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吒瑁倍腥艘魇炒剩酶**景象。
“殿下,请!”吕博彦驾轻就熟唤来一艘画舫,三人舫中就坐,艄公端来米酒和几碟小菜,三人还刚准备动筷,一声大笑从岸上传来,“博彦兄,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怀亮兄也在呀!”,那人看向第三人,一惊:“六殿下,你也在!”
“原来是萧兄!”吕博彦站起来遥遥拱手,“这么凑巧,不如大家共乘一船!”
此人是当朝宰相萧瑀之子萧锐,他身后站着的也大都是长安城中的官二代,和李愔都是老熟人。
一行人就坐,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喝酒的喝酒,吹牛的吹牛,吟诗的吟诗,发骚的发骚。
“六殿下现在可是名满长安,前几天,皇后娘娘赏赐了一瓶洗发水给我娘,用过之后,我娘是赞不绝口,大哭了一天,说是以后若是用不着这种洗发水,该如何生活,小弟也是用了一回儿,真是余香绕梁三日。”
“是啊,殿下,小弟也是仰慕很久了……”
“羡煞我等啊……”
聊着,聊着,萧锐提起了洗发水,船中立刻安静下来,众人竖起了耳朵,纷纷起哄。
李愔笑道:“各位不必担心,今日我王府中已开始大量出售此物,如果各位想要,待会儿随我去王府拿一些就是了,我给你们和宫中一样的价格。”,让他白送,那是不可能滴。
“真的吗?这我等就安心了,来,让我们共同敬殿下一杯!”萧锐端起酒杯。
几杯酒下肚,一行人更是放开了话题,天南海北的胡侃,李世民对臣子如同朋友般相交,这使得李世民的儿子们和大臣们的子嗣也是打成一片,是君臣,也是朋友,平日在一起的时候都很放得开。
李愔很享受这种感觉,若是一个个在他面前竟是逢迎巴结,战战兢兢他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今日高兴,我就给大家表演一套我程家祖传的天罡三十六斧,拿斧头来!”酒过三巡,程怀亮这憨货开始耍酒疯。
吕博彦也好不到哪去,随手捡了两个擀面仗一样的木棍就递给了他。
“第一式,开天辟地!”程怀亮大喊一声,开始耍猴表演,耍的当然是他自己。
“有辱斯文!”出身书香世家的萧锐在众人中是公认的**才子,自是鄙夷程怀亮的这种耍酒疯行为,此时不断摇头苦叹。
“呵呵,真好玩!”
就在程怀亮表演惨不忍睹的“醉斧”时,一声清丽的声音从对面一个画舫中传了出来,接着画舫的珠帘被掀开,四个年龄不一的绝色美女出现在众人面前,其中一个年纪五六岁的小丫头蹦蹦跳跳跑到了船头,冲着李愔喊道:“六哥!”
第九章 李愔的公主妹妹们
“兕子!”李愔惊讶地转过头去,那个五岁的女娃正是长孙皇后所出的晋阳公主,小名兕子,其他三个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其中襄城公主李月,长乐公主李丽质,清河公主李敬都在,全都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李愔所在的画舫。
“六哥!”其他三个人也走上船头,冲着画舫中端坐的李愔甜甜的叫了一声。
一众浪荡子弟见到如此美人早就丢了魂一般,哈喇子流的一地都是,见到这些美人开口喊李愔六哥以后,一个念头从他们脑中闪过。
萧锐第一个反应过来,瞬间变身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站起来恭敬地行了一礼,“当朝宰相萧瑀之子,萧锐参见公主殿下!”
“工部尚书之子吕博彦参加公主殿下!”
“……”
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声音层层响起,只有程怀亮还醉意未醒,犹自耍着自己的擀面杖,众人迅速和他保持距离,免得让公主们认为自己和他是一伙的。
“原来是妹妹们!”李愔站了起来,轻轻跳到了对面的画肪上,抱起了瓷娃娃一样的兕子,在他的记忆中,李愔虽是浪荡,但和诸位兄弟妹妹的关系都是很好的,在李愔记忆的影响下,他对这几位妹妹也是格外的亲切。
“六哥,你的洗发水还有吗?”怀里的兕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
“有啊,怎么了兕子!”李愔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问道。
长乐轻掩朱口,笑道:“还不是她调皮,把母后的洗发水全部打碎了,怕被母后骂,今日便闹着要和我们一起游湖,她以为可以躲得过母后的训斥呢。”
襄城和清河在一旁点头轻笑,表示赞同。
李愔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样呀,兕子不用担心,哥哥这就打发下人去府中取几箱送到宫中,就说是兕子送给母后的,这样,兕子就不会挨骂了!”
“谢谢六哥,六哥最疼兕子了!”小丫头得了便宜就卖乖。
长乐,襄城和清河顿时不乐意了,个个嘟着嘴,襄城开口道:“六哥真是偏心,就知道心疼兕子,也不理会我们!”
