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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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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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况初时还以为只要自己不愿意,这些娘子也就会散去,又是夜里,担心推搡得劲大了,伤了这些个娘子,所以只是躲闪,那些娘子自然就更为疯狂,小王况都被人握了昂扬了起来,幸好这时候天气凉,穿得不少,否则王况在挣脱之前,怕是已经被得手去了。

经过几番闹腾,王况是再也不敢夜里去工地上巡视了,带上黄大和衙役也是没用的,王况不是没带过,一碰到这种情况,黄大和衙役们早就嘻嘻哈哈的跑远了,丢了王况一个人在那应付。

相反,白天的时候倒是安全,所有的女郎们,哪怕是头晚握紧了小王况的女郎,路上碰到王况,也都很是规矩,仿佛头晚那个不是她一般。因此王况巡视工地就全改到了白天去,夜里一概不去,这个决定,顿时让建安城里许多的娘子伤心不已。

不光是夜里不去工地,就是夜里,王况再也不敢一个人独自走一大段的路了,他很是担心,万一那些个小娘子人多势众的,一下来个十几个把他拖到角落里去,那岂不是被那个什么了么?

自然,王况给勾起的邪火,也就全使在了两个丫头身上,俩丫头被滋润得整天里是红光满面,皮肤越发的好了起来,一捏都能捏出水来。

当然王况这边受灾,王凌也跑不了,都是兄弟,这小东家的种不错,那大小东家的种还能差到哪去?和王况的坚持不同,王凌倒是被得手过几次,小娘子围上来,他也是乐呵呵的接受,不紧不慢的,做到雨露均沾。这露水夫妻和娶进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就连陈丫儿姐妹俩听说了也是欢喜得紧,自家夫君这么被人青睐,自己也是有光的。

至于说林颖芝和小疲q俩丫头,听了王况被sāo扰后,反而劝起王况莫要辜负了那些个娘子的心,丑些的就算了,要是碰到貌美的,如果是觉得野合不习惯,带回家里来,她们也会腾出房间来的,当然了,大床是不肯让的,让王况去小床。

王况听了是哭笑不得,哪里有自己媳夫把自己男人往别人怀里推的道理?这让他怀疑起吃醋一词是从房老头的悍妻引起的典故由来。

只有王冼,年龄小,受到的sāo扰是最少的,但也不能幸免,走在接上,时常有娘子上了前来,捧着王冼的脸蛋,吧唧就是一口,不过也是仅限于此罢了,再加上王冼现在的保镖可不止三白一个,三白吊在他小腿上,坐在脚面上,那俩刚得的花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三白收伏了,要么是一左一右的蹲在王冼肩上,要么是跟屁虫一样的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仿佛大将军一样的扫视过往的人,要是女郎们动作剧烈了,王冼一扭动着反抗,三个家伙上去,那女郎也怕脸上被挠出几个血印啊。

说是开放,其实整个建州,也就王况兄弟有这般的待遇,以前林荃淼在的时候,虽然贵为县令之子,还是建安才子,长得也是风度翩翩,却是总没这样的遭遇,偶尔火气上来了,也只能跑勾栏里去发泄发泄,还常常感慨说空有潘安貌和满腹文采,却无佳人能识。这要是他现在在建安,看了王况这样,还不吐上几大缸的血?要换了是他,恐怕早就从了那些个娘子了,也许第二年,就会有不少他的后代了。

第二四一章沐浴更衣

第二四一章沐浴更衣

其实俩丫头说是这么说,但真的要是王况这么做了,俩丫头肯定是不乐意的,这从自王况被sāo扰事件发生后,俩丫头天天缠着王况要他交公粮就能看得出点端倪来,或许,她们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潜意识里是不希望王况在外面粘花惹草的。书迷群2

sāo扰事件持续到下霜,到了天气真的冷了后就销声匿迹了,一个是天冷,另一个原因当然还是因了王况的躲避,娘子们也渐渐的都知道王况是不会接受,当然也就不再会有人自讨没趣,不过都在心里暗暗祈祷着,林小娘子和小疲q俩人同时怀上,到时候,小东家按捺不住,可能会更容易得手些。

结婚已经一年多了,俩丫头是一个动静也没,王况也不急,反而是王凌,陈丫儿没怀上的时候,他是为自己急,现在陈丫儿的肚子已经隆起了老高,他就开始为王况着急了起来,却不知道,王况总是挑了安全期和俩丫头折腾的,安全期外,他基本都是忍着,就是为的不想让俩丫头,尤其是小疲q那么早的生产,总得等她们满了十八岁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李老2故意的,安排在每年的年末,都会有一队羽林回长安,出发的时间正好是桂花和金桔晒得的时间,而到长安正好是年底,然后开春又派一队来,如此的轮换着。不过这倒也省了王况派人运送金桔和桂花去长安的麻烦,让这些军士一并的把送给皇后的和运到林家铺子里发卖的全押回去。

