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你们与鳖拜老贼一刀两断之意。这么一来,我们之间不仅用不着刀兵相见了,我们平西王爷肯定还要重谢三位将军和马中承你们,保管让你们拿到无数好处。”“你做梦!”马雄镇大怒,呵斥道:“声一峰,亏你还有脸自称大清臣子,平西王奉天讨逆,起兵对抗朝廷,过成败目前还没有定论,你从他起兵作乱,现在自请死罪犹嫌不及,还想驱使朝廷军认为平西王效力,吞并广西,你就不怕诛灭九族?”
“马中恭,下官当然怕被朝廷诛灭九族。”卢胖子微笑答道:不过马中恳你呢,如果你执意反抗平西王府的讨逆大军,将来被朝廷定为鳌拜贼党,只怕更会被诛灭九族吧?”本官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小人污蔑!”
马雄镇大怒道:“就算本官为了保卫广西而被定为鳌拜余党,也绝不会背叛朝廷,将广西拱手交与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无所谓,马中承既然执迷不悟,下官也无话可说。“声胖子也懒得和手中根本没有半支军队的马雄镇罗嗦,只是把目光转向孙延龄、耿聚忠和尚之孝三个二五仔,微笑问道:
孙军门,二舅哥,二王子,你们三位呢?你们又是什么意思?”
你……你做梦。”孙延龄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本将军身为大清臣子,生走大清的人,死走大清的鬼,绝对不会向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低头。”
“孙军门,你对朝廷的一片忠心,下富十分敬佩,也十分景仰。”卢胖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过孙军门你麾下的将士们,会不会和孙军门你同样想呢?现在我们平西王府的大军已经把你们包围,如果下官喊出一句杀了孙军门你赏千金官升三级的口号,恐怕别,军门你麾下的将士们,有的是人争着抢着动手吧?”
孙延龄的脸色铁青下来,他在广西军队中威望本就低得可恰,如果吴军真的喊出这个缺德口号,只怕那些早就不服自己的老丘八们还真有无数人争着抢着动手。卢胖子则又微笑道:孙军门,下官如果没记锚的话,你好象之前一直梦想继承定南王爷的爵位,也当上一个王爷吧?现在你如果帮着我们平西王爷拿下广西,以平西王爷的慷慨大方,还能亏待了你?”
孙延龄脸色更是铁青,不再说话。卢胖子则又不依不饶的威胁道:当然了,孙军门你也可以坚持拒绝,不过据下官所知,孙军门从裁良臣那里接管来的军队,好象一直都不太孙军门你的话,现在我们平西王府大军已经把你们合围,他们为了活命,会不会金力保护着孙军门你杀出重围,孙军门你敢保证吗?况且孙军门你这个广西将军一直当得没什么味道,令不出宅门,号不传三军,就算想收拾几个裁良臣黯下老人,也得冒着激起兵变的危险。”“孙军门,我看啊,你与其这么窝囊下去,倒不如归降了我们平西王府,让我们平西王府帮你收拾那些不听话的王八羔子,帮你培植亲信,帮你真真正正控制广西军队。这么你不仅可以威风八面,还可以在我们平西王府的羽翼庇护下更进一步,位极人臣,岂不妙哉?”
一边是麾下军队不可能金力死战庇护自己逃命,一边是平西王府帮助自己整合军队,获得真正的军队控制权,甚至在平西王府庇佑下个进一步,素来志大才疏又首鼠两端的孙延龄难免大为心动。不过考虑到卢胖子坑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加上顾忌到给平西王府助纣为虐的后果,孙延龄又说什么不敢轻信。可就在时候,孙延龄等人带来的随从们忽然惊叫起来,“孙将军,两位二王子,后面出事了!”
孙延龄等人大惊回头,却见后方自己们的队伍中不断有人逃出,跑到南宁军队那边跪地投降,另外还有许多南宁骑兵正在奔走喊叫,招降自己们的军队将士。而当看清楚出阵投降的人金是自己的广西士兵将领后,孙延龄勃然大怒,转过头来大吼道:“无耻小人!说过谈判期间不动手的,你们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们没动手啊?“卢胖子奸笑说道:
我们只是传令请缘国安综老将军出面招降,每一个投降的广西将士都有三两银子可拿,而且还是当场兑现,可没有出兵攻打你们。”
说罢,卢胖子又笑眯眯的补充道:“孙军门,看样子你对军队的控制还真是不只一般的强噢,就连一位病得连床都很难下的绿老将军出面招降,你的直系军队都有这么多人马上投降,等到我们平西王府大军真正发动总攻的时候,还有多少人能听孙军门你的话,孙军门你自己恐怕也不知道了吧?”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清白了
“狗胖子!老子砍了你!”
