:“小风,我和你直说了吧。咱们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采你的白牡丹,我吃我的小野花,怎么样?”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钟薇之前和我交待过,让我好好看着你,原来你小子果然是包
藏祸心哪!”
“小风!我问你,从小到大.我大龙有没有求过你什么事情?”
“啧啧,大龙,打感情牌来了?我告诉你,這事说翻天了,也没商量!我答应钟薇了的,可得守信用!而且,這事怎么说,也是你不对,吃着碗里的,还瞧着锅里的!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地份上,這次就不和钟薇说了,下不为例啊!”陈龙气哼哼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哺咕着:“还说我呢!你自己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和你這一比,老子就是梁山伯,你就是陈世美!”
看到李风装着没听到,又愤愤不平地道:“真是没天理啦!我高大威猛,玉树临风,咋就没這小白脸,萝卜干那么好的女人缘呢?!”
每次看到李风浑身似白玉般白皙的匀称肌肉线条,陈龙就用小白脸,萝卜干来称呼他。 此时這节车厢刚好是空的,除了李风和陈龙两人,整节车厢空空荡荡的。
陈龙抽完一支烟,无聊的吐了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凑到李风的座位上,咳了一声,道:“小风,那么认真干什么呀?刚才我就说说笑嘛!我和你说啊,我和薇薇的爱情,是海枯石烂,也不会变的。”
李风听得浑身起了疙瘩,连忙打断:“行了,行了,你小子把這肉麻话留给钟薇吧!老子听得心里发毛!”
“啧啧,你這是什么态度!你不愿意听,老子还不愿意说呢!這是泡妞必杀技,连這都不懂,还怎么泡妞呀?”
李风倒了下去,干脆不回答了,懒得理這个自以为是地家伙。
“哎?小风,我问你个问题啊?”“问吧,问吧,问完了,好清净!”“你说,男人逢场作戏,是不是很正常?”陈龙挂着一丝淫笑说道。
李风睁开眼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小子还不死心啊?”
“你這是什么话来,這是什么表情!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我……”
“算了,我可警告你啊,别有什么坏心思,不然别怪我给钟薇告密!”“哼!还兄弟呢!不帮我也就罢了,还告密!真没道义!”“我要不看着你,到时钟薇闹起来,我才真的是没道义了!钟薇那么好的女孩,你都不珍惜,你还想怎么样呀?”
“老子又不是说不爱她,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三妻四妾地?”“你哪里来這样的封建思想地?啊?非得纠正不可!”“算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陈龙就势在李风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贼兮兮地笑道。
李风给他笑得有些发毛,支支吾吾地道:“说……说我?我有什么好说的?”“得了吧!你和那几个女孩子的事,瞎子都看出来了!”陈龙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什么呀?”“我问你,你到底喜欢哪个?”“滚蛋!老子要休息了!没空和你扯淡! ”“说说吧,说说吧!我保证不和别人说!”林龙显得十分八卦,双目发光,表情和那些狗仔队没什么区别。“呼呼……呼呼……”李风干脆闭眼睡觉去了。“你這家伙,太不够朋友了! 连点内幕消息都不给兄弟透露透露! ”陈龙嘟哝着走回了自己的座位。而李风此时,却是难以平静,到底自己的内心,又是如何的呢?