“瞧我这脑子,是哥哥的不对,都给,都给,六哥对各位妹妹可是一视同仁的。”李愔苦着脸说道。
“嘻嘻……”阴谋得逞,几女都是嬉笑起来,看的一众“才子”又露出了“狼子”相。
“哥哥,那人是谁,怎么这般奇怪?”清河一直没有说话,看了眼程怀亮,觉得异常有趣。
李愔顺着清河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程怀亮这个憨货,道:“他是大将军程咬金的二子程怀亮,正在表演天罡三十六斧呢!”
“原来是程老将军的子嗣!”清河抿嘴笑了一下,清丽绝伦,让众败家子倒吸一口冷气,恨不得自己能顶替程怀亮,这样就能让公主多看自己一眼了。
众狼被凉了半天无人理会,一个个心焦如焚,能偶遇公主那是祖坟上冒了青烟,都希望乘此良机能在公主面前露露脸,一个个都恨不得跳上对面的画舫,但尊卑有别,他们还是不敢妄为,只是抱着公主能够盛情邀请的希望。
“哥哥一去襄州数月,妹妹们都是很想念,不如今天和我们一起游湖吧!”襄城公主开口说道,其他几女纷纷点头。
李愔犹豫了一下,道:“今日我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撇下他们不好吧!”
兕子嘟着嘴道:“让他们一起来不就行了吗,我们的船很大的!”
众狼一阵激动,但兕子毕竟是个孩子,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几个年长的公主手里。
三女对视一眼,襄城年纪最长,也最为懂得事理,这些人都是开国老臣的子嗣,也得顾忌他们的颜面,道:“兕子说的是,哥哥捎上他们就是了!”
唐朝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同游玩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几个妹妹不介意,这事又不伤风气,都能顾及到两方,李愔也不好说什么,道:“诸位,公主盛情相邀,登船吧!”。
众人闻言,都是面露喜色,个个器宇轩昂地登上了画舫,连程怀亮也被拉了上来。
萧锐带着一众不肖子弟在船头摆上一桌酒席,李愔则被几个妹妹拉到了船舱中,她们几人一直生活在皇宫中,再远也就是到这曲江而已,李愔到襄州当了几个月州官,她们几个都闹着要听李愔讲讲外面的事情。
李愔这小子以前在襄州没干什么好事,总不能和妹妹们说自己欺男霸女的事情,很影响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光辉形象。
想了想,李愔道:“襄州的事情无趣的很,我给你讲一些好玩的故事好不好!”
兕子最是年幼,拍着手道:“好,兕子最喜欢听故事了。”
“那好,今天我就给你们讲一个灌园叟晚逢仙女的故事,开篇诗道:连宵风雨闭柴门,落尽深红只柳存,欲扫苍苔且停帚,阶前点点是花痕。这故事讲得是一个姓崔的处士……”
李愔讲得故事出自明朝冯梦龙编制的《醒世恒言》,这篇故事的寓意是让人惜花爱花,通篇带有玄幻色彩,贞观之时,道家盛行,人们对仙家也是多有向往,这篇故事自是暗合这个时代人的遐想,再加上李愔添油加醋,几个丫头听的是如痴如醉。
一个故事讲完,几个丫头还是意犹未尽,嚷着让李愔再讲一个,左不住妹妹们的央求,李愔只得妥协,谁想这时,一个公鸭一样的声音在船头突然响了起来,“船前一条河,河水泛青波,白鹅四五只,噗通跳下河!”
“妙极,妙极,博彦兄真是吟的一手好诗,令我等汗颜!”公子甲赞道,把吕博彦给他的十两白银揣进了腰包。
吕博彦此时站在船头,面向船舱,夏风吹起了他的衣襟,好不潇洒,得意道:“哪里,哪里,拙作,拙作!”
原来,李愔和妹妹们进了舱中,公子哥们顿时没了激情,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饮酒对诗的主意,这些个家伙早就想在公主面前卖弄一番,正愁找不到挥发骚气的方式,于是提议立刻通过。
吕博彦淫了一手好湿,萧锐又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轻蔑地扫了一圈同样轻蔑望着他的公子哥们,恰如一群见了红的公牛。
“游曲江曲江游,曲江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蛤蟆跳,蹦跶蹦跶一蹦跶!”萧锐吟完,眯着双眼,犹自陶醉在自己的**中不可自拔。
公子哥们轮番上阵,一个比一个淫的湿,船舱中除了不懂诗词的兕子,李愔几个妹妹都笑的前仰后合。
李愔面上无光,这些家伙怎么说也是跟自己一道的,真是把脸丢到太行山了,他就是不懂诗词也明白他们造诗造的多烂,亏他们还自允**才子。
公子哥们耳朵一直在听着船舱中的动静,听到里面笑声阵阵,一个个还以为自己的诗让公主们很满意,更加卖力起来。
忍受着外面的噪音,李愔给四个妹妹讲起了《西厢记》,三个年纪大一点的妹妹都是豆蔻年华,少女怀春的年纪,立刻被李愔讲得内容吸引了……
不知不觉,日到正中,船舱内渐渐酷热起来,李愔瞧了眼日头,对四个妹妹说:“已经是正午了,你们也该回去了。”
李愔的故事只讲了一小部分,四个丫头都苦着一张脸,十分不乐意,但是宫中的规矩让她们又不得不回去,因此十分不开心,直到李愔答应下次给她们继续讲的时候,她们才不舍地让船家靠岸。
船头的萧锐和吕博彦等都快被烤成了人干,也没了吟诗的力气,李愔带着妹妹们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浑没了当时的意气风发。
送走了妹妹们,李愔在不肖子们幽怨的眼神中拿出一个折扇,潇洒地展开扇了扇:“诸位,今日游湖可还尽兴。”
“切!”众人挥了挥手,作鸟兽散,他们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得到公主的注意,还被白白晒了一上午。
李愔笑的很开心,打自己妹妹们的主意,活该!
