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了未来几年内他的目标。
“那是否跟齐王那个有关系呢?毕竟绑架叶西家人这样事情是齐王府的人做出来的。”刘仁轨也将自己的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邓同达听到齐王李佑绑架叶西家人,心里一突,这样的事情怎么他们长安县不知道。不过一想,随即释然。既然李恪知道了,这个绑架案肯定没有成功。随即他的心里轻松了不少,因为要是齐王李佑绑架了叶西的家人,他还真不好办。
李恪摇了摇头,自语道,“李佑有这样的动机,但是他的手下未必有这样的能力,能杀人于无形,让我们束手无策的人李佑府上恐怕还没有。所以,这件事情肯定不是李佑干的,再说杀一个张晖跟长安赛没有关系,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殿下,不管怎么样,微臣认为主要还是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全力搜查张晖余党的下落,查清当天晚上张晖的具体活动情况,包括跟他接触的什么人。第二,对张晖是尸体还要进行验尸,一定要找出张晖的死因。”
“恩,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李恪也显得有点束手无策,“你们还有没用别的什么办法?”
众人都是低头,沉默不语。因为,在做的不是征战沙场的武将,就是饱读诗书的文臣,再者就是深愔帝王之术的策士。除了邓同达在县尉的位置处理过不少的案件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接手过此类案件。所以,根本就想不出什么是实质的办法。
李恪见众人不语,也不在多问,“定伯,你就按宾王说的去做,一定要把张晖的余党找出来,还有就是查处张晖的死因。”
邓同达突然起身,“殿下放心,微臣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把这件案子破了,绝不会影响殿下长安赛比赛的顺利完成。”
“恩”李恪点了点头,吩咐众人各自散了,自己一个人在书房中开始思量起关于前世一些查案验尸的方法来,看是否能够找出一些什么值得借鉴的地方。还有,他对最近鹰卫的办事能力很不满意,觉得有必要给陈其等人一点告诫。
第二卷第六十七章鹰的故事
众人离开之后,李恪将陈其还有王中长、朱童、候虎、孟山招到了书房。无人见到李恪同时将他们召集到一起,还是第一次。所以,大家都在遗憾难道又有什么重要事情不成。
就见李恪摆摆手说道,“大家都坐下,别站着。”
陈其知道李恪的性格,也就不在推出,勉强坐在了椅子。陈其一坐,剩下的四人也都坐了下来。
李恪看到除了陈其之外是四人还是有点拘谨,笑道,“你们不要这么拘束吗,在外面你们的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在本王这里却显得这么小心了呢?”
“害怕啊,你是王爷啊!”陈其一边嘀咕到,一边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恪。
李恪没有听见陈其说什么,不过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陈其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由笑道,“陈其,你在想什么开心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乐乐。”
陈其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被李恪发现,顿时大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憋得好的一个刚要出嫁的大姑娘。李恪看到陈其的表情,不由的哈哈一笑。再做的四人还是第一次见到陈其如此忸怩的样子,也忍不住笑道。
可以说鹰卫系统是陈其亲手组建起来的。而王中长等四人也是陈其训练的过程中看重他们的能力推荐给李恪的。所以,平常鹰卫的训练都是陈其亲自在监管。因此,四人对陈其是又敬又怕。如今见平时一脸威严的陈其,在李恪的面前露出了自己天真的一面,四人怎能不乐。
等四人笑罢,李恪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就说道,“你们都是本王亲卫中的佼佼者,都是本王未来的左膀右臂。所以,今天本王在这里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就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本王组建鹰卫的真正目的。”
五人中除了陈其,其他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李恪说出组建鹰卫还有目的,都细心的在听李恪说的话,生怕自己稍不留神错过什么重要的部分。
“你们知道为什么叫你们鹰卫吗?”李恪突然问道。
“启禀殿下,鹰是飞鸟类的猛禽,它的飞行速度快,被它发现的动物都很那逃脱它的追捕。”善于追踪的候虎说道。
王中长突然说道,“狡诈而凶残。”因为,王中长的性格手段比较残忍,所以在他眼中对鹰的理解就跟自己的性格很符合。
李恪点点头,说道,“你们说的对,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想给你讲讲关于鹰的一点点故事。当一只幼鹰出生后,它不会享受一般动物幼小时的舒服的日子,因为他要经受母鹰近似残酷的训练。在母鹰的帮助下,幼鹰没多久就能独自飞翔。
但是,这只是第一步,因为这种飞翔只比爬行好一点,幼鹰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训练。否则,他们就没有权利获得母鹰口中的食物。
第二步就是,母鹰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梢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母鹰活活摔死。
而第三步就更加残忍,那些被母鹰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面临着最后的,也是最关键、最艰难的考验,它们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会被母鹰折断,然后再次从高处推下。”
李恪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然后扫了一眼众人,又开始道,“有的时候猎人动了恻隐之心,偷偷地把一些还没来得及被母鹰折断翅膀的幼鹰带回家里喂养。但后来猎人发现那被喂养长大的雕鹰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赘。”
李恪看着陈其问他,“你说是为什么会这样?”
