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呢?折大人扪心自问,我,门能力、到吗?”
折尔肯赶紧拿起书信,打开了仔细一看时,折尔肯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一一这衬信恰好走出自台湾郑经之手,在信上,郑经不仅大大褒奖了吴老汉奸大破鳖拜的盖世奇,送上厚礼向吴老汉奸表示祝贺,还用哀求的口气恳请吴老汉奸起兵反清,表示只要吴老汉奸打出反清复明口号,那么台湾军队立即惟吴老汉奸马首是瞧,听从吴老汉奸命令指挥,与平西王府联手驱逐鞋虏,光复中华!
“折大人,看清楚没有?”卢胖子从折尔肯手中抽回那封书信,慢条斯理的说道:“再烦请折大人回禀遏中堂,虽然我们王爷对大清忠心耿耿,誓死效忠大清朝廷,对台湾郑逆的这封书信嗤之以鼻。可是遏中堂如果坚决拒绝谈判,那么我们王爷自当上表朝廷,向大清朝廷说明情况,是遏中堂他老人家逼反我们平西王爷的,也是遏中堂他老人家逼着我们平西王爷与台湾郑经联手的,所有后果,金由遏中堂一人承担!”
深秋之中天气凉爽,可折尔肯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几滴冷汗一一吴老汉奸如果真的打出是遏必隆拒绝谈判把自己逼反的旗号,那么遏必隆和自己们回到京城之后,如何能向小麻子和满朝文武交代?而卢胖子察言观色,又趁热打铁道:“折大人,顺便提醒一下,如果我们平西王爷真被你们适得和台湾郑逆联手,那么我们平西王爷为了表示联手诚意,肯定会考虑把俘虏的八旗王公贝勒们,送一部分到台湾去送给郑经逆贼。一一届时,所有后果还是由你们承担噢。”
折尔肯的汗水更多,半晌后,折尔肯终于无可奈何的答道:“胡大人,三好先生,兹事体大,下官一个钦差副手,实在不敢做主,请等下富回禀中堂大人之后,再请中堂大人决断,是否同意与贵军一边交战,一边谈判。”当然可以。”胡国柱大力点头,微笑说道:“折大人请与遏中堂仔细商量,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耐心等”“下官尽力而为。”折尔肯无可奈何的答应,又试探着问道:“胡大人,三好先生,既然你们平西王府也很有谈判诚意,那么下官再斗胆多问一句,贵军究竟要提出一些什么样的谈判条件,才肯答应与我们大清军队停战言和?”
“关于这一点,折大人请放一百个心。”
卢胖子抢过话头,微笑说道:“我们平西王府上上下下,都是大清的臣子,皇上的奴才,自然不会让皇上为难,让大清朝廷为难。我们只有两个各件,不管皇上和大清朝廷答应那一个条件,我们都可以立即停战罢兵。”
“哦,那么请问是那两个各件?”折尔肯迫不及待问道。”第一个条件嘛,当然是请皇上释放我们王爷的小世孙。”卢胖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再就是交出杀害我们世子的凶手,奖励我们平西王府在为国锄奸、诛杀鳌拜战场上付出的牺牲,补偿我们平西王府耗费的钱粮军饷。还有鉴于西南军情,请皇上准许我们王爷再兼管几个大清省份,也就足够了。”
要钱要粮要军饷,要人质要地盘要凶手,这些早在遏必隆和折尔肯等人的预料之中,所以折尔肯倒也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只是好奇问道:“三好先生,那你们的第二个条件呢?”我们的第二个条件简单,就一句话。”
卢胖子微笑答道:“请康熙皇帝逊位,另立新君!”
“什么?”折尔肯猛的跳了起来,大吼道:“你说什么?要皇上退位?”
“折大人,关于这一条,其实我们也不想提出来。”卢胖子表情万分痛苦的说道:“只是折大人你也看到了,我们的皇上少年登基之后,不仅没有显露出半点仁君之相,没有半点利国利民之举,相反的,还包庇纵容出了鳌拜这么一个奸贼,祸国殃民,茶毒天下。所以我们平西王府斗胆,想请皇上逊位让贤,另立年长新君。”
“另立年长新君?”折尔肯勃然大怒,怒喝问道:“那你们想立谁当皇帝?不会是你们平西王爷吧?”
“当然不是。”卢胖子摇头,微笑说道:
“我们平西王爷忠君爱国,精忠无双,对大清忠心耿耿,对皇上更是义同骨肉,怎么敢生出半点篡位谋逆之心?一一我们的意思是,想诸安亲王岳乐,继任皇位!”
“请安亲王继承皇位?”折尔肯目瞪口呆,惊讶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哈哈哈哈……”“。”这时,胡国柱忽然大笑起来,起身招手说道:“一峰,你怎么还是那么顽皮?谈判期间,你就不要和折大人开玩笑了。”
说罢,胡国柱又转向折尔肯拱手笑道:
“折大人勿怪,这是一峰在和你开玩笑,我们其实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一峰之前说的第一个,请皇上补充我们军费钱粮,交出杀害世子的凶手和交还我岳父的小世别。第二个条件嘛,完全是一峰在胡说八道,你干万不要放在心上。”
“吓死我了。”折尔肯长舒了一口气,又埋怨道:“胡大人,你们平西王府在正式谈判期间,这么能开这样的大玩笑?这简直就是闹着玩嘛!”