三个人来,三个人回去,路上,程怀亮终于醒酒了,从吕博彦那里听说清河公主曾问起他,这个家伙兴奋地如同抽了**,发誓回去一定苦练天罡三十六斧,超越他老爹程咬金。
回到梁王府时,三人还没进门,金大谦和高账房就迎了上来,把上午的洗发水销售情况和李愔说了。
王府的下人加班加点,出售的时候,库存的洗发水达到了三千多箱,李愔给他们价格是二百五十钱一瓶,这次金大谦只出售了三千箱,那就是七千五百两进项,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还剩下多少?”想起几个妹妹和答应萧锐那些人的事情,李愔问道。
“还有一百箱!”高账房回答道。
“原装的还剩下多少?”
高账房翻了一下账簿,道:“只剩下三十三瓶了!”
“又没了!”李愔皱了皱眉,又得去大采购了。
第十章 新的行当
洗发水公开销售,立刻在长安城中掀起了一轮竞购热潮,三个从李愔手里拿货的商人把手中的货物销售一空,又不断催着李愔发货,持续了一段时间,洗发水的销售渐渐迎来了一个平稳期,现在长安的贵族名媛们基本都用上了洗发水,一瓶洗发水足够她们用上一个月的时间,而普通的百姓还用不起这样昂贵的奢侈品,因此,疯狂的销售过后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在李愔的预料之中,当然,他也乐得清闲,来回在两个世界倒腾,可把他累的够呛。
“左边!不对,右边!不对,左边……”
苏沫儿一张小脸羞得通红,恨得牙痒痒,六皇子真是越来越坏了,老是变着法子占她的便宜,比如现在,苏沫儿的小手正伸在李愔的衣服里给他的后背挠痒痒,而苏沫儿挠右边,他说左边痒,挠左边,他说右边痒,几分钟过去了,就是挠不到正确的地方。
王府有了银子,金大谦把王府以前四个侍婢换掉了三个,除了十四岁的芸儿,其他三个年龄过二十岁的侍婢领了遣散费各自回家,说起来,金大谦也是为了她们嫁人考虑,在唐朝她们可是真正的大龄剩女了。
苏沫儿是金大谦新招的三个侍婢之一,据他说,这个丫头是某个前朝落败贵族家的小姐,在东市卖身葬母的时候被金大谦看见,当时,丽春院也看上了她,出十贯钱买下她,金大谦心想王府中的侍婢竟是一些不通诗书的农家娃,和李愔的身份一点也配不上,而这个苏沫儿不但人长得俊俏,而且又能读文识字,就摆出了李愔的名号,把苏沫儿带回了王府。
小丫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李愔觉得自己闹的有点过了,他虽然明白在这个时代一个皇子想占有一个侍婢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但他心理上还是过不去的。“殿下,我来吧!”相比苏沫儿,芸儿倒是放开的多,火辣辣的眼神毫不避讳李愔的眼神,颇有种有胆子你就来的精神暗示。
“咳咳!本王突然觉得后背不痒了!”李愔爬起来就出了书房,逃之夭夭。
“芸儿姐姐,谢谢你了!”李愔离开,苏沫儿向芸儿福了一礼,感激道。
芸儿叹了口气,“殿下对你另眼相待,那是你的福气,这王府大院外不知多少少女想着有一天能够被殿下看上,得享一世荣华,你倒是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沫儿并非不知好歹,只是娘临终前,我曾对她发誓,没有找到妹妹前我绝不委身于人!”想起了伤心事,苏沫儿眼泪掉了下来。
芸儿递上绢布,安慰道:“你想的太多了,殿下只是和你闹着玩而已,他若是想占了你的身子,你拦得住吗?如果他是个色胚子,我现在又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我知道殿下是个好人,王府里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苏沫儿说不下去了。
鼓着小嘴,芸儿道:“你呀,虽然来到王府做了侍婢,可还是那个大小姐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