听到卢胖子话里的嘲讽之意,又看到卢胖子肥脸上的无耻笑容和广西军队将士纷纷叛逃归顺吴军的景象,本就被卢胖子坑过不只一次的孙延龄终于忍无可忍了,狂吼一声就跳了起来,拨刀就要去砍卢胖子那张尽是猥琐笑容的肥脸。
说时迟,那时快,几手走在孙延龄跳起来的同时,卢胖子身后的两个不起眼的亲兵,一个斗鸡眼一个黑胖子都是身体一动,还没等别,延龄看清楚究竟走怎么回事,那个斗鸡眼的腰刀就已经架在了孙延龄的脖子上,那个小黑胖子则一把握住孙延龄的握刀右手,孙延龄使尽吃奶的力气部挣扎不动不说,手腕骨还被那黑胖子捏得咯吱咯吱作响,疼得孙延龄差点流出眼泪,不顾脸面的杀猪一样惨叫,娘啊!我骨头快碎了,你轻点!”
事起突然,旁边的尚之孝、耿聚忠和马雄镇也部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一起跳起手摸腰刀,他们带来的随从和卢胖子、吴世综带来的吴军士兵也个个都走争先恐后的拨刀举枪,州才还算友好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变得刷拨弩张起来。
呵呵,大家都别怕,别怕,都把刀放下。”面对如此紧张敏感的气氛,卢胖子还走那么一哥笑弥勒的模样,笑嘻嘻的招手叫众人冷静,又吩咐道:世玉,熙官,你们都放开孙军门,孙军门气恼之间有些冲动,这是人之常情可以原凉,你们不要对他过于无礼。”
听到卢胖子的吩咐,洪熙官和方世玉两人终于还是放开了孙延龄,不过孙延龄的腰刀却还走被洪熙官一招空手夺白刃抢走,动作之迅捷准确,让旁边的尚之孝和耿聚忠等人都吓了一大跳,这才明白卢胖子为什么敢如此托大,为什么敢在战场正中展开谈判就凭这个斗鸡眼和这个小黑胖子的身手,十几二十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妹夫,看不出来你身边还真走人才济济啊,这两个亲兵的身手,放到军队里,当两个佐领应该绝对没问题吧?”尚之孝忍不住羡慕的说道。
一舅哥,这还不是得感谢咱们的大哥。“卢胖子亲热笑道:“二舅哥难道还没发现?他们其实都是广东人,也都是大舅哥派到我身边来保护我的。”
你们部是广东人?”尚之孝吓了一大跳。
洪熙官点头答道:“回二王子,小人走广外府花县人。”方世玉、也答道:我是肇庆府人。”字正腔圆,会是地道的广东口音,让尚之孝目瞪口呆,也让孙延龄怒视尚之孝,心说好啊,搞了半天你们平南王府和大反贼卢一峰还有这交情,怪不得在战场上那么靠不住。马雄镇也狐疑的看了一眼尚之孝,心中疑心大起。
好了,好了,都坐下来,都重新坐下来吧。”卢胖子招呼着带头重新坐下,又冲孙延龄笑道:孙军门,你也别生气,我们也不是故意挖你的墙角挖你的军队,是因为我们都知道,你的麾下将士中有很多裁良臣和王永年的老人,不仅在战场上靠不住,平时里在军营也走不定时就会爆炸的火药桶。缘老将军德高望重,替你把他们招降过去重新整合,将来也还会还给你的。”“还给我?你们有这么好心?”孙延龄一边掭着被方世玉捏成青紫色的手腕,一边铁青着脸问道。
卢胖子也知道自己在孙延龄心目中靠不住,也不说话,只走向吴世综使了一眼色,吴世综会意,开口严肃说道:“孙军门放心,我们平西王府求贤若渴,重视诚信,只要你答应归顺我们平西王府,帮助我们王爷剁灭广西境内的鳌拜余党,我们招降过去的桂林军队,自然还会交还给你绕属。”
不仅如此。”声胖子补充道:我们还会帮你重新编制军队,收拾军队里的裁良臣和王永年余孽,让你可以真正绕率这支军队,而不是让你象以前一样,身为金军主帅还得看部下士卒脸色心情。”
孙延龄重新犹豫了起来,卢胖子笑笑,故意留一点时间给他思考,又转向尚之孝和耿聚忠问道:“二舅哥,二王子,你们两位怎么说?有没有兴趣帮着我们平西王府剁灭广西境内的鳖拜余党?”
尚之孝和耿聚忠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换了几个眼色后,由尚之孝出面说道:“妹夫,你就不要逼你的二舅哥和耿二王子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也就直话直说了。不错,我们趁火打劫攻打南宁,走做得不够地道,可我们还是那句话,我们是奉旨而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你们平西王府抢着我们平南王府的廉叶,我们报复一下又是理所应当吧?”