一万多斤的桂花和金桔,做成的有两万多近三万斤,蜜糖就占了很大比重,王况今年的桂花和金桔是敞开了来做的,就在慎家的庄子里做,谁都可以去看去学,明年,就可以自己做了。

等到了明年,王况就不再会大量去收采摘下来的桂花和金桔,而是会以收做好的为主,只有那些一时间没那么多本钱买蜜糖来加工的,他才会去收了来,这比他原计划提前了一年。

计划的提前还是因为田黄竟然这么容易就到了手,因此王况现在自己的重点,就是要慢慢转移到那里去,要赶快的把田黄挖了出来,免得夜长梦多。

十二月的福州,并不冷,暖阳高挂,按说这天气很是不错的,但那江风吹着甚是讨人嫌,呜呜的低鸣,尤似有不少的冤魂在远远的喊着什么。

黄进元放下手中的卷宗,揉了揉两边的太阳xùe,心里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下坐久皱了的袍衫,他背着手踱了出去,准备在院里找个没风的角落晒一会日头,然后再回来处理事情。

这才走到门口,就见自家最得力的管家黄廿匆匆走来,手里拿着一份烫金拜贴。说起这黄廿的排行,倒是非常的有意思,黄廿年龄其实不小,也四十来岁了,按他这年龄,在他这一辈,本该是排老大的,却偏偏排到了二十,比排在他之前的所有同辈人年龄都大。

他从小就跟了黄进元一起玩泥巴长大的,黄进元进学堂,他就是伴读,黄进元去参加常举,他就是书童,黄进元在福州一呆就是二十几年,他也是跟着一呆就二十几年,到现在都还没娶个婆娘。

黄进元他阿爹过世的时候,特地把黄进元和黄廿叫到床前,叮嘱着把黄廿的名写进族谱里去,说是这样的忠心家人,不多了,得善待。于是就这么着,黄廿一下就排到了二十位,成了黄廿,在黄家中,也算是有一房的位置了,只可惜现在还没婚配,若不赶快点的话,他这房也就将从他这里起,从他这里没落了。书迷群2

“郎君,城西高郎君来拜。”黄廿递上烫金名贴,待立在一旁,等着发话。

“怎地又是他?”黄进元一听高郎君这三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拂了下袍袖:“不见,就说某公务繁忙,没时间。”

这个高郎君也忒可恶了,这一年来,软磨硬泡的从县里买了不少的地去,如果说之前还是没问题,可现在,这高郎君买的地,有那么几亩就是寿山村的田,以前自己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寿山村的田宣德郎看中了,自然是不肯再卖,还想用翻倍的价格从高郎君手中将田买了回来,等到宣德郎来了,好送他一个完整的寿山村。

可这高郎君就是不识好歹,非但不卖,还变本加厉的想将寿山村的其他田买了去,说是寿山村外的地,他都买得差不多了,就差这村的地,一买了下来,就能连成一片,所以他一定要将自己的田地联成一片,才好耕作。这中间用了许多手段,比如说用高价诱使寿山村的农户卖地,比如说将寿山村外面的地买了下来后连成一片,连个田埂都不带留的,这让那些被围在中间的田地所有人叫苦不迭。就这么着,又被他划去几亩地,你说黄进元能不生气么?

寿山村里的一点猫腻,黄进元自然是不好说的,总不能跟高郎君说,这地是建安宣德郎看中了,要给宣德郎的。这一说,那就是害了宣德郎了,将宣德郎推到与民争利的刀尖上。所以,这话打死了也是万万不能说的,只能求着宣德郎动作快点,早早的使了手段将地收了,自己才能安心些。

“这高郎君今次不是来求郎君让地的,他说是替一个什么小东家来谢郎君的。”黄廿对这个什么高郎君也不是很感冒,但他作为管家的职责,那就是通报,决定自然是由当家的来下,也正是他这几十年来,从不乱发表意见,只管闷声的埋了头将黄家交代的事情做的好好的,才会让他有机会被列入黄家族谱,这可是真正的脱离了家人的身份,成为主家的一员了。

“替谁也不见”黄进元刚就被那呜呜的江风搅得不安宁,加上心中有事,没个好气,就想训斥这黄廿,今天怎么这么烦人,怎么没个主见的?