陈其被李恪目光一扫,觉得自己好似被李恪看透了一样,全身一阵冰冷,半响说不出话来。然后,李恪不理陈其,目光扫向王中长等四人沉声道,“你们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四人看到李恪的眼神,那种可以将他们看透,让他们无地自容的目光,突然跪倒,“请殿下赎罪,末将不知。”
“你们是不知道,还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李恪突然大怒,那你们今天就跟本王听好了“母鹰如此“残忍”地折断幼鹰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是决定幼鹰未来能否在广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关键所在。鹰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强,只要在被折断后仍能忍着剧痛不停地振翅飞翔,使翅膀不断充血,不久便能痊愈,而痊愈后翅膀则似神话中的凤凰一样死后重生,将能长得更加强健有力。如果不这样,鹰也就失去了仅有的一个机会,它也就永远与蓝天无缘。”
说道这里,李恪突然问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们会说这样的一个故事吗?”众人沉默不语,但是他们从李恪的话语中知道他对鹰卫最近的表现很不满意。
陈其第一个说道,“末将失职,没能办好殿下交待给末将的任务,还请殿下责罚。”其余四人也都跟着陈其道,“还请殿下治末将失职之罪。”
“治罪?难道你们觉得办不好事情就只想着治罪吗?”李恪沉声问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对不鹰卫这个称呼吗?”
五人听完道李恪这么说,都惭愧的地下了头。因为,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曾经都因为自己是鹰卫而感到骄傲。可是,今天在他们真正的了解鹰的成长之后,他们才发现自己不是鹰,自己一直长硬了翅膀的鸟而已。
李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到众人满脸的惭愧,知道他不说,他们也知道今后该怎么办。所以,语气缓和的道,“本王把你你们的名字叫鹰卫,是想让你们成为可以搏击长空雄鹰,而不是长像鹰但只能捉老鼠的猫头鹰。”
说完,李恪有点疼心疾首的叹息了一声,“但是,你们现在只是一群邹鹰啊!”
陈其跟李恪是时间最长,还是第一次看到李恪露出如此疼心疾首的表情,心里一酸,“殿下,是末将失职,平时对属下管教不严,训练不足。才导致如今连个人都看不住,查个人都办不到。末将甘愿责罚,可是末将还请殿下将末将继续统领鹰卫,陈其一定不会殿下失望,将鹰卫成为真正的雄鹰。”
四人听到陈其的近乎于军令状是的保证,个个心里激动血性,都大声道,“请殿下放心,末将以后毕定加强训练,成为殿下手下真正的雄鹰。”
“你们需要的不断训练,不断在困难中成长。所以,这次本王就不怪罪你们任何一个人,可是你们也别忘了本王今晚跟你们讲的故事,说的话。”李恪言语缓和了很多。
“末将谨记殿下教诲。”五人同时说道。
“你们起来吧”李恪这才说道,等五人起身,李恪才道,“暂时不用把注意力放到朝中重臣身上,但是对长孙无忌只能加强监视,不能放松警惕。其余人马权力搜查张晖同党,孙宁的底细也要尽快查清。”
“诺”
李恪知道刚才自己骂的有点凶,但见几人在被自己骂过之后,不但没有灰心丧气,反而充满信心,心里欢喜不已。这才是他真正需要人,虽然他们现在太过年轻,需要经历很多困难才能成长起来。但是,一旦让他们成长起来,他们必定会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器,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第二卷第六十八章验尸结果
思量一宿,李恪觉得第二天亲自去衙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尸体尽然验不出他的死因。
早上用过早膳,李恪便和陈其骑马来到长安县县衙,王甫和邓同达早就在门口恭候,见到李恪下马,徐步上前,给他施礼道,“微臣见过殿下。”
李恪微一摆手,面露微笑的道,“王县令和邓县尉不必多礼,本王今日也是碰巧路过,听说县衙有一桩命案,甚为棘手,特此下马来看看,是否能够二位一点帮助或者建议。”
李恪把话说的很光满堂皇,说只是路过,让王甫心里一阵诽谤,但又不能说,“你就是故意来的。”只能笑脸相迎。而李恪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毕竟他岁数还小,没有授任何实质,所以猛然见插手一件案子,会被御史台弹劾。如果说只是顺路,过来看看,那即是御史们知道了也无话可说。
邓同达知道李恪今天来的目的,心里有了主意。两人将李恪请到大堂,就见邓同达在一个差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差役领命而去。李恪先是问了王府关于张晖案的一些线索和进展,答案跟邓同达晚上说的一样,丝毫没有任何的突破。
李恪又问,“听说案发之后王县令第一时间派人去传唤张晖余党,可否在他们口中得到什么线索?”