“是啊,我们都是被逼的。”耿聚忠附和道:“卢兄弟,我是婉敏的姐夫,算起来咱们还是连襟,你看这样行不?我们广东军队和福建军队金线退出广西,这些天来在广西抢到的东西也可以还你们,你们让开道路放我们离开,我们就此停战,就不要自家人打自家人了。”
二舅哥,连襟,你们的难处,我和吴将军都明白。”卢胖子微笑着说道:实不相瞒,我和吴将军商量的时候,也都一致决定,只要二舅哥和连襟你们交出在南宁抢到的东西,还有主动退出广西罢兵言和,我们就可以这么算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三落同气连杖,荣辱与共,能不伤和气,最好还是不要伤和气。”
真的?你们也这么想?“尚之孝和耿聚忠都走喜上眉梢,惊喜问道。
那走当然。”卢胖子笑着答道:如果我们有恶意的话,就不会单单只招降广西军队了,广东和福建的军队部是二舅哥和连襟你们的弟兄,我们怎么好意思挖你们墙角?”
这么说来,你们司意放我们走了?”尚之孝惊喜万分的问道。
当然了。”卢胖子笑得更是亲切,说道:二舅哥,连襟,小弟我邀请你们与我们平西王府联手剁灭广西境内的鳌拜余党,只是邀请,绝不是逼着你们这么做,你们当然可以拒绝。如果你们决心拒绝,那你们现在就可以走,放下你们在南宁抢来的东西,带上十天的粮草,马上就可以离开南宁。我们还可以保证,你们在离开广西的途中只要不再伤害广西百姓,我们就绝不追杀你们。”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尚之孝大喜过望,赶紧说道:妹夫你放心,二舅哥我可以用人格担保,离开广西的途中,我们一定会尽金力约束军队,绝不扰民害民,绝不让你们为难。”
“对,对,我们现在就走。”耿聚忠也是喜出望外,连声保证绝不在撤退途中扰民。吴世综有些着急,想要开口说话时,卢胖子却用膝盖在桌下碰了他一下,让他耐心等持,又笑道:二舅哥,连襟,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可以走了。”
谢妹夫。谢连襟。”尚之孝和耿聚忠做梦也没想到卢胖子这么爽快就答应放自己们滚蛋,赶紧拱手作揖的道谢,起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候,卢胖子忽然又慢条斯理的说道:“二舅哥,连襟,请稍等。“又怎么了?“尚之孝和耿聚忠的心脏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一现在广西军队已经自行崩溃,吴军如果执意要报复自己们之前的趁火打劫和落井下石,自己们的军队就算不被会歼,至少也得被消灭一大半。
“不要误会,小弟我没有反悔强迫你们留下的意思。”卢胖子摇头,一双肥手扶桌托住下巴,微笑说道:“二舅哥,连襟,小弟只是想提醒你们,你们回到广东和福建之后,最好是赶快把家眷送到云南来,看在婉教的份上,小弟我一定会金力照顾他们,不会让你们在九泉之下,或者在天牢之中部还得牵肠挂肚。”
你这话什么意思?”尚之孝大惊问道。
二舅哥,你和大舅哥的关系,兄弟我也多少知道一点,所以才这么提醒你。”卢胖子微笑说道:“二舅哥你奉岳父平南王爷之命收复廉州,现在不仅廉州没有拿下来,还把平西王爷得罪到了老家,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回到了广东,我那个大舅哥还能不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一把?”
联想到自己与尚之信的恶劣关系,尚之孝难免脸色大变,颤抖说道:“我是奉旨行事,就算收复廉州吃了败仗,最多也只能算我治军无能,他能把我怎么样?”
“是吗?”卢胖子慢悠悠的说道:“二舅哥你好象还忘了一件事,平西王爷现在已经上表朝廷请求谈判言和,如果这谈判谈成了,平西王爷秋后算帐追究二舅哥你的趁火打劫之罪,再加上大舅哥落井下石,二舅哥你还能有好日子过了?如果谈判失败,皇上追究起二舅哥你的兵败广西罪过,再加上大舅哥的落井下石,二舅哥你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了吧?”
尚之孝脸色阴沉了下来,这才想起自己兵败广西之后,自己那个,亲切温和,的大哥会怎么对待自己,还有自己那个脾气出了名暴躁的父王,又会怎么对待自己。卢胖子察言观色,又微笑着补充道:“二舅哥,如果小弟我没有记锚的话,因为康熙七年的议饷惨败,二舅哥你好象所有权力都被录夺了吧?那滋味如何,好受不?这一次二舅哥你能够重新出山绕帅军队,恐怕最大的原因,也走因为大舅哥平南王世子与我们平西王府关系良好,岳父大人他无人可用,不得不重新起用你吧?”
现在呢,我们平西王府大破鳌拜奸贼,歼灭鳌拜主力,胜券已然在握。皇上如果同样和我们平西王府罢兵言和,平西王爷和大舅哥不会饶了你!皇上如果拒绝谈判,你兵败广西无尺寸之,皇上、岳父和大舅哥也不会饶了你!二舅哥,你自己说说,你不赶快安排一下家誊的未来出路,能行不?”
尚之孝被卢胖子的话打动,又缓缓的坐了下来,卢胖子则又抬头看了一眼耿聚忠,平静说道:连襟,你也一样,当年连襟你为了和现在的靖南王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