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则是我们的收获,这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殿下早就算计好了,怎么刚刚还与奴家抱怨?”王珏不禁撅嘴,这会儿身边没有别人她也没有太多的顾忌,虽然两人还没有将最终的关系打破,但是李从嘉可是看过了她的每一寸身体。
李从嘉淡然一笑,说道:“你也得让本王说出自己的想法才是。”
“殿下这么说,还是不想接手这么大一个摊子了。”王珏笑道。
“是啊,李弘冀虽给册封为储君,但权利与本王相比却是小很多,他一定会如李景遂一般将本王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本王哪里还有好日子过?”李从嘉叹道。
“殿下也不用太过忧心呢,皇太子就是想做什么也会有所顾忌的。”王珏将脸颊贴在李从嘉的肩头,吐着如兰的说道。
“但愿吧。”李从嘉无奈的摇头说道。再见王珏一双如水的眸子痴痴的盯着自己,不禁大手揉搓在她柔软的纤细的腰间,说道:“叫妅文关好门,本王现在就将你我的好事办了。”
“殿下就会胡闹,这才刚刚回府,一会姐妹们都该寻来了,你就想看到奴家出丑不成?”王珏红着脸啐道,身体却是没有任何动作。
“什么叫出丑,这是本王的宠爱。”李从嘉不顾王珏的嘴上阻拦,拦腰将她抱起往楼上寝室走去。
“殿下可不要胡闹,奴家不要……。”王珏在李从嘉怀里微微挣扎着,可是李从嘉一双手臂如钳,她哪里能挣脱的开,只是片刻就给李从嘉抱去了楼上,又被他猴急的剥去了衣裙,王珏无力反抗,便紧闭双眸涨红着脸等着他的宠爱。
李从嘉见王珏白皙的肌肤如凝脂,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兔坚挺的耸起,纤细的腰肢以及小腹一丛柔软而整齐的毛发,不禁咽着口水,刚刚解开衣扣坐在榻边,就听见楼下的稚声稚气的说话声。
王珏听见声音急忙坐起捂住胸口说道:“殿下真是胡闹,给敏娘撞见了。”
李从嘉给周嘉敏扰了好事不禁摇头,见王珏又缩在蚕丝被子中只将眼睛露出偷偷的望着自己,又是一笑,说道:“双玉你且等着本王今晚再来宠爱你。”
第249章 做个得利的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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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嘉系好解开的衣扣打开房门,刚刚走到楼梯口就见周嘉敏一身翠绿色的裙裾、迈着小碎步走了上来。
一见到李从嘉,周嘉敏一副淑女般的模样请安作揖,然后才撅嘴说道:“姐夫,敏娘都等了你好一会了。”
“敏娘找我有事?”李从嘉与周嘉敏接触的不是很多,但想到这才六岁的小娘将来也可能成为自己的女人,心里却是怎么也忘不掉她的小摸样。
“难道非要有事才能找姐夫吗?”周嘉敏不管那些俗礼,白了他一眼说道。
李从嘉见她这副表情不禁一笑。
小女孩的心情可是百变,只是瞬间周嘉敏又笑着说道:“姐夫,敏娘要说些事情给你听。”
李从嘉点头,周嘉敏这才认真说道:“姐夫怎么如此糊涂,储君之位你为什么不去争,今日你当成了储君,将来就是皇帝,姐姐就是皇后呢,敏娘也……。”
李从嘉见她这么说首先想到的就是有人教她,随即问道:“敏娘,这是谁与你说的?”
“没人与我说呢,这是敏娘自己的想法呢,那日圣上在宫中与皇后说起此事,敏娘还特意跑来通知姐姐呢,难道姐姐没有与姐夫说起?”周嘉敏仰起头,露出一对美丽的酒窝。
李从嘉见他这么说就是一笑,说道:“敏娘,你还是小孩子,可不要管这么大人的事。”
“人家才不小呢,娘亲说再有几年就能嫁人了呢。”周嘉敏仰起头不服气似的说道。
“敏娘这才几岁,嫁人还要十几年呢。”李从嘉笑道。
“才不要十几年,八年就够了呢。”周嘉敏又认真的摆弄着手指说道。
李从嘉想到历史上周嘉敏跟李从嘉的时间可不就是十四岁,便莞尔一笑。
这时王珏穿好衣衫梳理好装扮这才从内室走了出来,笑道:“敏娘才多大就想嫁人了?真不知羞。”
周嘉敏见王珏出来,才不管她说了些什么甜甜的叫了一声:“双玉姐姐。”
扭头又看了李从嘉一眼,似是恍然明白,才低声说道:“原本敏娘来错时候了呢……打扰姐夫和双玉姐姐。”
李从嘉哪里想到一个六岁的小娘居然什么都懂得,再看王珏这会儿也是红着脸嗔怪的看着自己。
王珏脸色微红,笑道:“敏娘可不要乱说话,姐姐刚刚在午睡。”
“敏娘知道呢,敏娘说话声音太大了将姐姐吵醒了呢。”周嘉敏立即咯咯笑着赔罪道。
三人两大一小聊了好一会,李从嘉见这小娘思想极为早熟,时不时就给她的话套了进去,不禁苦笑,费尽心思将她打发回落花轩,正要再与王珏做那好事,就听妅文在楼梯转角处说道:“殿下,殷内使在前厅等候。”
李从嘉冲王珏叹了一声说道:“昨日就给他和韩熙载挡在了门外,这会儿他就来了,说不定过会韩熙载也要来。”
“殿下去忙就是,奴家在这,在这候着殿下……。”王珏双颊带着红晕,柔柔的说着,话越说声音却是越小。
李从嘉恨不得这会儿就将熟透的她吃掉,可是他也不能将殷崇义晾在一边就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转身来到前厅,还未进门就见殷崇义正坐在胡登上擦着汗,李从嘉笑着吩咐奴仆准备冰镇过的葡萄酒。
然后才迈进前厅略带歉意的说道:“昨日小王回府与家人团聚,将殷内使挡在了门外,还请殷内使原谅。”
“殿下说的什么话,是下官太过心急了。”殷崇义起身回道。
李从嘉笑着点头,看着殷崇义的微微消瘦下去的脸颊说道:“自从湖州一别已经过了数月,殷内使一切都好?”