王甫知道邓同达已经投靠李恪,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了他,如今李恪再问他,含义不言而喻。他脸色惋惜的说,“殿下有所不知的,微臣虽然及时赶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让他们给跑了。所以,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
“噢,原来如此,王县令辛苦了,你如此身先士卒的缉捕疑犯,改日本王一定禀明父皇,给你嘉奖。”李恪语气和蔼的说道。
可是,这句话听在王甫的耳朵就是惊天巨浪,再看李恪和气了笑脸,王甫突然想到李恪在汉王府时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寒。因为,他一个堂堂县令亲自跑去抓人,而且疑犯还给跑了,这要是让皇上听到了,难能嘉奖啊,不撤职已经不错了。再说,刘梦龙和自己,想到这里,王甫的心里开始感到不安,他突然觉得李恪是来者不善。
此时,就见一个身着皂衣的衙役走进大堂,跪拜行礼道,“长安县仵作冯琯见过殿下。”
“起来吧,说说你验尸的情况。”李恪也不多言,直奔主题。
“据小臣查验,死者身上并无伤痕,也无中毒迹象。所以,暂时还未明确是死的死因。”冯琯说道这里,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恪,又将头低了下来。
“你确定全身各个部分都检查过了?”李恪问道。
“小臣不敢欺瞒殿下。”冯琯一脸的惭愧,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对不起李恪的事情。他家做仵作已经有三代了,他能够担当长安县的仵作,除了自己仵作世家之外,就是验尸的能力得到了几任县令的肯定。如今,一个张晖案尽然让他束手无策,心里却是有点自责。觉得对不起朝廷对自己的恩重,对不起已经死去了父亲。
“王县令,咱们去看看尸体如何?”李恪问旁边的王甫。
王甫被李恪刚才的话惊的六神无主,那还有心思放在死人上啊,心里想着李恪离开,赶紧去李泰哪里把今天事情跟他汇报。所以,听李恪一问,立马答应。
一行人穿过大堂,又穿过庭园,再通过走廊,来道了牢房旁边的验尸房。尸体已经放了五天,虽然的冬天,还没有腐烂,但已经有了一股子臭味。李恪率先走进验尸房,闻到那股子死尸味,一阵恶心。他立马拿出丝绢握在嘴上,才压抑住自己想吐的冲动。其余众人表情不一,冯琯和陈其一副脸色毫无变化,邓同达皱着眉头,而王甫一脸的厌恶。尸体就放在验尸台上,用一件白布遮着。旁边火盆中的炭火里面还加着苍木和皂角。李恪指着火盆问道,“在这个地方生火,岂不更让尸体腐化?”
冯琯见李恪有此一问,上前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所有尸体都有腐气,炎过尸体之后身上都会带污秽之气,如果跨过上面的火盆,身边粘带的污秽之气就会被去掉。”
“你在验一遍,让本王看看。”李恪命不想耽误时间,命令道。
冯琯听命,走到验尸台上。他除了随身所带的工具,还准备了瓦盆和槌子,还有一些葱、椒、盐、白梅等,预防在尸体上有什么看不清的地方可以帖敷,再看是否能够看到一些痕迹。
冯仵作先从正面头部开始,头发、顶门、卤门、发际、额头、两眉、两眼、鼻子、嘴巴、牙齿、舌头等一一经过查验。然后将尸体翻身检查背面,后脑、枕部、项部、两个肩胛、背脊、腰等地方都一一查验。如此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均为得到任何的线索。
李恪看到仔细,但见毫无结果,也是微微摇头。走出验尸房,来到客厅,差役送上茶水。客厅中一阵沉默,李恪脸色难看,不再言语,他们都不敢说话。
验尸的过程李恪看过,觉得没有出现什么疏漏的地方,可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可惜啊,古代的验尸方法太多简单,终究只是查验而已,还没有发展检验的阶段。不然,如此简单的案子怎么就这么难以入手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