“折大人教训得是,下官一会一定会好教训一峰的。”胡国柱连连道歉,又忽然说道:
“不过折大人,你也不能怪一峰开玩笑,其实你们那边有人,就希望我们提出这样的各件,请皇上退位,让安亲王……。”
“姑父。”声胖子赶紧一拉胡国柱的袖子,胡国柱猛的一楞,赶紧闭嘴,打哈哈道:
“玩笑,玩笑,折大人勿怪,千万不要在意,哈哈。”
“玩笑?”折尔肯心中生疑,“我们的队伍中,有人希望皇上退位,让安亲王继位?”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岳乐称帝养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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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卢一峰狗贼,又来这一套了!又来挑拨离间煽风点火了,你到底腻不腻?你不腻本王都已经腻了!”
听完折尔肯的汇报,饶是夫清和硕安和亲王岳乐岳王爷再怎么喜怒不形于色,再这么涵养好脾气好心肠好,这会也忍不住跳起脚来,骂出了脏话,“本王到底是招到你惹到你这个狗贼什么地方了?你这个狗贼竟然这么往死里坑我害我?!居然……,居然连本王打算谋朝篡位的谣言都捏造得出来?!”
“卢一峰狗贼就是这样的人!就象一条疯狗一条毒蛇一样,一天不咬人就不舒坦!”与岳乐同病相怜的图海接过话头,咬牙切齿的骂道:“当年,老子也是不知道怎么招惹到了这条疯狗,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一条腿也残废了!如果有一天让我抓到了这条疯狗,我一定要把他身上的肥肉一块块切下来,放着开水锅里烫熟了,塞进他嘴里,逼着他给自己吃下去一一!”
“记住让我也割几刀!”岳乐恶狠狠的附和一句,又转向旁边的遏必隆等人说道:“遏中堂,既然卢一峰那个狗蛮子也来到了武昌,还被吴三桂老贼指定了参与和你们的谈判,那依小王之见,中堂大人你们这次谈判要糟,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王爷就那么在乎这个声一峰?”遏必隆有些惊讶,问道:“他一个芝麻绿豆大的从四品知府,永定河里的王八都比这号人多得多,就真这么值得安王爷你都深为忌殚?”
“遏中堂,你是没和那个狗蛮子打过交道,不知道他有多油滑多奸诈!”岳乐和图海异口同声的叫起苦来,赶紧把自己们与卢胖子几次接触期间吃的大亏一一讲述给遏必隆,添油加醋的描绘扩大卢胖子的危害,警告遏必隆千万不要对这个卢胖子掉以轻心,否则必吃大亏!末了,图海和岳乐还一起建议遏必隆,认为现如今最好是停止与吴军谈判,等到利用坚城深壕的武昌城让吴军吃到苦头,再展开谈判不迟,不然的话,遏必隆去和卢胖子打交道,必吃大亏无疑!
听完岳乐与图海的控诉与建议之后,遏必隆先是沉默许久,半晌后才说道:“这么说来,老夫在谈判期间,是不能对这个卢一峰蛮子掉以轻心了。
但是没办,既然皇上颁旨让老夫担任钦差,全权负责与吴三桂老贼谈判停战,现在吴三桂老贼又已经答应谈判,老夫就不能去与他们谈判,不然的话,老夫也没办去向皇土和朝廷交代了。”
“遏中堂,你能不能重新考虑一下?”岳乐不死心的提醒道:“现在吴三桂老贼兵临城下,你去与吴三桂老贼谈判,在谈判桌上必然落到下风,可我们如果挡住了吴三桂老贼的大军,让吴三桂老贼在武昌城下一筹莫展,形势对我们不就有利得多了?”
考虑到在谈判桌上吃亏之后回京必受重惩,还有考虑到目前吴军兵锋正利,现在展开谈判必然处于下风,素来性格软弱又胆小怕事遏必隆难免又有些动摇,可就在这时候,门外传令兵飞奔进来,到图海面前单膝跪下,抱拳奏道:“启禀抚远大将军,吴狗主力已经抵达武昌城下,在武昌城外东南面的油坊一带背靠梁子湖扎下大营。”
“来得真快啊。”图海倒吸了一口凉气,忙喝道:“再探!”
传令兵领命而去,不曾想前一个传令兵前脚刚出门,另一个传令兵又飞奔进来,刚进门就满面惊惶的大叫道:“启禀抚远大将军,吴三桂老贼亲领一军前来探城,还押有一名俘虏,号称是被吴狗东路军生擒之平南王尚可喜尚王爷,要求大将军与诸位城上答话!”
“什么?”图海和岳乐等人一起跳了起来,面无人色的惊叫道:“平南王也被吴狗生擒了。怎么可能?”