殷崇义再次躬身回道:“多谢殿下关心,老夫一切都好。”
两人相互客套一番,李从嘉才笑着问道:“殷内使为何事而来?”
殷崇义见李从嘉问的直白便笑着回道:“殿下,老夫此行不为他事,而是为了今日储君册封之事。”
“殷内使,本王无意储君之位,还请不要再多说。”李从嘉淡然一笑。他不能确定殷崇义在朝堂上那般说辞是否真心,但想到在湖州时他在自己和李景遂面前看似还是支持李景遂的。
就算今日在朝中保皇党中人没有一个人支持李弘冀,他也不确定殷崇义是不是父皇派来试探自己的,毕竟父皇也不想看到两个儿子相残,而殷崇义等人的名头还是保皇党。
冰镇葡萄酒端来,殷崇义不装假直接饮下三杯,这才又笑着说道:“皇太子为人太过严苛,曾经有过多次杀俘的不良记录,又在昆山杀过近万百姓,一旦让他坐了皇位对朝中大臣和百姓都不是好事,暴君统治下的王朝没有任何好结果,不说秦二世、周厉王这些远的,眼下的南汉刘晟就是一个例子。”
“这是父皇的决定,已经没有再挽回的余地。”李从嘉脸色平静如水的端着酒杯,午后太阳直射在房顶,屋内微微有些昏暗,暗影又将李从嘉的脸庞遮住,让殷崇义无法看清他说话时的表情。
“殿下若是不想看到我朝将来如南汉那般,也可以自己做些什么。”殷崇义低声说道。
李从嘉眉头微微皱起,说道:“殷内使,你是要本王和当初的燕王与皇太弟争夺储君一样,再站出来与皇太子争?”
“殿下明白就好。”殷崇义老谋深算的说道。
李从嘉摇头说:“本王若是与皇太子争,就不是之前那般太平了,刀光剑影、兄弟残杀……,前朝太宗玄武门之变殷内使也应该了解。”
“殿下若是能够成功,带领我唐国走上强势那又何必在乎这一点?”殷崇义说道。
李从嘉见他这么说便又问道:“父皇正直壮年,难道殷内使也想看到本王逼父皇退位不成?”
“这?”殷崇义从心里还是支持李璟的,对李从嘉说这些只是因为他对李弘冀不看好而已。“下官没有此意,殿下若是能够取得储君之位,等着圣上退位就是。”
李从嘉淡然一笑说道:“殷内使想得太简单了,本王如你所说那般做了,难道父皇看到兄弟相残会认可我吗?父皇至少还能坐十年,多说二十年都有可能,难道殷内使要父皇日夜防着本王,也要本王防着父皇来杀我?”
“殿下未必就要动兵戈,只要将皇太子的所有缺点都摆出即可。”殷崇义转而又说道。
“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是哪里有这般简单,本王可不想再有人来陷害本王,更不想本王的妻妾子女受到伤害,殷内使还是不要再提此事,本王只想过安稳日子。”李从嘉淡淡的说。
从殷崇义的话中李从嘉已经能够断定,他只是不看好李弘冀,对李璟还是衷心的,他来找自己或许因为此时也只有自己有这样的实力能与李弘冀对抗,他这般说八成可能只是想让自己出头将李弘冀推倒,但是自己若是真的听了,在还未攒下基业之前就贸然出手,很可能就会给渔翁得利,不管那渔翁是李景达还是幼年的李从谦,对自己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不管殷崇义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自己当枪使,李从嘉都没有此时出手的想法,只能等着在李景达和李弘冀先后拿下楚国和南汉之后,才会根据形势再做决定。
殷崇义见李从嘉一直不撒口,长叹一声道:“殿下难道想看着唐国走下坡路,最终给周朝吞并?”