第九十八章 白痴色狼
下了火车,李风、陈龙和赵蓉蓉三人立即便被几个拿着他们照片的人经过一番确认后,才知道這些人原来是项家专门派出来接应他们的。
坐上了他们的车,被送到附近一个军事基地上,三人也不愿在這多作耽搁,便立即坐上了直升机,向目的地进发。
這还是李风第一次坐上直升机,而且是军中直升机,从窗上看下去,只能看见一片莽莽大山。
直升机在山腰山谷间前进,往窗外看,可以看到一片片苍茫的绿色和远处的积雪雪白,还有湛蓝湛蓝的冰川。
至于陈龙,更加是看呆了,无论是直升机里面的东西还是外面的景色,对他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只有赵蓉蓉在闭目养神,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召开比武大会的地点,是在祁连山脉中的一个宽大山谷当中,海拔两千多米,经过项家的数代经营,形成了一个四季如春的世外桃源。
在直升机降落之前,李风根本看不出這个看上去很平常的山谷会是项家的大本营,因为从上空看下去,只能看到一片片的树林,与周围的景色并没有两样。
直升机从林间的一大块空地上降落下来,李风和陈龙还没下来,便看到许久未见的赵炳辉带领着一群人迎了上来,包括赵家中代表着老少两代精英的赵炳战、赵中震等人。
打开直升机上地门,李风和陈龙相继跳了下来。如两只跳入池塘的蛤蟆,而赵蓉蓉却是轻飘飘地从上面飘落,优雅从容,形成强烈的对比。
只见所处的地方是一块方圆数百米的碧绿草地,看来便是這次比武大会的场地,在周围的那些高大树木林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栋栋木屋,隐秘得非常好。怪不得从上空看不到人为的痕迹。
螺旋桨搅动着空气轰鸣着,但并不影响众人地交谈。
“爷爷!”赵蓉蓉一落地,便朝着赵炳辉扑了过去,喜滋滋地扑到了赵炳辉的怀里。
“好了!你這丫头,都那么大了。还那么粘人,也不怕人笑话!”赵炳辉宠溺地笑道,指着身旁一个年轻男子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這位是项家大公子,项度连。”
赵蓉蓉看了项度连一眼,淡淡地道:“项公子,你好。”
這项度连从赵蓉蓉一下飞机,双眼便一直都钉在她身上,那样子简直比色狼还色狼。现在听到赵炳辉的介绍,立即冲上前来。握住赵蓉蓉的手谄媚地笑道:“你好你好!蓉儿妹妹,我叫项度连,年方二十五,英俊潇洒,武功高强,尚未婚娶!不知蓉儿妹妹的三围……哦,不,手机号码是多少?”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心想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這么不要脸的。
还是项度连身后的两个项家地人反应快,其中一人扯了扯项度连的衣角,低声道:“公子。”
项度连却是丝毫不领情,不满地回头道:“你扯我干嘛!没见我忙着和蓉儿妹妹谈心嘛!”
那人脸皮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区。平时這公子就没个正经的,没想到今天居然在這么重要的场合胡闹。
赵蓉蓉的手被项度连握着。可没他那么厚的脸皮,羞红了脸,吃吃道:“项……项公子,手……你的手……”
项度连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不解地道:“蓉儿妹妹,我的手怎么了?放心,我地手绝对健康,没有皮肤病!”
李风看得怒火高涨,這家伙不但拔把自己這个正牌男朋友当作透明的,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的马子,居然还敢明目张胆地占便宜!
一步冲上前去,扣住项度连的手腕,盯着他恶狠狠地道:“小子!给我放手,不然……”
项度连扫了他一眼,不屑地道:“你是谁?你又不是我老爸,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李风怒哼一声,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但很快便发现,這对這名项公子没用,自己的手如扣在一根比钢铁还坚硬的东西上,还把自己的手指震得隐隐作痛。
李风知道自己碰到了硬石头,对方地武功比自己高出太多,這些手段对对方是没丝毫用处的,暗哼一声,另一手飞速伸出往对方手臂击去,同时喝道:“你拾我松手!”
但谁也没注意到,在他指缝间夹着一根比发丝还细的金针。
李风虽然修行开天造化功有成,但毕竟也只是修到第二层,威力有限,对于一般的武林人士都不一定有效,更别说是项度连這样的高手了。而在肉体强度上,更加不用说,根本就不是项度连地对手。
所以,项度连狠本就没把李风放在眼里,任由李风的手击打在自己地手臂上。
但很快,他便后悔了,只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哎哟”一声,忍不住便松开了手,对李风怒目而视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动手动脚的?!”
李风翻了个白眼,道:“我叫你松手,你就松手,你说,我还能谁?”
“那你是谁?”
“当然是你老爸了!笨!”
“扑哧!”赵蓉蓉憋红了脸,但还是笑出声来。而其他的赵家也一个个神色古怪,想笑又不敢笑。
只有项度连还没反应过来,奇怪地道:“我老爸明明是项天。你怎么会是我老爸?看你的年纪,比我还小呢!”