“快上城墙去看看!这不是小事!、,遏必隆二话不说,抬腿就往厅外奔去,后面图海、岳乐和蔡毓荣等人赶紧一起跟上,指挥兵马护送自己一行上城察看情况。
匆匆上到武昌南门城楼,仔细往下一看时,果不其然,一队吴军人马打着吴三桂帅旗,簇拥着一夫堆平西王府的豺狼虎豹正在城下察看城防,队伍之中果然还押有一辆囚车,囚车中载有一人,遏必隆和图海等人赶紧举起望远镜仔细一看时,见车中之人辫须银白,容貌甚是苍老,虽然垂头丧气双目紧闭,但千真万确就是螨涛平南王尚可喜无疑!看到这点,遏必隆、图海和岳乐等人无不是面如死灰,心惊肉跳,明白清军在吴军侧翼最大的牵制已然完蛋,吴三桂老贼已经可以安心将主力投入北方战场。
“遏必隆老弟,别来无恙否?”吴老汉奸得意的大笑声音传上城楼,大笑说道:“遏老弟,十几年不见,今天能在这里与你旧友重逢,还能顺便与平南王老兄一起重逢,本王实在是欢喜不尽啊!怎么,遏老弟,不向本王和平南王爷打一个招呼吗?”
“遏中堂?!”听到吴老汉奸得意的狂笑声音,囚车中闭目含恨的尚老汉奸忽然魂魄归来,争开眼睛,含着眼泪冲着城楼上哭喊,“遏中堂,请你禀奏皇上,奴才尚可喜无能,未能替皇上光复广西,还不幸被吴三桂老贼的走狗卢一峰生擒,老奴无能,老奴罪该万死!请皇上下旨,治老奴应得之罪!也请皇些啤肪不要以老奴为念,一定要剿灭吴三桂逆贼,诛杀卢一峰懈贼,为老奴报仇雪恨啊!”
遏必隆脸色苍白,不敢答话,图海和岳乐等人个个目瞪口呆,说什么也想不到吴军竟然真的生擒到了尚可喜,千里迢迢押到武昌城下向自己们示威,周围的清军将士则议论纷纷,心头打鼓,刚刚在与吴军二流军队交手中建立起来的那么一点信心士气,也不可避免的动摇了起来删一开玩笑,手握无数精兵良将的螨遗三藩王之一的尚可喜都被吴军生擒活捉,自己们还能是吴军对手吗?
看到武昌城墙上清军士兵交头接耳惊疑不定的模样,攻心战术得手的吴老汉奸自然是万分满意,开始定下心来仔细观察武昌城防,寻找破城之策。然而让吴老汉奸和卢胖子等吴军高级将领都大皱眉头的是,湖广省会武昌城防实在变态得有点过份,土石城墙高达几近四丈,墙上鹿角密布箭楼林立,不管云梯攻城还是云台攻城都很难冲上城墙,城下护城河宽达三丈,深多少虽然看不出来但又绝对浅不了,还引江水注入河中,水势滔滔,极难填塞渡过,端的是城高壕深,易守难攻。
“难怪吴应麒和马宝联手都打不下来,这场仗有得打了。”观察着武昌城防情况,卢胖子眉头紧皱,低声向旁边的胡国柱和汪士荣问道:“姑父,良臣先生,武昌城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这场仗怎么打?你们有主意没有?”
“恐怕有点难度。”胡国柱的表情不比卢胖子轻松多少,同样眉头紧皱的说道:“这样的城防,如果正面强攻的话,就算能拿下来,我们的伤亡也绝对轻不到那里。”
“不知道护城河有多深?”汪士荣沉吟说道:“如果我们能有什么办填平一段护城河,就有希望挖地道到城墙下,埋炸药炸毁城墙了。”
“指望地道攻城,恐怕没希望了。”卢胖子摇头,低声说道:“注意到没有?武昌紧邻长江,地下水肯定十分丰富,怕是我们还没挖到一丈深,地下就已经开始冒水了,还怎么挖到城墙下面?”
“胡说!”汪士荣愤怒反驳道:“史书记载,当年忽必烈攻打鄂州的时候,就是挖地道进了城,虽然被守军识破连夜修建夹城木栅,阻止了蒙古军队进城,但证明这里还是可以挖地道到城墙下面的。那时候的鄂州城,就是现在的这座武昌府城!”
“还有这事?”卢胖子大喜过望,忙问道:“良臣先生,你该没记错吧?是那本史书上记载的?”
“《续资治通鉴》和《元史》都有记载!”汪士荣得意冷哼‘训斥道:“亏你还是秀才出身‘有空就多读点经史子集吧,别有时间就钻进春宫画本里,钻研那些床第淫技!”
“是,是,良臣先生教训得是,下官一定注意改正。”在这方面确实良心有亏的卢胖子大点其头,赶紧转向胡国柱建议道:“姑父,我觉得我们应该多找一些当过矿工的士兵,把他们召集起来商量怎么把地道挖到城墙下面,埋炸药炸毁这道鬼城墙!”
“这个好办,反正我们军队里有的是矿工。”胡国柱点头,赶紧传令下去安排,让基层将领着吴军之中挑选熟练矿工,以备吴老汉奸使用。
这时候,武昌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