“等等,你确定他说的是替个什么小东家来的?”黄进元刚迈出一步,突然一顿,停了下来,叫住黄廿。

“郎君说的哪里话来,某可从来没有耳背过的啊,某的耳力比郎君可要好不少。”黄廿笑了笑,跟随了几十年的感情,他在黄进元面前,早就不那么拘束了,有时候还能开开玩笑。

“那快快有请。不行,不能在这里,去正厅罢,你去将那高郎君引到正厅,好茶伺候着,某去换件袍衫。”

黄廿不解的瞪大了眼睛,怎么这一下就判若两人了?正厅?好茶伺候?还要换袍衫?怎么自家郎君今儿是转了性子了?这可是很高的待客礼仪了,在这闽县,除了刺史前来,还没有什么人能让自家郎君要换了袍衫去迎的。

所谓换袍衫,那就是不管你身上的袍衫是今早刚换的,都要换一身干干净净没一丝皱纹的非常正式的袍衫去见客,以示对客人的尊重,再高一点的礼仪那就是还要焚香净手的,不过这样的待遇只有天使和皇帝驾临才会有。

来的人自然就是高三,这一年多来,他被派到这里,使劲了手段,一边开着车马店,一边在收田地,不过他可不敢名目张胆的直接去收寿山村的地,而是先收了外围的地,让这些地形成一种断断续续的不连片状,然后呢,就借口说想将地连片了,去买寿山村的地。

他做的很是小心谨慎,开车马店赚的钱,全被他投了进去,好在福州比之于建州,更是地广人稀,许多农人家的田,都荒废在那里,没有劳力去耕种,卖的也很是便宜,这要是换在建州,他那点钱,也只够买一半的地的。

饶是如此,他也只买到了寿山村的几亩地,而周边的地,倒被他买下了十几顷,旁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在图谋寿山村的地,都是以为他看中了寿山村旁边那些临着溪流,地势平坦好耕种的田地。

本来这事情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按了高三的估计,再有个三年五年,寿山村包括附近村子的地都要给他买了下来,可事情临时出了变数,年初开始,也不知道那黄县令脑子哪根筋断了,楞是不让买寿山村的田了。

这让高三很是焦急,长此下去,小东家交代的任务怕是完不成了,在他眼中,只要完成小东家交代的任务,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所以就开始使出了有点下三滥的手段,逼着农户卖地,就这么着,又给他谋下了几亩。

直到了前几天,建安来人,高三这才知道了原来这黄县令已经向朝廷上了折子,现在朝廷批复下来了,寿山村的田地归小东家了。又让高三去拜会下黄县令,表达谢意,顺便探探下黄县令,有什么需要小东家帮忙的。

敢情这黄县令还是自己人来着?高三听了是哭笑不得,合着自己这一年多来白忙乎了,早知道如此,还莫如一来福州,就打了小东家的旗号出来呢,不过想想后,也就知道这黄县令当初估计还不算是自己人,小东家小心谨慎些,也是能理解的,只是自己这工作白做了,有些憋屈。

当然他也不会埋怨小东家,没有小东家,哪里有他的今天?恐怕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乞讨,被恶犬追着跑呢。

此刻,他正坐在黄县令府上的正厅里,喝着热气腾腾的端上来精心煮的茶,还有几大碟的点心摆着,边上还站个标志丫环伺候着随时给他添茶倒水。这个待遇,可是他来福州一年多所没享受过的,一边喝茶,一边感慨,还是小东家的招牌好使,这一亮出来,待遇就是个天差地别。

福州本就是从建州分了闽县和几个县出去后新成立的州,和建州联系紧密,后世的福建一词,就是从福州+建州中来,可以说,福州和建州,现下就是后世福建的前身,其他如汀州等几个小州,在这一带的地位是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在福州,知道小东家这三个字的官员数量不少,不要说官员,就寻常百姓嘴里,高三也能时常的听到“建安小东家”这个称呼。

当然,也只有建州人才会当面的称呼王况为小东家,他们觉得,这个称呼比起什么王建安,宣德郎之类的亲切的多,外地的人呢,有的是会背地里叫小东家,但正式场合下,还是会称一声宣德郎或者王建安的。

黄廿陪着做在一边,拉着家常。可说话半天,硬是没见着自家郎君出来,黄廿有些个纳闷,怎地换个袍衫还要这许久?莫非是。。。?正想着呢,就见黄进元从后面走了出来,头发上还是湿漉漉的,这让黄廿大吃一惊,果然如自己所想,不光是更衣,还沐浴了。心道,难道这高郎君真的是。。。?

要说黄廿的眼光可没黄进元毒,黄进元一听小东家三个字,再一联想到高三之前的所有动作,豁然开朗,这不都是围绕着那些个地而来么?这就已经有了九成就的把握,高三是王况派来福州的,所为不是别的,就是寿山村的地。

而能被宣德郎派来做如此隐密之事的,只能是宣德郎的心腹之人,而且还是属于心腹中的心腹那一类。既然是心腹中的心腹,自己眼下正是在隘口上,如是自己本人倒也罢了,可这关系到了他这一支族人今后的运势,由不得他不上心起来,所以回房去后,本来是更衣的,想想,既然做了,那就做足,索性沐浴一番再去。

高三一见这架式,连忙起身,口中连声:“当不得明公如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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