没想到這项度连看着挺机灵地,反应居然那么迟钝!众人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跟在项度连身后的项家人神色尴尬。
项度连就算再白痴,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涨红了脸,想发作又发不得。
就在此时,一声怒吼传来。从左方的林间小道上转出一行人来,领头一人年近花甲,一根根漆黑的胡子如钢刺一般长在脸上,带领着数人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人还没走近,那人便高声怒喝道:“兔崽子!老子让你出来迎接客人。居然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老子,老子打死你!”
项度连一见此人,便如猫见到了老鼠。刚刚还涨红着的脸一下变得苍白起来,结结巴巴地道:“老……老爸?你……你怎么……怎么出来了?”
“老子再不出来,项家的脸都要给你丢光了!给我滚到刑堂,等会我再好好收拾你!”
刑堂是他们项家对犯了过错的家族子弟行刑的地方,进去了,不脱层皮休想出来地。项度连却是不怕,只因他对這个地方已经可以说得上熟悉得很了,从小到大。进入這刑堂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如家常便饭一般。那些常人闻之色变的刑罚,在他眼中看来,只是小儿科而已。
项度连撇撇嘴,道:“去便去,那么凶干什么?!”
“澎!”项天终于忍不住,一脚踢在项度连的屁股上,项度连如被高速列车撞上,高高抛起。
“噗!”在众人心惊肉跳中,项度连重重地摔在远处的草地上。砸出了一个人形大坑。
李风虽然对這个项度连很看不顺眼,但看到他被這么踢了一脚,依然有些为他担心,心想這项天也真够暴力地,自己的儿子都這么踢。就不怕踢死了?
还没想完,便看到项度连浑然无事地爬了起来。丝毫看不出受了什么伤,还顺手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扭了扭屁股,作了个伸懒腰地动作。
“你个兔崽子等着!今天晚上老子亲自动手!”项天看不惯儿子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项度连一个趔趄,差点又一次摔倒,他最怕的,便是老爷子亲自动手,這次可真的要脱层皮了!
项天涨红了脸,转过头来,拱手为礼,羞恼难堪道:“让各位看笑话了!犬子顽劣,缺乏管教!”
赵炳辉一直都在冷眼旁观,這时站了出来,笑道:“年轻人自然应该如此,难不成如我這帮老头子一般顽固!听说项贤侄天资卓越,武功高强,是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项兄后继有人,才真叫我等羡慕啊!”项天连到客气,谦虚地说道:“什么第一高手,那都是闲着没事干的人乱吹的!犬子虽然练武略有所成,但万万不敢如此自大。”说是如此说,但嘴角的笑意,确实出卖了他心中地想法,想必他自己对這个儿子的武功,也是十分得意的。
项天又转过来看着李风等人,道:“這位想必便是贵孙女赵蓉蓉小姐了,那這两位是?”
赵蓉蓉连忙躬身行礼道:“项爷爷您好!這两位是我们赵家的外门长老,李风和陈龙。”
“哦?你好你好,欢迎光临,欢迎光临啊!”香甜一听,立即对两人刮目相看。赵家的外门长老也就罢了,但這个李风可是大不简单,还有着秦家下一代传人的身份呢!
“项前辈您好!”李风和陈龙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而且对方还是武林前辈,可不能得罪了。
“好,好,年轻人真好啊!”项天连声赞叹道,接着又关心道:“你们是刚刚来吧?食宿安排好了没?”
“还没呢!我们刚刚到!”赵蓉蓉娇声说道。
“项志项文。马上给几位贵客安排好!”项天对身后两人喝道。
“是!”
项天对众人笑道:“我还有要是要办,失陪了!各位自便。将這里当成你们家即可!”
送走了项天,李风等人在项志和项文两人的带领下,被安排在赵炳辉所在的院子里住下。
项家在這个山谷中建造了许多的院子,便是为了這次比武大会准备的。像赵家這样的大家族,有着二十个名额,便被统一安排在同一个大院子里住下,至于伙食问题。可以交持项家的人办理,想吃什么东西,几乎项家都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