“殷内使多虑了,我唐国不会从此走下坡路,本王与皇太子殿下和平共处,就会继续强大下去。”李从嘉笑道。
“殿下糊涂,就算是殿下认为可以和平共处,可是皇太子那气量能容得下殿下的存在吗?怕是在圣上崩殂之后,他也会如那刘晟一般留不下殿下啊!”殷崇义再次劝说道,似乎想这次来就将李从嘉说动。
李从嘉当然明白李弘冀不会给自己好过,但是他不想被殷崇义当成枪,更不想在这时表露自己的想法。
李弘冀就算是嫉妒他的权利,也不会在此时来找自己的麻烦,他应该先将李景达当成敌人才是最主要的,毕竟李景达才是给冯延巳等人推荐出来的与他竞争储君人选的。
“殷内使不如去找冯延巳兄弟说,想必他们比本王还要担心,当初宋齐丘在时他们可是没少给皇太子殿下使绊子啊。”李从嘉将殷崇义的目标转移给冯延巳等人。
殷崇义摇头随即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殷内使不必如此清高,这不是清高之事,败了是要丢掉性命的,你可以想想今日你在朝堂之上支持本王,凭皇太子豆粒大小的心,日后他登基会怎么处理你,本王无意兄弟相争,殷内使还是去找冯延巳两兄弟商议吧。”李从嘉很想看到殷崇义和冯延巳等人找李弘冀的麻烦,只要有人找他的麻烦,李弘冀才能暴露自己的缺点,甚至做出违法之事从而惹怒李璟。
殷崇义心思细密,见李从嘉这么说他不禁一笑说道:“殿下可是想做那得利的渔翁?”
第250章 烫手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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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嘉见被殷崇义看穿了心思不禁一笑,说道:“本王无意储君之位,无意与任何人争夺,但做渔翁倒是乐意,不过渔翁也是要付出的,本王要兼顾唐国所有军队的粮食,这可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李从嘉这么说,殷崇义立即说道:“既然殿下有意做渔翁,那老夫也愿意做那相争的鹬和蚌。”
李从嘉见殷崇义欲自己出头心中欢喜,刚刚他还在想殷崇义可能是来试探自己的或者是想让自己做出头的枪,但此时想要他相信殷崇义支持自己,也要他做出些实事来。
李从嘉笑道:“不是本王有意做那渔翁,而是鹬蚌相争扔下残局要有人去收拾,本王也是迫不得已。”
殷崇义才不管他嘴上这么说,他明白就算是李从嘉现在没有想法,可一旦李弘冀给人弄下去,他也会站出来承担该担负起的责任,便笑道:“殿下还要记得今日说过的话,可不能让下官白忙活一场。”
李从嘉脸上笑意渐浓但不点头也不摇头。
殷崇义又饮下两杯酒,看着李从嘉饶有深意的一笑,很是满意的离开。
殷崇义一走,李从嘉就命人将韩熙载请到府上,他不怕殷崇义和冯延巳等人联系在一起,就怕韩熙载也贸然的参与其中,让李璟认为他有争夺之意。
李从嘉不怕殷崇义不择手段,他所了解的殷崇义会以朝中大局为主,一旦看到情事不妙殷崇义就会立即收手,这也是李从嘉不阻止的原因。
韩熙载昨日就有一肚子的话要与李从嘉讲,给郑王府的护院挡在了府外,今日朝堂上虽见过,但是朝中人多嘴杂他也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只想等着下朝之后再来。
李从嘉刚刚吩咐府上护院去找韩熙载,他人就到了,原来他早就等在了府外,见到殷崇义的马车在府内停着这才没有登门,直到殷崇义离开这才又登门拜访。
韩熙载登门自然不会再聊些哪家妓馆的姐儿漂亮花样多。
李从嘉也不与他客气直接说道:“刚刚殷内使来过,想必你也看到了,殷内使今日在朝中就不满意李弘冀成为储君,因此他来游说本王想要将皇太子搬倒。”
“殿下可是答应了?”韩熙载脸上带着兴奋。
李从嘉见他兴奋的表情略微摇头,说道:“别看本王手中有四万精兵,又有了四州之地,但此时还不是时候,本王的实力远远不如表面看起来这么大,因此本王没有答应。”
韩熙载刚刚还兴奋的脸上这会儿又沉了下来,说道:“殿下太过沉稳也不是好事。”
“父皇身体康健,不出意外还能在皇位上坐十年,你说本王这么早去争有什么好处?”李从嘉见韩熙载似是有些失望便笑着说道。“坐在储君这个位置上十年时间,未知的变数实在太多,一旦做了错事就会是给打下神坛,那岂不是所有准备都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